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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胤禛如同往日一般寅时刚过便已经醒来,望着怀中尚未苏醒的小女人,胤禛心中一软,竟然不忍心直接唤醒她。
也罢,总归是自己昨夜有些纵情,将这个小丫头累坏了。此时便让她多睡一会儿也是无妨的。
胤禛轻手轻脚的披衣起身,忽闻身后有些响动,一回头,只见傅锦萱也跟着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拥着锦被呆呆的望着他,雾气弥漫的杏眸显出茫然的神色,显然尚未清醒过来。
胤禛摇头轻笑,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傅锦萱白皙的额头,“爷原以为你这个丫头还算聪明伶俐,今日才发现原来竟也是个迷糊的!”
胤禛目光微闪,浅笑着询问道:“你平素里在福晋身边当差的时候,也是这般迷迷糊糊的么?”
傅锦萱俏脸一红,口中连连告罪,连忙起身帮胤禛整理衣衫,服侍胤禛梳洗更衣,心里却是暗暗思忖着等她了结了这一世的情感纠葛回到胤禛身边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将这些账讨回来!
胤禛舒展手臂任由傅锦萱为他整理袍服,低下头正好望见傅锦萱松散的领口中露出的白皙娇嫩的肌肤,又见上面印有着自己昨夜与傅锦萱颠鸾倒凤之时留下的暧昧印迹,心头不禁一热,身下也有些起了反应。
胤禛自认是一个自律守礼之人,没想到傅锦萱竟然可以如此轻易的撩拨起自己的欲*望,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打量傅锦萱的目光之中多了几分思量。
傅锦萱服侍胤禛换好了朝服,随后又取来一件浅碧色旗装穿在身上,随手给自己梳了一个简单秀气的小两把头,却是没有佩戴昨晚的两支碧玉簪,反而将福晋乌拉那拉氏赐下的金钗戴在头上,随后又简单的为自己画了画眉,用手指腹沾了些浅粉色的胭脂抹在自己的嘴唇上,最后则取了福晋赐给她的那对梅花纹饰的金镯子戴在手腕上。
胤禛见傅锦萱手脚麻利的装扮好自己,并未用侍画服侍,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浅笑道:“你这个丫头手脚倒是快得很,三两下就梳妆完毕。只不过,如今你既然已经是爷的侍妾,身份自然与婢女不同,你也该学着让奴婢伺候你,而不是凡事亲力亲为,反而失了自己的身份。”
傅锦萱愕然片刻,尴尬的笑了笑,轻声解释道:“婢妾谨遵爷的教诲。只不过,婢妾以前自己收拾惯了,一时之间还有些不习惯而已。”
胤禛浅笑着将傅锦萱拥入怀中,语带试探的询问道:“能得福晋提拔,将你升为侍妾跟在爷身边服侍,你觉得开心么?如此一来,你便不再是低微如尘的奴婢,也算是贝勒府中的半个主子了。只要你安分守己,也可在府中安安稳稳的度过此生,也算是后半生有了着落。你的心里应该是满心欢喜吧!”
傅锦萱咬着嘴唇沉默半晌,却是低声询问道:“不知爷想听婢妾说真话,还是假话?”
胤禛微微一笑,“自然是真话!”
傅锦萱扬起小脸儿,大胆的凝视着胤禛的双眼,坦率的直言道:“婢妾知晓能够跟在爷身边服侍爷,是婢妾天大的福气。然而,在昨日清晨福晋与婢妾提及此事以前,婢妾从未敢有此奢望。说起来也许会惹得爷笑话,事实上,婢妾一直打算着将来年纪大了离府以后,能够寻一个风景如画的江南小镇住下,开一间属于自己的食肆的。”
胤禛万万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回答,愕然片刻,又忍不住顺着傅锦萱的话题询问道:“开一间食肆?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傅锦萱扬起一抹温暖的浅笑,极为认真的回答到:“婢妾最喜欢的事情便是亲手烹饪各种美味佳肴,也勉强可以算作一技之长吧!婢妾琢磨着有了这项手艺,就算日后离开贝勒府,也能够有本事开一间食肆,以此为生赚钱养活自己了!”
胤禛哑然失笑,心里琢磨着傅锦萱究竟是真迷糊还是假模糊?以她的容貌身段,自她入府之日起,无论她签下的卖身契是死契还是活契,乌拉那拉氏都不会轻易的放她离去。即使没有举荐她为侍妾服侍自己,也会将她嫁给府中重要的侍卫头领以便笼络人心。
胤禛一想到傅锦萱有可能被乌拉那拉氏安排嫁给他人,心中便是一顿烦躁,不由得拧紧了眉头,语气也有些生硬起来,“女人家理应在家里相夫教子,整日里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眼见傅锦萱低垂着头,咬着嘴唇闷不吭声的模样,胤禛又没来由的一阵心疼,未及细想便脱口而出安慰道:“你既然已经嫁给了爷,其余的事情便无需多想。只要你安分守己的跟着爷,爷自会护你一世周全。”
傅锦萱听闻胤禛如此承诺,愕然片刻,又觉心中一暖,精致秀美的面容上扬起一抹柔和浅笑,温暖和煦如同春日暖阳。“婢妾晓得了,必不会让爷失望!”
