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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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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一切战略部署之后,诸位将领胡乱吃了些紫麦烘烤的面包,和早已腌制好的羊肉、鱼肉。慰藉下发出悲鸣的胃部。便打着哈欠,回房间休息。尤利安也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詹姆特意为其准备的房间。听着奴隶的悲鸣一夜未睡,接着又与草原联军血战了一个下午。让这位年轻军团长的身体与精神到达了崩溃的零界点。此刻,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吱呀。”

    尤利安推开了那沉重的木门,有谨慎的将其锁好。借着月光,熟练的褪下了身上的三重铠甲。便一头栽在那垫着数张动物毛皮的大床之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就连房间阴影处,突兀的浮现出一滩蠕动的黑泥,并慢慢转化为艾特妮希娅那妖娆身躯的绝美景致,也未曾发觉。

    “我最讨厌亏欠别人。今天战场上救你一命,视作抵消掉了你的一个要求。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黑暗神选一边说着,一边优雅的向尤利安走去。有些疑惑的说到。“尤利安?你听见我说的了吗?”

    “什么啊,害我一晚上没睡,此刻你到是先睡着了。”发现尤利安早已沉睡了过去,并没有听见自己的话语时,艾特妮希娅有些生气的鼓了鼓洁白的面颊。只是,毕竟她也一晚未睡,精神状态极端差劲。左右打谅,发现房间只有一张床,只好把尤利安往床里面推了过去,给自己腾出睡觉的地方。一挨枕头,便也疲乏的睡了过去。

    ······

    公元1024年4月8日凌晨1点

    布莱登堡—地牢

    在银月索瓦里安,赤月瑞德瑞拉的照耀下,位于莱恩河两岸的布莱登南、北两座堡垒,以及中间那条大理石铸造的长桥,都沐浴在掺杂着赤银两色的绝美月光之下。几束美轮美奂的光芒,透过无数窗子,轻轻洒在了布莱登堡垒不同的房间之内。大半房间都趟满了享受美梦的维赫洛人,但一个极其偏僻的阴森牢房之内,却是另一番血腥堕落的景象。

    “说!这几年草原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来自三个不同军团的嗜血士兵们,零时客串了下狱卒的角色。反正维赫洛帝国的职业士兵,也在一定程度上,学习过人体构造。他们拖着几个曾经穿着厚重装甲,一看身份就不同凡响的俘虏进了小黑屋。刚一进门,那挂满了四面墙壁,琳琅满目,甚至还沾着凝固血液的狰狞刀斧,就已经先这些拷问者一步,严重摧残了战俘的士气,让他们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无比的绝望。

    “屠夫布彻尔!你这个叛徒!你和乌尔丁辜负了我们的信仰!”一个被冰冷的铁链,死死绑在墙上的狼庭亲卫,任然对着一个脸部布满了狰狞刀疤的魁梧男子,疯狂的叫嚣着。

    此人名为布彻尔。是第八军团军团长:乌尔丁最为信赖的臂膀。亦是风暴魔驹的副军团长。跟乌尔丁同为草原人,十年前加入了帝国。在无数次巡逻,掠夺中,慢慢积攒了赫赫功绩,最终攀爬到了如今的地位。只是,在每次歼灭敌人之后,只要时间允许,他总会将原本能换取大把金币的俘虏慢慢的虐杀致死,并且享受的深吸一大口空气,并透露出愉悦而满足的微笑。久而久之,军队的同袍依据他这变态般的特性,称呼其为“屠夫”。

    “回答我的问题!”屠夫布彻尔用他那宛若野兽般的血腥瞳孔,凶恶的盯着面前的俘虏。那可怖的眼神,宛若一条饥饿的巨狼,盯上一块鲜美的肥肉般残忍瘆人。他手中的弯刀,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精准的剁下了狼庭亲卫的小指末端。“我能把成年人的手指整齐的切成十五等分!来仔细算算,我一共能砍你多少刀?”

    “我不会说的!你这个投靠了南人的叛徒!啊!!!”

