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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毓麟自己也是混这个圈子的,自然也做过不少这样的事情,他当然能够想到凌骔远为他精心安排的好戏是什么,可是能够那样子对付别的人不代表他自己愿意受到这样的对待。
他咬牙切齿地看向凌骔远,眼眸中满满都是阴狠的疯狂,他嘶哑着声音对着凌骔远愤怒地低吼着:“凌骔远,你等着,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凌骔远退后一步,装出一副仿佛受到惊吓的样子对着那两个押着祁毓麟的法警说道:“同志,你们看他都要坐牢了还不想着怎么悔改居然还想要杀了我,真是太可怕了。”
那两个法警有些粗暴地推了祁毓麟一把,使得他忍不住一个踉跄差点跪倒在地上,祁毓麟可以说是一生下来就顺风顺水,家里虽然算不上是十分有钱却也足够富裕,尤其是对他这个小儿子格外疼爱,基本上想要什么他都能够得到,在他的姐姐嫁给了一个暴发户男人之后他拿着一些钱用着他各种卑劣的手段将星宇发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可以说他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等同于是一种侮辱了。
然而这种侮辱居然还是他原来并不怎么看在眼里的凌骔远带给他的,这样想着他斜视着凌骔远的眼神变得更加阴郁狠毒,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凌骔远只怕是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只是凌骔远却并没有被祁毓麟吓到,他不是一个冷心狠情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对人赶尽杀绝,但是那是在那人愿意悔过自新的情况下,但是显然,祁毓麟并不是这种人,如果不将他斩草除根只会是后患无穷,这点他还是分得清的。
凌骔远心思一转,似乎是还嫌不够地对祁毓麟说道:“哦,对了,你还不知道我是怎么从你的电脑里面弄到那些机密文件的吧!”
祁毓麟瞬间瞪大了眼睛。
凌骔远带着恶意继续说道:“其实还要感谢你啊,如果不是你对叶轻出手的话,我也不会遇到李源,就是那个黑了你电脑的人。他可是叶轻的忠实粉丝呢,知道是你对叶轻出手之后二货不说就帮我侵入了你的电脑。”
所以说,他其实是栽在了一个他根本就看不起的小演员的手里?如果是凌骔远的话他顶多也只是有些不甘心,毕竟虽然在他看来凌骔远只是一个毛头小子,但是怎么说也是华辰的总裁,可是此时凌骔远说的话却让他忍不住喷出了一口老血。
祁毓麟只觉得自己喉咙口一阵腥甜,然后就有一丝鲜血从他的口中溢了出来。
看到祁毓麟这个模样凌骔远满意地离开了。
他早就知道像是祁毓麟这样十分自负的人一定忍受不了自己居然是败在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手上,即使是间接原因造成的,所以才故意说了那样的话刺激祁毓麟,不过,祁毓麟居然被他一句话就刺激吐血了对于他来说还真的是意外之喜。
当祁毓麟被带到法庭外面的时候,外面早就已经站满了的守候在那里等着采访的记者们,祁毓麟在a市也算是一个风云人物了,他被法院审判自然是一个值得瞩目的消息。
“请问,身为星宇娱乐公司总裁的祁毓麟先生真的从公司成立开始就一直偷税漏税么?还有那些指使别人毁坏艺人名誉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请作为当事人的祁毓麟先生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
“请问,法院的判决结果是什么?还带着手铐的话是定罪了么?”
“请问……”
……
祁毓麟大概这一辈子都没有受到过这么多闪光灯的招待,唯一一次居然会是在他一生中最落魄的时候,此时此刻,祁毓麟的心里面已经积满了悲愤,他甩着自己被镣铐铐起来的双手在那些记者的面前挥舞着,那些记者不注意之间竟然不小心被砸了几台相机。
“拍什么拍,有什么好拍的,你们都是闲得没事干了是吧,判决结果关你们什么事啊?还不快滚。”祁毓麟的精神已经处于疯狂的状态了。
站在他身边的那两个法警皱了皱眉,狠狠拉过祁毓麟最后一次警告地说道:“祁毓麟,你再这样不知悔改,肆意猖狂下去我们会申请加刑的。”
听到“加刑”两个字,祁毓麟才算是安静下来,只不过他眼眸中的阴郁却一直没有散去,反而愈渐变得浓烈起来了。
祁毓麟被押上警车之后,很快他被判刑的事情就被多家杂志社报道了出来,同一时间,新闻上也说出了他被判决的最终结果。
此条消息一出立即引发了公众的一片哗然,人们都忍不住想起前一阵子网络上被黑惨了的叶轻,不知道还有多少个新新艺人就被祁毓麟这种人给毁去了一生?
