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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苏妍心中对徐荷嫵与周景润忽然转变的关系感到费解和不满,但无法阻止她的任何行为,毕竟她们只不过是朋友,更尤其的是,徐荷嫵一直以来根本不需要别人操心她的私事。
徐荷嫵刚进餐厅的时候,觉得有些怪异,餐厅内暗暗的,只点了蜡烛,她下意识地去看应急灯,并没有亮,也就是说不是停电。在服务生的引导下,徐荷嫵看到周景润正专注地盯着餐桌上的那支白色的蜡烛,这真是怪异的浪漫。
徐荷嫵坐到他对面,周景润才转开了盯着蜡烛的视线,示意服务生上菜,又是静默无话,而且餐厅内就只有他们两个客人,看样子周景润今晚是把这里包下了,她不太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只不过吃顿饭而已,需要这么花心思弄这些吗?
直到最后服务生上了餐后甜点,周景润才开口:“你觉得这样浪漫吗?”
徐荷嫵放下手中的勺子,环顾周围,笑道:“如果是一对情侣的话,我觉得女方会感到很浪漫,如果是我们之间这种普通朋友关系的话,我只觉得很怪异,而且有些不自在。”
周景润点了点头,像是认真记下了徐荷嫵这次的评语,说道:“看来我是真不太懂得浪漫。”
徐荷嫵觉得今晚周景润的情绪有些奇怪:“浪漫不浪漫是相对的,周总不必因为今晚这一次就下结论。”
周景润却摇了摇头:“我这些天一直在回想我跟桐夏在一起那么多年,究竟有没有给她一段浪漫的感情时光,后来才发现完全没有,就连告白也算得上是她主动提出来的,我觉得挺对不起她的。”
徐荷嫵认为周景润愿意与自己谈起过往感情的话题,那么应该能说明他对自己不存在任何过分的感情,心中有了决断,便安慰道:“那都过去了,而且你们从小认识,她知道周总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浪不浪漫对她来说并不重要。更何况如今纪桐夏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想周总应该放下了。”
周景润揉了揉额头,有些疲乏:“也许是听到母亲说,桐夏怀孕的事情,勾起了我对往日的回忆。”
徐荷嫵笑道:“那周总应该高兴才对,庆幸纪桐夏现在过得很幸福,这样难道不好吗?”
周景润疲累地笑了笑:“当然很好,庆幸我没有毁了她。”
徐荷嫵看着他不再说话,这样的周景润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才会借助着昏暗的烛光掩饰。
每个人都有软肋,纪桐夏大约就是周景润的软肋,尽管如此,徐荷嫵也不可能说服纪桐夏回头再来找周景润,他们之间注定情深缘浅。如今纪桐夏在苏蕴的庇护下过得很好,当初四个人的困局,现在成就了一对好夫妻,徐荷嫵觉得这是一种幸运,若是纪桐夏不是那么洒脱之人,估计即使许敏然自杀了,她与周景润和苏蕴还会继续纠缠不清,让他们活着的三个人都备受煎熬。
那一晚之后,周景润出差去了国外,不管是真出差还是去散心,这都是一种排解的方法。徐荷嫵也就安安心心地工作,对于外界对他们俩忽然低调的作风的窥探,一概不理。但她想清静,却有人不想让她清静。
那一日徐荷嫵下班回家,阿明帮她开车。刚一出公司,后面就有一辆车跟着,阿明皱了皱眉问徐荷嫵:“后面那辆车是周总派来的吗?一直跟着我们。”
徐荷嫵摇了摇头:“他可不会这么做,后面那辆车跟了我好几天了。”
阿明大骇,随后又有些埋怨:“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要是你出了事,我们得多担心!”
徐荷嫵笑道:“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但后面的车只是跟着我,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过目前最好还是别打草惊蛇吧。”
阿明警惕地又看了看后视镜:“要不要我找人悄悄调查一下,绝对不会打草惊蛇。”
徐荷嫵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你小心一点,对方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目标虽然是我,但不一定与公司或者纪阡逸他们这些艺人无关,所以他们身边,你也多加点人手。”
阿明应了一声,心中在盘算如何把这跟踪之人揪出来。
之后几天,徐荷嫵的车后面依然有辆小尾巴跟着,阿明也一直没查到有用的信息,徐荷嫵觉得还不如冒点险把幕后之人直接引出来。阿明听了徐荷嫵的计划,身上有点冒冷汗,这是个有危险的计划,一旦他没有追踪到,那么就可能会让徐荷嫵一个人面对未知的危险之中。
徐荷嫵笑着安慰他:“那辆跟踪我的车都被发现了,这手法可想而知了,所以你觉得对方的能耐有多大?”