    见对方嘴硬的可以,布彻尔面无表情的继续砍了十五刀,依照诺言,精准的将他小拇指分为十五等份。让那个倒霉的狼庭亲卫一声不吭的疼晕了过去。

    “泼醒他。”布彻尔贪婪的舔着溅到嘴角的俘虏鲜血。猩红眼瞳中的凶光愈发贪婪!根本不顾对方的惨叫,一边命令手下对他泼着冷水,一边疯狂而又无比精准的剁掉了他左手的另外四根手指。让其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手掌,和那满地鲜血之上,无数条大小相同的血腥肉块。

    “怎么样?想说了吗?”做完这一切后,布彻尔陶醉的吸了一口充满血腥味的污浊空气,傲慢的对着俘虏说到。

    “长···长生天庇护着我!”狼庭亲卫受此大难,依旧毫不畏惧的瞪了回去。一幅死鸭子嘴硬的架势。

    “很好,很好!我就喜欢嘴硬的!可以玩很久!”

    “够了,屠夫。我们要让他们招供,而不是让你一个人玩的开心!”一个军团士兵见势不妙。连忙把布彻尔从血腥的疯狂盛宴中拉了回来。

    “好吧!那我们试试半人马。我不相信他们会忠诚于一个人类。”屠夫布彻尔恼怒的看了看窗外的银月位置,无奈的说到。“时间不多了!乌尔丁老大明天就要开拔!我们要尽快审讯出更多的情报!”

    “好的,不过屠夫。你别把他们折腾残了,这些珍稀玩意能卖个大价钱!”

    “他们头领不是已经残废了吗?把那家伙玩死应该没事吧!”屠夫有些惋惜的说到。“昨天第一次杀半人马。真心刺激!”

    “半人马的酋长啊,应该可以,他全身骨头碎的差不多了,我们就说他没挺过去。自己嗝屁;了。”屠夫手下的一个第八军团士兵,连忙点头称赞。“对了!我们还抓了几头小母马,虽说下半身比较诡异···但上半身···”

    “只要能拷问出东西,随便你们折腾。”一个第七军团的将军无所谓的说到。

    ······

    在士兵们去捞取半人马的时候,屠夫在其他士兵的帮助下,将十个绑的结结实实的草原人,挂在了坚固的房梁之上。布彻尔手中的弯刀,十分精准的划破了他们脚踝的静脉血管,让那暗红色的血液,缓慢的滴落在了房间的地板之上。

    “给你们说一个,我从帝国医师那里学来的知识,一个人如果失血三分之一,就会去见长生天。我现在去审问半人马,谁要是想说些情报,我就给谁止血。”屠夫对着十个被放血的草原人,绽放出了一个瘆人的微笑,接着转身看向士兵们押解上来的半人马们。

    全身骨头被战锤敲碎大半,整个人来到了死亡边缘的凯恩,浑身无力的摊在地上。而斯蒂德则如同一只被猎人捕获的小鹿一般,被四马攒蹄式绑住了下半身的四只马蹄。人类身躯的两只手臂也被紧紧绑在背后,胸前两座宏伟的山峰,被绳子捆绑的更加突出。她就这么被维赫洛人粗暴的扔在了地上。

    “这半人马小妞长的够劲爆啊!”一个士兵贪婪的抚摸着她那未着寸缕的洁白肌肤。“可惜了,下半身是畜生的样子。”

    “滚开!恶心的南人!”斯蒂德拼命的想挣脱开身上的枷锁,但那只在做无用功。与此同时,她那饱含着担忧,愤怒与绝望的动人双眸,忍不住瞥向瘫在一旁的凯恩身上。

    “慢”屠夫阻止了正欲动手的众人,左手抚摸着下巴那粗糙的胡须,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敏锐的捕捉到了斯蒂德隐藏在眼神中的爱意。

