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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短路,我发音本就不标准,幸好他没有听懂,我赶紧动脑子想他要做什么。
认真看着他结实的背部,除了新伤还有之前看到的三道旧痕,其中一条看样子已经翻了新肉,还是最重的一次伤留下的。
“你,饿吗?”
他没有回复,我手里尽量小心翼翼,生怕他疼得蹦跳起来,然后又开始发癫,可是我和他并不该有太多的共同话题,除了,饿。
“开玩笑的,这些天,你过得好吗?对了我和白延风不熟,真的,你不要误会……”
我是想表达千万不要误会我也来自另一个世界,然后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整我,更别说想要发现我身上更多的利用价值,因为结果恐怕要让他彻底失望,本人,真的废材一位。
坑人的是,司云澜还是没有动静,眼看着伤口已经包好,我手上就要没了活,可他还是继续装哑巴的状态。
暗戳戳地骂了男人一句,只能提起衣服准备给他套上去,眼巴巴等着这家伙给个台阶。
“问,背上的伤。”
一番周折总算是说清了他的目的,很简单而且没有创意的问题,大晚上不睡觉,就为了让我关心一下他的伤痕,这是病,得治。
“那个,最深的那个伤口,怎么留下的……”
这样问,应该有些关心的滋味,也不知道合不合对方的心意。
他突然起身扭过了头,拉起了衣服的一角,明示我该为他更衣,可司云澜高出我不少,只得蹦跳着完成,每每,便碰触着他的上半身。
事情好像已经开始走诡异路线,我分明是想来司云府领张员工卡,按这个节奏好像不能卖艺只能卖身。
我只得安慰自己司云澜只是暂时瞎过眼睛,并不会导致什么后遗症,我分明是低配版本的女人,应该自信点自己的平凡。
“那是替白延风挨的一刀。”
看痕迹一定很痛,我的手抚上去的时候,心里一阵难过,可惜,我没有去难过的资格,暗自嘲讽片刻又是寡淡的看客,这样的自知之明,才是慕小颜该有的品质。
“噢,中间的是……”
口气有些敷衍,我不再想要认真地感受,原就是他的伤痛,哪里轮得到我来伤心。
“为了寒夜。”
“额,贴近脖子的这条呢……”
“寒夜亲手所赐……”
第一道,第二道伤的来历我听得漫不经心,直到第三次,我才发觉内心有些闷堵,偶尔碰触到男人的喉结,我缩着手低下头掩饰自己卑微的难过,毕竟我不配在这里流什么眼泪。
“这新伤……”
“是为你。”
果然,他说了出来,一个字都没有听错,我都有些自责赶紧准备道歉,他却歪了些脖子静静看着我,双手一秒便揽住了我的腰。
“骗你的,可有趣?”
这突然袭击让人不知所措,我看了那湿润的睫毛,这细长的狐狸眼似乎要将我整个都装了进去,他眼里像是充满了魔力,时刻捕捉着我的一举一动,本就无处可逃。
“额,司云澜……”
他不让我再出声,衣服还未绑上系带,我贴身在他火热的胸膛,已经忘了做出怎样的反应。他的玩笑很冷,而且很怪。
这意思,是想要进一步发展?不不不,我只是要打工不是卖身不是卖身!!
“这些日子会很忙,好生休息。日后,自对你,有所交待。”
“?什么,什么交待?”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确认这厮是在和我对话,唯唯诺诺地应声说是,心里确却是一阵无名火。
我把他当做老板,可这个家伙,竟然想让我当小三!抱歉,本人不是恋爱脑,劳资一心只是要包吃包住,还有钱!男人,不好意思,再见!
