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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白竹部落发生了一件轰动全部落的事情。
白竹斩一宣布让出族长之位,自己则全心修行,不炼云塔不出关。
而白竹部落族长,最终则由另一位万象层的族长上位。
白竹晴雅在这期间修为猛涨,已经成功塑骨,甚至有直逼净身的现象。
而良入云则是安心养伤,在邹顶均的折磨下,良入云的魂魄也受到了一丝损害,需要静养一段时日才能恢复。
长牙朽也从昏迷当中醒了过来,不过他的伤势比良入云也要严重一些,所以仍然不能下床。
那些被救的人其中有一些多多少少听说过李明渊这个邪神的故事,本来不信,但当他们被救之后,便对李明渊的身份深信不疑,这就导致后者的信仰图腾更加凝实,更加粗大。
九狞洞府当中,试炼场内。
回来之后见没有其他事情,李明渊便又进入九狞洞府打算随着坐山翁修行阵纹。
此刻,坐山翁正在给李明渊讲刻阵的一些要领。
“对于初学者而言,刻阵分为阵纹、阵眼、阵基三大部分组成,而阵纹又由阵类、序列、力量三部分组成,所以想要学好刻阵,并没有那么简单。”
“接下来我说的,你可都要听好了。”
“首先是阵纹,阵纹当中,阵类便是要先确定阵法的类别,迷阵困阵杀阵幻阵,首先要确定好这些东西才能进行下一步,而每种类型不同的阵法,都有一种不同的阵纹,这些都是要去记的。”
坐山翁一抬手,空中交织出密密麻麻的阵纹线条,每种线条都大致相同,其中却略有不同。
“这些记下之后,还要记下他们的组合变幻,因为一个阵法并不是只能包涵一种阵类,一个阵法,既可以是幻阵同时也可以是杀阵,这其中的变化又有着无穷玄妙。”
“接下来,便是序列,确定好用哪种阵纹,接下来便是根据你想刻画的阵法将一道道阵纹进行排列刻画,让阵法能够按照你想运行的方式去运转。”
“之后就是力量,每条阵纹当中蕴含多少元气力量,当然也可以是其他力量,将这些力量不多不少的灌输到阵纹当中,才能做出一套完整的阵纹。”
“阵纹刻写出来之后,便是阵眼,阵眼是整个阵法的关键,寻常阵法一般有三到六个阵眼为大阵提供力量,有了阵眼,大阵便可以不需要人为操纵自己运转,没有阵眼的阵法也不是没有,这就涉及到最后一项,阵基。”
“阵基便是阵法刻画的位置或者物品,比如有的阵法可以刻写道人身上,这样一来人本身就是阵眼,所以也就不需要阵眼,也可以以飞剑为阵基,比如那有的剑宗就有种种剑阵,威力也不小。”
“这些基础的东西,作为刚接触阵法的你,一定要好好记下,慢慢消化。”
“这其中的变化有无数种,理论上来说,只要精通阵法,便可以布出任何大阵。”
“对于熟练的刻阵师,自然可以不遵循这些规则就能布出大阵,但你毕竟是初学者,所以先熟练这些,等彻底掌握了,就能自由发挥了。”
“……”
紧接着,坐山翁又对各个分类进行了更加详细的解释,看着李明渊一脸呆滞的表情,坐山翁不由的微微一笑。
小样,还就不信唬不住你,我讲的这么详细,就算是阵纹大师来了也受益匪浅,得回去静下心来消化个十天半月,更别说你了。
普通人接触这么多怎么也得静心学习个三年五年。
就算你天赋异禀,差不多也得半年吧?
毕竟听懂了和会做了完全是两回事。
哎呀,不知道为什么,坐山翁的心情突然舒畅了起来,那天观山术被李明渊一天半学会的郁结似乎也解开了大半。
果然,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天才。
有一项突出就不错了,你还能样样突出不成?
我就不信,你刻阵一天半给我学会看看?
你要是能学会,我还当你师父?
你是我师父!
不过半年能学会也着实不错了,而且自己教的一些技巧都远超当今刻阵术一大截。
只要李明渊能悟透他刚说的那些东西,再一上手刻阵,三五天就能成为四品刻阵师。
在整个苍玄大陆,刻阵师极为稀少。
而刻阵师的等级,与炼丹师跟符箓师一样分为一品到八品。
一品便是能够刻画先天层次的阵法。
二品便是塑骨,以此类推。
八品刻阵师,完全能够一念成阵,且阵法的威力可以轻易绞杀命灯修士!
就算是引雷化仙层次的大能来了,也得退避三舍。
但目前而言,整个奉天域最强的刻阵师,也不过是六品刻阵师罢了。
纵然如此,六品刻阵师的地位甚至比肩皇帝,与景君地位同等。
足以可见刻阵师的强大。
而李明渊若是能悟透他说的那些东西,三五天之内就能成为四品刻阵师!
这也能说明坐山翁在刻阵方面的天赋。
看着坐在那里苦思冥想的李明渊,坐山翁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看来自己说的那些李明渊都听进去了,至于领悟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以前九狞仙人横空出世,凭借自创的铸仙心术稳压同时代的天才修士一头。
如今又出现了一个天赋比九狞还要恐怖的李明渊。
若是他能成长起来,日后毕竟能将这整片大陆搅的天翻地覆,甚至能够改变一个时代。
只不过,坐山翁看着李明渊,冥冥之中,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似乎差的东西很关键,但又似乎不那么关键。
想来想去,坐山翁发现自己的境界还不太够,没办法发现具体的感应是什么,只能等一会问问蛊尸人了。
在所有人当中,蛊尸人资历最老,修为也是最强的。
而就在这时,李明渊突然睁开了眼睛,点在他脑海当中聚集成线,线交织成面,面面俱到,似乎一切水到渠成,畅通无阻。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山翁道:“师父,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