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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春风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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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闲娘子,为夫浑身似着火一般,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娘子就给为夫灭灭火吧。”绝尘吻住苏闲朱红的唇瓣,辗转纠缠。

    苏闲轻笑一声,双腿勾住他的腰,“夫君一开始就动机不纯,是谁说今晚只睡觉,别的什么都不做的?”

    “*一刻值千金,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太浪费了,娘子,为夫来了。”绝尘舒服的喟叹一声,二人已经鱼水交融。

    苏闲不由轻喘,含糊不清道:“夫君慢些,要拆了我吗?”

    “娘子见谅,夫君一时激动。”绝尘亲亲她的面颊以示安慰。

    满室旖旎,床幔轻摇,烛火时常噼啪一声,蜡泪缓缓流淌固结。

    清晨的阳光射入窗棂,洒在熟睡的女子脸上,她刚刚睡下不久,这场持久的情事几乎耗尽她全部的力气,露在被衾外的雪白玉臂和精致锁骨布满点点红痕,足见昨夜战况的激烈。

    男子单手撑头,侧卧着看她,神情魇足,整整六次让他心情十分愉悦,阿闲在榻上别有一番风情,不似往日那样的冷漠淡然,而是如娇花般媚人,天生的媚骨,让他心神荡漾,沉迷其中久久无法自拔。

    她是榻上的迷人小尤物,若她愿意,只需稍稍展露风情,世间的男儿恐怕会为她痴狂的。

    时间逐渐逼近中午,女子悠悠转醒,睫毛如蝶翼般轻颤,那双能敛尽世间风华的眸子睁开,她揉揉酸软的腰肢,哀怨的看一眼男子,见对方依旧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顿觉无语。

    昨晚她简直要被活活累死,饿了太久的男人果然不好惹,横冲直撞让人难以招架。

    “今天是云的继位大典,我必须出席,阿绝你要不要再睡会儿?”苏闲打个哈欠,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珠。

    “我陪阿闲一起。”绝尘唇角绽开一抹笑,清雅如莲,让苏闲有瞬间失神。

    苏闲取过衣服穿好,坐在镜前准备易容,却被镜中所见的景象吓到,绝尘昨晚的狂野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她的脖颈必须用厚厚的粉才能完全遮掩住痕迹,她不禁叹口气,自己晾了他许久,也难怪他一时收敛不住。

    “阿闲还要易容?”绝尘看她在脸上涂涂抹抹,蹙眉道。

    “嗯,在圣女大典开始前,越少人见过我的真容越好。”她拿起梳子,左右摆弄几下头发,最后简单梳个高高的马尾,花云归不在身边,女子的发髻她仍旧没学会如何梳。

    二人收拾妥当,打开房门正见到一脸幽怨的花云归,他顶着乌黑的眼圈,似无骨的软肉靠在苏闲身上,反复蹭着。

    “爷昨夜几乎没睡,离了小冤家睡不踏实,爷需要安慰,爷需要小冤家陪睡。”

    苏闲知道他因为常年在危险中生活,晚上会时刻保持警惕,哪怕如今危险消除,他一时也改不过来,只是每晚抱着她才会安心睡着,心里柔软的地方在不自觉中被触碰,遂语气轻柔道:“我今晚陪你,先去参加继位大典再说。”

    花云归顿时满血复活,抱着她开心得像个孩子,“小冤家说话算数,爷今晚来找你。”

    绝尘静静看着,虽然心中酸涩,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总要学会适应,等日后七个男子聚齐,阿闲的毒彻底解了,到时候再施展计谋将其余男人赶走也不迟。

    苏闲牵住绝尘的手,微微一笑道:“阿绝,走吧。”

    花云归微微撅起嘴,十分不满被忽略,苏闲自然知道不能偏心,也拉住他,“云,快些,别误了时辰。”

    花家的祖祠内肃穆庄严,祖先的排位整齐放置,各位长老恭敬地分列两侧,花云归红衣似火,妖孽的面庞褪去往常的妖媚,换上冷酷严肃的神情,他接过六长老递来的香插在香炉上,对着祖先牌位鞠完躬,转身从袖中拿出家主令和暗影令。

