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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看来是我不够用力。”陆北承松开我的头发,把我的双腿高高举起,一次一次拼尽全身力气。
我紧紧咬住下唇,拼命的让自己动情。
或许动了情,就不会再那么痛了……
安静的房间里,身体的碰撞声延绵不绝。
窗外月光如流水,柔柔的照进来,照着床上羞赧的一幕。
很久很久,他的冲撞终于让我感觉不到痛了,只是那痛,转移到了心脏上。
他每顶一下,我就感觉心脏被锋利的小刀滑了一下,溢出腥红的鲜血。
整整一夜,他都没有放过我。
他自己不睡,也不允许我睡,只要我稍微眯下眼睛,他就会狠狠地捏在我身上,把我弄醒。
一直折腾到天亮,我再也忍不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做了一个梦,梦中陆北承真的一层一层剥了我的皮,把我泡在盐水缸里,我在里面痛苦的挣扎反抗,他搂着乔安婷嘲笑我愚蠢,说他们早就知道我的计谋,只是故意玩我一阵子,然后让我在绝望中死去……
醒来时我满头大汗,踹着粗气望着天花板,明媚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照进来,落在我脸上,我才感到一丝丝真实感。
陆北承走了,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他走的时候,连被子都没有给我盖上。
心里一酸,一股热泪涌上眼眶,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些不争气的眼泪忍了回去。
双腿又酸又痛,我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床单上满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陆北承,好狠的男人……
拖着沉重的步子,我到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下身痛很,我拿过钱包,开车出去买药,却好死不死在停车的时候遇见了乔安婷。
“原来还活着,我以为昨晚被弄死了呢!”乔安婷脸上挂着清冷的笑意。
“是不是很失望?”我清浅一笑。
“当然不,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会看着你是如何被慢慢折磨死的。”乔安婷双手环胸,上下打量着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有少受折磨吧?”
“昨天晚上姐夫没有跟你在一起吧,你知道姐夫在哪儿吗?”我回给她一抹灿烂的笑意,“昨晚上姐夫跟我在一起,我们一直做到天亮。”
乔安婷脸色一变,眸中燃起几丝怒火,但随着她的一声嗤笑,她又恢复如常:“是吗?”
“当然。”
“我就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乔安婷突然凑近我,声音冷下来,“乔安诺,要不你好好想想怎么求我吧!要是哄得我开心了,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向二哥求求你,饶了你这条狗命。”
她撞了一下我的肩,直接走了。
我懒得理他,转身进了药店。
中秋节过后,陆北承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而他再一次来,竟是我噩梦的开始。
这天早上我正准备去上班,忽然门铃响了。
我这个地方很少有人光顾,除了陆北承就是钟点工阿姨,但他们都有钥匙,不会敲门。
“谁啊?”我试探着问。
“快递。”一个男人的声音响在门外。
快递?
我没有买东西啊,难道是陆北承寄过来的?
我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了看外面,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犹豫了片刻,我打开了门。
可是,看到男人两手空空时,我立即感觉上当了。
不好的预感瞬间浮上心头,我慌忙将门关上,但男人的手已经摁在了门扇上。他用力一推,我被推的退了好几步,他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他不算高,但长得很壮,我感觉他一只手就可以把我提起来。
我惊悚的看着他,不停的往后退:“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别害怕,我是来让你舒服的。”男人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口黄牙笑了起来,“陆少的女人,果然不一样。”
“你在胡说什么,你不要过来。”
“陆少已经把你赏给我了,来吧宝贝儿。”男人说着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慌忙转身往楼上跑,他立即追了上来。
我本想跑回房间锁上门,可刚刚跑到房门口,胳膊就被人拽住了。他使劲一拉,我撞在了他怀里,他顺势就抱住了我。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用指甲抓他的手,他疼的松开了我,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他力气很大,我一下子被甩在了地上。顾不上痛,我连忙爬起来,跑到茶几另一端,与他保持着距离。
男人不急不躁的看着我,冷笑一声:“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是陆北承的女人,你最好不要乱来,不然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陆少把你赏给我了。”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像你这样的女人,陆少玩几天就丢了多正常。”他讽刺的笑着,慢慢朝我走过来,“怎么,难道还以为自己是陆太太?”
“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对我,你说的不是真的。”我大声朝他吼。
“是真的。”男人还没有回话,另一道男人的声音响在了客厅里。
那道冰冷的声音,从楼道口传进我的耳朵里,带着熟悉,带着绝望。
我转头看过去,只见乔安婷笑容满面的挽着陆北承的胳膊,两个人一同走上客厅。
而说话的人,正是陆北承。
刚才要侮辱我的那个男人,看到陆北承来,恭敬的喊了一声陆少。
陆北承轻微点一点头,淡淡说道:“继续。”
听到他那两个字,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他……他安排人来侮辱我……
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好歹同床共枕那么多个日日夜夜。
看着男人龇牙咧嘴的朝我走过来,我心里尽是悲哀和绝望。
陆北承西装革履,乔安婷礼服遮体,宛如金童玉女的两个人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这个跳梁小丑。
我站在茶几的另一端,小心翼翼的与走过来的男人周旋着。
在他扑向我的时候,我一把抓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猛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男人痛苦的“嗷”了一声,看向我的目光变得阴森可怕。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却紧紧握着手中的烟灰缸。
这是我唯一的武器,我不能丢。
“妈的!”男人啐骂一声,不顾我会攻击他,蛮狠的朝我扑了过来。
我反条件的用烟灰缸去砸他,被他用粗壮的手臂挡住了,夺过我手中的烟灰缸就扔在了一旁,将我摁在沙发上。
我拼命的推他,他不顾我的反抗,凶狠的撕扯我的衣服。
我无助又绝望,多么希望陆北承大发慈悲开口制止,可是他没有,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欣赏着我被另一个男人侮辱。
我的衣服被扯烂了,露出黑色的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