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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都忙着走亲访友上门拜年,你们家却没什么亲戚,就是在几个街坊邻居间走动了一下就算完事了。
郭明萱那边一直没什么线索,这个时节,省城的各路神魔鬼怪也都忙着过年吧,你随便发了个祝福的信息就没再打扰郭明萱,又把叶远叶珊珊安抚了一通,你的春节假期就算是彻底结束了。
不过你本来就不是回来度假的,正好开始安心修炼,给了李大娘五万块钱,让她好菜好饭的弄着,你就全身心投入到练功淬体去了。
乡村里山野间的灵气比省城里浓厚得多,这也让你练气的进度加快了不少,你估摸着正月过完,体内的真气能初步在丹田内形成气海。
我暗暗好笑,你那也能叫海?勉强能称为池塘吧,不是你不够用功,而是这里的灵气实在太稀薄,原本只是一个月的进度,你练了一年多才勉强达到,希望以后能有一番奇遇找到点什么天材地宝吧……
去县城里续租了面包车,顺便拖回了一车药材,又是五万块花出去,应该够你几个月淬体所需了。
清晨、正午、日暮、深夜……林间、山谷、溪边、山顶……无时无刻无所不在的修炼着,若不是体内精血的翻腾,你只怕会一直沉浸在忘我的修炼中。
赤条条的站在小山顶上任由正月的寒风刮过身体,望着天上皎洁的一轮明月,你叹了口气低头对着昂首挺胸的小兄弟说:“我也很想她们啊,要不先你忍忍,改天偷偷溜回省城看看她们几个?”
“不!我等不及了,要不去找那个俏寡妇吧。”小兄弟当然不会说话,只是你自己心里在作怪。
你望着小山下面的那三间瓦房,房里亮着一盏灯,她还没睡呢,你一边悉悉索索的穿上衣服,一边挣扎着,去还是不去?这真特么是个问题……
忽然你看见一个人影从山后的小路上转到门前,咚咚咚咚捶着房门,山村的深夜万籁俱静,你的耳力听得清清楚楚。
门开了,人影一闪就进了屋,你如鹰隼一般的锐利眼神反射着清冷的月光,那绝壁是个男人!
你如猛虎下山一般蹿到寡妇窗前,矮着身子听屋里的动静,心里暗自恼怒,好像被偷走了猎物的兽王,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我说张大村长,好好的元宵节不在家里过,深更半夜跑到寡妇房里来体察民情吗?”一个年轻男的酸不拉唧的嘲讽着,看来屋里还不止一个男人,你的头发有点发炸了。
“我……咳咳……村里有一笔抚恤准备发下来,所以我来……”村长****顺结结巴巴苍白无力的掩饰着。
“噢~”年轻男的拖长了腔调,“那你这抚恤是发钱呢?还是发jing子呀?”
****顺干脆不答话了。
年轻男的哼了一声,“幸亏我来得及时,不然只怕是要喝你的洗脚水了!”
“你想怎么样?”****顺的语气也不太客气了,估计是好事被这男的搅了,心里也极不痛快。
“我想怎么样?哈哈!”年轻男的张狂的一笑,“很简单,你要么走人,要么去外面等老子爽完了再说。”
****顺咳了一声,打着官腔,“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干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吗?”
“我呸!”年轻男的毫不客气的戏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在这摆你那狗屁村长的架子吗?你算老几?”
****顺似乎有点畏惧这男的,不敢撕破脸,却又不舍得放弃,“那咱们就在这大眼瞪小眼,等着天亮?”
“哈哈,你爱看那就看着吧,你以为老子当着你的面就爽不起来?”年轻男子说着动作起来,好像是在脱衣服。
“孙志勇!你太无耻了……”****顺气得有点打颤,手里却也动了起来。
“我擦你个老东西,你这是干什么,想跟老子玩三批吗?特么到底是谁无耻?”年轻男子好气又好笑。
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听见张佩珍的声音,难道是被他们下药迷倒了?草!想到这一节,你怒气腾的一下就充满了,抄起屋檐下一根劈好的柴火就冲进门去,二话不说抡起柴火就干翻了两个无耻淫贼。
两个男的刚刚脱了外衣就被一棍打翻,倒在地上昏死过去,你转头看见张佩珍好端端的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清清冷冷的眼眸里无喜无悲,没有半点波动。
“你……你没事吧。”你看着张佩珍的眼神清亮,不像是失了心智,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我没事。”张佩珍不冷不热的说道。
“刚刚……他们……”你诧异的问道:“如果我不来,你就这么任由他们欺负?”
“不然呢?”张佩珍淡淡的反问一句。
你不说话了,心里已经明白,这个女人恐怕是经历了太多的坎坷磨难,早已看穿了这个世界,只怕比夏柔和叶珊珊都看得更加透彻。
你默默的把两个男的拖到院子外面,就近砍来两根木桩插在院子门口,然后用麻绳把两人死死的绑在木桩上,回屋捡起两人的外套扔在他们脚下。
做完这一切,你回到屋里拴好门,坐到张佩珍面前,静静的看着她,这个女人的美让人心碎,也让人发狂。
隔了半晌,张佩珍轻轻的说:“他们绑在外面一整夜,会冻死的。”
“死就死了。”你淡淡的回道。
“你这又是何苦呢?”张佩珍说道,语气轻柔如水。
“你的苦,我能感受到,我的苦,你不必在意。”
“你能感受到吗?”张佩珍忽然笑了,笑得很美,却又很苦,“你从省城回来,想必是见过一番世面的,可是……”张佩珍停下不说了,意思却很明显,你年纪轻轻,就算在省城混过几年,也未必见识过多大的世面。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你微微一笑。
张佩珍摇摇头,看着你的眼神露出一丝好奇来。
“我跟陈镇南起了冲突,不得不暂时隐忍。”
“什么!”张佩珍蓦然站了起来,看来陈镇南这三个字对她刺激很大。
你搬出陈镇南这个名头,果然命中要害,你站起来走到床边,很自然的伸手轻轻搂住摇摇欲坠的张佩珍,沉稳而坚定的对她说道:“当我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就是陈镇南覆灭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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