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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
哼着不着调的歌,我嘴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了。
要问我为啥这么乐呵?
摆脱了那个欲、求不满整夜党我能不乐么!
本少爷终于能久违的睡个好觉了!
……好吧,我承认是有点不习惯……我怎么觉得我突然变成抖M属性了?
题外话不多说了,为了防止还没出川之国就被鼬给抓回去一夜七次的悲惨结局,我刚一出雨隐村门口就派黑猫联系了隐居在音隐村策划追夫计划的大蛇丸,准备前去音隐村避难。
站在音隐村大门口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我来对地方了。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啊呸,我的意思是站在这我就明白了大蛇丸之所以被称为天才的原因——
布置在音隐村周围的结界真是要多变态有多变态啊!
且先不说没人领找不着大门口,就是找到了也得站在门口干瞅着,若非有大蛇丸的批准,结界才肯放行,否则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大蛇丸带着一干手下大老远的就向我迎来,“悠少爷,欢迎来到音隐村。”
“别少爷少爷的,都给我叫老了,直接叫我悠就好了。”我看着红光满面的大蛇丸笑了,“好久不见了,蛇叔,你气色可真不错。”
“哪有……只是最近心情不错罢了。”
大蛇丸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显的闪烁了一下。
一看这架势我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真相,随即捂着嘴坏笑道:“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咳嗯,”大蛇丸欲盖弥彰的咳嗽了声,转开了话题,“你要去看看佐助君么,悠?”
他不提佐助还好,一提佐助,我突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好。
自从那次中忍考试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
虽然我一直都有从大蛇丸那里知道佐助的近况,可如今真到了要见面的时候,我却打起退堂鼓来。
不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真相,也不是因为我之前所对他做的残忍决绝的事。
我觉得我自己没有办法面对他。
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我和鼬在一起了……这要我怎么告诉他?
从小到大他对鼬的眷恋我不是不知道,可我还是自私的打破了我们兄弟之间的这种平关系,到底要他如何接受这个事实?
犹豫了很久,我才缓缓开口问道:
“……佐助他,还好么?”
“与其听我说,你自己亲眼去见见不是更好么?”
大蛇丸循循善诱,他看出青年紊乱的心绪,也知道这个结不解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带我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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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隐忍村浓密森林中修行的佐助突然接到了大蛇丸委派的修炼任务,这样紧急的训练还是头一次,佐助不禁皱了皱眉头。
在他看见看见空旷平原上密密麻麻的人群之后,佐助瞬间就明白了大蛇丸的用意——这是一次为确认他能力而安排的试炼。
大蛇丸站在远处的高地上,金色的蛇瞳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身边是一个身穿暗黄色连帽斗篷的人,那人戴着的帽子让他的脸沉浸在黑色的阴影里,有着陌生的熟悉感,不过佐助不能看清楚他的样貌也分辨不出他的性别。
要知道,大蛇丸在教导佐助的时候身边是甚少带人的,让旁人来观摩他的战斗更是破天荒。
大蛇丸指着面无表情的白衣少年对着刚从密所里放出来的一千名囚犯说:
“谁杀了他,我就放谁自由。”
此话一出,佐助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凶狠的恨不得把他盯成筛子。
沉默只有那么短短一分钟,囚犯们叫嚣着蜂拥而上。
佐助熟练的运用着写轮眼,灵活的闪躲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进攻的动作又狠又准,手中的草雉剑随着动作留下一道道银白的残影,丝毫不拖泥带水。
“你觉得怎么样?”大蛇丸偏头看向身旁的青年。
“……勉勉强强。”青年似乎不太愿意承认。
大蛇丸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他的成长你应该都知道,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天才。”
青年清越的声线里带上了许些骄傲,“你应该说,宇智波家的孩子都是天才。”
“这点我承认。”大蛇丸点点头,视线又落回佐助身上。
只消一会,那一千囚犯就全部躺平了,冷傲的少年依旧白衣赛雪,半点血丝都没沾染上。
“千人斩,真是惊人的战绩。”大蛇丸目光赞许。
“千人斩算不得什么……好吧,或许我真应该跟他学学怎么样不让血沾到身上,”青年隐藏在阴影下的嘴角抽搐了下,“从小在斑那混蛋那儿就没接受到好的战斗教育,对手一多搞定之后我就像淋浴了一样……”
“你们在那里啰嗦什么?”佐助的语气很是不耐烦。
“呵呵……似乎我该给你们点时间。”
大蛇丸颇有深意的目光在佐助和青年身上流转了一圈之后,结了个印就化作一团白烟消失了。
佐助看着那抹危险的眯起眼睛,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声线冷清的一如他的表情。
“你是谁?”