    “把这匹母马绑紧一点!你俩,扒着她的眼皮,我要让她好好看看眼前的一幕。”布彻尔从墙壁上取出一根纤细的铁棍。虽然没有必要,但他还是将凯恩死死绑在了地板上。并且拿着动物毛皮塞住了他的嘴。接着,用那根纤长的铁棍,巧妙避开了他的身体要害。深深的刺入凯恩的肌肉之中。接着,又命令手下在这些铁棍末端点起了火堆。静静等着那恐怖的热量传遍铁棍全身,进而在身体内部焦灼凯恩的血肉内脏。

    “告诉我,为什么半人马会和草原人,矮人结成联盟。萨尔玛提亚大草原究竟发生了什么。”做完这一切后,屠夫再度来到了斯蒂德身旁。颇为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面颊。“只要你说,我就把你们酋长身上即的铁棍拔出来。”

    “呜呜!”凯恩拼命的想说些什么,可是屠夫早有预料,一开始就把他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我知道,在你们的文化之中,半人马死后能去一处美丽的黄金草场。悠闲一阵子,还能借姐妹的子宫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但是你放心好了!小母马!我是第八军团大名鼎鼎的屠夫!帝国最优秀医师的弟子!尤其精通人体构造!你听好了,没有一个俘虏能在我允许之前自杀!我保证这匹老马能在这牢房之内受苦几十年!根本去不了那黄金的草场,完成转生!”

    “你个恶魔!”斯蒂德看着陷入癫狂的布彻尔,痛苦的哀嚎着。那插入凯恩身躯铁棍,也在火舌的舔舐下变的通红,可怕的热量,很快就传遍了它的全身,焦灼着凯恩身躯内部的血肉筋骨,不久,甚至飘出了一缕肉香。让全身被锁住,嘴唇被堵死的凯恩,用头猛砸地板,以分散那来源于身体内部的灼伤剧痛!

    “难道就没有人想说吗!难道你们还想让我更加愉悦一些!”布彻尔缓缓站起身,看着那些还在遭受滴血折磨,感受着生命力一点一滴的流逝,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扭曲的草原人。等了三秒,看他们依旧嘴唇紧闭之后,屠夫又划开了他们另一只脚裸的静脉血管。加快了他们迈向死亡的步伐。并且一脸愉悦的享受着他们面对死亡时,流露出的绝望,痛苦,怨恨等种种负面情感。

    “我说!我说!”终于,在这极端恐怖的氛围之下,被迫看着凯恩痛楚挣扎的斯蒂德终于崩溃了。“把凯恩身上的铁管拔下来我就说!”

    “很好,很好!”布彻尔双手捧起了斯蒂德那几乎崩溃的秀美面庞,变态般的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极其愉悦的说到。“果然,精神上遭受折磨的气味,比肉体遭受折磨的气味好闻上一百倍!你说了,我就拔出他身上的铁棍!”

    “托···托米丽丝!草原被一个叫托米丽丝的女人统一了!她甚至攻破,征服,联合了好几个矮人要塞!我们的大酋长也在大笔黄金的诱惑下,同意与她联手!一同南下!我都说了!快!快拔出他身上的铁棍啊!”

    “可怜的孩子。俘虏一旦说出敌人想要的情报,就会丧失一切价值。”布彻尔爱怜的抚摸着斯蒂德的脸庞。转而望向了那些放弃睡觉,参加到这场拷打盛宴的第七、第八军团的同袍们。“他们没有价值了,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子想玩刺激的。这头小母马拿去玩吧。记得割下舌头,别让她把这些丑事说给日后的贵族买家听。万一出事了对谁都不好。”

    “布彻尔万岁!屠夫万岁!”士兵们欢呼着掰开了斯蒂德的嘴唇,轻而易举的割下了她的舌头,一番止血后,整个牢房便充满了屠夫癫狂的愉悦声,鲜血滴落在地板的滴答声,钢铁切割身躯的嗤嗤身,斯蒂徳痛苦的呜咽声,肉体相互撞击的淫靡声。

    窗外,横跨长河两岸的壮观堡垒,仍然沐浴在那美丽的月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