阿明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是有几分道理,但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事情进行得很快,徐荷嫵在一天中午开车来到了郊区比较偏远的地方探班,严晶岚正在那里拍戏。去的时候很顺利,除了身后那辆甩不掉的车以外,什么都没发生,而严晶岚见到徐荷嫵很高兴,穿着剧中的戏服就跟她聊开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徐荷嫵才开车往回走,那辆车依然跟着。她看到半路上,忽然停了下来,打开车门假装在一个人工湖边一边看风景,一边打电话,她很快意识到身后有人靠近,但这一次她任由那人将自己迷晕带走,而她车子上的行车记录仪将这一幕完整地拍了下来。
徐荷嫵在被****毛巾捂住口鼻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所以很快就醒了过来。不过这一次她躺在一辆行驶的车上,手脚被绑,眼睛也被黑布遮住,很有绑架的感觉和气氛。她默默地祈祷贴在头发里和内衣上的追踪器没有掉,与此同时,她很认真地听着车里的各种声响,判断是个什么情况。
绑她的应该是两个人,她偶尔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只不过这两人说得很少,只偶尔说一句左转、右转之类的,有用的信息不多,但在这期间却接了个电话,让徐荷嫵顿时集中了精神。
这边接电话的男人说得都很简略,人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十几分钟后就回到,一切顺利……最后有一句话让徐荷嫵产生了疑惑,这男人问了句“你那边如何?”很显然,电话那一端也有任务,因这句简单的话,徐荷嫵一直无法安下心来。
被带到地方之后,徐荷嫵闻到都是一股发霉的味道,如果不是仓库就应该是荒弃的小屋。她依然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装睡,很明显这里不止车上那两个人,因为她听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幸好因为这第三个人,徐荷嫵才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第三个人大着嗓门道:“二哥,你说绑这小妞干嘛,又不让咱们碰,又不让我们敲一笔钱,白费劲嘛这不是。”
那个打电话的人低声道:“目标不是她而已,你好好按照我的吩咐做事就行,别乱说话,这女人精得很。”
另一个人小声道:“大哥那边还没动手,不过她怎么还没醒,不可能是迷药放多了吧?”
徐荷嫵感到有人在靠近,猛地坐了起来,并没有大叫大嚷,而是高声喊道:“有人吗?这里是哪里?”装出一副刚醒来的样子。
感觉到有目光在打量着自己,徐荷嫵往后挪了挪,靠到了墙边,冷静地道:“不管你是谁,想要干什么,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经纪人,绑架我毫无用处。喂,有人回答我吗?”
这是那个“二哥”的声音才响起:“乖乖给我闭嘴待着,你就不会有事。这里荒山野岭的,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所以最好听话,这样少受点罪。”
徐荷嫵问道:“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我应该没有得罪你们吧。”
那个高嗓门的男人不耐烦道:“少废话,省点子力气。”
于是徐荷嫵不再说话,她在估计阿明和警方过来的速度,在他们到达之前,她绝对不能得罪这几个人,毕竟她无法预测惹毛这几个人的后果是什么。
徐荷嫵蒙着眼睛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她只能一直靠着墙让自己保持清醒,这样的时间十分难熬,因为看不到,她只能在脑子里想一些东西来分散注意力,打发时光,那个二哥说的“目标不是她”一直萦绕在她心头,或许这是一次连环绑架案,借以绑架徐荷嫵来分散大家对别人的注意力,那么也就是说另一个被绑的人跟自己很有关系,到底是谁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又是新的一天了,徐荷嫵听到一个匆匆的脚步,低声说道:“我看到有人往这边来了,但没看清对方是谁,穿的是便服,也不确定是不是警察。”
“二哥”沉思了一会儿,看着徐荷嫵的方向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哥那边得手了没有?”
那声音道:“刚得手,已经开往河北去了。孙先生说,我们可以撤了,去跟大哥汇合就行。”
“二哥”这次思考得有些久,让徐荷嫵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二哥”说道:“我们就这样走未免太奇怪了,小弟,想办法给这女人身上弄点伤痕,别把人打死了。”
徐荷嫵心下一惊,这些人之前还说目标不是她,不会对她怎么样,现在怎么忽然改了主意?她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被另一个脚步声拦住了去路,那个高嗓门难得压低声音对“小弟”说:“这事儿我来办,反正是弄伤痕,弄哪里不是弄,你说是吧。”
“小弟”笑了笑:“那你快点弄,我们等会儿就得走。你弄的时候,把她的嘴堵上,别叫二哥听见。”
高嗓门嘿嘿一笑,应了下来。
徐荷嫵将身子缩成一团,这样是最坏的结果,她被绑之前也想到过,但她相信阿明的能力,可如今事情远远超过自己的预料。
她的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然后被一只手隔着衣服从上摸到下,这感觉真令人恶心。她想挣扎,但双手被绑,一只脚也被一条绳子绑着只能在固定区域活动。
高嗓门边摸还边说:“老子可是忍好久了,这香喷喷的高级货色就比路边上的打工妹有劲。”说着,还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啧啧称赞:“这皮肤可真白!又细又白,也不知道这样好的身子都给谁吃了。”
徐荷嫵一直提着心,她能感觉到这男人脱了自己的衬衫,现在在解她的裤子,只有刚才的动作很慢,后来被外面的“小弟”催了一声,他便有些着急,硬生生地脱下她的长裤,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知道这男人在脱他自己的衣服。
忽而门外一声巨响,她身上的这男人猛地爬起来往外跑,徐荷嫵立刻坐起来蜷着腿,遮住身体——她身上只还剩下底裤而已。门外一阵打斗的声响,很快就有人破门而入,她不知道是谁,只知道那人一愣,立刻给自己披了件衣服,才解开蒙徐荷嫵眼睛上的布和其他束缚捆绑。
徐荷嫵微微眯了眯眼睛,适应了光线才睁开来看到面前这是谁,等她看清来人之后,十分惊诧,她没想到是陈新来救的自己。猝不及防,她被陈新紧紧搂紧了怀里,她感觉得到陈新急促不稳的呼吸,徐荷嫵猜想大约是她被绑架这件事把陈新和姐姐都吓坏了吧。而徐荷嫵自己比预想的还要冷静,她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的身体没感情还是怎样,就算在最危险的关头,也没有多么恐惧,又或许她是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陈新放开她,看着她的脸问道:“你还好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徐荷嫵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点饿了。姐夫你先出去,我把衣服整理好。”
陈新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很快就出去了。徐荷嫵拿起丢在一旁的衣物,一件件穿上,刚一起身便一阵头晕,在昏过去的前一刻,她还想着要告诉陈新这是一场连环绑架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