    高声宣誓道:“我花云归今日正式继任花家家主之位,凡事将以花家的利益为主,带领花家走向更好的发展。”

    “恭迎新家主!”六长老不禁老泪纵横,声音哽咽道。

    “恭迎新家主!”在场之人高声应和,气氛瞬间变的激荡人心。

    苏闲和绝尘站在门外静静看着,绝尘今日一袭浅蓝色衣衫,高束的墨发留一部分在脑后和两鬓,身材修长挺拔,俊逸的面容散发生人莫近的气息,寒眸似凝着终年不化的积雪,冷漠淡然,整个人意气风发,乃是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

    苏闲仍是昨日的红衣,唇边挂着浅浅笑容,眸光温和的看着花云归,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各位祖先在上,我花云归要将妻子的名字列入祖祠,相信你们不会反对的,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而且我还要入赘她家,具体的等明年我会亲自来向你们解释原因,你们千万别激动的来给我托梦才好。”花云归对苏闲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阿绝等我会儿。”苏闲勾勾他的手指,翩然转身,漫步走到牌位前。

    众人瞬间如滴进水的热油炸裂起来,逐渐议论纷纷,他们看出苏闲和绝尘的关系不简单,甚至过于亲密,而且家主要入赘,这件事太过重大,必须好好商量再做决定,没想到新家主如此草率地宣布,这种行为可以视为对长老权利发出了挑战!

    花云归冷眼旁观,亲密的揽着苏闲,他的决定不可更改,这群老匹夫只会嘴上功夫,根本没有长远的目光,更何况这是他爱的女人,他的感情自己做主!

    苏闲轻笑一声,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目光晦暗深沉如月下一池幽深的湖水,“诸位长老请静静,我有话要说,对于你们是否同意云入赘我家,对我来说完全无所谓,因为我在乎的是他这个人而非你们整个花家,说实话,即使你们花家的事情求我插手,本小姐也不屑!”

    张狂的话语,不羁的语气,女子的霸气瞬间爆发出来,苏闲向来低调,但并不意味着她没有脾气,可以任人欺负,她若真的生气绝对能掀了花家,搅得这里鸡犬不宁。

    “小姑娘不要口出狂言,我花家岂能是你这小丫头瞧不起的!”一位长老气得胡子乱颤,蔑视道。

    “哦,前辈可听过一句话,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虽年纪不大,但绝对能不把花家放在眼里,对了,你们断子绝孙的解药似乎只有我能配置呢,既然都觉得我年幼无知,那本小姐就走好了,拐着你们的家主一起走。”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皆是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得罪了这位小姑奶奶,香火断了!尤其现在每当他们路过密牢,都能听到大长老时而疯癫时而悲痛的嘶吼声,他精神反复无常是在少主喂他服下那粒药丸以后发生的,想必也是这位小姑奶奶的功劳。

    “家主夫人息怒,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

    未等二长老的话说完,苏闲挥手打断,十分毒舌道:“不必解释,我知道你们只是想要解药罢了,我又没说不给,不过什么时候给还要看心情而定,也许等你们驾鹤西去以后我就给了呢。眼下没我的事了,你们慢慢聊。”

    她笑得邪恶,潇洒的走到绝尘身边,二人相携出门,徒留众人呆在原地。

    “家……家主,你看到了吗?”五长老目瞪口呆道。

    花云归浅浅一笑,风轻云淡道:“看到了,随她去吧,诸位长老可还有异议?”

    “家主没有其他感受?”五长老只觉难以置信,这可是家主夫人,却和其他男人如此亲近,难道家主不觉得头上绿油油的吗?

    “没有啊,五长老竟这么关心爷?嗯,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们一声,夫人所言非虚,爷没有解药,解药她还没研制,而她这人随心所欲,爷都不敢轻易得罪,所以诸位自求多福吧。”

    “不要啊,家主你忍心看我们花家人脉减少吗?这对一个家族来说可不是好事啊。”一位长老急忙道。

    闻言,花云归嗤笑一声,不屑道:“养一帮不忠于我的人,对花家的发展更是阻碍,长老们该清楚吧。”

    此刻,这些老人才彻底明白自己之前是有多么的愚昧,自以为能够控制这位年轻家主,然而花云归表现出的缜密心思和经商才华,绝非他们能及的,他们不得不服!并且是心服口服!

