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文学 www.29wx.com,最快更新天灾末世:我有一座任意门 !
“大为哥,我好痛。”女人被揪住头发,脑袋被迫高高的仰起。她的脸颊已经肿胀,口鼻都有鲜血溢出。看起来十分凄惨。
然而男人并不买账,他死死的揪住对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这个女人刚刚断送了自己离开了希望,他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了,哪还有一丝之前的柔情怜惜。
“快说,你有什么办法?”咬牙切齿的声音让女人身体不自觉的一颤。
“你···”女人声音很低的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男人没听清的反问,下意识的低下头,靠近了对方想听清楚一点。
女人又轻声说了一句。
“你大点声。TMD。”男人嘴上骂骂咧咧的,脑袋不自觉的压的更低。
“我说···”女人突然伸出手环住男人低下的脖颈声音温柔”离开很简单的,只要···“她贴的更近了。
”啊!“一声凄厉惨叫响起,让周围听到的人都不自觉的背后发凉。
雪地里,刘大为捂着自己的左耳,嘴里发出让人胆寒的哀嚎,鲜血顺着他捂着耳朵的手流下,很快就染红他的肩膀,胳膊。
女人趴在雪地里,刘大为最后的一脚踹断了她的肋骨,她嘴里发出嗬嗬的喘气声。
她艰难的抬起脑袋,鲜血溅染了她的脸颊,她的嘴巴里还咬着半个耳朵。
”呸“她将嘴里的东西吐在一边艰难的喘着粗气“刘···大为,你···你休想···你说过,会和我一直在一起。如果···如果骗我,我··我就,把你的···耳朵揪下来。”
一段话她说的断断续续的,肋骨插入了她的胸腔里让她现在一呼吸就会痛。
“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刘大为愤怒的快失去了理智。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敢,她先是断了他离开的希望,然后又咬掉了他的耳朵。不过是一个他找来解闷的玩物。她怎么敢这么对他。疼痛让他失去了理智,再加上错过了离开了希望,靠他自己,他要怎么才能去到连云山。
“贱人。”刘大为一手捂着耳朵,抬脚就踹向趴在地上挣扎的女人。
“敢咬我。你以为你是谁?敢断我的生路?劳资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刘。”
女人痛苦求救的声音传开,但是没有人来制止,甚至连旁观的人都散去了。
这个天太冷了,没有人愿意在这冷风里看热闹。
饥饿,寒冷已经折磨掉了人们对任何不相干事情的关注。
雪地里,女人哀嚎的声音渐渐的微弱了下来直到了无声息。
刘大为喘着粗气止住了动作。
脚下的人在刚才就已经没了动静。他盯着看了半天,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有些事,一旦开了口子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
火红色的越野车在少年的指引下来到了一个快被完全掩埋的仓库面前。
“这里就是成品库了。”少年有些拘谨的说。
“我下去看看。”苏时锦推开车门,回头看向安知宛“你注意安全。”
虽然这个少年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是···刚刚雪地里的哀嚎声她们可是听的一清二楚的。这个世道,谁又能说的清呢。
苏时锦绕着仓库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半扇露在雪面的换气窗。
她抬手摸上窗户,光点顺利的标记在了窗户上。
苏时锦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可行。
她回到车里“先回基地吧。”
安知宛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对方,她们不是来找可移动房屋的吗?怎么就直接走了?
感受到对方的眼神,苏时锦低声解释了一句“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放心”
心里虽然仍然有疑问,但安知宛仍然选择了相信对方。一踩油门,车子开了出去。
后座的少年全程眼观鼻鼻观心,安静的坐在后面。
回到避难所的时候已经晚上五点多了。苏时锦揉了揉坐的发麻的屁股抱怨道“这一天天不干别的,净坐车了。”
“有的坐都不错了。”安知宛没有直接从军属通道开进去,而是停在的人群排队的不远处。
“你到了。”她冲着后座一路上沉默不语的少年说道。
“谢谢,谢谢”少年低声道谢动作麻利的下了车。
苏时锦跟着下了车,打开后备箱帮对方拿出放在里面的箱子和背包。
“去排队吧。只要不是好吃懒做,在这里饿不死。”
少年身形瘦弱,握住行李箱的手骨瘦如柴,此时还在微微颤抖。
“谢谢,谢谢你们。”他说的诚恳。
“各取所需罢了”苏时锦神色淡淡的回复对方。
少年拖着行李缓慢的走向排队的人群。
苏时锦回到车里,此时没了外人安知宛才开口询问出心里的疑惑。
“既然已经知道了仓库的位置,你怎么又不动手了?”
“我们之前动静闹的那么大,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如果不用空间收取冰层,总不能真的要用手挖吧?我们把仓库的东西收走了,总会被有心人发现问题。”
“那你打算怎么办?”安知宛皱了皱眉头。
“这件事,你放心交给我吧。我保证不会让你睡大街的。”苏时锦笑嘻嘻的打趣。
见她这般说,安知宛也不再询问,只是浅笑着摇摇头。
苏时锦回到家里,苏母正和白云一起看剧,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人一狼齐齐看过来。
白云从苏母的脚上站起来,向她扑了过来。两只前爪搭在她的肩膀上,伸出舌头试图舔她,被苏时锦眼疾手快的一把捏住了嘴巴,开玩笑,不捏住就要用狼口水洗脸了。
白云不满的呜呜出声。不带狼出门就算了,现在连和狼亲热一下都不行了。
白云的生长周期和正常的狼完全不一样,它现在站起来两只前爪搭在苏时锦的肩膀上已经比她还高了。
现在是一只威武的大狼了。
“不知道白云还会不会长。”苏时锦好不容易摆脱了热情的狼崽子低声嘀咕道。
壁炉上温着牛奶,苏时锦拿过一盒咕咚咕咚两口喝的一干二净。
“今天在外面没有吃饭吗?”见她这个架势,苏母开口问。
“回来的路上吃了一点。”她将手里的空奶盒丢进垃圾桶瘫坐在按摩摇椅上“今天基本一天都在坐车,我的腰都快断了。”
苏时锦伸手摸索到按摩椅的开关,按摩椅嗡嗡的震动的起来,椅子背部的两颗按摩球上下揉动,苏时锦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再也不想坐车了。”她半眯着眼嘴里说着。
“那就不出去了,我们也不是非要出门不可,”看到女儿这副样子,苏母心疼的不得了。
“我就随便说说。”苏时锦冲母亲摆摆手“也就这么一两次没事的。”
母女两个又说了一会话,苏时锦带母亲在空间里洗漱完毕,然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十一点半。
“也差不多了。”她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