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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面上虽带着笑,可是心里早把丁太太骂得要死了,眸子里的冷意也更加深了,说了半天说不过自己,最后还要硬扯出知府夫人来,这人嘴巴还真是毒。不过刘月怎么会让她说过去呢?
微微一笑,刘月看着屋里的众位太太小姐大方道:“刘月相信知府夫人不会想看到刘月拿知府夫义妹的名头,却压任何人任何事,反而是真心的喜欢刘月这个人,愿意把刘月当妹妹看待。
同样丁太太说的话,刘月就不愿意苟同了,如果刘月真拿知府夫人来说事,大可以直接跟诸位太太明说了,相信大家也不会不买知府夫的账。
保是丁太太也看到了,刘月可是半个字也没担知府夫人,反而是丁太太一再强调,刘月是知府夫的义妹,就是不知丁太太是不是对刘月有何不满了,还是故意的想来诋毁知府夫的名声。
让众人以为知府夫人拿势压人,您可以针对刘月,可您别把我义姐拉进来。本就只是刘月铺子的事,请丁太太不要把不相干的事扯进来。
丁太太刚才在内室对刘月的赔偿一直是死咬不放,屋内的诸位太太也是听到的,现在丁太太又借故挑事。刘月就不明白了,丁太太到底是想针对刘月还是想针对知府夫人了?”
刘月这话说的让丁太太无从把驳,只能僵硬的向众人赔笑,现在不用刘月明说,大家也都看出这丁太太到底做下何事了。不过等会向屋里出来的几位太太一条听,就知道里面到底上演了什么好戏了。
这丁太太也笨的可以,就算知道人家身后有背景,可是人家依旧是该赔不是赔不是,还补偿的补偿还要如何呢?
还非把知府夫人扯出来,这事要是真让知府夫人知道了,以后知府夫的办的宴会,这丁太太也不必去了。知府夫人的性子大家可是都明白的。知府大人都怕了三分呢?
谁让人家娘家硬气不说,自己肚子又争气,生下一双儿女,算是有福之人了。男人想寻事都寻不到呢?
刘月也懒得再理丁太太了,就朝古绣娘和刘绣娘道:“你们快去张罗把各位太太的衣裳全收好了,一定得亲自看着绣娘们做好了,不能再出一丝的问题。”两位绣娘自是认真的应下,然后就领着太太们重新去登记了。
丁太太现在真想马上消失了,可是想到那两身衣裳,又有些舍不得。自是跟在其它人身后。一起去排队登记了。
铺子里的太太大妈们。看到丁太太那样,眼里更加鄙视了,平时就爱摆一幅有钱人的样子出来,真到这时候还不是一样的心疼银子怕吃亏。
有一位太太就不由自语道:“这丁太太本来一直都在花家绣庄做衣裳的。怎么又跑到这边来了,不是说同花家沾亲的吗?还真是奇了怪了。”
边上忙有人符合起来,一脸得意道:“这下你们就不知道了,这丁太太最是爱面子了,就怕人家看不起她,现在见大家都穿月娘绣庄的衣裳,自是得来做几身,不然以后大家再一起打马吊,她又得一脸眼红的看别人身上穿的衣裳了。
这丁太太家的小姐也不知是什么性子。要是同她娘一样,怕是说亲都难了。我是不敢恭维丁太太的为人,真不大好相处,又爱斤斤计较的。
看来今天最不好摆平的人,必定是这位丁太太了。她那性子看到人家愿意赔偿了,肯定巴不得再多赔一些。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以后我可不跟她打马吊,一输银子就爱甩脸子,输不起就别打呀!”
边上不少人就掺与进来了,根本不在乎有可能让丁太太自己听到,而且越说越带劲,刘月在边上听着都想发笑。看来这次背后算计息的人,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有这样的极品出现,好事也变坏事。她也就只能平时撒撒泼,真正认真计较起来,根本不行了。
不过经过今天这事,刘月觉得绣娘这一块,还真得看紧些了,就怕有心人算计上,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乱子来呢?今天自己可以赔钱,以后呢?
所以刘月决定今天等那位张四婶来了,问清楚事情之后,一定得把所有的绣娘招集着开一次会,而各村的绣娘就由刘绣娘和古绣娘去开会,让大家都明白些。
刘月招呼客人,古绣娘就带着张四婶进来了,张四婶有些害怕的看了眼刘月。可是想到自己一个农村妇人,她又能拿自己如何呢?脸上就有几分不在乎了,一幅任由你处治的样子。
刘月现在觉得以后选绣娘一定得看看人品,就张四婶这幅样子,一看就是能生事的。想必是收了人家银子,才帮人家以次充好,存心的给自己拆台吧!