    “家主,我们知道错了,日后誓死追随于你,绝不背叛!”

    “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诸位长老诚心诚意,那爷就给你们支支招,夫人最喜欢三件事:第一,看人出丑;第二,喜欢金子;第三,见死不救。”

    花云归优雅且妩媚地笑着,他知道苏闲今天所做的一切是为他好,能帮他更好地掌握花家,她尤为爱财,那他正好用另一种方法答谢她。

    幽深的庭院中,苏闲和绝尘牵着手漫步,二人沉默不语却并不觉得尴尬,他们有很久没有度过这么静谧的时光了。

    “阿闲,还从没见你说话如此任性过呢。”二人来到一处亭子内,彼此相对而坐。

    苏闲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趴在石桌上看他,“也任性过的,我说让你与云和平相处就是自己的任性,但阿绝似乎总在宠着我呢。”

    “因为爱你,自然要宠你,不宠娘子我还能宠谁。”绝尘与她独处时经常会冒出些甜言蜜语,在人前却是副冷漠的样子,类似于闷骚,强烈的反差萌却让苏闲难以招架。

    “阿绝把我宠坏了该怎么办?”

    “宠坏了我就养你一辈子,然后继续宠你直到老死,期间再宠着我们的孩子,享受不一样的乐趣。”

    “阿绝,其实我有时会感到迷茫,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自私了,你和云都是当世不凡的男子,却被我一人独占。”苏闲第一次和绝尘敞开心扉,将心底最深处的想法告诉他。

    绝尘一愣,随即摇摇头,“其实我和花云归都想要独占你,可你只有一人,我们只得退而求其次,而你远不知自己的魅力有多大,真的爱上就难以忘记了,况且比起你的性命,其余的事情都该放在一旁,和你在一起是我们自愿的。”

    苏闲垂眸沉思,刘老的话不期然闯进她的脑海,他说过感情的事顺其自然便好,也许是给自己一个安慰,毕竟人的感情是最难以捉摸的,因而她决定感情发展视情况而定,其他事情则极力掌握在自己手中。

    “阿绝,我想去看看大长老,你去吗?”

    “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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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牢设在离庭院不远处,走早门口就听到凄厉的喊叫声,二人在看守人的引领下来到牢门前。

    仅仅两天时间,大长老的衣衫便破旧不堪了,干涸的暗红血迹一块块附着在灰衫上,双目空洞无神,口中在喃喃自语,见有人来,他抬起头发蓬乱的脑袋,神智并未完全清醒。

    “大长老,我来看你了,当皇帝的日子爽快吗?三宫六院的妃子里有没有丽妃娘娘的身影?”苏闲嗤笑一声,语气夹杂杀意。

    “你!你不是月娘!你到底是谁?”大长老猛然惊醒,猩红的双目愤愤的看着她。

    苏闲黑嗔嗔的眸子刮起风暴,仿佛带上毁天灭地的狂暴力量,朱红的唇瓣微张,“我?我是个报复心强且小心眼的人,怎么说呢?你可以称呼我为穷白公子。”

    冰冷的声音直刺耳膜,大长老不禁后退,直到贴到墙壁上再无退路,苍老的脸上是浓浓的惊恐之色,穷白公子的事迹他听说了不少,好坏皆有,但那折磨人的手段却能让魔鬼都惧怕三分,他不会在*上折磨你,而是在心灵上击溃你,让你深深感觉到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脸上只余一种表情——生无可恋。

    无钱门的地牢是江湖上最可怕的三大禁地之一,而无钱门的财力也是江湖让人觊觎的十大最有钱门派之一,他当初得知花云归在无钱门,曾派大批暗卫前去刺杀,打算顺带把无钱门消灭,好得到钱财供养私兵,结果他的暗卫全军覆没!

