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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秦非邺笑道,“那我就先将这本秘籍带回去,抄录一份后,再把这本还给你。”
“行啊,”
沈叠箩点头笑道,“你慢慢弄,不着急的,等你弄好了再给我就行!”
她之前一个人修炼这本秘籍,遇到不大明白的地方只能自己参悟,有时候还是觉得蛮困难的,如今秦非邺也一起修炼的话,两个人还可以互相讨论一下,虽说参悟和突破还是要靠自己,但是双修总比单修要有意思得多。
想到这儿,她又抬眼看了秦非邺一眼,秦非邺正好将那秘籍收好,一抬眼看见沈叠箩望向他的眼神,便笑道:“怎么啦,怎么这样看着我?”
沈叠箩抿唇半晌,才道:“阿邺,你不会生气怪我直到现在才把这秘籍的事情告诉你啊?”
秦非邺失笑:“怎么会呢?你现在才说必然有你的道理,何况之前,你也并不知道我修炼昆仑道宗内功心法的事情,你不是也没有怪我么?阿箩,我心里都明白的,你不要多想了。”
沈叠箩也抿唇笑道:“那你不生气就好了。”
秦非邺笑道:“恩,我肯定不生气啊。”
因两个人方才说话,秦非邺又去拿秘籍的关系,他已有一会儿没有给沈叠箩按揉腹部了,这会儿空下来,秦非邺忙又关切问道:“阿箩,你的小肚子还疼不疼啊?我再给你揉一下吧?”
经秦非邺这么一提醒,沈叠箩才想起自己还在肚子疼的事儿,忙笑道:“好啊,我还有点儿难受呢,阿邺你再帮我揉一揉呗!”
秦非邺于是又凝结内力在手掌上,然后去给沈叠箩轻揉腹部去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此时夜深已然深重,秦非邺倒也没有打算走,如今他有时也会住在沈山居里,就是从前他住过的地方,正好就在沈叠箩的院子对面,两个人住得近,倒也方便他照顾沈叠箩了。
两个人正在这里说话,秋初一脸喜色地进屋来,对着沈叠箩笑道:“姑娘,那东西做出样品来了!我带来了,姑娘您看看吧!”
“真的吗?这么快啊,”
沈叠箩闻言就是一喜,也顾不得伤口和小肚子那些微的疼痛了,直接翻身就坐了起来,笑道,“快拿来给我看看!”
秋初一面将东西拿过去给沈叠箩看,一面笑道:“姑娘不是说着急要么?那些织娘听了姑娘的构想,也很想看看最后的成品是不是像姑娘所说的那样,所以一直都没歇着,就一直按照姑娘所说的在做,一开始都是不成形的,之后的慢慢就做得好了,这个是最后的成品,织娘们喊我过去,我想着姑娘说了要第一时间拿来给姑娘看的,于是就拿过来了!”
沈叠箩把秋初递来的东西接在手中看了看,要说起来,这些织娘的手艺真是不错的,做出来的姨妈巾长短适中,软硬也适中,厚度也正正好是她想要的,接下来,就得看看这吸水程度了。
沈叠箩示意秦非邺把桌案上她喝剩下的半杯清水拿过来,秦非邺将水递给她,而后看着她手里的东西好奇问道:“阿箩,这是什么啊?”
其实,倒也不怪秦非邺不知道,他虽然知道女孩子会有生理周期,但是这生理周期要用什么东西,他是没见过没听过的,也没人跟他说这个,他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叠箩一边小心翼翼的往织娘们刚做出来的姨妈巾上倒水,一边笑道:“这是女性用品啊!”
