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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等三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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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默大吼一声,人就疯了一样的扑向了路笙。

    圭贤的速度也不慢,只见他双眼几乎喷出火来,也大喊着,“原来是你们!”

    路笙虽然不至于被他们两个凡人给扑到和打到,可也还是被两人形同疯狂的劲头,给吓了一大跳。

    不费吹灰之力地一个小幅度挪移,就让花默和圭贤两人都扑了个空偿。

    路笙却已经站到了两人的身后,不善地怒喝,“做什么?你们疯了吗?本座说的本就是事实。”

    “混蛋!我杀了你!”

    花默一见扑空,立即就飞快地转过身,不死心地奔着路笙再度冲了过去。

    圭贤也毛发怒~张,“你们妖兽果然都是畜生,无耻之极,做下了那样的丑事,还嚣张的一路追上门来,有本事就把我们全人类都杀光了啊!”

    路笙:……

    这个时候,他好似反应过来,花默和圭贤,似乎误会了什么。

    一边点尘不沾地轻松闪挪,脸上一边还皱眉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不过是看青色的体质,不是个容易受~孕的,而且她这孕兆也来得太出奇了一点,所以才这么一说,你们俩至于像疯狗一样的盯着我要打要杀吗?”

    “我做什么了,你们这样?”

    “这个时候就少假惺惺了,你都已经暴露了你的虚伪无耻的面孔,这个时候想改口不嫌太晚了吗?”

    奈何,人圭贤已经认定了路笙这货,就是强~暴了原来的青色的嫌犯。

    最不济也肯定是嫌犯之一。

    因为路笙刚才的那话太让人不得不多想了,什么叫还不知道青色的肚子里到底怀得的是什么?

    如果是人干的坏事的话,就算是孽种,也总归的婴儿,是人类。

    只有不是人干的,才会出现路笙口中说的那种后果。

    毕竟妖兽的种族可比人类的复杂和多样化的多了。

    光是海里的海妖兽,就品种成百上千万。

    圭贤不得不回想起,那日~他带着人从悬崖边找到青色时的样子,可不是太好看的。

    就算他碍于青色是花默的娘子,只不过看了一眼,就赶紧拿袍子把她整个盖住了,但是那衣不蔽体的破碎衣裳,还有一些很明显的痕迹,都显示了,她遭受了什么。

    他原来以为是因为阿默在自己的羡鱼楼里掌勺,又怎么都不受别人的挖角和高薪诱~惑,不肯离开,暗中得罪了什么人,所以那些人找了人,祸害了青色。

    算起来还是自己的关系,连累了阿默夫妻。

    为此,圭贤的心里,从事发后到现在就没有好过过。

    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暗地里也一直偷偷地在查平日里他的一些主要竞争对手和敌对人士,想要从中发掘出,到底的谁背后指使了这件事,奈何目前为止一直还没有什么进展。

    没料到,青色竟然会就这么怀~孕了。

    真是该死的!

    还好巧不巧的让路笙不小心间,暴出了那样一句真话。

    在圭贤看来,这无疑就意味着是真~相了。

    原来不是自己的商业竞争对手,而根本就是路笙为首的一群妖兽。

    “路笙!你有本事别躲,有胆做,没胆认吗?真看不起你们妖兽!”

    花默目光死死地憎恨到了极点的盯着路笙。

    他就知道,好端端的这个混蛋突然冒出来说什么要保护娘子,就不安什么好心的。

    却是没想到,这么多天,他们竟然就这么眼睁睁地任由害了娘子的大仇人,在身边转悠。

    “我……我到底做什么了?不是,听着,我现在站着不动,我也不怕你们俩冲上来打之类的。毕竟就凭你们俩这种*凡胎,便是本座站在这里任由你们砍,也自信你们伤不到我一根毫毛信不信?”

    “但是有句话得说清楚,花默,还有圭贤,你们俩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本座有胆做没胆认?我做什么了?”

    “人类喜欢把一些自己做了的龌龊事往我们妖兽头上栽,我们妖兽天生不善言辞,不会辩解,不过本座可不是这样的。”

    “是我做的,我还怕你们不成。不是我做的,便是你们人修中最顶尖的人帝苏悬来了,我也不怕!不会认,休想把脏水泼我身上。”

    “现在,你们给我说清楚,突然发疯成这样,所谓何事!别真当我冰海圣域好欺负,什么狗屁倒灶的就冲着我发疯?”

    路笙这猛地超强的气势一发出来,圭贤和花默也不得不被笼罩的一动也移动不了。

    心中的恨和怒,别提了。

    可听完同样愤怒无比的路笙的话之后,两人也有点惊诧。

    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说真的,还是在演戏?

    若是在演戏的话,用路笙的话说,他完全在实力上能碾压他们两人几千万倍,有什么理由对他们容忍和顾忌。

    便是挥挥手把自己和阿默都灭成了灰,想来他们的冤屈也没处伸去。

    又有什么需要对他们撒谎和欺瞒?

    那说不好就是自己和阿默,误解了他的意思?

    路笙不是祸害了青色的人?

    他说那句话另有含义,却不是他们俩以为的那样?

