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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冷笑一声,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武影的蔑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原谅你吗?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你的良心得到安宁吗?”
武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萧靖。他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萧靖对他的看法,除非他背叛组织,把杜鹃的所在交出来。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他感到自己的人生仿佛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转过身,缓缓地离开了墓地。他的步伐显得无比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悔恨。他知道,自己和萧靖之间的恩怨,永远也无法化解。
萧靖看着武影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他知道,自己和武影之间的恩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们之间的矛盾和仇恨,已经深深地扎根在彼此的心中,无法消除。
“杜鹃在哪里?言而无信的小人。”萧靖在武影身后骂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回头,看到丐帮帮主崔明远正坐在墓碑上,口里嚼着油炸花生喝着酒。
“这个武影哪敢刺你?他的剑在往前送一寸,他就被炸死了。”崔明远边把花生抛在空中,用嘴接上嚼着。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他知道,萧靖和武影之间的恩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现在萧靖完成了武影的交代,但武影却背信弃义,从此他们之间的矛盾和仇恨,已经深深地扎根在彼此的心中,无法消除。
萧靖不满武影道:“武影到底什么人?为何答应事不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回头,看到丐帮帮主崔明远正坐在墓碑上,口里嚼着油炸花生喝着酒。
崔明远喝了口米酒,缓缓说道:“这江湖的险恶复杂,殿下还是太年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慨和无奈。他知道,萧靖是一个年轻而有才华的人,但是他还没有经历过江湖的险恶和复杂。他希望萧靖能够在江湖中多经历一些事情,多结交一些朋友,这样才能够更好地应对江湖的挑战和危险。
“崔帮主,你们丐帮那么大,能我寻找杜鹃的下落吗?”萧靖又把杜鹃的蛛丝马迹毫无保留告诉了他。
“你救我女儿,我帮你找杜鹃。”两人目光一对,立马成交。
萧靖回了王府,来了许多朋友。
“菊四人的院子前三座已经完成,殿下何时请我们喝喜酒?”萧光笑问。
“等四座院起好一起办吧。我先去趟胡燕。”萧靖有点苦笑的味道。
“贵妃娘娘也必须在呀,也不急于一时。殿下,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我摆儿子百日宴,殿下一定要来呀。”江波生了个儿子,正想办喜酒。
“好呀,恭喜江叔,必须大办。”萧靖笑呵呵恭喜道。
接着几日,江波、罗志华、罗迪、章郎中都开始摆喜酒,萧靖一场不落全部参加,还出手阔绰。
“殿下,现在儿子有了,也没有什么放不下了,我知道你照顾我,让我待在凌河,我想出来做事呀。”江波喝了酒感慨道。
“好,举家准备往东迁,我太高兴了。江叔,我担心你腿呀。我们太需要人了。”萧靖开心道。
萧靖在凌河待了几日,给凌河书院上了堂公开课,又去靖王寺拜会了慧祎大师。
等他一切做完,找到黄菊让她帮忙准备六张胡人脸皮。
一切准备就绪,萧靖、宇文落雁和崔明远一起乘坐金羽鹞鹰飞到胡京,降落在宇文落雁家的院子里。
宇文落雁的家萧靖曾经来过,那是一个典型的北方院落,给萧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槐树,树下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宇文落雁的父母经常在那里喝茶聊天。院子的一角有一个小池塘,里面养着一些金鱼和荷花,萧靖还记得自己曾经和宇文落雁一起在那里放过风筝。
当他们走进屋子时,宇文落雁的父母正在客厅里等待着他们。宇文落雁的母亲是一个温柔善良的萧汉女人,她看到萧靖时,眼中充满了慈爱和欢喜。
她走上前来,给萧靖施了万福,说道:“靖殿下,你终于来了。我们一直在盼着你呢。”
萧靖感动地说道:“师母,您太客气了。我也很想念师父和师母。”