那人染着暗紫色指甲的双手撑着将斗篷的连帽缓缓滑落,墨色的长发如同上好的丝绸般倾泻而下,他用同样漆黑的眼眸注视着他,纤长浓密的睫毛看起来柔软极了,端丽唇角勾勒出的轻佻弧度和他接下来说的话一样欠扁:
“嗨~真是好久不见了,我愚蠢的弟弟。”
“!!!”
该死的宇智波悠!
佐助恨恨的腹诽着,表面却不动声色,可以做出的疏离与冷漠和青年的气质惊人的相似。
悠那么真实的站在那里,可他逆光而立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让佐助看不真切。
他依旧美丽而张扬,殊不知在这几年里,佐助几乎每晚都会梦见这张冷漠又精致的脸。
在梦里,他们回到了仿佛非常久远的以前,一起平淡的生活,一起斗嘴打架,为了一丁点小事闹得不可开交。
但如果哪晚没有做关于悠的梦,他就会觉得很失落。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那么久远的事记得那么清楚。
他记得他说:“求你了佐助,你能逃的话,就快逃吧……”——那时的悠,忧伤又温柔。
他记得他说:“哥哥需要的是我,不是你。”——那时的悠,轻佻又冷漠。
他记得他说:“你果然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啊,佐助君。”——那时的悠,嚣张又跋扈。
他记得他说:“你只要恨我就好了。”——那时的悠,脆弱又落寞。
他记得他说:“明明是我害你弄成这样,是我自作主张让你……还说什么傻话,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那时的悠,悲哀又逞强。
不知何时,关于悠的记忆已经占据了整个脑海,是的,是悠,不是鼬。
悠对于自己是怎样的存在,佐助一直也想不明白。
——不能理解这样的自己。
——却还是想要有他在身边。
悠的斗篷被风吹着猎猎作响,他顺手将掖在斗篷下方的头发全部撩出,墨色的长发随风飞舞,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似笑非笑的看着佐助,一如当年侧卧在沙发上的样子:
“晚饭我们吃什么呢?”
“三色丸子怎么样?”
佐助格外平静的回答,漆黑的眼眸琥珀般透明发亮,“只可惜这里没有。”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悠嘴角的弧度突然加大,甚至轻笑出了声音。
“你似乎不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呢,”他眉眼弯弯的,笑意直达眼底,“以前的你早就炸毛了,嗯……还是以前要可爱一点。”
“听说人一老就喜欢回想以前,你也老了么悠?”
不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一直在努力成为他所期望的那个样子。
这样的冷静与冷漠,应该可以站在他身边了吧。
“噎人的功夫还真是愈发精进了,和你相比我自然是老了,不过还有句话就是——姜还是老的辣。”
话音还没落,悠修长的手指就已经扣上了他的脖子。
佐助听见他在自己身后嘟囔了一句“切,怎么长得那么高”之后,轻轻勾了勾嘴角。
“每次都是这一招,你不烦么?”
“!!!”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被制住的人就已经来到自己身后,以同样的姿势扣住了自己的动脉。
这小子竟然比自己高了半个头,这样的身高差让悠十分不爽。
他斜睨着佐助的侧脸,语气格外咬牙切齿,“佐助,你是我弟弟知不知道?”
“怎么?这时候打算拿出哥哥的样子来唬我了?”
看着他这副样子,佐助差点笑出声来。
“那你可错了,我是想说,身为弟弟竟然比哥哥高,可是要砍腿的。”
悠技巧性的一回身,手刀又狠又准的削在佐助腹部,卡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不是说要变得跟鼬一样甚至赶超他么?现在这个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悠神情倨傲,嘴角上翘的弧度有着说不出的开心。
“少年,你的梦想死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