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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东西,把这东西弄出去,弄出去!”
陆川指尖丝线进入了小球之中,瀑夜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
“会叫就多叫一会,听的真爽!”
陆川像个变态,听着这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嚎满脸的愉悦。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瀑夜癫狂的大吼起来,瀑夜之力疯狂的冲击着陆川。
巅峰时期的瀑夜都被陆川按着打,现在祂连幻形都做不到,还能拿陆川怎么样呢?
过了一会,瀑夜还在惨叫着,但是依然中气十足,死亡法则似乎没有效果。
陆川有些茫然,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小丑。
“哈哈哈!”
瀑夜的惨叫逐渐转变成了狂笑,因为这种法则只能让祂感受到死亡,却无法对不死不灭的特性,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哪里出了问题?”陆川有些茫然。
“不死不灭,不死不灭,这是无法打破的神话,就凭你也想杀我,下辈子吧!”
瀑夜的反应由恐惧发展到了现在的狂妄。
“如果你们流浪者都是这副德行,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陆川笑了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瀑夜嘲讽起来:“那你还能怎么办呢?你再厉害又能怎么样呢?你会被时间遗忘,终归无闻,我们才是永恒。”
陆川没有搭理,伸手轻轻的触碰了被死亡气息影响的空间。
“砰!”
下一刻,空间犹如镜面一般碎裂开去。
“原来是这样!”陆川突然明白了。
这种死亡法则并不是直接伤害的类型,而是赋予事物死亡的概念,然后将这种死亡特性无限制的放大。
而脚下的大地之所以一路下沉,并不其被死亡法则给直接湮灭了,而是因为自己的体重,压垮了被赋予死亡概念的地界。
“奶奶的,最后还得自己动手。”陆川撇撇嘴。
瀑夜诞生于瀑夜之力,本身没有实体,想要杀死祂恐怕需要精神力去攻击。
陆川呲牙笑了起来:“看你得意到几时!”
说着陆川闭上眼睛,将自己庞大的精神力放出,融入了小球之中。
陆川的精神力穿过一片黑色的世界,最终到达了一扇诡异的大门之前。
“有人吗?”陆川甚至还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没人我可进来了!”陆川抬脚就踹了上去。
没有想象中的阻拦,大门直接被踹飞了出去。
门后是一个昏暗的房间,一片黑色的扭曲烟雾处于其中。
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接着就是瀑夜惊慌的声音:“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不可能,不可能,这里有十万八千个门!”
“哈,我跟着那黑色丝线进来的!”陆川也是老实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天明大人,您怎么来了!”突然那团黑雾扭曲成一个人形,对着陆川背后的门跪了下去。
“他妈的,跟我玩!”陆川头也没回,直接冲了上去。
瀑夜抖了一个机灵,以为陆川会上当回头,结果祂却算错了,因为这种都是陆川玩剩下的。
“砰!”陆川的大拳头轰在了瀑夜的身上。
瀑夜的本体直接轰出的一个大洞。
“怎么了,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瀑夜的干嚎响彻房间。
因为祂发现被陆川轰过的地方,居然无法修补直接被抹除掉了。
死亡法则赋予了祂死亡的概念,而且还把这种死亡的特性无限制的放大。
现在的瀑夜,就像历经岁月的一块石头,表面上看或许没有什么,但是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化为齑粉。
“哈哈!”陆川乐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你这不死不灭的生命犹如风中残烛。”
“吃我一记大逼斗,吃我一个大飞脚!”
陆川上去,对着瀑夜的本体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团黑雾在拳打脚踢下越来越淡,越来越残破。
当陆川打完一套军体拳,黑雾砰的一声化为了虚无。
“死了?”
“这就死了?”
“你踏马连遗言都没留下的吗?”
陆川有些茫然,看着渐渐消失的房间,再看看自己的拳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一个被恐惧了无数岁月,拥有不死不灭特性的流浪者就这么死了。
死的如此简单,死的如此草率,一切都是这么的不真实。
陆川收回精神力,散掉天顶的阵图,呆呆的坐在地上,手心中托着那颗黑色的小球。
“啊,嘶!”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传来撕裂的阵痛,才把陆川拉回了现实。
剧烈的疼痛,终于让陆川意识到,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呸,贱货,说弄你就弄你!”
陆川狠狠的啐了一口,将黑球揣入怀里。
然而刚想起身,被雷光劈过,产生无数裂缝的身体,不停的有肉块剥落而下。
“这就是代价吗?”陆川轻轻的按了按手臂的皮肤,邦硬!
如果就这么起身,不敢保证自己的身体,会不会直接碎裂成一堆肉块。
不得已陆川运转剑气,开始修复肉身。
“不仅要承受死亡法则的灌注,还得有一副强大的肉身,最后还要亲自动手。”
陆川苦笑起来,虽然真的杀死了流浪者,但是这种法则的使用代价也太大了。
而且不是想用就能用的,还得考虑肉身的承受能力。
“玩呢,这么多限制条件!”
陆川翻了个白眼,接着轻轻闭上,开始全力恢复起来。
此时外界,因为这件事已经翻了天。
……
盘古秘境。
碎碎念的少年接收到了某种信号,眼睛死死的盯着大五行阵的阵眼。
不可置信的表情,在祂的脸上存在了很久很久。
“多鳞大人您赢了。”少年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接着少年抬眼看向上方,轻轻的叹了口气,“要变天了,何去何从?”
多鳞如释重负的点点头,自己这次终于押对宝了。
“要走还是留?”多鳞看向少年,语气中似乎有挽留之意。
少年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死亡固然可怕,可是老爷们也不遑多让。”
“我们不像您这一系,不受监察者的制约,我们不过是一群吃屎的狗,怎么能反抗拉屎的人呢?”
“一直吃屎,还是以后有可能吃上肉,你自己考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