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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知道的是你是个骗子,把我当成傻子蒙在鼓里的骗子,周艾,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说出这些话,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需要作出这么艰难的抉择,所以我无论做什么选择,你都没有资格来教育我。”
“陈毅,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好了,不多说了,把安全带系上,我先送你回家。”
在此之后,一直到抵达周艾家前,她都没有跟我说话。
送她到家过后,看周艾的打算,似乎并不打算让我进去。
看来,我还真给猜对了,只见她用瘦小的身躯挡在门前,对我说:“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我无视了她说的话,硬闯进房间,在沙发坐下想点燃一根烟,但是想了想又放弃了。
周艾无疑对我的行为又感到了气愤,冲上来拽着我的胳膊,试图把我朝门外赶,嘴里说着:“出去,我让你给我出去,这里不是你的家,我不准许你厚着脸皮赖在这里不走!”
我坐在沙发纹丝不动,淡淡的回:“那我明天领你回咱们的家。”
“你疯了吧?我和你之间哪还有什么家?陈毅,我郑重向你声明,请你搞清楚一件事,不管我还喜不喜欢你,我们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务必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我沉默不语。
见我不说话,周艾又继续拽我了,我像是被她激怒了似的,气愤的说:“够了!”
“这俩个字应该对你自己说才对!陈毅,真的够了,现在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你怎么恨我都无所谓,但是我求你不要再傻无谓的傻事了,我没有多少时间了,一年前诊断,医生告知我只剩一年左右的时间,现在一年时间过去了,我充其量也就只剩下一个月,乃至更短的时间,你若是抛下一切再重新和我在一起,最终你将会失去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我不在乎,即使失去一切,哪怕让我去死都可以,现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周艾像是感到很无奈,顾自摇了摇头,然后放低了声音,用商量的口吻和我说:“那么久过去,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时而成熟稳重,时而又与小孩子没有区别,行了,我不和你争了,你先回去可以吗,咱们以后再商量这件事情。”
“不行,我今天晚上就要和你说明白。”
“拜托,我没有那么多闲心陪你胡闹,你要是想待在这里浪费时间,那么就随你好了,我可是要先回卧室休息了。”
眼看周艾要走,我反手一把抓住她,然后把她硬拉到了怀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直接堵上了她的嘴唇。
我以为在吻她的刹那儿,我会找回熟悉的感觉,甚至会回忆起昔日的点点滴滴,意外的是,除了陌生,以及陌生之中夹杂着油然而生的负罪感,便什么都没有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放开周艾,在周艾激烈的反抗中,我还是仗着力气的优势,解开了她的衣裳。
突然,她用尽力气咬了一下我的舌头,在我下意识放开她的刹那儿,周艾也是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
她像是发了狂一样,若不是双手被我控制住,此时一定会不停地朝我脸上甩着巴掌。
她猩红的双眼含着泪水,对我大吼大叫,说:“陈毅,你是想要我在死之后,还要背负上贱人的头衔吗?啊?”
“贱也是我贱,跟你没有关系,我现在只想再跟你结婚生子,这些都是你亏欠我的!”
“凭什么是我亏欠你的,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我不顾周艾说的话,又忍着痛要去吻她,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衣。
周艾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弃抵抗,在我脸贴近她的瞬间,她抬头重重撞了我一下,然后伸手从茶几上抓过一把水果刀,对准了自己脖子,边干咳边喘着大气说:“你要是再敢对我做什么,我立马就死给你看!”
我并非不相信周艾真这样做,因为锋利的刀刃已经刺破了她的肌.肤,鲜艳的血迹开始朝外慢慢溢出了。
我不得已放开了她,说:“好,我停手,你先冷静一下,把刀收起来。”
“滚,立马从我家滚出去!”
“我帮你把脖子上的伤包扎好再走。”
“我让你现在就给我滚,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失落的说:“那好吧,我先回去,明天再来找你。”
“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我更希望今天过后,我们彼此永不相见,真的。”
“别再说这种傻话了,晚安,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见。”
我离开周艾的住所,又在路边摊喝了好一会儿酒,这才赶回小区。
出乎意料的是,冷雨和小妹居然都没有睡,在看到我满身酒气走进家门,并且不打算对她们有任何解释的时候,小妹顿时暴跳如雷,在背后指着我骂:“打电话不接,这么晚回来连个解释都没有,姓陈的,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啊!”
我回头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回:“有事儿,手机没电了,早点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学。”
“我上你妹的学啊,现在是国庆假期,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就给我滚到外面住去!”
冷雨拦着小妹,说:“好了,好了,小灵,你别再说你哥了。”
小妹不满的说:“小雨姐,你怎么反倒帮这个混蛋说起话来了,你想想,这一晚上,你给他打了多少电话,担心他出事情,又这么焦急地等待着。反倒是他,回来一声不吭,这是什么态度啊,还说什么忙手机没电,什么事情能忙到现在啊?又是什么事情能忙到连用公共电话给我们报平安的时间都没啊?”
“好了,听话别说了,熬夜对身体不好,你先回房间睡觉吧。”
小妹哼了一声,忿忿不平瞪着我,我则是完全忽视了她,转身推开门径直走进了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