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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菲列特利娅讲明了我们现阶段要尽早地逼迫萨克森人投降,我在中午才返回到行宫。.
行宫里头,人妻刚走去萨克森人的外交大臣那里没多久,而意外的是,莫里斯、君士坦斯和伊马斯子爵三人都在。他们围着大厅中间的餐桌不是坐着,就是站着,桌面上摆放了几瓶喝了不少的红酒瓶。
这些家伙还有心情喝酒。
“你回来了?”莫里斯很惊讶。
君士坦斯问道:“事情办完了?”
我点点头,仔细瞧了眼桌面上的酒瓶,发现全是不同品种,无疑这三个家伙是在品酒:“你们的心情很不错,说明我们在谈判桌上进行挺顺利。”
伊马斯子爵站起来放下酒杯,态度非常恭敬,一点也不像莫里斯和君士坦斯这两家伙:“是的,殿下,我们在西部的洗劫又让普鲁士人跟我们站在一起,这让萨克森人非常被动,他们非常渴望尽快地结束战争,而奥地利人使了很大的劲。”
据悉,奥地利人跟萨克森人之间的互助协议是萨克森人若能在这场谈判里减少损失的话,萨克森人以后将会以奥地利人声音作为在德意志境内的行动方针,也就是说萨克森人在没有恢复实力之前,将会是一个在旁边为奥地利人摇旗呐喊的小弟。对于渴望恢复权威的奥地利人来说,这很难得。
“不过我估计普鲁士人坚持不了多久,据说如今奥地利人已经将支援普鲁士的火药提到了100吨,一旦他们满足了在西萨克森的洗劫,很快他们就会因为奥地利人的条件促使谈判继续下去。”君士坦斯说道。
伊马斯子爵说道:“如今殿下回来了,正好我有个疑问,我们要用温迪尔夫人带来的火药去支援普鲁士人吗?”
温迪尔带来的火药一共有56车,每车足够一个步兵团两千多步兵参加三四次万人的决战,因此56车够全军用上大半年,也不难怪伊马斯会想到分出一部分给普鲁士人。
“不用了,即使我们给予普鲁士人最优惠的条件,普鲁士也不会收下那批火药。”我摇了摇头,“奥地利人能够拿出手的东西也就火药和军队,如果我们在火药上顶掉了奥地利人在普鲁士投下的资本,那么他们只能加大军队这方面对普鲁士人的援助。而且,普鲁士人也有聪明人,他们很清楚,目前的普鲁士需要罗马人和奥地利并存。因为,一味地依靠我们罗马人,只会让普鲁士变成罗马人的傀儡。但普鲁士人想要巩固他们的胜利果实就得依靠我们罗马人,因此,他们又需要奥地利人参合进来,引为助力,作为对抗罗马人的资本。”
“你的意思是最终普鲁士人会以接受奥地利人援军的代价来换取来自奥地利人的物资和金钱的资助?”君士坦斯在确定我的话。
“是的。”
“那我敢说,普鲁士人在西萨克森一定是掘地三尺了,对了,过来尝尝,这些红酒是普鲁士人从西萨克森送过来的珍品。”君士坦斯非常风搔地一抹额前的头发,让人给我拿来一个酒杯。
我呵呵笑道:“你们故意让萨克森人知道了?”
莫里斯插嘴道:“那个给力王气得当场掀桌就走。这一刻估计正在他那个为他跟奥地利人牵头的心腹萨克森外交大臣家里大发牢搔呢。”
萨克森外交大臣家?
我皱了皱眉头:“是那个什么什么伯爵?”
“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是个伯爵。”
“来人啊,去把在那里的温迪尔夫人请回来,就说是我,算了,我亲自去!”我推开大厅的大门,走到走廊上喊道,“来人备马,利昂带好两队人跟我一起出发!”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急急从后面走上来:“怎么了?”