沈叠箩说得也并不是那么的清楚,但她的笑极为暧昧,秦非邺也不是那么的傻,看了她这笑,又见她往那上头倒水,稍微想了一下也就想出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他这脸微微一红,然后就不说话了。
沈叠箩此时也顾不上他,自己往那上头倒了小半杯水,发现这姨妈巾吸水程度还算不错,又等了一会儿,才望着秋初道:“你把这个拿去给织娘看看,然后跟她们说,就按照这个样子做,但是要注意两个问题。一个是吸水之后的渗漏问题,最后那几层还必须要用防水的,不能漏出来了;第二个就是这个吸量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再稍微多压制一点点棉花进去,最起码也要坚持个一个半时辰吧。也不用太长,反正这个是一次性的,用了就扔,只需要这么长时间就行了。”
秋初把沈叠箩的话一一记下,拿着东西就去找织娘说去了。
这边沈叠箩瞧了秦非邺一眼,看他那个样子,便抿唇笑了起来。
“哈,阿邺,没想到你也会害羞不好意思啊!”
秦非邺没接这话,只轻轻挑了挑眉,而后望着沈叠箩笑道:“怎么好端端的,想起做这个来了?你现在才做这个,那你用的又是什么呢?”
“哎,也难怪你不知道,你是男人嘛,也没人跟你说这个,你哪里知道女人的苦处啊!尤其是你们大秦女人的苦处,只怕你就更不知道了,”
沈叠箩笑道,“这儿的女子用的月事带和我们那儿用的不一样,简陋也落后,用起来不方便不说,还很容易交叉感染,不卫生还容易生病。而我们那里就要卫生和方便许多了。我要是没来也就罢了,我既然来了,肯定是要把我们那儿用的这玩意儿给做出来的!”
“幸好材料什么的都是可以找到的,即便一些生产能力有限而生产不出的材料,我也能找到替换的,所以嘛,我就请了几个织娘回来,买了一些材料回来,然后让她们先做出成品来看看,结果做出来效果还不错,估计再改进一下就好了。”
“等做好了之后啊,我就在想,我自己还有府里的人先用着,如果用得好的,我再考虑后一步的事情,反正不能我一个人得益,这是造福万千女性的事儿,我肯定是要让大家都能用上的!”
秦非邺闻言笑道:“所以,你是想开个铺子卖这个?”
沈叠箩倒是没有答他,只神秘笑道:“我现在不告诉你,回头你就知道了!”
秦非邺笑了笑,又道:“阿箩,我也不管你怎么折腾,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你不要让自己太累了,这就行了。”
顿了顿,秦非邺又笑道,“对了,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今年太医院的年终考核出来了,你们军医房第一名,御药房第二,东宫典药房第三,王府典药房最后一名。”
“真的啊,那太好了!”
沈叠箩哈哈大笑,“前儿师父来看我的时候,我还问他来着,结果他说什么前一段都忙着处理地震的事情去了,这考核的成绩就没来得及统计,现在地震的事儿忙完了,我还没来得及问呢,这成绩就出来了,第一名啊,这下好了,我算是实现我对师父的承诺了,也没辜负皇上的期望啊!”
她骄傲笑道,“最重要的是,我对得起我自己的付出!”
“是啊,你肯定对得起你的付出啊,”秦非邺亲亲沈叠箩的额头,笑道,“父皇说了,你在这次地震中贡献极大,又领着你的救援小队做了这么多,所有人之中,你们的付出是最多的,父皇说,等你伤好了回去之后,他会给你封赏,还有你的小队,都要一并封赏的!”
