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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到一试竟然能试出这样的效果,太好了。顺宁伯府的主子们看着越来越宠大的人群,以及还仍有四面八方不断向这里汇集靠拢的人流,心里那个激动啊。
尤其是顺宁伯能不走那最好了,走一步算一步,最好是一辈子死赖着,拖家带口的生活不易,他可没那个本事养家糊口。让别人养他们一辈子,美美的,不亏啊。
陈洁看着母亲的哭闹竟然能引起这样大的动静,心里的小九九又开始算计上了。想那刘伯乐是一城之主,他总不能在这京城呆得太久。只要他走了之后,还不是又回到从前?那个傻傻的刘林慧,还不是样样随他摆步。这回他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将宝贝银钱弄来之后,再也不能做什么埋在地底下这么傻的事。最少先要将银子换成银票,或是买些他们自己名下的铺子,庄子什么的。银子留着没用。对了,还有这五进的大宅子,一定要想法子将契书弄来。
其它房的主子们看到大房的能耐,还真别说佩服啊,到底是掌中馈多年的大太太,战斗力那是大大的。为他们以后的美好幸福生活,为了再享那富贵荣华,顺宁伯府的各房终于不再是一盘散沙一般。他们一个个的跪在了大房的身后,也学前大太太的样子,哭啊,喊啊的。各种扮可怜。
最连一向最持身份的老祖宗也都加入了这哭闹的队伍之中。老祖宗的中战斗力那也是各种大大呀。一会说刘伯乐不敬长辈,一会又说她老了,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得不成样子。这大下午的,说赶人就赶人,这是要她这样上了岁数的老人家露宿街头吗?老祖宗也是个能演戏的,光着众人的面不但哭得那个老泪直流,而且还真的弄出一口血吐了出来。老太太这一出,真别说,成功的又博取了一大票的同情粉丝。
不明真像的围观群众在有用的几个顺宁候府家丁的指带之下,都跟着声讨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丈势欺人的刘府。
老太太跪靠在嬷嬷的身上,暗自得意起来。刘伯乐,你欺人太甚,接下来看你怎么收场。一天了,老太太是闷着一口气的。她就是要刘伯乐怎么将他们一家子送出来的,就怎么将他们给请回去。一次成功百次用,只要能成功留下来一回,她就有办法让刘伯乐养他们顺宁伯府一辈子。
围观的数目真的很大,成功的引起了各方世家的注意。很多各家打探消息的纷纷派家奴守在人群中看热闹,随时给家里递信。
除了顺宁伯府的暗藏家丁外,人群中还暗藏着几拨不怀好意的人。有刘伯乐的政治敌人,有早上刚刚得罪的许家,还有为各自利益想要拉刘伯乐下马的。他们的战斗力比顺宁伯府强多了,也许后边站着高人的缘故。
比如有人喊:“大家快看哪,刘伯乐的亲家太太都吐血了。老人家可怜啊,有钱有势真的很了不起吗?可以这样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大宅子住着,收养几个穷亲戚又算得了什么?刘家的钱,还不是代代吸我们的血,喝我们的肉换来的?现在他们了不起了,反过来欺负同样穷苦的人了。打倒刘家,打倒刘家!”他们这是偷偷换了主题,成功的唤起了很多民众的保护和同情弱者的本能。而且将概念成功地转移到富人与穷人的事上,让很多同样战在贫苦线上,受着饥饿与蔑视的人们,燃起了一股浓重的仇富心里。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大众人的瞩目下,刘林慧靠坐在椅子上让四个粗大的婆子给抬了出来。还在病着,绝美的容貌少了往日生动的颜色,多了许多病态的苍白。一身素服,将那一脸的苍白给衬得更是娇弱。
民众们都没想到出来解决问题的竟然是个病弱姑娘。那一声声的讨伐声,暂时都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有心带了一句,暂时愣住的民众又开始叫上了。配合上顺宁伯府这一家子极品的哭喊,还真的别有一番味道。
刘林慧给身边的桃儿使了个眼色,让桃儿配合她演戏。民众正处在激愤中,无论你说什么,都会认为是狡辩。那顺宁伯府以穷人的姿态,早就得到很多底层众人的同情。再加上有心人的挑拨,民主众的眼睛早被人给蒙上了。如果她只是顺着顺宁伯府的众人的说词去辩解,只会落入下成,使自己陷入无休无止的口水战。她一个人,就算加上府里的仆从也难以敌得过众人口水的包围。