    一步错,步步错!穷白公子是无钱门的门主,向来行踪难测,却亲自出马对付他,大概是因为他对无钱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看样子大长老想起了些事情,无钱门的小六小七死在你主谋的那场自寻死路的争斗中,能有胆量杀穷白公子的人,我自然要见识见识了。”苏闲笑得温文尔雅,却无端令人毛骨悚然。

    “你!你是个恶魔!我只是杀了你两个人而已,你竟然坏了我精心准备多年的计划,穷白公子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大长老已经陷入绝望,仍然在逞口舌之快。

    “阿绝,我像恶魔吗?恶魔哪有我这么纯良的模样,我觉得我是死神呢。”苏闲歪着脑袋,做出认真沉思状。

    绝尘墨玉般的眸子闪烁星光,揽着她纤细的腰肢漠然道:“你是我的仙子,如今大长老年岁大了,老眼昏花看不真切,所以才会错下结论。”

    “嗯,我也觉得,那你说我要不要配点毒,干脆让他瞎了呢?亦或者直接挖了去?”

    “怎样都可,随你开心。”

    “感觉好残忍啊,还是算了吧,再让他吃几天药,体验从天堂掉到地狱的刺激感,最后让他在哀求中死去!你觉得可以吗?大长老。”

    “狠毒的狗男女,你们狼狈为奸,不得好死!”大长老伸着脖子,做最后挣扎。

    苏闲妩媚一笑,毫不在意道:“好人无长寿,祸害存千年。这句话大长老没听过吗?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意思的。比如我折磨你越狠,我活得便越长久,再比如我帮丽妃娘娘和五皇子从虚假的幻想中解脱出来,那我做的好事便与杀你这件坏事相抵,我的寿命就不增不减。”

    噗~

    一口鲜血自大长老口中喷出,他还从未见过能把理讲得这般歪的人,对方无论做什么,受害的人都会是他!

    “不要激动啊,我还没说完呢,其实你早就已经众叛亲离了,二长老在我来花家之后便弃暗投明转向了花云归,他还告诉了我家主令藏在你的房间,我趁宴席的时候实施调包计。对啦,你私藏的宝贝不错,反正你到下面也用不到了,我就大发慈悲的替你照顾它们,千万别感谢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绝尘扑哧一笑,抬手轻刮她的鼻子,语气宠溺道:“淘气鬼,你是想直接气死他吗?”

    苏闲无辜道:“不啊,我还有很多事没告诉他呢。”

    啊!

    大长老仰天长啸,心中盘绕一团火气,久久不散反而愈积愈多,最后轰然倒地,瞬间没了声息。

    苏闲将牢门打开,将大长老全面检查一番,确定死绝了,这才取下缠于腰间的软剑,只见银光一闪,鲜血四溅,瞠圆双目的脑袋滚到苏闲足边,她剑尖微动,在大长老面部刻下一个“祭”字。

    看守人闻声赶来,饶是见惯了死亡也不禁一身冷汗,能让大长老发出如此凄厉的喊声,新任的家主夫人是有多么可怕啊。

    “麻烦给我找个盒子来,把他的脑袋放进去,连夜送往无钱门,无钱门会有人给你跑路费。”苏闲用袖子擦去剑上的血迹,重新缠回腰上,语气淡淡道。

    “是……。是!”看守人急忙往外跑去,他就知道家主不可能选个文文弱弱的深闺小姐做夫人,可这也太强悍了不是,怪不得能把家主制住。

    绝尘走上前,牵起苏闲的手,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死尸,温声道:“走吧,回去先沐浴,不要沾了晦气。”

    二人淡然离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

    房门紧闭,热气腾腾的浴桶被放在卧房的内室,她脱下染血的衣衫,抬起笔直优美的*迈入其中,花瓣漂浮在水面,氤氲的雾气朦胧了她的凤眸,墨色青丝散于水中,如水底的海藻般来回晃动。

    她的臻首靠在桶沿,闭上墨玉般透亮的眸子,水温逐渐下降,雪白的玉臂取过香胰子,均匀地涂抹在身上,仔细冲洗后从浴桶内出来,绕到屏风后穿好亵衣,直直躺在床榻上,今天她有些疲惫,需要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苏闲慢慢转醒,察觉身边有人,她不禁将视线扫去,正见到花云归放大的脸。

    “醒了?饿不饿?桌上有爷给你带的晚膳,去吃点吧。”花云归亲亲她的面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十分温柔。

    苏闲摸摸肚子,她确实有些饿了,必须补充点能量,她从床上起身,披件外衫坐于桌边,油纸包尚有余温,可见花云归刚来不久,她解开绳子,将纸层层扒开,里面是香气扑鼻的叫花鸡。

    “小冤家,爷听说你今日把大长老杀了,怎么这就沉不住气了?”