胤禛望着面前女子那抹动人至极的微笑,忽然觉得此情此景仿佛似成相识。
胤禛心中微动,脱口而出吩咐道:“爷记得你的厨艺的确不错,尤其是熬煮的细粥十分入味。今日午后,爷会来此与你一同用膳。你提前备好晚膳,等爷回来。”
傅锦萱满心欢喜的点头道:“婢妾会备好晚膳,等爷回来一同用膳的!”
傅锦萱边说边笑得眉眼弯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胤禛看着傅锦萱脸颊上可爱的小酒窝,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抚摸傅锦萱白皙的脸颊。
正在此时,侍画在门外轻声禀报道:“福晋刚刚派人来传话,说是已经于陶然居备好了早膳,等着贝勒爷一起用膳呢!”
胤禛看了看已经垂下头默不作声的傅锦萱,轻声嘱咐道:“爷一会儿吩咐膳房给你准备几样清淡小菜与各色细粥,你用过早膳后再去给福晋请安即可。”
胤禛略微停顿片刻,觉得自己刚刚似乎说了一些无用的废话,然而侧头想了想,又继续叮嘱道:“爷一向崇尚节俭,晚膳亦不必准备得太过隆重。你只管做几样你最为拿手的菜肴即可,不要让自己太过劳累,爷不希望你太过辛苦。”
这样的胤禛不似先前那般冷漠,反而有着后世常见的温情。傅锦萱心中疑惑,面上却浅笑着应诺下来。
胤禛对于自己的言行也有些惊讶,抿着薄唇凝视傅锦萱半晌,神色复杂难辨,却终于没有再说什么,径自离开了傅锦萱的院子,往乌拉那拉氏的陶然居去了。
苏培盛脚步飞快的跟在胤禛身后,见主子神情莫测,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思忖片刻,却依旧硬着头皮低声询问道:“主子,傅氏那边,留是不留?”
胤禛脚步一顿,勉强压下心中涌起的不忍与怜惜,冷声道:“不留。”
傅锦萱自入府以后便跟在福晋乌拉那拉氏身边,说不定便是乌拉那拉氏的心腹。胤禛生平最恨被人摆布利用。因此,在查清傅锦萱的为人之前,胤禛不愿与她有太多牵绊。
然而,思及傅锦萱的年纪以及那身柔若无骨的纤柔娇躯,胤禛又不由得拧紧了眉头,“倘若不留,那避子汤会不会伤了傅氏的身子,以至于日后影响子嗣?”
苏培盛揣度着胤禛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若是经常服用避子汤,的确会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日后即使停了药,只怕也是子嗣艰难。毕竟是药三分毒嘛!可是,偶尔喝一次……想来应该是无碍的……”
胤禛冷哼一声,淡淡的瞥了苏培盛一眼,“爷怎么不知,你什么时候还成了大夫了?仿佛自己能诊病断症似的!”
胤禛想了想,又问道:“若是不用避子汤,可还有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苏培盛闻言一愣,随即认真的回想着宫中惯常使用的手段,认真的回答道:“除了服用避子汤以外,也还有一些按压后股穴位以及用藏红花汁液清洗下*身的方法,也可达到避孕的功效……”
苏培盛尚未说完,便在胤禛冰冷锐利的视线中住了口,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天啊,主子爷的眼神怎么像要杀人一样,可是这明明是主子爷要问的问题,我一个小奴才哪敢知而不答呢!唉,主子的脾气越发阴晴不定了,奴才真是难做啊!
仅听苏培盛此番简要的描述,便已经使得胤禛心中震怒。这都是一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下作手段,他的萱儿怎么可以经受那般委屈与侮辱?
他的萱儿?他的?
胤禛拧紧眉头思忖片刻,终于为自己反常的行为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胤禛认定一定是傅锦萱的身子太过美妙诱人,才引发了自己强烈的占有欲,除了他自己以外,他甚至不愿让其他伺候的奴婢或太监碰触她的身子,更遑论什么按压后股穴道,清洗下*身?胤禛光是设想一下当时的情形,便已经恼怒得想要杀人了!
胤禛冷冷的瞥了苏培盛一眼,轻咳一声道:“傅氏体弱,不宜用药。还是顺其自然吧。若是她有孕,便生下来。爷子嗣不丰,若府中能多添一个小阿哥或是小格格,也是喜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