哪怕是口水战,在刘林慧看来也是一场战争。只不过斗得你死我活的不是荒野撕杀,你死我活战场。这里拼的是口水,同情,舆论。顺宁伯府不是想用舆论来逼得刘府退让吗?行,这世上不只有他们会用舆论,她刘林慧也会,而且她本来就是受害者,只要将真像撕开,那恶人的可怜的脸皮自然就再也装不下去了。
刘林慧面对众人的指责,漫骂,并不急着分辨,大家这会儿骂得越狠,到时候情况逆转,对准顺宁伯府的枪头就会更狠。当发现自己被人利用的时候,当民众发现原来他们所认为的受害都才是真正的害人之人的时候,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刘林慧嘴角微勾,顺宁伯府,你们做好准备了吗?敢公然挑战刘家,敢公然声讨她刘林慧的父亲,你们的下场不远了。
刘林慧,弱弱地倚在位子上,半闭着眼睛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顺宁伯府的哭闹。啧啧,真是精彩啊。这一家子不去做戏子可惜了。
大太太看着刘林慧竟然没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到现在只是那样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幅快要死的病样。暗自乐了,就知道这样一个大场面,就刘林慧这样的傻丫头,是处理不好的。没了刘伯乐,她刘林慧就是一只待宰的绵羊。
大太太加大哭功,可怜惜惜地道:“慧姐儿,姑姑错了,天就要晚了,你好歹收留下姑姑吧。你住那样的宽大的宅子,总不好让一干子的长辈们沦落头吧。你母亲去得早,姑姑代你母亲细细地照料你三年啊。三年啊,你不能这样没良心啊,那许多空屋子,空着也不例外空着,不如先让姑姑住上一晚如何?”
民众又找着新的话题议论开了:“是啊,刘姑娘,做人不能这样,人家好歹养了你三年,你留人住一晚,举手之劳而已。”
“就是,就是,那大宅子,你一个人也住不过来。”
“刘家的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都这般心狠,对着养了自己三年的姑姑都能这样。这家教,真是太差了。还大家姑娘呢,连小户人家的都不如。谁要娶上,娶家倒晦。”
这个声音,明显的恶人的人身攻击,刘林慧暗中对一身旁的婆子点了点头,让人盯上那个说黑话的人。
大太太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从地上爬了起来,领着众人就要直接的往里走。嘴里还道:“姑姑饿了,慧姐儿,总不好饿着长辈吧,你的女则,孝经地学到哪去了?这长辈呀得敬着,大伙说说是吗?”又指了一下刘府的一众下人道,“我是这府里的三姑奶奶,懂不?”
就在大太太刚要得意地重新迈进这座她住了三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宅子时,原本坐在椅子上好端端的刘林慧,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声地咳嗽起来。剧烈之时,一大口血竟然从她的嘴里猛地喷出来。
刘林慧身旁的一大队婆子早就得了吩咐,开纷纷登台表演上了。一个婆子着急地大喊道:“不好啦,不好啦,我们姑娘吐血了。”
下边的众人大多都吃了一惊:“怎么回事,好好的姑娘,怎么会吐起血来呢?”
“好像之前总听到刘家姑娘经常生病的传闻,看样子,不是传闻,是真的。”在底下一众有心人的提示下,众人又将话题转到刘林慧得了不治之症的传闻。
坐在位子上的刘林慧,也是听到了,很好,看来这里头弄不好,还能抓上几条大鱼呢。
刘林慧身边一大队的婆子也是能演戏的,又是哭,又是担心道:“你们都看看吧,我们姑娘这身子,就是叫这顺宁伯府给害成这样的。”
“哗!”下面一大票人群又议论上了,“怎么回事,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难道是我们误会了?”
桃儿也跟着上场,按照之前刘林慧授意的说道:“大家有所不知,我们姑娘昨晚差点儿就去了。”然后又愤愤地指着站在门边人不人鬼鬼的大太太道,“就是这个所谓的姑姑,暗中帮着许家三姑娘,来害我家姑娘。大半夜的,多冷的水,竟姑娘就是在那样的水里泡病的。大太太,你不要再辨了,人证物证的都有,早上人家京兆尹王大人也是判了的,那许家三姑娘现在都被关押了起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