刘月朝张四婶一笑,可是眼眸里全是冷意,让这一笑看着不像是笑,反而像是一记冷眼似的。不过张四婶却不在乎,自己敢做这事,就不怕让东家发现,最
多就是不让自己再做绣娘了,反正现在手里的银子,也是自己做几年绣娘才能挣来的,以后没了月娘绣庄还可以寻别家,自己手艺好,还怕寻不到好差事吗?
刘月放下茶杯,看着张四婶那张尖尖的脸,和细细的小眼,只觉得分外的恼火。今天如果不是自己机智,肯定让丁太太那人闹得不安生了,这事情还全因面前这人,而这人还一幅不知悔改的样子,看着能不气人吗?
“想必古绣娘和刘绣娘之前就与你说过规矩吧!想必你也是想清楚了,才全签下文书的,现在问题出在你身上,我也只能按规矩办了,不然以后所有绣娘都有样学样,那我这家绣庄也不用开了。”
说完刘月就不再多看张四婶一眼,直接对边上的古绣娘冷声道:“这件事古绣娘知道如何处治吧!”
古绣娘和刘绣娘脸上均一白,跟了东家这么久自是明白东家的性子,如果大家能好好把事情做好,这月月的赏银不会少。可是做错事,自然也得接受惩罚,不然就像东家说的哪样,以后绣娘们都如此,还如何管理呢?
而且这次的事就像东家说的哪样,除了张四婶自己存了坏心思,故意以次充好需要受罚外,自己和刘绣娘也同样有错。绣娘交上来的活计,自己没有仔细的查看,就交到客人手上了。
所以古绣娘和刘绣娘都不觉得有任何委屈,两人均大声道:“古绣娘和刘绣娘均减一个月工钱,张四婶必需赔偿铺子所有的损失!”
张四婶一听要自己赔偿损失,自然着急的辩解:“你们凭什么要我赔损失,大不了我不干了,除了你们月娘绣庄还有不少绣庄要我呢?我就不信凭我的手艺,还寻不到更好的差事。”
刘绣娘和古绣娘再也听不下去了,这张四婶手艺是不错,可是这人品真不大好。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也说的出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刘绣娘直接甩脸子放狠话道:“不赔偿没事,最多把你交给衙门,反正当初我们可是同你说的清清楚楚的,也签好文书的,那文书可是生效的。再说了你作为月娘绣庄的绣娘。
居然存坏心思以次充好,故意让绣庄受到损失,这是你必需承担的。想跑门都没有,你们家世世代代都在张家村,只要咱们报官了,你就等着官差来寻你吧!”
刘月只是冷眼看着边上的张四婶,这种时候可不需要自己说话,交给刘绣娘和古绣娘就行,这些绣娘都直接由她们管,出了问题自然也归她们付责任。
自己如果事事都管,不仅不会起好的作用,反而不能把下面人的能力提上来,更不能让自己从这些小事中解脱出来。自己那有时间和精力管这么多事呢?所以现在就更该事事交给下面的刘绣娘和古绣娘去折腾,但是出了问题自己也只会寻她们的责任。
所以古绣娘和刘绣娘立马就自动处罚自己,明白自己的信任不是白给的,既然你们不能做好事,出了问题就必需受到处罚。
这是刘月张第二家分号时,就明确同刘绣娘和古绣娘说清楚的,所以绣娘这一块的事,全由这两人打理着,自己很少去管事,只是专心经营。现在绣娘出了问题,自然就是她们首当其冲的责任,推也推不掉的。
张四婶一听说报官早就吓到了,乡下人最怕的就是官老爷了,自古就有一句话,民不与官斗。
所以老百姓们最惧怕的就是官府了,张四婶家里儿子闺女都有,如果自己让官府抓了,自己儿子和闺女的名声,都要跟着受牵连,谁家还愿意与自己做亲呀!
本来贪图那人给的银子,就是想早些给自己大儿子说门亲事,现在如果自己让她们送去官府,那亲事也完了。
可是心里多少报了几分侥幸,都是一村的人,不会因为这点沾上事就闹到官老爷哪里去吧!“可不能报官,报官了说出去对绣庄的名声也不好,
不就是几个银子吗?东家哪里缺那点银子,东家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我家里哪有银子呀,为了大儿子说亲事,早就花光了,您就别再为难我了。大人不计小人过吧,最多我不再帮你们做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