    那到底是谁?

    “说啊!刚才不是又扑又抓,又打又杀的,喊得很凶的吗?现在我给你们机会解释,怎么又不说了?”

    路笙见他们两人还是一副神色复杂,却一动不动的样子,便知道他们是想动动不了。

    便一松威压,两人顿时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到地上。

    “咳咳,你——”

    圭贤刚要开口说话,就见花默一个沉默地眼神看了过来。

    然后就见花默对着路笙,很是冷静的道,“我娘子怀~孕了,当然就是我的孩子,你虽然身为高阶妖修,却也不能无端端的侮辱我们。”

    “什么叫做不知道我娘子怀的是什么东西?我娘子怀的当然是我们的骨肉。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夫妻的人格和尊严吗?”

    “这难道不值得我和你拼命?”

    路笙:……

    总觉得有什么不实之处啊!

    若真要是只这样的话,花默应当不至于牙龇目裂到刚刚那种地步啊?

    这两当他路笙是傻X吧?

    路笙心底火也起来了,冷声一笑,看向一脸僵硬地圭贤,道,“好,花默这理由不管是真是假,本座权且可以认作是真的,来原谅他的失态。”

    “你呢?圭贤,你一个外男,你也一副冲上来要和本座拼命的架势,又是为了哪般?”

    “可别跟我说,你也是为了青色怀~孕了,激动的一时间大脑错乱了,才会干出刚才那一幕的。”

    呃——

    圭贤脸色一僵。

    咬了咬牙地先是看了看床~上还昏迷着的青色,又看了看身边的花默。

    似乎内心在经历很大的挣扎一般,好一会儿才宛如发了狠劲一般,冲着路笙就道,“你说的轻松,你知道什么?”

    路笙:……

    花默:……

    路笙是惊讶圭贤的脾气不小啊!看来火气比他和花默还大的样子。

    花默也惊讶,公子这是真的要同归于尽的节奏了吗?

    “你要是刚才多问那个我叫来的大夫一遍,就能知道,阿默这家伙中间失去了一天的记忆,起因是他撞破了头,所以就丢了一天的记忆,你知道他怎么撞破的头吗?”

    路笙傻眼,这个他怎么知道,他又没看见。

    他是妖修,又不是神仙。

    花默也发怔,他当然知道圭贤刚才那么愤怒是为了他和娘子不平,以为路笙是祸害了娘子的凶手。

    可他既然开口认下了娘子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公子为了保护他和娘子的名誉,肯定不会说出娘子曾经遭遇过的事情。

    眼下看起来路笙的确不知道娘子身上发生过什么,那基本上就能排除了他作案的可能。

    那公子现在提及他的头伤的事情,又是准备如何说服路笙?

    “他怎么撞的头?”

    路笙总算还给点面子,居然很是配合的问了。

    “他用他的头狠命的撞的我的头,我们俩都头破血流了,只是他撞的狠了点,当场就晕过去了,我还留了点清醒,立即就处理和包扎了伤口。”

    “啊?”

    花默惊讶地看向圭贤。

    他以为上次公子说这话的时候,是开玩笑。

    现在看起来莫不是真的?

    路笙也顿时感兴趣起来了,他也看出来了,听起来这中间有故事啊!

    “哦?我看你们俩很是要好,像是能过命的兄弟啊,花默可不像是会对你做这样事情的人,你干了什么?”

    路笙摸着下巴很是好奇的样子。

    圭贤面色古怪又屈辱样子的瞪着路笙,“我什么也没干,我只是和青色在院子里正好说着话,然后站的位置有点死角,阿默那几天心情不好,从房间里走出来,就正好看到了我和青色站在一起,因为我对青色做了点什么。”

    “这家伙就二话不说,便冲上来和我拼命,一脑门子把我的头就给撞的满是血,他自己也晕了。”

    “醒过来后,他全忘了,而这个误会,就发生在月前。”

    “他们夫妻少年成婚,到现在也快十年了,一直没孩子,好不容易这次青色怀上了,阿默正高兴呢!”

    “你突然跳出来说什么不知道他怀的是什么?路笙,你这不是摆明了在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吗?”

    “上次的事情阿默忘记了便忘记了,对我们大家来说,正是好事,你可倒好,身为一个修士,口无忌惮的,你侮辱我圭贤事小,你把这样的话不负责任的吐出来,你知道对青色一个女人伤害有多大吗?”

    路笙:……

    “呃,原来你们间还有这么一个小插曲啊!那本座可真是不知道的。”

    花默则目光惊异地看向圭贤,突然幽幽地问,“公子你说的都是真的?”

    “阿默,你什么意思?你可别再犯糊涂了,我圭贤不是做那样事情的人,上次的事情真特么是误会,我本不想说的,都是被路笙这个混蛋给逼出来的啊!”

