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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张良点点头,愿意把手中的铁片卖给他,价钱可以任由张良去开,这个条件听起来还是非常诱人的。
要知道张良给出的对外收购价格,是一枚铁片三十万,在普通人的眼中,算的上是非常巨大的数字,但在钱泊看来,压根就不算什么,他每天的零花钱就不止这么多。
张良如果真想把铁片出手卖掉,完全可以跟他开个几百万,甚至是几千万的价格。
这样算来,张良一转手就能赚上几十倍的钱,他要真是寻常的商人,恐怕早就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
幸好张良这家伙虽然贪钱,但在这种紧要的关头,头脑不会发昏,眼睛也不会被钞票迷住,还能一本正经的跟钱泊说事情。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语气轻快的说道:“钱老弟,说实在话,在你来之前,恒禹老弟早就跟我说起过你身后的胜颂集团,那在本地可是最为顶尖的大公司,想必你是不会拿这种事情来跟我开玩笑的。”
“呵呵,张老板说的不错,我们胜颂集团向来都是一言九鼎,只要你手中的东西没问题,那么我给出的价钱,同样不是问题。”
钱泊昂起脑袋,极其自负的说道:“张老板,你决定好要出手的话,不管数量有几枚,我都会毫不迟疑的买下,价钱包管你满意。”
“呵呵,说实话,钱老弟,你给出的条件这么优厚,倒是让我极其的心动啊。”
张良先是轻笑几声,表示自己愿意做这票买卖,接着他话锋一转,又改口道:“只不过这件东西,是我的一个家族长辈指名道姓说要的,我如果卖给你,那我怎么跟他交待呢?”
张良这话说的有些不太情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事不是说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他嘴巴上面说着受人之托,不能轻易把东西卖掉,但他眼神中闪烁的异样光芒,却是让钱泊觉得还有戏。
见此情形,钱泊还以为张良动心了,就急忙趁热打铁道:“张老板,你就别再犹豫了,反正那件东西你也是注定凑不齐的,那你就更有理由卖掉了。”
“行,让我好好想想。”
张良装模作样的考虑了一番,最后缓缓点头道:“那好吧,小萧,你进去把我们昨天收到的东西拿过来,让钱老弟好好看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稍稍留了个心眼,他只是让萧羽把昨天收到的铁片拿出来,并没有提及到底收了多少枚,显然他是不想让钱泊看破自己的老底。
退一步说,只要他们手中一直握着那一枚,钱泊同样是没办法把蕴螟罐拼凑好,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他这算盘打的是太精了。
“是,老板。”
张良话音刚落,萧羽便老老实实的答应一声,转身走进屋子里面,拿出了那枚铁片,又走回院子之中,把铁片交给了钱泊过目。
钱泊急忙用手接过,飞快的分辨了一下真假,不禁惊呼连连道:“哎呀,这果然是真的!”
“哈哈,我拿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有假,你尽管放心。”
张良咧嘴笑道:“老弟,这东西你也看过了,我得花上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想想,你要是不急的话,我明天再给你答复。”
“行,那我就等候你的好消息了。”
钱泊知道此事不能太过急躁,必须缓缓推进,免得让张良看出不对劲。
就在这时,孙恒禹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对三人问道:“咦,你们聊到现在,大家都应该谈好了吧?”
“嗯,张老板已经答应了我,今天晚上好好琢磨此事,咱们明天再聊。”
钱泊看到孙恒禹就浑身不自在,他见机说要离开,谁都没有出口挽留,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估计他是去见那位躲在后面的蛊术师。
在他走了有一段距离过后,张良才轻声问道:“我们现在是不是要跟过去啊?”
孙恒禹想了想,开口道:“嗯,最好是跟过去吧,免得到时候找不到人。”
“那就去跟吧。”
萧羽很是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表示同意,反正在孙家也没事可做,跟在那小子后面转转也好。
紧接着,他们三人出了孙家,孙恒禹就开车在城中晃悠,远远的吊在钱泊的车后面。
以孙恒禹的开车水准,想要跟踪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那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们跟了这么长时间,钱泊居然没有丝毫的察觉,正好从侧面证明了此事。
大概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钱泊才和上次一样,开车从西城门开车走了出去。
孙恒禹把车来到城门外面,换上郭悠俞早就准备好的新车,继续跟在后面跟踪着。
就这样,他们在路上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最终紧赶慢赶,刚好看到钱泊打来车门,去到第四个院子当中。
孙恒禹把车留在路边,三人守在街角的角落里面,张良仍用窃听qi偷听,只可惜并没有办法,从蛊术师的言语中得出有用的信息。
他们在墙角听了十来分钟,最后那位蛊术师这才大笑道:“哈哈,想不到啊,我布洛铎在有生之年,还能拿到这样的宝物,实在是太让人高兴了。”
听到这里,萧羽三人不禁面面相觑,原来这位蛊术师名叫布洛铎,一听就是东南边疆那边的人。
“嘘。”
张良指了指窃听qi,示意大家别说话,继续听里面的动静,萧羽和孙恒禹只得照做,连口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此时,布洛铎又开口说话了:“钱泊,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我非常满意,上次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尽快帮你完成。”
“是是,那就多谢大师了。”
钱泊回答的语气当中充满了欣喜,显然布洛铎提到的事情很不一般,非得他亲自出手才行,难怪钱泊会这么高兴呢。
随后钱泊又和布洛铎聊了几句闲话,这才告辞离开,萧羽三人在墙角躲好,倒是没让他发现踪迹。
见他离开了这里,孙恒禹很是费解的嘀咕道:“怪事,以钱泊的身价地位,有什么事情非要求这种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