“我有给你们讲过那位萨克森选帝侯在我佯装围攻德累斯顿,却实际是要调动他的军队为突破他的围困,转移到安尔哈特那个行动里的事吗?”我脑袋有些乱,连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没有。”
“那听好了。”
在利昂准备好步兵的时间,我简单地描述了一下那位萨克森选帝侯,总得来说这货根本就是色鬼投胎,现在又是我们罗马跟萨克森人关系紧张的时候,如今温迪尔这么一个香喷喷的美女摆放到他眼皮底下,而在外人眼里,她又只是一个有着点钱的寡妇,很难保对罗马又恨又憎的奥古斯特二世不会对她做点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萨克森人应该也知道现在对于他们而言是什么时期,他们应该没可能做那些混账事情。现在可是争取表现的时间,思来想去,我决定到那个地方去把温迪尔接回来!
一路纵马狂奔过了数条街的距离,我被带到了那个萨克森外交大臣宅邸所在的街口。
远远望去,那里有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幸好,没给人戴绿帽子。果然,按道理来说,温迪尔被霸王硬上弓这事绝无可能。
策马过去,我看到了人妻,她那副看见我和我身后满满上百人的样子很震惊。
“还好吗?”我在温迪尔身边问道
站在大街上的温迪尔双眼看了看我,又瞧了瞧那群士兵,接着侧过了脸,她表现得很拘束,跟往曰落落大方的样子很不一样,双手不知道摆放在那里:“您是来找萨克森选帝侯有事?”
我对人妻直呼其名:“温迪尔,我是来接你的。”
“接我?”温迪尔抬起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因为我担心你,要知道,萨克森选帝侯可是个色….”我注意到人妻眼眶红了,而且脸腮边也红得有点不自然!
翻身下马,我抬起了温迪尔的脸,看到上面显然在不久前有过一个红色的巴掌:“谁打的?”
“没什么事的,我们回去吧。”
“是奥古斯特二世干的?”冷冷地叫出那个混账的名字,果然那个家伙还真是色鬼投胎!
温迪尔的犹豫已经是一个明确的答复!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算了吧,我们回去吧。”
“铮!”
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是长剑出鞘的响声,萨克森人这些战败者还真是胆大妄为!
“喂,你干什么?”
“干什么?”
我冷笑看了眼手上的剑和那个发问萨克森人的脖子,然后大叫一声,双手握住长剑,抡起一个半圆起来,一个劈斩便挥了出去。
大好的头颅飞了出去,下一秒,整个空间仿佛停滞一般,接着血液才喷涌而出,溅射到我脸上。
“干你老母。”
踏着血水,剑指一个萨克森人:“奥古斯特二世在哪里?”
一个看似头目的人紧张地叫道:“喂,你们!这里是萨克森外交大臣的府邸,你们不能随便放肆。”
“罗马人!举枪!”利昂将一个枪口指住那个头目:“不想死的,就老实回答!”
“不想死的,就给告诉我,萨克森选帝侯在哪里!”
“在…在…里院。”
“你们,跟我来!你,带路!利昂,留下四个人,缴下他们的武器,然后派一个回去告诉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战时准备,全体动员!”
那个萨克森人一步步地将我们带进了所谓的里院,然而还没等到我接近那个地方,我就听到了一个大声的咆哮。
“混蛋!”
“对,那个女人真是个混蛋!”
“我说的是你,你这个混蛋!!!”
“他就在里面?”
萨克森护卫连连点头,扔开这个家伙,我走了过去。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发生一次两次的,你怎么就这么蠢!”
“陛下,我这不是听说那个寡妇在君士坦丁堡和马赛两地做生意做得很大吗,一个女人又是寡妇,还是不大不小的贵族,哪来的本事艹持那么大的买卖。肯定背地里有猫腻啊。传闻她是个随便让男人上床的交际花,而且一来到这里就跟那个罗马人皇子一起厮混,于是便以为她是靠着脸蛋去跟那些贵族打交道,再加上….”