他的披散的长发落在我的侧脸,只觉得脸部有些发痒,一抓便蹭到了他的胸口,然后是整个爪子都拍在了对方的胸膛。
“啊……”
几乎内心崩溃,他低头看了过来,眸子里七分探究三分温情,正准备弯腰下来。
及时刹车,我涨红了脸,一把乱抓将糕点塞进了嘴里,他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打破兴致,全然没有退步的模样,又是将身子倾了过来。
那粉嫩的舌头扫过唇的间隙,我像是被点了定身穴。这个家伙,竟然啃食了我到嘴的食物,那撩人的小眼神直叫人有些想要尖叫。
我把持着最后的理智,故作镇定地稳坐了下来,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坐在了身旁。
拿起那被我画了笑脸表情包的竹筒保温杯,他从打开木头盖子到吞咽水的整个过程,都像是加了放慢的特效。
尤其是茶水顺着那细嫩的脖子往下流的时候,我根本忘记怎样移开眼睛,食色,性也。
“听说爱看星星,有空一同入天目山。”
“你才爱看星星,听哪个大嘴巴说的?我这才回来多久,你开外挂了?”
一脸懵地对上了那薄唇,早就已经提醒着自己收回视线,不曾想还是来不及遮掩,就像是直接撞在了他的目光里,无处可逃。
“颜,在流鼻血。”
“what?”
果然,我这具诚实的身体,终究又将自己跌到谷底的形象,狠狠补了一脚。
他,怎么可能称呼我为颜呢,怎么,可以……
不知司云澜是否半路良心发现,那一夜我流了鼻血便被安排到了另一座小院。
他总算是改了让我留夜的习惯,想在想来,我都有点开始相信那段折腾的日子是为了护我周全,他不得已而为之。
这反而无形增添了我的心理负担,越发不安,却无计可施。
一连到了府里多日,我照旧睡到日上三竿,第二天早上便得见了憨忠,而后碍于府里男女有别的规矩,一天里也只有和憨忠短暂的相处。
司云澜给他谋了份厨子的营生,每次相见我身后都跟着几个骨干阿姨,一出动便像是带了大队人马,久而久之我也便懒得带着一堆跟屁虫活动。
这些日子我就像是条米虫,偶尔会听到他府里的私语和讨论,日子久了竟也懒得理会我的特殊存在,虽然各种优待,毕竟我的容貌和气质实在不容易让人发生误会。
又是如此平凡而安静的早晨,我伸脑袋看着窗外,偶尔将脖子压在了窗口。
已经研究过很多次逃跑路线,可心里万分惦记着白延风的故事,至少想知道2100年是什么样的情况。那家伙真是有些阴晴不定,我回忆着自己曾感受到的莫名杀意,只觉得有些委屈。
实在琢磨不出自己哪里越距,我只得安慰自己不过是多心。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平凡路人女,我在那段人生经历里并没有美妙的收获。我得到的是一路压榨的父母,还有不忘剥削的弟弟,更可怕的就是被一路追杀,莫名身披数十个p2p外债。
保险文盲如我我,只求自杀能带给他们最后的压榨价值,毕竟本人在那个年代也长相平凡,实在不想被老母拉进会所上班。
想多了都有些心疼自己,也便更坚定了要珍惜生命的决心。能实现时间旅行又如何,我只喜欢保持现在的安稳,习惯了承认自己的无能和平庸,生命的意义在很多人口中都那么伟大,而我要实现的,只是简单的活下去,即使行尸走肉。
“村妇,王爷请你吃鸡!”
“素儿,应该称呼王妃,应是叫王妃。”
入门便是两个机灵地小丫头,一个唯唯诺诺欠身低头,另一个则带着明显的不情愿。
“吃鸡,好耳熟?等会儿,谁要当流水线王妃!注意用词啊美女!”
据我和憨忠八卦所知,白延风是上头赐的逍遥王,司云澜是二王爷,寒夜是老六王爷,其他五国表面上对天府俯首称臣,老实地缴纳赋税和汇报国情,可家里的名头也没多大创意,不知道有多少个王爷头衔。
正所谓批发的王爷,流水线的王妃,这头衔含金量简直弱得可怜。司云澜的王府陈设简单,要不是里头进出着这么多伺候的人,我都怀疑他已经到了破产的地步。
他老人家三年未归,府里一开始忙着伺候,不消几天上下便开始哭穷,所以也便有了今日吃鸡还要通报的情况。
“两位美女,我想问一下,王妃,是不是可以取现啊,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