#这种人被抓真是活该,简直大快人心#
#没错没错,我觉得刑法还是判的太轻了,他毁了多少个人的人生?居然才判了五年,改真是便宜他了#
诸如此类的言论在网络上数不胜数。
新闻播报的时候叶轻正和白疏影在一起。
“祁毓麟就是之前对你恶意造谣的人吧?落到这种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了。”白疏影说道。
叶轻点了点头,然后也不再看新闻了,虽然祁毓麟针对过她,但是看到他进了监狱她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做了坏事受到惩罚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如果祁毓麟知道了间接让他落到这个地步的人居然只是把他当成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只怕第二口老血也会忍不住喷了出来。
只是此时他却已经没有精力去管那些事情了。
当他真的被关在监牢里面的时候,他才觉得这种地方真的不是人待的,阴暗潮湿,到处弥漫着一种发霉了的味道,他坐在了那张所谓的床上,带着冰冷的触感,硬得坚实,他公司里下属的椅子都要比这柔软的多。
“这是你的囚服,一会儿换好了就到工厂去劳动改造。”那个狱警将一件有着斑马条纹的衣服丢到祁毓麟的身上说道,看到祁毓麟抓着那粗糙的衣料十分嫌弃的样子还忍不住不屑地发出一声嗤笑。
祁毓麟紧紧抓着那件衣服,指节已经泛白了,但是他知道他只能认命。
他换上那件属于他的囚服,粗糙的质感让他不禁感觉的自己的皮肤阵阵发痒,他控制不住挠了又挠,将手臂还有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祁毓麟在狱警的带领下来到监狱的工厂,里面一个个犯人正在埋头苦干,狱警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一个空闲的缝纫机前说道:“以后这里就是你工作岗位了,好好劳动改造还能争取早点儿出去,知道么?如果不会的话就询问一下其他狱友。”
祁毓麟又怎么会干这个?只是此时就算他不会也容不得他不干,他强自忍下自己那高傲得有些过分的自尊心,微微扯了扯旁边那个正在工作的犯人的手臂。
那个犯人被他一拉缝纫机的线立时偏到了一边,他又要拆了重新来了,他有些不满地看向祁毓麟,语气有些不好地说道:“有什么事吗?”
祁毓麟强忍下怒气说道:“这个怎么用,教我一下吧!”
祁毓麟向来在公司习惯了发号施令,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也不由得带上了些许命令。
这样一来那个人更加不满了,“呵呵,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我不管你在外面的时候是什么身份,到了这里就都只有一个身份就是犯人,而且你还是新来的犯人,既然你觉得自己这么牛气就自己琢磨去吧!老子我还要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去呢!”
说着,那个人又回头干自己手中的活去了,这种人都到了这里还认不清现实,他才不乐意奉陪呢!
祁毓麟的眼中划过一抹阴狠,他什么时候收到过这种待遇?只不过是一个下等人罢了,也敢这么驳他的面子?刚想要拽过那人的衣领给他一圈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人拽住了。
他回过头看到抓着他手那人的脸,瞳孔忍不住放大,眼眸中充满了震惊。
那人的脸从左边太阳穴的地方横着贯穿了鼻梁一直到右边脸的下巴处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怖,他咧着嘴笑着,就好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那条刀疤对于祁毓麟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就是他让人拿刀砍了这个人脸,只是他那个时候有多么的张狂此时就有多么的害怕。
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嘿嘿”一笑,眸中一片森冷:“有人让我来这里演一出好戏,我一听是你就兴奋地不行了,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你跪地求饶的模样了。”
听到那人的话,祁毓麟想到在法庭的时候凌骔远给他说过的话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和他出现在同一个监狱并不是一个偶然,凌骔远还真是好样的,亏他还一直以为他是个小白兔,没想到他就是硬披着白兔皮的黑心大尾巴狼。
那人看他这时候还有心思想这想那的,二话不说,直接一记重拳打到祁毓麟的腹部唤回了他的注意力。随即他往旁边扫视了一眼,立即就有几个体格健壮的人放下手中的活摩拳擦掌地向着祁毓麟所在的地方围了过来。
祁毓麟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其中一个人踹在了胸口,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紧接着脸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暴打。
祁毓麟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散架了,痛得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
这时,一直在看好戏的刀疤男走过来一脚狠狠地踩在祁毓麟的手上,蹲下身来用力地碾压着。
“怎么样,这种任人鱼肉的滋味好受么?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对待别人了么?自己体会一下应该也是非常不错的吧!”
祁毓麟已经被打得受不了了,此时他那高傲的自尊心已经完全被他抛到脑后了,他唯一的念想就是能够不要再挨打了,他哀求地看着刀疤男说道:“求求你,以前是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别再让他们打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刀疤男的唇边咧开一个恶意的笑容,站起身来,将自己的一只脚放在椅子上说道:“没想到你这种人也会求我呢!好啊,如果你从我的胯.下钻过去并且叫着我是小狗我就不让他们再打你了怎么样?”
祁毓麟面色僵了一下,然后灰败地点了点头,他忍着身上的剧痛缓缓跪在地上,手有些颤抖。
“快点儿啊!”刀疤男忍不住催促道。
祁毓麟咬了咬牙从闭上眼睛从刀疤男的裤子下面爬了过去,口中还小声地说着:“我是……小狗……”
他知道已经有什么从他心中消失了。
周围做工的犯人们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就在祁毓麟以为刀疤男会放过自己的时候,刀疤男却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把刀子,抓过他的手使劲儿按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说了只要我那么做了就会放过我了么?”祁毓麟有些惊恐地说道。
“我只是说了不会让他们打你了,可是说过我不会收回一点儿利息啊!我脸上的刀疤你看见了吧?我总得从你身上拿回些什么才能以解我心头只恨啊!”
说着,刀疤男手起刀落,只听祁毓麟“啊——”地一声惨叫,他的一截小指就离开了他的身体,骨碌碌地滚到了一边。
正所谓十指连心,祁毓麟痛得直翻白眼,蜷缩在地上不住地哀嚎着。
刀疤男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向着大家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好戏都看完了,大家都快点儿回去做工吧!”
祁毓麟躺在地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沦落这么悲惨的地步,他有预感,刀疤男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