    “原本没想杀来着,我和阿绝去看他,和他多说了几句话,结果他就死了。”苏闲咬一大口鸡腿,嚼得津津有味,神情呆萌。

    花云归挑眉,笑道:“你倒是个有本事的,把人活活气死了,人头竟然连夜送去无钱门。”

    苏闲睨他一眼,继续吃肉,转念想到了什么,问道:“天下第一公子是狮冥国的太子啊,纳兰醉?记得很多年前我受伤就是因为你们。”

    “小冤家记性真好,爷都忘了,呵呵。”花云归讪讪一笑,明显不愿旧事重提。

    “当然记得,我受重伤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被我记在心里!而我喜欢打击报复,所以天下第一公子该给我点补偿。”转眼间她已经吃完整只叫花鸡,抬手舔舔指尖的油渍,有些意犹未尽。

    “的确需要补偿!俗话说妇唱夫随,感情和和美美,夫君我帮你!”花云归笑得花枝乱颤,她的注意力转到纳兰醉身上,那他就可以逃过一难了。

    苏闲重新躺在床上,花云归自觉的凑过来,紧紧搂她入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小冤家吃饱了吗?”

    “饱了,怎么了?”

    话音刚落,花云归已经压住她,迫不及待地脱下外衫,见此,苏闲倒吸口凉气,想不到这风骚的家伙里面竟然一丝不挂!

    “小冤家饱了就好,可是爷现在饿了,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小冤家现在一定特别希望爷能好好疼爱你。”

    “你还能再无耻些吗?”苏闲在他胸前狠狠一戳。

    “当然,更无耻的还在后面呢。”说着他指尖灵活的拨开她的衣物,狐狸眼光芒闪闪。

    苏闲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他尽数吞入口中,炙热的吻让她全身似着火,眼神有些迷离。

    花云归的手开始作乱,爬上她的胸前,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小冤家,我来了。”花云归身子往前一推,发出声舒服的喟叹。

    他在她葵水期间一直禁欲,天天看得见吃不着,今天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记得你不久之前有过,为何还这般急色?”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岂能混为一谈?你这勾人魂魄的小妖精,爷如何能忍得!”

    满室春情,气温骤然上升,暧昧旖旎,二人墨发纠缠,女子的低吟浅唱伴着男子的沉声低吼交织成一曲乐章。

    “你好了没?我要睡了!”苏闲推推他,不禁抱怨道。

    “从下午睡到晚上,小冤家还没睡够吗?爷不管,昨晚你陪了绝尘,那就不能偏心,爷要享受同等的待遇。”

    “这也可以比?”

    “嗯~小冤家和爷的感情还不够深,需要多多生情,乖乖的,再给爷几次就好。”

    苏闲彻底无语,闭上眼睛任凭他如何呼唤都不肯睁开,逐渐陷入梦乡。

    时间又过去许久,花云归彻底讨回本利,心满意足的搂着她,低低一笑道:“小妖精睡得这么死,下次爷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他此刻精神满满,侧身躺下,而苏闲似乎有些畏寒,主动往热源靠近,微蹙的眉头直至窝进他的怀里才舒展开,如一只温顺的小猫蹭了两下,美艳的脸庞神情安详,卸下全部了防备。

    “爷果然有你在身边才能安心呐。”他面含温柔笑意,闭上眸子,感受着女子平缓的呼吸,逐渐进入睡梦。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旦上了床就彻底化身为禽兽。接下来的日子里苏闲深刻体会到了这点,因为花云归和绝尘二人每晚轮流爬上她的榻,将她吃干抹净,让她每日扶着酸软的腰肢,脚步虚浮,明显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于是她终于忍无可忍,做出个重大决定——收拾包袱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