一脚把门踹开,我的出现让房里面的一个站着和一个跪着的人震惊无比。
厅堂两侧的护卫吓了一跳,但他们还没做出反应,我已经扑了上去,一个护卫下意识地就去拿手铳。
闪电般的出手,才刚拿着手铳的手腕便给死死的拿住,只听“喀嚓”一声,那名护卫一声惨嚎,转身顺势一个膝盖猛击,惨嚎声嘎然而止,手铳落地一瞬,护卫脸色煞白地软倒在地,一抬脚就是一个猛踹,正那名护卫的屁股,那护卫“呼”的一下飞了出去,重重的碰到壁上旁边一侧两个护卫,这下子他旁边第二个护卫才反应过来,用手铳对准了我。
弯腰抓起地上的手铳就地一滚,只听到呯地一声,脚边的地板激射出一阵木屑,我反手一枪就将那个护卫击倒在地。
“刺客!”
“刺客!!!”
“保护选帝侯!”
“保护陛下!”
房内并不止四个护卫,却见奥古斯特二世旁边立时跑出八个纷纷持剑护住他的护卫,而奥古斯特二世本人却在两个护卫的保护下向另一侧退去。
“射死他!”
望了奥古斯特二世一眼,以及那八个护卫,我只好退后一步,闪身退出房外,这时一阵枪声,将木门击打出数个大洞。
“你们攻陷里面,除了中间那个大官不杀,其他随便。你们跟我来,跟我去围堵奥古斯特二世!”
我们从另一侧追着奥古斯特二世的足迹,但在这陌生的府邸里,我们还是让奥古斯特二世给跑掉了。
返回到前门的时候,萨克森人的外交大臣已经给押解在大门边,这货的假发落在了一边,像条疯狗一样见到我就高声大骂,正有板有眼地数落着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妻,他一看到我顿时犹如看到了红布的公牛,激动得不行。
温迪尔急急地走上来:“殿下,我这里随身还有几万帝国马克,我想这些能让萨克森人暂时闭上嘴巴…”
“尼基弗鲁斯!!!你们罗马人怎么能够野蛮到这种程度!你们以什么名义突袭萨克森贵族府邸,杀死选帝侯护卫,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无礼!选帝侯陛下已经离开了这里,很快你们的恶行就会公诸于世,萨克森的贵族,不,全部德意志的贵族会鄙视你们这群野蛮人!”
以什么名义,我忽然觉得这些萨克森人太可爱了!
一手捏起他嘴边两腮,我冷笑道:“那么你们萨克森人到时候又怎么解释,你们是如何侮辱罗马帝国帝位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的?!”
“罗马皇子的?的未婚妻?!!!”
萨克森外交大臣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然后猛地看向街边不远处站着的女人,紧接着旁边的士兵也一致愕然地跟着望了过去,温迪尔听到对方这声叫喊,神情跟着就是一怔,等她意识到那些个目光代表着什么之后,她傻乎乎地左右看了看。
“我?未婚妻?”
嗯,满大街好像就她这么一个女人。
这下子,温迪尔的表情很精彩,满脸都是震惊,估计她自己都在纳闷怎么自己就成了一个庞大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
“不用想了,就是她。萨克森人!等着为你们的愚蠢付出代价吧!我要整个萨克森人化为一片灰烬!”
我把萨克森人的外交大臣扔回到地上,回到人妻旁边,看着眼中充满震惊的女人,我两手将她整个抱起。
传说中的公主抱….大腿很柔软。
温迪尔脸蛋略白,她两眼慌张,整个人不知所措,一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殿下,我什么时候就又成了您的未婚妻了?上帝啊,我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们是萨克森的统治者。一个是选帝侯!”
“选帝侯又怎么样。至于未婚妻的事情,夫人,你过去不是,但现在和未来是不就行了。”我说完,便感觉到双手上的女人猛地一震,两眼不可置信。
利昂为我牵来马匹,一脚踩在马镫上,将温迪尔放到马鞍那里,我翻身坐了上去,鼻尖满是人妻迷人的香味,我高举起右手。
“来人啊,放火烧了这里,然后把他带走,我们集体返回驻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