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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天双手插在裤袋里,他腼腆的笑了笑,说道;“阿娟,你过奖了,今天是星期一,我们厂这个星期天正式开业,你通知了一百多号工人没?”
“电话通知了,兰老板。”阿娟笑嘻嘻地说道,她眨了眨她美丽的大眼睛,又继续说着;“星期天开张时,乡里的领导和村里的干部届时都会来祝贺!还有广东的尚老板和浙江的武老板也会来捧场!这两位老板说这次要下很多订货单。”
兰天笑道;“太好了!阿娟,我们明天去山上挑选一车好黄蜡石来。”
阿娟皱了一下柳叶眉,她用嘴呶了一下皮卡车,问道;“兰老板,就用这新车去装石头,这崭新的油漆不怕磕坏了吗?”
兰天笑道;“用拖拉机去装石头的,我哥兰保今天去乡农机站买拖拉机了。”
兰天用眼角的余光瞟了阿娟一眼,今天阿娟上身穿了件大红的毛衣,越发突兀出她高耸如云的迷人胸脯,她下身穿着直筒黑色的啦叭裤,足穿一双锃亮的高跟皮鞋。这高跟鞋让她身材很挺,也更使她风姿卓越,她整体看上去显得很性感、很有淑女韵味。
兰天心里莫名其妙地“砰砰”跳了起来,而且手上还渗出了汗水。他大脑眩眩昏昏的,他双目竟情不自禁地在阿娟身上浏览了起来。
阿娟被兰天看的不好意思,她的脸“嗖”的一下樱红到脖子根,她垂下了头,用手挠了挠耳珠边的鬓发,她岔开这窘迫的局面,微笑说道;“兰老板,广东的尚总,他今天电话里订了很多黄蜡石财神爷的雕像、观音像、还有寺庙里大型的大佛、十八罗汉等,我把样品画好在纸上了,我们去办公室看看吧?”
兰天猛的清醒了过来,连连点头,说道;“好!”
阿娟的厂长办公室里,兰天仔细地看着阿娟的一张张绘画设计图,他打心里由衷的佩服着阿娟的艺木天才,兰天说道;“阿娟,这尊高170厘米的踏莲花的玉观音雕像,我们出厂价格应定多少?”
“给他最少一万元吧,制做过程要好几个工作日呢。不过,广东的尚老板他调货过去卖,他也要挣钱的。”
“哦……”
万籁寂静,阿娟在办公室忙完工作后,她孤单地回到卧室并栓好房门。这时,她总是会倚在窗户边,呆滞地凝视着外面漆黑静谧的天空。继而,她曼妙的身姿在颤抖,她痛苦地用双手捂着姣好的脸颊,轻轻啜泣起来,那晶莹的泪水从她纤细的指缝里渗滴而下。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阿娟总是这样偷偷的一个人伤心地啼哭着许久,许久……
是什么人伤了阿娟的心啊?
话说出生后的紫衣,当兰天那天到田螺弯看了紫衣回去后,当天夜里,小婴儿紫衣突然生病发起了高烧来,吓的紫衣父母连夜喊来了赤脚医生来给婴儿紫衣看病,赤脚医生帮小婴儿紫衣灌服了一点降热药后就走了,医生说小紫衣应该没什么事,只是一点小感冒,要注意保温别再受凉。
第二天清晨,紫衣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惊奇地发现眼前的一切,自已左边躺着一个正在熟睡的少妇,右边躺着一个正在酣睡裹着襁褓的女婴儿。
这是什么地方?
紫衣努力地回想,自从上次女阴司长从云端把自己和蓝衣推落下来投胎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我已投胎出生了吗?紫衣的大眼滴溜溜地往自己身上看,天啊,我真的出世了!紫衣心里一阵狂喜,她发现自己新生的肉身只是稚嫩的小身体,从衣袖露出的小手肥嘟嘟的,红嫩嫩的,全身被厚厚的襁褓裹得个结束。
难道眼前躺的少妇就是生我的母亲?
难道身边躺的女婴就是蓝衣?这女婴很漂亮,很可爱,瞌上美眸上的睫毛很弯曲漂亮,嘟嘟的小嘴很丰满,很调皮,很鲜红。
紫衣心想去问一问熟睡的少妇是怎么回事?当紫衣开口想叫“您好时……”她发现自已嘴巴发出的只是一连的“yyy……”的声音,憋着全身的劲儿用力喊,但是却努力表达不出来语句,同时自己可怜的小手拼命抓狂着,仍无济于事,身边的少妇仍然处于沉睡中。紫衣感到惊讶,她才知道自己的肉身才是几个月的婴儿,说话功能还早着呢,哪儿有那个本事?
按道理来说眼前的少妇百分之百是我亲生的母亲了!
旁边酣睡的婴儿百分之百是蓝衣了!
紫衣笑了,但她发出的声音是婴儿般咯咯的笑声,这笑声很可爱,很天真。
紫衣睁开大眼又仔细地端详着身边的母亲,她又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双眼竟能灵异透过母亲裹着的毛衣,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身上雪白的肌肤。
紫衣大吃一惊,我怎么有透视功能?
记的去阴曹地府的黄泉路上,孟婆婆给我喝了半碗忘记前世的汤,而蓝衣是满满的一碗汤。
难道这半碗汤是假的?地府里也有伪劣产品啊?是不是这半碗汤有传授给我这种灵异的透视功能?
紫衣又想起兰天和小兰忠,她心里很牵挂小兰忠,毕竟前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们父子还好吗?他们平安吗?那地下自己巨大的藏宝拿到了吗?
紫衣想到这里,真想灵魂能出窍去看一看,但是现在是不可能了,因为自己的三魂七魄己经有了肉身了,而且自己的肉身需要三魂七魄来滋养。哪儿想以前灵魂飘来飘去无人管,那种自由只有去做梦吧,那是不可能的。
紫衣很想见一下兰天的面,她心想自己己经出世了,他为何不来见我?没良心的兰天!
这时,躺在身边的少妇醒来了,她眨了眨惺松的睡眼,见紫衣正愣愣地睁着大眼晴朝自己看,她微笑道;“我的紫甜宝贝,你醒了啊,病好了没?”她说完,用她的白皙的手摸了摸紫衣的额头。
紫衣笑了,我的名字叫“紫甜”真好听的!她想亲切地叫一声眼前的少妇做“妈妈”,但是她的幼稚的咽喉只会激动地“依依”般叫,紫衣的小脸憋红了也叫不出。
紫衣的妈妈以为紫衣饿了,便想把紫衣塞到她饱满的胸膛喂她吃。
紫衣害羞地挣扎着,她可爱的小手撸着她妈妈,她不想吃这个,因为她想吃稀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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