看着小丫头又骄傲又得意的模样,秦非邺也跟着抿唇而笑,小丫头在别人面前从不会这般放松,总是一副稳重沉静的模样,也就是在他面前,才会有这般灵动又不必顾忌的神情。
其实,看小丫头这样,他自己心中也是充满了骄傲的,这样优秀的小姑娘能够倾心于他,他真的是很开心很开心的,当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取得了成就时,他心中的感动与骄傲都是因为她啊。
秦非邺定定的看着沈叠箩,心中轻叹,阿箩,你就这样放心大胆的走下去吧,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支持你,陪伴你,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
前段日子地震时接连下了许多日子的大雪,太初帝到底年纪大了,又住在帐篷里,即便有人精心照顾着,这天气不好,还是风寒入体引发旧伤,天天都咳嗽,便只能卧床静养了。
结果地震的事儿还没弄好,又出了九公主被公孙贺劫走一事。
太初帝虽然将九公主送到护国寺去幽禁思过三年,盖因她做错了事情的关系,但毕竟是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这内心深处,太初帝还是非常疼爱九公主的,还指望着三年以后把九公主接出来,如果九公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就再给九公主安排一个好的归宿,也算是他对这个小女儿的交代了。
可事与愿违,九公主被公孙贺给劫走了,这事儿对太初帝的打击还是蛮大的,太初帝心中自责懊悔,怪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更怒护国寺众人没有看护好九公主,于是,他重责了跟九公主的所有人及护国寺上下众人。
然后,太初帝就给兵部下了指令,令全国九州之地所有的官衙捕头捕快,全力搜索公孙贺的下落,营救九公主。
做完这一切之后,太初帝的病势却因为这些事而越发沉重了,他甚至都没办法上朝,更没有办法在朝上封赏沈叠箩及其特种军医小队的队员了。
从不能临朝开始,上朝的事情,太初帝就全权交给了秦时彦去处理了,只是有些大事,秦时彦自己决断不好的话,他会给一些建议,其余的事情,都由秦时彦去决断了。
太初帝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历练秦时彦的机会,也不用怕什么出错,就算出错了也没关系,正好趁着他在世的时候,还可以指点一二,这总比他去后秦时彦再出错却无人能纠正要好得多了。
因为上朝之事都交由秦时彦去处理了,那么,给沈叠箩及其军医小队封赏的事情,自然也是要交给秦时彦的了。
秦时彦拿着太初帝写好的诏书在那儿看,几行字看下来,他倒是有些不满意了:“皇爷爷,您怎么只给沈二升官、赐爵,还有赏银啊,这赏赐会不会太少了啊?”
“她做了那么大的贡献,要不是她,咱们宫里和金陵城能这么快恢复过来么?要是没有她这么忙前忙后的,这死的人还会更多呢!再怎么说,功臣也是要大大赏赐的呀!”
太初帝微微勾唇:“那你说,依你的意思,你还想怎么封赏她啊?”
秦时彦眨眨眼睛,凑过去望着太初帝笑道:“嘿嘿,皇爷爷,您再下个旨,把沈二赐给我当太孙妃得了!这对沈二来说,不就是天大的赏赐了么?”
“那个申氏啊,我真的是不喜欢啊,她成天板着个脸,就像谁欠了她钱似的,说的话也是难听得要命,成天说什么身为皇太孙要有皇太孙的样子,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烦都烦死了!她这还没成太孙妃呢就想管我,要是她真成了太孙妃,我不就永无出头之日了嘛!皇爷爷,我真的是受不了她了,反正我这婚期还没到,她也没嫁给我,您干脆给我换个人得了!”
“胡闹!”
太初帝倒也没把秦时彦的话当真,这些日子,他也听过秦时彦不少的抱怨了,御医又嘱咐他不能动怒,所以他也没想着生气,只觉得秦时彦这话忒孩子气了些,“这事都已经昭告天下了,申氏就是你的太孙妃,还换什么换啊!你别给朕没事儿找事了!”
而后,又严肃道,“时彦,朕告诉你,回头在大殿上宣读圣旨的时候,你不许对沈氏有什么奇怪的心思,知道吗?你是皇太孙,她只是臣子,你也只能把她当做臣子,知道吗?时彦,朕可是对你寄予厚望的,你不要给朕把事情搞砸了!”
秦时彦一叹,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心里有分寸的,皇爷爷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给你把事情搞砸的!”
其实,他方才说要换太孙妃的话,还真的只是随口说说的,虽然他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也知道,只要有太初帝在一天,他的这个想法就不可能实现。只是他心里总有那么一点幻想,觉得自己在太初帝跟前多念叨几次,没准太初帝就会心软的。
说不准,就看在他这么渴求和沈二在一起的份上,就答应了呢?
