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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四皇子,你说笑也要有个限度,你能安然无恙站在这里,口口声声的说着我疯了,就是我的功劳。”古嘉卉不屑于四皇子的疯癫,也不知道他这脑子里面究竟装的什么,“若是四皇子只是想骂我疯了,我也听过了,可以放我下去了。我娘亲昨日担惊受怕,我要去看看她。”
四皇子加重了手的力度,惹得古嘉卉眉头一皱,“难道我就不担惊受怕?你可知昨日我与慕宇在山上没有寻到你,我有多担心?我扔下所有人,又回头去寻你,难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四皇子,现在又何必说这种话呢?我现在人完好的站在你面前,这就可以了。你们走后,多亏了二皇子救了我,我才能站在这里让你捏着我的肩。”古嘉卉不知道昨日四皇子有没有跑到那座庙里寻人,也不知道四皇子是否听到她与二皇子的对话。“你弄痛我了,松手!”
“你痛?那你可知我这里是否痛?”四皇子还是不忍心伤了古嘉卉分毫,收回自己的手,指向自己的胸口。“我的心思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若不是当时二哥推了我,下去救你的人就是我,岂能让他从中作祟?他受伤也是自找的,你就那么痛恨古妍曦?”
看样子,四皇子已经听到了古嘉卉和二皇子的谈话,古嘉卉也不打算另作掩饰,“你既然都听到了,那我也无话可说。古妍曦这个人我不得不除,我现在没有能力动她分毫,不代表我不能用别人的手除掉她。”
“所以......你就帮着二哥,助他夺得皇位?”四皇子这句话是吼出来的,古嘉卉着实被吓到了,紧闭着双眼不让自己眼里的恐惧暴露出来。“你要除掉她,我也可以帮你,为何要是二哥?难道你真如琼儿所言,看上了我的二哥?!”
“四皇子,这个就是我的私事了。我就算他日离开这古府,我的娘亲还会在这个府上,你怎不知三夫人对我娘的位置虎视眈眈,又怎不知古妍曦有多恶毒。他们岂会让我的娘亲有好日子过?”古嘉卉怎么不知道四皇子对自己的感情,爱意如同哈欠都是藏不住的,下意识的躲避他的眼神。“我爹能做到今天的位置都是依靠着丞相,换作他人登上皇位,岂能容得下丞相,那古府也就会因此被灭了满门,我娘亲、我哥哥、我又怎么能逃得过?我不在乎我那个趋炎附势的爹,但是我在乎我的娘亲和哥哥。他们才是我的亲人,我怎么忍心看到他们受到任何伤害?所以只有二皇子登基,才能保住他们的平安。二皇子也答应我了,以后古妍曦不会做皇后,我不求她死,只是希望她生不如死,报我多年的仇恨。”
古嘉卉虽然对古妍曦没有什么太大的怨念,认为她只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但是既然抢走了人家的身体,就要对被自己挤走的灵魂负责到底,也算是对人家的赔偿。
朱涵毅听到古嘉卉的话后沉默了,古嘉卉所说的确有道理。“我不会让别人抢走你,我若是坐上了那个皇位,我也会保证古府无事,可好?”
“朱涵毅,你说我不了解你对我的感情?”这是第一次古嘉卉认认真真的叫着四皇子,也是第一次不守规矩的叫着四皇子的名字,“你对我说的这番话,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你喜欢我,还是你怕别人抢走你的皇位?”
“江山是我的,你也会是我的。在等三个月,等你及笄我就去找父皇,将你许配给我。你就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从我的身边抢走你!”四皇子也不等古嘉卉说什么,自行抱着她飞回地面,径直离去了。
古嘉卉看着四皇子离去的方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这皇室的斗争本就不是她能说了算的,暗自决定如果四皇子真的能够超过自己和二皇子的计划,就放手让四皇子成为皇帝,自己对此不再过问。但是也绝对不会嫁给四皇子,成为他女人堆里的那可有可无一份子。
被四皇子的出现扫了兴致,简单去娘亲那里看了看就离去了。戚千兰看到古嘉卉的时候险些哭出来,还说她鲁莽行事。上次戚千兰就要体会丧女之痛,这次险些真的是去自己的女儿。而后又不愿打扰古嘉卉的休息,就让其离去了。
古嘉卉并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直接出了府寻找曲家兄弟。上次被将军儿子坏了好事,没有商讨成,现在得到假期就要去问问那个酒楼的事情。
曲家的院门是关着的,古嘉卉尝试着推门,门却没有锁。迈进院子嘴里还不断嘀咕着,“这也太不注意了,连门没不锁,万一有贼人进来怎么办?”
“防住你,可比防住贼有效多了。”
古嘉卉没想到周围有人,着实的吓了一跳。抬眼看着声音的来源,一袭蓝色长衫随意的敞开,整个人横躺在房顶,用手拄着脸,看着闯进人家院门还振振有词的古嘉卉。
古嘉卉是真的好奇了,这古代男子动不动就跑上屋顶,都是属鸟的嘛?刚刚被朱涵毅掳上屋顶那个讨厌的感觉溢满古嘉卉的内心。“也不知带谁现在是梁上君子!”
“你!”起身,脚尖轻点,落到古嘉卉的面前,“我在自己家又算什么梁上君子?”
“哼,谁知道你落在那里是不是想要勾引别人家的姑娘,难不成周围就你一户人家?你在高处就没有看到别人家的院子吗?!”古嘉卉每次一见到他,二人一定会吵嘴架,“曲子亭,我好歹也是救了你一命,让你免去当了那个怪阿姨的小爷。你是开过光的嘴吗?!每次见我都要说些臭气熏天的话!”
“好了,你们二人不要争吵了。天气炎热,在这里站着吵,不如去到里屋凉快些。”每次结束闹剧的都是曲子敬。
二人互相白了对方一眼,又开始比试谁能先进入屋门,身后的曲子敬无奈的笑,也走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