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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留下了沐荣欣孤零零的背影,她跪在地上这么半天,膝盖又凉又麻,真是太委屈她了。
下一刻,看着走远的太后,她的脸上渐渐地浮现出一抹阴毒出来,在婢女的搀扶下上了轿,并且冷声命令道:“走,跟上去。”
“本宫到底要看看这个老东西能耍出什么花样出来。”
……
深秋季节,树叶枯黄,看起来异常的萧条。
人们常说春困秋乏,而此刻的镇国将军府里的人个个可是精神着呢!
不为别的,上官雄带着这些人征战这么多年,到头来死在自己国家的人的手中,将军府里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服气的。
他们就算是死,那也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而此刻,上官青依和上官诗画已经醒来,南宫芸薇见其两个人身体里的魔性已经被祛除掉了,为了防止魔人再次对她们动手,南宫芸薇决定把这两个人时时刻刻带着,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镇国将军府有内鬼是一定的,南宫芸薇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个内鬼揪出来,以绝后患。
而此刻,站在门外的黄埔逸铭依旧平淡如水,晚上他睡到轿子里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有人向他禀报,这场仗他只能赢,如果输了那他将会一败涂地。
这点一他心知肚明,所以他在等待最好的时机,即便没有机会,就算是困,也要把镇国将军府的五万个将士们困死了。
若是黄埔逸铭没有记错的话,镇国将军府的粮草已经倒卖了大半,府上所剩的粮草也不是很多了,顶多能撑上一个月到两个月之间。
都说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黄埔璟镇赏赐上官雄的万亩良田在南宫芸薇的指挥下,已经硕果累累。
而黄埔逸铭已经派人把这些良田给控制起来了,一旦他这边失去控制,他就会派人把这万亩良田一把火给烧掉。
既然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而这个时候,一个侍卫突然来到黄埔逸铭的轿子前面,对着黄埔逸铭单膝跪地,“报!”
“太子殿下,太后娘娘带着几个人过来了,后面还跟着皇后娘娘。”
黄埔逸铭本来还一副悠哉的样子,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他的眉头当即皱起,片刻,下了轿子上前迎接。
太后那简陋的轿子落在人群中间的时候,众人开始围观起来,当太后被婢女搀扶下来的时候,众人纷纷下跪行礼,心里都在诧异太后为何坐了一顶这么捡漏的娇子?!
黄埔逸铭见此,也对太后鞠躬,并且上前搀扶,“皇祖母,这秋天见谅,您不该过来的。”
太后见到黄埔逸铭之后,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片刻,对着黄埔逸铭轻轻摇头,“无碍的,我这孙子带兵打仗太辛苦了,皇祖母过来看一看。”
“平时都是南璃国将士们出去征战,这头一次内战,可是一件新鲜事。”
“外敌平复了,打打内战开心开心也属实正常,当练兵了,南璃国人那么多,死个几万几十万算不了什么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太后的脸上全然是讥讽之色,她这个皇孙的这等做法她很是不满意。
黄埔逸铭本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笑容,见其太后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脸上也难免带上一丝尴尬之色。
片刻,黄埔逸铭对着太后再次鞠躬,轻声开口道:“皇祖母,这是陛下下达的命令,皇孙只是一个任务的执行者。”
太后听到这话,脸色当即一冷,“你那父皇也是个昏君,上官雄在你皇祖父当皇帝的时候,就是衷心耿耿,一生为了皇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果没有上官雄,如今南璃国根本不会这般太平,甚至说句不好听的,这个国家都会被北郡国给吞灭了。”
黄埔逸铭听此,脸色顿时一沉,片刻,淡淡开口道:“皇祖母,您言重了。”
“上官雄等人试探谋反,皇孙受到父皇命令带人来围剿,上官一家务必要铲除,不留后患。”
太后听到这种话,嘴角带着一丝苦笑,片刻,轻声开口道:“哦,皇祖母打听的可不是这样,不是你和你的母后上奏皇帝围剿镇国将军府一家吗?”
“并且你父皇持中立态度,不给你一丝一毫的兵力,全凭你东宫的太子府的兵力解决。”
顿了顿,“想必皇儿你在这段时间没少招兵买马吧?”
黄埔逸铭:“……”
这下子太后说得直白,根本不给黄埔逸铭留一点情面,这使得黄埔逸铭半天没有开口说出一句话来。
而就在这时,一道厉声传到大家的耳中。
“后宫女人不得干政,这时祖辈留下来的规矩,难道太后娘娘想破这几千年的规矩?”
话音刚落,沐荣欣大步走了上来,脸上的气势震慑众人。
太后见此,脸上则是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片刻,轻笑开口道:“怎么?皇后是着急上位了?是不是有些早了,毕竟我那皇儿现在还在位呢!”
沐荣欣神色一顿,片刻,轻声开口道:“母后说话言重了,儿臣只是提醒您一句,别坏了皇家的规矩,况且您在这里也不是很安全,回去好好养养身子吧!”
太后看都没看沐荣欣一眼,下一刻,轻声开口道:“规矩自然是不能破的,哀家现在身子硬朗的很,倒是想看看你们母女接下来这出戏怎么演?”
“来人,上座。”
太后的话音刚落,婢女就从轿子里面拿出来一把座椅放在太后的身前,太后轻甩了一下衣袖,一脸悠闲地坐了下来。
而此刻,沐荣欣心里极其的不满,若不是时机不得当,她一定要好好地教训这个该死的老太婆。
不过下一刻,沐荣欣对着黄埔逸铭冷声吩咐道:“铭儿,正常做你该做的事情,你皇祖母在审查你优秀与否,那你就证明给你皇祖母看看,可不要丢了母后的颜面。”
黄埔逸铭的脸上倒是没有太多的情绪,片刻,淡淡道:“是母后。”
说完他很有礼貌地对着太后行礼,然后大袖一挥,对着一旁的属下质问道:“柳叶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