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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形令牌,通体金灿灿,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令牌大小犹如扑克牌般,上面雕刻着繁复的铭文和神秘的防伪标志。
其精致的工艺,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钱一在严昊手中接过令牌,沉甸甸的分量令他感到安心,手感舒适,仿佛传达着一种力量。
严昊又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钱一,并微笑着说:“这里面有五十万元,是组织对你辛勤工作的奖励和误工补贴。你可以留着这笔钱作为将来的老婆本。”
“谢谢严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钱一接过银行卡,对严昊周密的安排很满意。
想当初,来省城的路费都是马骋赞助的,可谓是一穷二白的出来。
如今在外漂泊几个月,好歹积累了一些自己的家底,回去之后再也不用担心挨饿了。
这时,孙鸣灿鼓着腮帮子,鼓起勇气问道:“掌门,有我的吗?”
“你小子还想要,你的全都给钱一了,你俩一起闯江湖,他不得管你吃住啊!”严昊说着,还不忘给孙鸣灿使了一个眼色。
看来,严昊有心历练孙鸣灿,还是希望他继续和钱一在一块。
孙鸣灿立马满脸赔笑地走到钱一身边,搂着钱一的肩膀说道:“老钱,不,钱大哥,我吃肉还是吃糠可就全看你了。”
“打住打住,你啥时候这么油了,还是一本正经的吧。”钱一打开孙鸣灿的手。
“还不是近朱者赤吗。”孙鸣灿笑哈哈地说。
其实,他心里想说近墨者黑。
看到两人相处的跟兄弟一样,严昊也就放心下来。
严昊给钱一派了辆车,先去聚福大酒店拿了趟行李,又把两人送到了高车站。
钱一则提前给马骋打了电话,让他去接站。
马骋一听是钱一要回来了,高兴的直蹦,赶紧把理发店关门,老早便去高铁站等着了。
从省城到兖城也就半小时的高铁。
火车停站之后,钱一和孙鸣灿两人各自拎着一个皮箱,一边走一边感受着兖城的城市气息。
这座城市虽然不大,却有着浓厚的历史沉淀。
踏上这片土地,你会觉得心灵瞬间沉静了不少,完全没有了省会城市的那种喧嚣和浮躁。
两人刚走出出站口,就发现前面有一个穿着牛仔裤、肚子就跟怀孕一样的魁梧大汉。
他脸上笑眯眯地,正在那东张西望着,不是马骋是谁。
看到钱一出来,马骋顿时脚下生风,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了过来,搂着钱一的肩膀欢呼着:“兄弟,你可回来了!”
这热情,让钱一瞬间想扭头就走。
一路上对马骋的惦记和感激,还有给他买的礼物,统统都想抛到九霄云外。
钱一嫌弃地咳了两声,说道:“还有朋友在呢,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马骋这才注意到除了钱一之外,还有一个超级大帅哥。
钱一还是一贯地休闲装,但是感觉变帅了一些。
大帅哥则不同,除了长得玉树临风之外,穿着一件长长的风衣,跟袍子似的,看起来很是拉风。
马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道:“你看我,这么俊朗的一个小兄弟在这里,我都没注意到,罪过,罪过。”
然后,不等钱一介绍,马骋便朝着孙鸣灿伸出手道:“我叫马骋,是钱一的发小,一会咱哥仨喝几杯!”
“孙鸣灿,也是钱一的朋友,幸会!”孙鸣灿嘴角浅笑,和马骋握了一下手。
有马骋这个活宝在,三人的气氛很是融洽,不一会便熟络了。
一路上,马骋一边开车,一边热情洋溢地讲述着他在兖城的经历和见闻。
钱一和孙鸣灿听得津津有味,也不时地分享着自己在省会的经历。
三人谈笑风生,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钱一的住处,先把行李放到钱一家里。
再见熟悉的小屋,房间比自己住的时候还要干净。
这还得归功于马骋时不时过来打扫的缘故。
想到这里,钱一从皮箱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马骋,这是专门给他挑选的礼物。
马骋一直以来对钱一都很照顾,钱一铭刻于心。
马骋接过盒子一看,是一块精美的手表,还是个名牌,很是高兴地说道:“这个表不错,我很喜欢,谢谢兄弟!”
随即,马骋好似想起了什么,急忙把手表塞回钱一手里说道:“我整天给别人理发,戴着手表也不方便,这么贵重,你还是把它退了吧。”
钱一笑了笑,说:“拿着吧,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天天混不上饭吃的摆摊算命小先生呢,哥现在有钱!哈哈。”
“你说真的?”马骋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钱一和孙鸣灿同时点了点头。
马骋这才喜滋滋地把手表戴在了胳膊上。
三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又给孙鸣灿支好了一张床。
马骋看了下胳膊上的手表,张罗道:“到饭点了哈,走,给你俩接风洗尘去。”
选了兖城当地的一家鱼馆,马骋点了几个特色菜,三人边吃边喝。
人逢喜事精神爽。
三人酒量都不差,一顿饭的功夫喝掉了三斤白酒。
喝到最后,马骋喝多了。
一会笑,一会哭的。
一个人在兖城,这几个月藏了太多心事。
看到钱一回来,又是开心,又是伤感的。
钱一和孙鸣灿想把马骋送回家去,他说什么也不回去。
三人只好都挤进了钱一那个小屋里。
钱一把两张床分别让给孙鸣灿和马骋睡,自己则睡在了沙发上。
起初,孙鸣灿还有些过意不去。
后来转过弯来,才发现钱一是故意的。
因为,孙鸣灿刚躺下,耳边便传来马骋那震天动地的呼噜声。
“倩倩!”
“倩倩......”
半夜里,马骋不停呼喊着蔡倩倩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孙鸣灿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到客厅。
看到钱一双手翘在墙上,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孙鸣灿心里那个气便不打一处来。
孙鸣灿决定好好整一下钱一,便跑到洗手间里,湿了一条毛巾,然后一下子冰在了钱一的脸上。
“哎呦,咋这么凉!”钱一被从睡梦中冰醒,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钱一本想恶搞回去,可听孙鸣灿讲完他这一夜的经历,钱一笑的前仰后合,差点背过气去。
孙鸣灿咬着后槽牙跟钱一说道:“你不是会治病吗?你也给他调一下打呼噜的问题。”
钱一有些纳闷地答道:“行行行,都听你的,不过我真不知道他打呼噜这么响!小时候他不打呼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