只不过,他心里也知道,这事儿不能硬逼,若是逼得太狠了,没准太初帝一生气,就不要他当这个皇太孙了,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比起沈二来说,还是皇位更重要一些啊。
翌日,奉天殿早朝时,秦时彦看着底下站着的一排人,他的目光第一个就落在站在头一个的沈叠箩身上,眸光发亮,定在沈叠箩身上后,就再也没有移开过了,此时此刻,秦时彦的眼中就只看得到沈叠箩,再也看不到旁人了。
算算日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个日子没有见到沈二了。她好像又漂亮了许多呢。
“沈二,你的伤好些了吗?”
他听说沈叠箩是为了救秦非邺才受伤的,那会儿刚听到消息的时候,秦时彦着实气了好些天,就算现在提起来,秦时彦心里还是挺生气的。
七叔那么一个大男人,居然要靠一个小姑娘来保护,真的是不要脸啊不要脸。
秦时彦这么想完全是因为他不知当时的状况,不过,就算他知道当时的状况,估计也会这么想的。反正沈二伤了,那就是七叔的错,绝对的!
沈叠箩在秦时彦热切目光的注视之下,仍旧冷静淡定,听到秦时彦的问话,沈叠箩从容答道:“回皇太孙,微臣的伤已经痊愈,没有什么大碍了。”
“哦,那就好。”
秦时彦原本还想说些贴心的话,但是想起太初帝的嘱咐,又想起这是在早朝上,群臣都在看着他呢,经过了这么多时日的历练,他也知道,这朝上还是不能胡乱说话的,犹豫半晌,到底还是把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沈二,那你接旨吧。”
沈叠箩一撩衣摆跪下:“是,微臣接旨。”
秦时彦也不要身边的小盘子念圣旨了,这封赏沈叠箩的圣旨,他要亲自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医院军医房御医沈叠箩于前地震救灾中功勋卓著,救人无数,兹行封赏。晋为太医院右院判,赐黄金千两,敕封为忠义——”
念到这里,秦时彦忽然停了下来,看了沈叠箩一眼,就在众人都疑惑他为什么要停顿的时候,秦时彦又开口接了下去。
“……敕封为忠义候。钦此。”
晋升为右院判,赐黄金千两,这两样封赏倒不是那么让沈叠箩惊讶的,毕竟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是可以接受的。
而让沈叠箩没有想到的是,这圣旨居然给她敕封了爵位,将她封为忠义候。要知道,这侯爵之位虽然没有实权,但地位却还是在那里的,而且,每年也是有俸禄可以拿的。更让她惊讶的是,没想到太初帝会给她一个女子封爵。
这就像让她当官一样,给她赐爵也是开了大秦爵制的先河了。
不过,这爵位既然封了,她也没有什么不敢接的,当下叩首,朗声道:“微臣接旨!”
秦时彦念出这道圣旨,朝臣们也是一片惊讶与哗然,而秦时彦身边的小盘子更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愣愣的望着秦时彦。
皇上给的圣旨上明明写着敕封为忠义伯,可是太孙殿下硬生生给提了一个等级,直接说成了敕封为忠义候,殿下这是想干什么呀?篡改皇上的圣旨吗?
小盘子还真是猜对了,秦时彦就是要篡改太初帝的圣旨来着。
他昨天看圣旨的时候就觉得敕封为忠义伯等级太低了,他就想改成忠义候来着,但他就没跟太初帝说出来。他要是昨儿当着太初帝的面说了的话,太初帝肯定不会同意的,到时候他就是想改也改不成了。
所以,秦时彦都想好了,他就今日到大殿上宣读圣旨的时候改,这会儿改,皇爷爷也奈何不了他了。
看见沈叠箩说接旨,秦时彦倒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嘿嘿摆手笑道:“沈二,不忙接旨啊,这圣旨上,写错了一个字,孤要重新写一份圣旨给你,你等一下再接旨啊!”
这圣旨上写的是忠义伯,而他说的是忠义候,这不能怎么能行呢?肯定是要改掉的呀!
秦时彦转头看向小盘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快去取一份空白的圣旨过来,孤要重写一份啊!”
