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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气炸了,失去理智的回:来,你不是嫌我骚扰你,一直都很想揍我吗?现在你把地址报出来,老子连夜赶车过去,谁要是怂谁他妈就是孙子。
「区区几句话而已,就气急败坏了,你这人也太没意思了。算了,本姑娘心善,懒得和你计较。」
「你怕不是心善,分明就是怂了。你个孙子,不对,你个孙女,来叫声爷爷听啊!」
「你这个人……好,既然你执意给自己找罪受,那我就顺你的意,一个小时以后,咱们在护城河公园的亭子见面,你要是不敢来,那我就是你奶奶。」
我颇为诧异,没想到这个姑娘居然和我在一个市,但是转念一想,我才意识到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周艾号码正是本市的,那个姑娘买了她的号码,不是本市人还能是哪里?
「好,一个小时以后,咱们不见不散。」
「谁和你不见不散啊,我们应该是不打不散,到时候我非撕烂你那张臭嘴不可。」
「那我还真是要拭目以待了。」
对方没有再回消息,我留意了一下时间,放下手机继续喝起了冰啤酒。
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冰啤酒喝光了,凉菜却还是没有吃完。
我没有再继续吃,而是将凉菜放到了冰箱里,准备洗澡换衣服朝约定的地方赶去。
半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我冷静下来,对方是个女人,也就是说,她不可能傻到赤手空拳和我一个男人打架。
我想喊上孙俊,毕竟以我们俩个人的实力,打四五个正常人应该没有问题。
可是一想到他用那种态度对待周玉婷,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失去喊他一起去的念头了。如果对方人如果真的很多,我打不过大不了就跑,跑不了就挨一顿揍,从小到大又不是没有被揍过。
这样想着,我已经收拾好要出门了,下楼梯的时间,我听到了车引擎的声响。
不一会儿,我和冷雨在楼梯相遇,我想开口对她说点什么,但是看到她那冷漠的表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们像是下班时一样,再次沉默不语的擦身而过。
我强迫自己不回头看她,加快脚步朝楼下走去。出了小区,我留意时间,距离和那个姑娘约定的时间还剩十多分钟。
十多分钟,打个车时间刚刚好。
我到达护城河,环绕四周看了看,当看到凉亭的时候,竟发现里面有一群黑压压的人。
我腿一软,强行稳住神,然后硬着头皮朝前走去。
我可没有超能力,这么多的人,赤手空拳累死我也打不过啊!
这次我只会沦落到俩个下场,第一个是转身就跑装孙子,第二是活活被人打成孙子,总而言之,我栽了,孙子是当定了。
但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在心里臆想着这群人都是软蛋,待会儿我随便挑一个人,然后把他狠狠揍一顿,便可以将其他人都给唬住。
怀着挣扎的思绪来到一群人面前,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当再靠近几步,我才发现他们原来都是穿着正装刚下班的业务员,正在围观俩个老头下棋呢!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觉得又气又好笑,在一处台阶坐下,我给对方发了短信:我到了,你人呢?
对方半晌没有回我消息,我又发:你丫别装孙子啊!
短信发过去还是没有动静,我意识到这姑娘八成是装孙子,然后在戏耍我呢!
就在我准备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不知道何时走过来的一个小萝莉站在面前,用童稚的声音冲我说:“叔叔,这是一位姐姐给你的东西。”
我懒得吐槽叔叔和姐姐是什么鬼,而是盯着小萝莉怯怯的目光,问:“那位姐姐是谁?”
小萝莉摇了摇头说:“我不认识,她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带着疑惑从她手里接过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一段字:看你这么狼狈,本姑娘今天懒得再对你下手了,不然狠狠揍了你一顿,你再和小宠物似的躲在角落里舔.舐着自己的伤口,我心里可是会有负罪感的。
“这个死女人……”我不自觉把纸条捏成了一团,然后冲面露惊慌的小萝莉问:“小朋友,那位姐姐是朝哪里走的?”
她用肥嘟嘟的小手指向一处,说:“那、那里……叔叔,你不要打我好吗。”
“……我像是看起来这么凶的人吗?”
小萝莉没有回答我,迈着小短腿,看起来快要哭了似的跑远了。
她指的地方视野开阔,没有任何树木遮掩,再朝前不远就是一片马路,四处几乎都是行人,让我根本不知道哪个是她口中的姐姐。
我想,这个女人估计是把纸条塞给她就跑路了,就算没有跑路,我们俩个擦肩而过,我也认不出她来,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我放弃去寻找她的念头,直接用短信给她发去信息。
「大孙女,怎么不敢来见爷爷啊!」
这次她倒是很迅速的回复了。
「大孙子,奶奶比你还要先到,我就是看你可怜,所以一时心软才临时想放你一马的,要不然你早被我打的屁滚尿流了。」
我回:怕了就是怕了,你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快,赶紧喊一声爷爷让我听听。
她回:你就继续逞口舌之快吧,我反正已经记住你的长相了,你要是把我恶心到极致了,到时候让你喊奶奶求饶。
我回了一句呵呵,却开始有些头疼了,因为从小萝莉给我递纸条来看,这个女人确实是如约来了。
如今,她知道我的相貌,我却对她一无所知。
显然,我已经陷入了被动。
正当我认为她不会再回信息的时候,她却又发了一条过来。
「你真的告白失败了啊?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向你道歉的,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我想你应该不会好受吧。」
刚才我们还在针锋相对,现在突然话题一转,这让我很难不怀疑她居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