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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知道德拉克是怎么在他父亲的眼皮底下把这些东西收集齐全的,特别是冈特家先祖的肋骨和那块分量不少的蛇怪的肉。不过冠冕并没有多话,他愉快而快速的处理着这些魔药。
特别是在看着德拉克完成了束缚魔法阵,调y教挂坠盒的时候。看着那个倒霉家伙想要隐瞒着自己的坏主意,想要反抗,想要报仇,但最后只能乖乖——至少表面上——接受现实。放低姿态,用一种适当的讨好,却不谄媚外露的恭敬态度对待德拉克。
当然,仍旧是幽魂状态的挂坠盒看向冠冕的时候,眼神可不太,或者说非常的不友好。
冠冕则回以傲慢的高高在上的蔑视的浅笑,挂坠盒这家伙不过是德拉克为了好用而制作出来的工具而已。而他~虽然开始的时候也和德拉克相处的不是很愉快,但是现在,他们俩的关系……至少比这个心来的挂坠盒要紧密,且亲密得多——至少冠冕如此肯定的认为着。
确定挂坠盒至少已经认清了现在的形势,德拉克让他重新回到了挂坠盒中去,而他自己则开始帮助冠冕处理魔药材料。
半个小时后,德拉克发现自己原先考虑得有点过分乐观了。他和冠冕两个人能够在午夜之前把挂坠盒“熬出来”就是幸运的了。至于寻找雷古勒斯,挂坠盒就算是获得了成年的身体,只靠他一个也是不可能的,而且德拉克也对这个新人还不太放心。
“我去把戒指拉来。”
“用什么借口?”冠冕觉得德拉克不需要这么着急,反正大多数材料都是能够长期保存的,他们总会有时间的。
可是德拉克已经出去了,并没有回答。直到五分钟后,他拉着戒指回到了布莱克老宅的魔药制作间。
“能再问一下吗?你用的是什么借口吗?而且你要知道,对于你的父母我也必须是绝对诚实的。”冠冕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他是没办法帮德拉克隐瞒的。
“你可以很诚实的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为我的母亲准备圣诞礼物。”
“诚实?真的是……诚实……”
“别用那种语调。”德拉克伸手,冠冕以为要挨打,闭了一下眼睛,结果……德拉克只是捏了他的脸颊一下,“而且我不会把我舅舅的尸体当做圣诞礼物送过去的,不管那会给我母亲多大的惊喜。”
“明白了,我可以说,‘如果马尔福夫人希望能有一个来自儿子的惊喜的话,那么就不要继续问我’。”
“差不多。”
“这可能能瞒过你的母亲,可是你父亲可是斯莱特林最油滑的毒蛇。”
“我收下你的赞美。”德拉克挑眉,又掐了冠冕另外一边的脸颊一下,“其实我也不认为我能瞒过我的父亲。”
冠冕哼了一声,此刻,一脸憧憬的德拉克,蓝灰色眼睛放出的光几乎让冠冕觉得刺眼。
“所以我父亲问起,你可以毫无顾忌的回答。”
“……”冠冕的心情,除了嫉妒再没有其他了,以至于他手底下应该切成片状的魔药,切成了头发丝,不过幸好还有备用的。
三点左右,基本的准备完成,三个人开始熬煮药液。因为并没有足够大的坩埚——放进去挂坠盒很简单,但是普通的坩埚是爬不出一个人来的——所以替代坩埚的是克利切弄来的一个陶瓷浴缸,当然刷洗得绝对干净。
挂坠盒因为过度兴奋,以至于在操作台上不断的蹦来蹦去——之前让他回去后,德拉克就没让他再出来,所以现在确实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在不停的蹦q。
德拉克毫不犹豫的把他抓过来,扔进了浴缸,不,坩埚里。随着“噗通”一声,并冒了几个气泡后,挂坠盒沉了下去,接着就是最后的配料。先祖的骨、蛇怪的肉、还有德拉克自己的血……
大概两分钟后,一只苍白的手忽然从深墨绿色的像是沼泽泥水一般的药剂里伸了出来,很有麻瓜的恐怖片效果。
“咳咳咳!”一边抹着脸,一边咳嗽着,挂坠盒从里边爬了出来,“这太美了……”他看着自己苍白的手,一脸迷恋。
“我想我还是出了点问题。”德拉克却皱了皱眉。
“问题?”挂坠盒一惊,而他的第一反应……从浴缸坩埚魔药表面的波动来看,他貌似在摸索着那个能证明他性别的部位,而且很快他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冠冕和戒指的面部肌肉同时抽搐了两下——这家伙真的是伏地魔的切片之一?没有搞错吗?
