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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为民的一席话,顿时让钱一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有朱为民作为中间人,柳傲天和秦煞北两人还不至于闹掰。
其实,在钱一和柳梦虎来到餐厅之前,双方已经达成了和解。
但朱为民想撮合秦伯君和柳梦诗的事算是彻底泡汤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人闲聊起来,聊得都是一些国家大事,其中还有一些隐秘的事情。
钱一打量着眼前的三人,内心的疑问更深!
朱为民,前省委要职,已经退休。
柳傲天,现省委要职,接替的朱为民。
秦煞北,秦池集团董事长。
这三个人,随便哪个人拎出来,一跺脚省城不得晃三晃。
钱一在来之前心里其实有个很大的疑问,就是为什么今晚的饭局一定要让他参加?
按说直接派人送点钱,或者送点礼物,这事就算了结。
钱一还没自负到自己的身份可以让眼前的三人作陪吃饭的地步!
既然对方不说,钱一只好假装当个哑巴。
钱一和柳梦虎两人连线打起了游戏,一副并没有在听他们聊天的样子。
没多大会,柳梦虎兴高采烈地打趣道:“老钱,我没想到你这么菜!我之前还以为你是文曲星下凡,干啥啥行呢。”
柳梦虎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开心的不得了,认识钱一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碾压的快感。
钱一有些郁闷,不服气地道:“再来。”
两人打了几把,钱一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小先生。”朱为民突然开口叫了一声。
屋内瞬时安静下来,都静静地等着朱为民接下来的说话内容。
钱一知道,正题就要来了。
“朱书记,您有话请讲。”钱一关掉游戏,正了正身子。
朱为民伸手把他的手机递了过来:“小先生,你说我的病会不会和家里的祖坟有关系。”
此言一出,柳傲天和秦煞北都很诧异,在来这之前朱为民并没有提及这件事。
原本,朱为民也没往这方面想,毕竟他都已经退居二线了。
只不过,听柳傲天说了杜若娟被陷害的事情之后,朱为民也不由地心里咯噔一下。
所以,朱为民便想借着聚餐的机会,一方面感谢钱一的救命之恩,顺便再当面问问祖坟的事情。
钱一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手机的照片中,有一处山明水秀之地,中间修葺着一座坟。
坟头上面有一处半尺宽,半米长的裂纹,看起来很是突兀。
“你是家里的长子?”钱一问道。
朱为民有些惊讶,慈祥的面容上又带着些许希冀,他点了点头道:“你还真神了!”
“朱书记,这个裂缝有多久了?你具体讲讲。”钱一问道。
朱为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这要从去年说起,当时我还在省里主持工作。
“老家的人来电话说,我父母的坟头上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
“起初,我并没有太在意,便安排老家亲戚在当地找了一个风水先生,对坟地进行了修补。
“谁知道,今年的前段时间,坟头上面的口子突然又裂开了,当初那位风水先生束手无策,我们连续又找了几人过去,都没有拿出好的举措。
“再然后,我就生病了。现在想想,是不是我的病也和这个有关?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钱一听朱为民说完,把手机还给他,斟酌一番说道:“听您如此一说,可能还真有一定的关系,不过需要去现场看过之后才能确定。”
“好!小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我陪你去,我也好久没有回乡祭祖了。”朱为民立马来了精神。
“一周后出发吧,我准备点东西,正好您刚大病初愈,再休整一下。”
“好,一言为定。”
谈完事情,大家又闲聊了一会才结束聚餐。
临行前,秦煞北掏出了一沓钱塞给钱一:“钱先生,这是我师傅预付的定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钱一没有犹豫,直接收下了钱。
这种情况下,钱收的越干脆,求你办事的人才越放心。
果然,秦煞北看钱一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之前是客套,现在多了一些敬佩。
所有人都喝了酒,秦煞北特意安排了专职司机,把大家都送回家。
钱一则婉拒了秦煞北,他准备在市中心走走,欣赏一下省城夜景。
繁华的街道,亮如白昼。
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道路上仍然人头攒动。
省城的节奏比兖城快了很多,感觉人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来省城这段时间,钱一发现自己像是被生活给绑架了,心累。
反而有些怀念在兖城每天摆摊算三卦的清贫日子。
如果要说来省城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钱一仔细想了想,就两件事。
其中一件是认识了柳梦诗,颠覆了自己的人生观。
另一件就是和姜紫烟一起修炼的那段时间,自己的功力提升了不少,只不过这件事有钱半仙的暗中帮扶。
钱一在心里暗下决心,等把这边的几件事了结之后,还是要尽快回兖城享福去。
正低头沉思着,突然一阵紧急的刹车声从钱一身后传来。
钱一本能地向前跑了一大步,再回头一瞧,一辆红色的奔驰车停在身后。
紧接着,一个烫着头发的女孩从主驾驶座上下来,“蹬蹬蹬”踩着一双高跟鞋就跑了过来。
她一手指着钱一,张口便骂道:“好狗不挡道,你没长眼睛吗?!”
这女孩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长相中上,就是看起来和她说的话一样阴冷。
“你这女孩说话这么没教养!前面是红灯你没看到吗?”钱一指了指路口的信号灯。
烫发女孩自知理亏,但仍是蛮横地说道:“就是你不长眼,早知道就该撞死你。”
钱一固然脾气再好,也气的有些发狂,她要是个男的,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好!我就站在这,我看你怎么撞死我的。”钱一往车前挪了一步,淡淡地说道。
渐渐有人开始围观,对着女孩指指点点,她仍然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就在这时,轿车副驾驶的车窗慢慢摇了下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非常虚弱地喊道:“姚红蕊,快走,我撑不住了。”
“小伙子,我们着急去医院,刚刚对不住了。”中年男人冲着钱一抱歉说道。
钱一盯着中年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挪开。
姚红蕊噘着嘴,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对着钱一狠狠地说道:“快闪开,今天要不是着急送我爸去医院,我非得找人打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