小盘子不敢违逆秦时彦的话,忙着跑去寻空白的圣旨去了,心里却跟泡在冰水里似的凉透了,这下完了,殿下居然真的要篡改皇上的圣旨,这事儿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殿下的下场啊,简直是不堪设想的啊!
秦时彦这话,倒是让沈叠箩一愣,这是什么情况啊?圣旨也会写错的吗?这从来没听说过呀。
群臣也是有些懵,自从裁撤丞相之后,像这样的圣旨皆由皇上亲笔所写,就算不是皇上亲笔所写,也由翰林院的内阁学士执笔完成,按理说,写圣旨是绝对不允许错字的,何况这道圣旨之中也没有什么生僻字,怎么可能会写错呢?
不少人的目光投向了翰林院的几位内阁学士,那几位内阁学士都在轻轻摇头,这圣旨真不是他们执笔的啊!这是皇上自个儿写的圣旨啊!
秦时彦不管众臣如何猜想,等小盘子拿来空白圣旨后,他就挥笔写就了新的圣旨,将忠义伯写成了忠义候,然后盖上放在桌案上的玉玺,之后亲自走下阶来,将手中新写好的圣旨放到了沈叠箩的手上。
之后,秦时彦再不多说,又将另一份封赏特种军医小队众人的圣旨宣读了一遍,众人接旨后和沈叠箩集体谢恩。
秦时彦这下子心满意足了,摆摆手让众人起来。
早朝结束之后,秦时彦从奉天殿一出来就对着小盘子道:“严密控制去皇爷爷宫中的人,一个个给孤盯紧了,不许他们对皇爷爷说今儿发生在朝中的事情,知道么?”
如今太初帝要安心静养,每日见的人没有几个,因皇后也病着,所以基本上就是秦时彦及宝贵妃了,别人就算是想见也见不到的,除非太初帝自己想见才能见到。
如果秦时彦刻意封锁这个消息,太初帝可能真的就不会在第一时间知道了。
“是,奴才知道了,”小盘子应下之后,才略有些忐忑的对秦时彦道,“可是殿下,奴才的控制能力有限,如果皇上最后还是从别的地方知道了实情,奴才怕皇上会生气,那到时该怎么办呢?”
秦时彦随意摆手道:“没事,只要这几天不让皇爷爷知道就行了。皇爷爷那么疼爱我,我不过是把忠义伯改成了忠义候而已,难不成为了这个,皇爷爷还会把我怎么样么?再说了,过几天生米煮成熟饭,皇爷爷知道了也没事,这圣旨已下,事情无可更改,皇爷爷也只能认下咯!”
秦时彦并不觉得篡改太初帝的圣旨是什么很过分的行为,倒是小盘子,心里总觉得不妥当,于是在心里暗暗发狠,他一定要尽他自己最大的能力,把消息封锁住,不让皇上知道这件事,能多瞒住一天就多瞒住一天。
因为秦时彦的不在意,所以他只管改了这圣旨后就放下了这个心思,压根没去想过这个圣旨改过之后会带来的影响和对朝臣们的震动。
关于沈叠箩的事情,太初帝都是非常重视的,所以有关沈叠箩的任命圣旨,太初帝都是自己亲自写的。
这次也是一样的,太初帝写这道圣旨时,他身边服侍的那些任包括苏胜在内都是知道此事的,但因为秦时彦的封锁,里头的人并不知道他改了圣旨,所以也不知道他把忠义伯改成了忠义候。
但外头的人就不一样了。秦时彦能封住口舌不去太初帝那里,却封不住外头人的口舌,毕竟这件事是众臣亲见的。更重要的是,吏部的人是提前知道那道圣旨内容的。
太初帝在写这道圣旨后,就派人跟吏部说过了,沈叠箩晋右院判,还有赐银,这是要户部的银库出的。还有封爵的旨意,也是要提前告诉户部的,这突然从忠义伯改成忠义候,再加上朝上发生的事情,六部尚书一看就知道,这摆明了就是皇太孙篡改了太初帝的圣旨嘛。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