    圭贤到这个时候,还不忘把路笙给拉进来拐弯骂一句。

    他也算看出来了,路笙这个家伙虽然是只妖兽,但是杀性好像并不大。

    起码对青色身边的人的容忍度还是很高的。

    像刚才这么大的事,他们对他又是追着骂又是想杀想打的,他火归火,却并没有真正对自己和阿默,下什么手。

    不然的话,不说丢了小命,起码折腾他们个半身不遂,重伤剧痛什么的,总是轻而易举的。

    果然被‘混蛋’了的路笙,只是怒瞪了圭贤一眼,表示不满,并没有真的对他做什么。

    花默还是幽幽地盯着他,说了一句,“好!”

    可圭贤怎么总觉得阿默这个‘好’字,说的他汗毛森森的?

    他不会是想起什么了吧?

    他可是记得青色那天对阿默说过她的真实身份已经不是他的娘子了的事情的。

    阿默不会在这个时候被他提及那天的事情,给想起来了吧?

    圭贤有了这种担心后,便又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一下,怎么就脑子不会多转一下,想一个别的理由取信于路笙呢?

    非要说阿默撞头的事情。

    要真让阿默想起来的话,事情可就坏菜了。

    圭贤内心的如此不安,不免体现在了不时地偷觑花默的神色上。

    可光从阿默的表面脸色和神情来看的话,又实在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路笙则在这个时间里,不停地看他们两人。

    尤其是从圭贤的下意识紧张的神情和眼神里,确认了他说的应该是真话。

    因为要是光演戏的话,他自信还没有人类能在他的火眼金睛下骗过去。

    也就是说刚才这货发飙了,是觉得自己说的那话,是在影射他和青色通~奸了,所以孩子可能是他的,怕花默误会了,才扑杀过来的?

    想通了这个,路笙也不免失笑。

    这都叫个什么事啊!

    看来还真是不愉快的误会。

    “好了,好了,我也算弄清楚了,都是误会啊!”

    “算了,本座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既然是一场误会,我就原谅你们莫名其妙的对本座无礼的表现了。”

    “那咱们就把话题重新回到正轨上来,说说青色肚子里的孩子这件事吧!”

    听到路笙,话头转来转去,还是不离孩子。

    花默和圭贤又紧张了。

    只不过这次花默不再那么冲动和不冷静了。

    他目光清冷又防备无比地盯着路笙,“你想把我的孩子怎么了?”

    “别紧张。我没想把你的孩子怎么样。如果青色肚子里的,的确是个孩子的话——”

    路笙的话还没完,见花默似又要爆发,赶紧补充,“你先别怒,我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之前看过青色的面相和体质,她是典型的不~孕体质,也就是说,她怀~孕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这也同样应证了刚才你的好朋友圭贤不是说了吗?你们是少年夫妻,但是成亲后多年却不~育的事实。”

    “而这个问题不仅仅出在你~娘子身上,我看了看花默你,也是同样有问题的。”

    “所以这个时候突然大夫都说你~娘子怀~孕了,我没说孩子不是你们的,我只是说,某些时候,有可能误食误吞了某些东西,也会造成假孕的表象。”

    “你们仔细想想,青色这些天有没有不小心吃了什么,我自信我这双眼睛应该不会看错,她是绝对不会怀~孕的。”

    “你们实在要是不相信,不如等上两个月再看好了。”

    “反正你们人类十月怀胎分娩,三个月后如果真的有了身孕的话,肚子肯定会显怀的。对不对?”

    “到时候是假孕,还是真的有了身子,也就一目了然了。”

    “我一开始说那些话的意思,其实就是说这个来着,并不是有影射青色和圭贤你有什么事情的意思在其中。”

    路笙说完,就摊开手,一脸笑眯眯的样子。

    圭贤却没好气地瞪着他,“路笙,你还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花默则沉默了一下。

    如果真的如路笙所说的,只是假孕的现象,娘子不是真的怀了的话,他自然是再高兴不过的了。

    他内心其实也是明白的,要是刚才大夫们说的是真的,娘子是怀了才一个月的话,这个孩子说不好真的有一半的可能性不是自己的。

    或者可能性,有一半以上乃至更多。

    因为他和娘子成婚多年,真的一直盼个孩子也没盼来。

    要说内心深处不沮丧不难过,是假的。

    可他深爱娘子,也根本离不开娘子,娘子对他亦是如此,所以虽然没有孩子,但是并不影响他们互相相爱。

    偏偏老天对他们这么不公平,让娘子遇上了那样的事……

    如果孩子不是自己的,他接受不了的话,在娘子心里,怕是更加不能接受。

    所以,花默也决定了。

    要是是假的,最好不过,相信他们努力,总有一天,他和娘子会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孩的。

    可要是娘子这次是真的怀了。

    不管如何,他也会一口咬定,这个孩子就是他的。

    且一定会这样说服娘子,不会有机会让她去胡思乱想。

    他再也不能忍受没有娘子的日子了。

    “好!那这件事情就暂时瞒着娘子,公子你也先别和娘子说,路笙,我们就等三个月,但是不管三个月后我娘子是真的怀~孕了还是你说的身体上的病症,形成的假孕的表征,你都不能再拿我娘子的闺誉来开玩笑。”

    “你如果那样做,就算我打不过你,也同样是要和你拼命的。”

    唉哟!看花默严肃和顶真的模样,路笙心里无语,却总算没在脸面上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好,本座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