宇文落雁的父亲是一个严肃而又慈祥的男人,他看到萧靖时,点了点头,说道:“靖儿,你来了就好。这一晃你离开胡京也有两年多了。我们知道你是一个有才华和勇气的年轻人,我们相信你一定能够帮助我们的女儿。”
萧靖说道:“师父,您过奖了。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宇文落雁的安全。”
宇文落雁带着萧靖和崔明远来到了她的房间。她的房间布置得很简单,但很温馨。墙上挂着一些她自己画的画,床上放着一些她喜欢的书。她指着一张椅子,说道:“靖殿下,师傅,你们坐吧。我给你们倒茶。”
萧靖点点头。
“崔帮主,你女儿在胡燕皇宫的事这消息来源可靠吗?”萧靖总是觉得方向错误。
“这是我追查了很久的线,应该是可靠的。”
“她是嫁到宫里还是在宫里长大?”萧靖直接问。
“只知道现在在宫里,这消息我花了一百两黄金买的。”崔明远喝了口茶。
“你女儿在宫里做什么?”萧靖问。
崔帮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唉,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宫里做什么,只能祈求她平安无事。”
“你女儿被抢走之时,多大?”萧靖追问。
崔帮主闭上了眼睛,回忆起那段痛苦的往事:“不到一岁。她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就被人抢走了。”
“那没法找了,那个年龄都还不认识人。”宇文落雁道。
“我女儿脖子上挂着个玉佩,是我和妻子一起找人做的,中间是朵墨菊。”崔明远唯一的信物好像就是这玉佩了。
萧靖心里一惊,这不会是虞焕章那块玉吧?他想起了自己在天元洞找到的那块玉佩,上面也有一朵墨菊。他拿出玉佩,递给崔帮主:“这块玉你认识吗?”
崔帮主接过玉佩,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这是……这是我女儿的玉佩!”
“你认识虞焕章吗?”萧靖吃惊地问。
崔帮主点了点头:“当然认识,他就是我妻子以前订亲的那位。”
萧靖心里一沉,原来崔帮主的妻子就是虞焕章的未婚妻。他又把在天元洞获得这块玉佩的过程说了一遍。
崔帮主听完,喃喃自语道:“虞焕章绝对不可能杀我妻子。他不是这种人。”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迷茫,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这块玉佩你拿着,对你是个念想。”萧靖说完,又从怀里掏出蔡坤给他的中间是朵白菊的玉佩。
“这两块玉佩好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这块白菊玉佩是蔡坤给我的,说我或许有一天会有用到的时候。二十一年前,虞家军抗击拖勒,就是蔡坤去传达让虞家军进入拖勒的埋伏圈,最后导致整个虞家军全部阵亡。你女儿出事在虞家军被灭之前还是之后?”萧靖问。
“我女儿妻子出事,就是在那伏击之前不久。那时我就忙于协助乔帮主带领丐帮抗击拖勒。”崔明远回顾道。
“到底是谁要杀你妻子、抢你孩子?这种仇恨难道没有一点迹象?”萧靖满脸狐疑地问道。
崔明远陷入了沉思,他的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痛苦的光芒。他默默地望着前方,似乎在回忆那段痛苦的过去。
“莫非两种人:一是恨我的,对虞焕章而言,我有夺他妻子之恨,本来我妻子是许配给他的。我最早怀疑的就是他,但他应该对我妻子下不了手;二就是与我有仇的,我崔明远众横江湖几十年,仇人不少,但要去到杀妻夺女的真不多。”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萧靖想起他母亲的话,心中一阵悸动。他母亲曾经告诉他,崔明远的妻子是因为病死的,而不是被人杀害。但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你确信你妻子是被杀的?而不是病亡?”萧靖问道。
崔明远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无法说出口。终于,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地说道:“淑芬生完女儿有些产褥热,经过调理逐渐好转。她是胸口中刀,直没心脏。”
说完,崔明远手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用布包裹的刀。这把刀弯曲,很小,刀刃上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血腥与罪恶。
萧靖静静地看着那把刀,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这把刀背后隐藏着一段悲惨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他身边这位看似坚强的江湖大侠。
“这把刀很独特,有没查这把刀的出处?”萧靖反反复复看着这把小刀。
“一直在查,我安排人查了很多打造这类小刀的作坊,都没发现。”崔明远叹道。
“有可能是西域打造的。”萧靖想起在天元洞里的三人,他们有可能一起进入,也可能分批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