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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眼看着敌军的骑兵朝着自己的父亲飞奔而来,马如松赶紧率领革左五营不多的骑兵前来救援。两股人马很快混战在一起。马如松一把刺倒一个官军,快马跑到马守应的面前,“没事吧!父亲!”
附近马守应的大军一看到中军遇到袭击,纷纷赶来策应。一万多的流民把大牛的一千骑兵给团团围住了!
“援兵…援兵!”从城墙上大老远就看到流寇的中军大旗倒下,又看到一伙官军打扮的骑兵在流寇的中军里是左突右冲,宋桥仁高兴的在城墙上大呼奔走喊了起来。
城墙上的官军听到知府的喊声,再看那援军搅的那流寇是天翻地覆,一下子军心大震。所有人一下子像打了一针强心剂,现在所有人的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击退流寇。
和官军不同,攻城的流寇头领们一听到回援中军的消息,本来憋在心里的一股气瞬间就被释放没了!所有的流寇争相丢弃攻城器械,撒着腿向中军跑去。
马守应一刀插进一个官军校尉的肚子里,突然那满嘴是血的军官冲马守应笑了笑,双手死死的拽着马守应的刀刃。
“小心啊父亲。”马如松格挡住三个官军骑兵的长刀。猛的回头发现一官军正举起长刀砍向父亲,吓得赶紧大叫了起来。
听到自己儿子的提醒。马守应本能的闪了一下头,躲过了致命的一刀,只不过后背依然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一下子染红了马守应的战袍。
一见毙命一击被马守应闪过,那官军小校又准备挥舞起长刀,只不过已经拔出了尖刀的马守应再也没有给他那个机会,一道闪光,小校的喉咙顿时被抹开了一道口子。
“父亲,撤退吧!撤吧!”马如松一边抵挡着官军的进攻,一边不停的回头劝着父亲。
看着攻城人马全部退了下来,马守应很不甘,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只要坚持那么一会,安庆城就唾手可得。自己三万大军竟然会被眼前的一千骑兵搅乱了部署。“不行,我们必须全歼灭了这股骑兵,必须!”对于攻城的失败,马守应把所有的罪则全部都归结到了大牛的骑兵,马守应决定无论如何,就算是撤退,也一定要把这股骑兵全歼了再说。
大牛左突右砍,看着越来越多的流寇不断向自己这边压来,他知道流寇是非要歼灭自己不可,看着越来越小的包围圈,大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人马向箭头一样直指大旗所在。
“所有人准备!”一直没有出动隐藏在林子里的五百重甲铁骑再也不能停留,所有的骑士举起手中那两米长的长枪,握紧手上的缰绳,开始鞭打起马匹来,吃痛的马在鞭子的抽打下撒开腿跑了起来。随着马蹄声的每一步踏动,大地似乎都在抖动一次,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
“是什么!是什么!”听着由远及近的轰隆声。正在厮杀的流民纷纷忘记了砍杀,四处张望起来。他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是骑兵。是骑兵!骑兵啊!”一个眼尖的流寇看到远处出现点点的黑影,所有人都面带着头盔,马匹身上覆盖着厚厚的重甲,两米长的长枪闪着点点的寒光。
“快,快,分开中间。护住两翼!”趁着所有流寇迟疑的瞬间,大牛赶紧把剩余所有的骑兵全都聚集在两翼,中间的道路随着骑兵的让开瞬间就空了出来。
“挡住,挡住阻挡住这股骑兵!”看着越来越近的骑兵,虽然只有五百人,但是马守应知道这伙全部笼罩在铁甲里的骑兵绝对不是什么善茬。看着空出来的中间地带,马守应明白他们这明显就是想擒贼先擒王。
无数的流寇听到马守应的呼唤,全都拥挤起来像一堵厚厚的围墙一样挡在了马守应的前面。一些弓箭手也开始三三两两发射起弓箭来。只不过那些重甲铁骑并没有要格挡弓箭的样子。直射而来的弓箭全都碰撞到铁甲上,发出啪啦啪啦的响声。
