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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控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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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得不到你的爱,就让你这副躯壳留下。”

    斐忌像是低声告诫自己,一遍又一遍,忍着残忍的残暴欲,克制着伤害云卿尘的欲念。

    云卿尘在熟悉的刺激中醒来,他惺忪的眼被迫染上情欲。

    他近乎本能般按住被子下的人,“斐忌……”

    抵达尖峰的刺激戛然而止,遗留的酥麻密布四肢,一刹那,某些冲动犹如潮水扑来,叫嚣着继续。

    “弄醒你了。”

    斐忌从被子中窜出来,眼底清晰可见得逞的快感,似笑非笑的舔着唇间。

    “很敏感啊云太傅,可惜太医说不能房事,你暂且得忍忍。”

    他亲吻他腰腹上了的印记,轻拍拍他。

    “别担心,本座每日都会安抚你。”

    让云卿尘每日徘徊在不能疏解的欲念折磨里,他会不会明白,求而不得是什么滋味。

    言语的刺激从来不会让斐忌好受,他的从容沉默,都是他的一次次求而不得。

    云卿尘缓缓抬手,冰凉的手拂过他的脸。

    斐忌眸色恍惚,蹭了蹭他的掌心,“你撒娇也没用,在你好之前,不能满足你。”

    斐忌状态不对,但没闻见五石散的味道。

    是他多心了吗?

    “我听你的。”

    斐忌亲吻他的手指,“我命人做了暖玉床,明日就好,今日好好喝药,我忙完了送你下去,嗯?”

    亲自送他入牢笼,亲眼看着他锁住自己,这样,真让斐忌觉得安心了吗?

    云卿尘很想多给他些什么,让他不要如此执念于自己,“我许久没给你做饭吃了,要留下与我用膳吗?”

    “等我消气了再说,我还不想松开你。”

    斐忌单腿跪在床边缘,手掌扣住他有锁铐的脚腕。

    力道不轻不重,云卿尘却感觉斐忌想捏碎了它。

    “你这次气很久。”

    “你让别人碰你,本座生气自是应该。”

    “那是意外。”

    “你造成了这意外就该受罚。”

    斐忌指尖摩挲着他的脚,“脚掌有掌印,碰地会痛,不想受罪就乖乖待着。”

    云卿尘此时才发现,双脚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章印。

    他发觉,身上每一个章印都像是无形的锁铐,把他牢牢束缚。

    窒息感与当人彘的无力,出奇的一致。

    斐忌临走前,云卿尘低声请求,“我在门前坐一会儿,可以吗?”

    “半个时辰。”

    斐忌命人将从前的衣物全都处理掉,换成了崭新的款式,锁死的颈扣和袖扣,不好穿也不好解,很闷很沉,云卿尘有些难以喘息。

    阿虎和阿珂被禁止与云卿尘说话,只能隔着些距离照顾他。

    斐忌的控制欲愈发疯狂。

    云卿尘所穿,分明是黑市囚禁奴隶的样式,意在证明他们的干净与贞洁,以便卖个好价钱。

    这等衣物穿在云卿尘身上,分明就是对他无言的羞辱。

    云卿尘或许不会在意,可他们这些旁人看着都心疼,斐爷对他为何如此残忍。

    阿虎不认得这些外物,一心担忧云卿尘。

    “卿尘哥一直望着凤阳山,是不是想家了?”

    “小月哥说,普陀寺在凤阳山最高处,寻常人要爬七八日之久,我脚程快,背他上山用不了这么久的”

    斐忌恨不得限制云卿尘的一切,怎么可能允许他离开。

    阿珂四处看看,压低声音提醒道:“这些话,你不准和任何人提及。”

    “可他不开心。”

    “大人并非普通人,远比我们看的通透,他既然能接受,就是并未放在心上。我们如果真担心大人,要先做好分内事,不要成为软肋,给大人惹麻烦。”

    阿虎眉眼落寞,“太善良就要被欺负吗?”

    想来阿虎是想起了邱明月,阿珂拍拍他的肩膀。

    “他们那么好的人,坚持要走的路,一定是对的路,哪怕前途凶险,也会吉人天相,善有善报。阿虎,我们要相信他们、支持他们、守护他们,不要因为短暂的危机就去猜忌和怀疑,他们同样会担心我们。”

    云卿尘垂眼,看着掌心的铜钱,缓缓合十,目光清幽。

    他捡起地上一片落叶放在唇边吹奏,不见一只鸟儿,倒是引来了疾风。

    疾风踹人一踹一瘫痪,它迈着顺拐嗷嗷嗷跑来时,守卫下意识就躲开了。

    看见它,云卿尘眼里终于有了点点星子。

    他招招手,疾风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窝在他面前,把脑袋压在他腿上,“嗷嗷嗷!”

    云卿尘轻揉着它的脑袋,“上回叼回来的小鼠挺好,哪里找的?”

    疾风立马精神抖擞的冲了出去,不出半个时辰,它摇头晃脑的回来了。

    它找了喜欢的位置,把脑袋给他,一张嘴,跑出来七八只小灰鼠。

    疾风眼睛亮堂堂的看他,求表扬的蹭他的手掌。

    侍卫一看见这玩意儿,连忙进来清理。

    暗卫提醒,“太傅,时间已到,请回。”

    云卿尘拢拢衣袖,拍了拍疾风的脑袋,“乖,去玩吧。”

    “嗷嗷嗷!”

    疾风还没享受完呢,门就关了,它蹄子下意识去踹门,一枚飞镖射断它脑壳上的一截毛发,它当场发飙去追暗卫了。

    云卿尘捏了捏掌心里的小鼠,低声哄了会儿。

    入夜,小小的影子从院中消失。

    云卿尘站在窗前,望着外头的阴沉的天。

    脚底腐蚀的痛时不时传来,他微微叹了口气。

    斐忌还好年纪小,只想关着他锁着他,换成几年后,他那谋算手段,云卿尘当真不会是对手。

    等一等,再等一等。

    定安塔的事,不会这般轻易结束。

    浮生的贪念,才刚刚开始。

    他只要找准机会,依旧可以出去。

    云卿尘走神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

    “媳妇儿~~~~我来了~~~安全吗?能进去吗?”

    “……”

    问是问,云缚的耐心何曾好过,说话间,他半个身子都探进来了。

    看见云卿尘的瞬间,云缚眼睛放光,呲溜的钻进来,不顾自己脸上的伤,把怀里脏兮兮的包裹塞给他。

    “媳妇儿,礼物礼物!你快看!我猜你会喜欢!”

    “脸上的伤怎么弄的?你私自出军营了?”

    “哪里,我被弄到凤阳山拉练,不小心伤着了,不过我顺手给你找了你喜欢的礼物!开心死了!”

    云缚好得意,要是有尾巴,一定已经晃起来了。

    云卿尘莞尔,打开,里面是三个小陶瓶,上面绑着三朵不同的小野花,蝴蝶结系的很潦草。

    打开,一个装着香灰,一个装着土,还有里面装着云卿尘师父最珍贵的那颗舍利子。

    “……”

    “你不是想家了,我就回咱家了。”

    云缚呲牙,“咱家的香灰,咱家的土,还有咱师父最不值钱的珠子,这样是不是就能解乡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