“我想可能是因为他的排行比较靠后。”德拉克显然和他们也有相同的感觉,这句话的潜台词大概就是他比较接近主魂的状态。
“你的问题在这。”冠冕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了一面小镜子,并放在了挂坠盒的眼前。挂坠盒抬头,他发现自己的左脸上多了一个银色的蛇形花纹,和原先斯莱特林挂坠盒表面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这样很美,不是吗?”挂坠盒用手指描摹着自己脸上的花纹,眼神越发痴迷了。
“挂坠盒,从浴缸里出来,然后和戒指去溶洞取回雷古勒斯·阿克图卢斯·布莱克的尸体,离开这里后立刻去办,取到尸体后也立刻回来,不得作任何与这件事无关的事情。另外,在外边听戒指的命令。”
“德拉克·马尔福,马尔福家的小家伙,你以为得到了身体的我还会乖乖的听从你的命令吗?我要把你……”挂坠盒哗啦一声从魔药里站了起来,已经冷却的墨绿色药剂飞溅了出来。
“你相信如果我命令你把那里边的魔药全部喝光,而你下一刻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达成我的命令吗?”德拉克叹了一声,就知道这些魂器们都不好控制,这家伙大概以为有了肉y体,那束缚的诅咒就不再管用了吧?
“你在恐吓我吗,小马尔福先生?”挂坠盒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不过和他此时的“着装”不太搭配。
“那么,用你最快的速度喝光这些魔药吧。汤姆,佩弗利尔(戒指),要和我一起去喝一杯下午茶吗?”
当然两个魂器没有任何一个表示犹豫和拒绝,他们刚转身就听见了挂坠盒不那么斯莱特林的惨叫:“不、不!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马尔福先生!”
“那么……”德拉克转过身,故意在挂坠盒的嘴唇与魔药的液面几乎接触到的时候才再次开口,“暂停。那么,你~请保持那个动作,汤姆,佩弗利尔,我们去下午茶。”
于是挂坠盒就把那个蹲在浴缸里,弯腰低头,随时张嘴都要喝的姿势,一直保持了一个小时。
当享用完下午茶的德拉克重新归来,再次发布命令后,挂坠盒毫不迟疑的冲进浴室,穿好了衣服,拿着一根二手魔杖,和小半袋加隆,和戒指一起离开了。
德拉克在克利切已经收拾好的主卧室里小睡了一觉,五点左右,一身狼狈的挂坠盒和戒指回来了,他们带回了一具阴尸。这还是德拉科第一次看见阴尸,那东西闭着眼睛,它看起来除了比普通的尸体更加苍白和略有些浮肿之外,反而让德拉克感觉很安详,并没有想象中的狰狞或邪恶。
“还有个意外的收获。”挂坠盒突然说。
“什么?”然而德拉克看向的却是戒指。
而戒指果然给了他答案,他走近德拉克,德拉克并没有退后。而是有点古怪但却又完全出自下意识的看向了戒指那黑色的眼睛……
先是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视线有点模糊,但接着,他发现自己看见了一个飘浮在黑色空间中的光球,而那光球中则包裹着一个以母体中胎儿一般的姿态蜷缩着的成年男人……
“唔!”德拉克摇晃了一下,发现自己重新回到了现实。
他看着那位阴尸舅舅:“幽灵?”
戒指摇摇头,在空中写着绿色的字:‘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