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官军的铁甲骑兵开始不断的加速,所有的重骑兵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枪对准了前方的流寇。
一些流寇士兵用起身边的木盾组成了一个临时的木墙来阻挡住官军的铁骑。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撞击到木盾之上,柔弱的木盾瞬间就被撞成了碎片。躲在木盾后面的流寇瞬间就被撞飞了起来。
官军铁骑手中的长枪不断的挑刺着流寇。巨大的冲击力让流寇手上的兵器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无数的头颅飞起,鲜血四溅。黑色的铠甲瞬间被染成了血红。
巨大的长枪插进了一个流民的身体,他的嘴角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骑在马上的黑甲骑兵高举着长枪,鲜红的血液随着长枪的不断抖动开始向下流淌着,顺着枪炳一直流了下来。
“去死!”两个流寇飞着跳了起来,抱住马上的重甲铁骑滚了下来。死死的压住了他。十几个流寇用着手上的武器不断敲打着官军身上的铠甲。厚重的铠甲抵挡住了每一次的砍剁。一个大胆的流寇掀掉了重甲铁骑的面具,一个抹脖子,鲜血沾湿了他的剑刃。无数的流寇一见这样的办法有效,纷纷模仿着,用无数的肉盾去换取一个官军的生命。
厚重的马腿踢翻了挡在前面的每一个流寇。长枪还在不断的挑刺着。一个冲锋下来,几百个流民再也站不起来了。猛烈的冲锋,一下子就冲垮了流寇密集的阵型。被团团围住的大牛也趁着阵型松散的空挡带着剩下的几百轻骑是左砍右杀,直接冲着铁骑汇合而来。“护住两翼,给我向北冲杀。”知道刚才只是凭借着突袭和重甲铁骑的威力,这才和流寇打了一个不相上下。可是长久的作战让重甲铁骑的消耗越来越大。即使马上的人还受得住。可是胯下的马匹早已经是大喘着粗气了。所以如今杀出重围才是最佳的打算。
在重甲铁骑的开路下,流民纷纷闪退,一些不信的流寇被早已染红的长枪给挑破了身体,或者直接撞到了粗壮的马腿上,瞬间被紧跟其后的马蹄踩成了肉末。
眼见这几百骑兵就要突出重围,马如松带着流民还想追赶,突然一个炮响,直接在马如松身边爆炸了开来。受到了惊吓的马不停的抖动着身体,抓不住缰绳的马如松瞬间就被丢了下来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十几个流寇一看少将军被压倒在了地上,赶紧上前搀扶起来,马如松摆了摆头上的头盔,拼命的摇了摇头,刚才那一下确实摔的不轻。
“轰,轰。”又是两声炮响,十几个倒霉的流寇直接被炸到了天上成了碎片,刚站直了腰的马如松赶紧弯下了腰,猫着身子在十几个流寇的护卫下向后跑去。
“放,放!”城头上的宋桥仁还在不断的用着火炮杀伤底下的流寇,一直见援军被围,宋桥仁心里虽然着急可又不敢轻易的开城门前去救援,于是只好动用火炮远距离杀伤,也算是为援军壮壮声势。
“父亲,父亲,快撤吧!”顶着猛烈的炮火,马如松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还在继续进攻的马守应,极力的劝说他赶紧撤兵,可是打红眼了的马守应哪里肯轻易罢休。
“报,报!”一个小校高声大叫道。
“这不是呵一龙身边的小可嘛!”马如松一眼认出了这小校是贺一龙的人。
“贺一龙,好你个贺一龙。”马守应红着双眼,抓住小校的衣领“快告诉我他孙可望死哪去了!他们不是答应我要拖住安庆镇嘛!他们拖住了嘛!啊!”对于眼前的这伙骑兵给自己造成的伤害,马守应全把它发泄到了孙可望的身上。马守应一想到临走前孙可望对自己的承诺就恨不得亲手把他给撕了!
“他,他。”小校被拽住衣领,吓得说话也吞吞吐吐。
“他怎么样了!快说,再不说妈了巴子我把你砍了。”说完马守应还真的把他那沾满血的大刀抵在了小可的脖子上。
“孙可望他,他,他战败跑了,现在我家头领派我来通知大头领赶紧回兵重建革左五营。”
“什么?”小可的话像一个晴天霹雳打的马守应直晕乎,他一把推开小可,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完了,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