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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比人敏感,很多时候,他们能预知危险,但也比人更容易受到伤害——《我的日记》”
和贼分开的时间并不太长,陈修渊很快就能找到他们。此刻,五个人都在医院呢,三个撞破头的在缝针,发呆的那个正在被几个医生会诊,那位和大柳树xxoo的在麻醉后,正躺在急诊手术台上手术。
陈修渊翻看记忆的动静略微大了点,五个人,先后口吐白沫晕栽倒在地。已经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位确实不用倒了,但是忽然口吐白沫痉挛起来,也吓了大夫一跳,幸亏这是位中年大夫,有经验而且手也稳,立刻就让开了。否则,就算没把他的小兄弟一刀割下来。也得让这个小兄弟多上一张嘴。
最倒霉的是正缝着脑袋的一位,他这突然一动,倒在地上,不但把线扯断了,他自己脑袋上的伤口也硬生生被弄大了一寸。
不过,这些陈修渊是不管的,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就回了家。
“boss,你认识一个叫阉鸡的人吗?”
“阉鸡?”上次见那位娘攻阉鸡,还是在赵恣文被邪修赵素绑架之前了,好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沈家和赵家也没开掐——阉鸡本名叫沈彦棘,其实也是沈家的人。到了现代,所谓宗族,其实依然存在。不过,比起他们子啊南边碰到的沈彦婷,沈彦棘只是个旁支子弟而已,“这事情的背后是他?沈家还没完?不对呀,他们怎么敢动老头子?况且,那几个人确实就是贼……”
赵恣文越想越混乱,他首先想到的是沈家不甘心失败,想把他们赵家立于不败之地的基石,也是就是老爷子干掉。
不过,现在红字辈的老人可是越来越少了,活下来的可是一个比一个国宝,谁敢动他们,那绝对是胆子长毛活腻歪了。沈彦棘很明显是沈家人,只要被查出来,那后边的人一连串也就都被拽出来了,到时候沈家不玩完也得玩完了……
但是,沈家不可能这么笨啊。就算是沈彦棘,他也不是白痴,怎么可能自己撞上来找死啊。
而且,那几个人也确实是贼,他们不是来行凶的,他们就是来偷东西的。可是,偷东西干什么?示威?那不更找死了,对红字头的老爷子意图不轨!
“沈家到底在想什么啊?”赵恣文想得头疼,想得完全没了睡意,但就是想不明白,结果一看陈修渊……已经睡死了~
下午五点的时候,陈修渊醒了,一睁眼就看见赵恣文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怨愤的看着他。
“boss,怎么了?”
“你让我一天没睡着。”赵恣文咬牙切齿的说,他也想睡,但脑袋里边的事情太多,太乱,就是睡不着。
“我没打扰你啊。”陈修渊拧着眉头,莫名其妙。
“……”对于某人的表面纯良,赵恣文甘拜下风,“算了,不和你生气,你能把我弄睡觉了吗?”
“可以。”
“……”半天,陈修渊没动静,赵恣文挑眉看他,“你等什么呢?”
“现在就弄?你不疼吗?”
“我疼?我……”赵恣文莫名其妙,结果发现陈修渊的手朝放在他背上,然后朝下摸……赵恣文顿时额头上青筋直冒,“谁让你这么弄啊!我是说比如拍我一下,看我一眼,就让我睡着那种。”
“哦……”陈修渊明白了,略微有点失望,他凑过去,在赵恣文额角吻了一下,“睡个好觉。”
赵恣文感觉到陈修渊的嘴唇接触自己皮肤的同时,就失去了意识……
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又过去了一天了。一天两夜没吃东西,赵恣文饿的前胸贴后背,也来不及洗漱,抓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厨房,翻了个冷馒头出来啃了两口。
“小舅,你饿死鬼投胎啊。”薛岚也起来了,看见赵恣文那狼狈样觉得好笑,“至少你也热热啊。”
“等不及了,我饿死了。”
薛岚看他塞得满嘴都是,立刻拿暖壶倒了杯温水给他:“别噎着,喝口水。”又去拿了两个鸡蛋出来炒了个鸡蛋,“就着吃吧,小舅。”
赵恣文用热水和茶鸡蛋把馒头对付下去了,总算好过了很多:“贤惠啊,岚岚,以后你老公有福了。”
“你们这些人啊,怎么都喜欢说这种话?我难道就不能自己伺候自己吗?非要联想到让我去伺候别人。现在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混蛋,找他们,我还不如找条狗呢。”
“岚岚,你这地图炮攻击范围太广了吧?你姥爷,你爸,你另外两个舅舅,还有我……”
“我说的是现在的男人。”
“小陈不也是现在的男人吗。”
“小陈是雄性,但他像人吗?”
赵恣文沉默了,突然,他意识到自己醒了半天,陈修渊都没出现,原来以为他和老头子出去晨练了,但是赵恣文一抬头看见老爷子正推门进来,陈修渊却仍旧不见踪影,不由的奇怪了:“对了,小陈呢?”
“昨天晚上被他上司匆匆忙忙接走了,最近北安和天渡有点事。”
“!”
老神仙带着三科的,到南边和另外一群捞过界的家伙们打群架去了。但并不是说北安和天渡就没人保护了,华夏人口多,这个时候也变成了好事,天生拥有异能的人群也就相对的更多些。这边自然有另外代号的特别部队,专门用来保护国家的首都。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用上陈修渊这样现在刚刚执行任务回来的休假人员的。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一般情况了……
在赵恣文睡觉的时候,陈修渊刚吃完晚饭,就被一脸灰色的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小车,接到了一座看起来同样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小院。不过院子里边的人,可是一点都不普通。
陈修渊离着很远,就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此刻,院子里边,分成几组的老老少少三十多人,全都是修士!
陈修渊咽着唾沫,决定一下车就立刻找人说清楚,然后赶快把自己送走,他可绝对是没法呆在这种地方的。结果,下车看到的还是熟人——“王副队?”
“小陈?把你也接来了?”
有熟人就更好了,不需要他太多解释,就能明白他的处境:“王副队,这里这么多修士,我在这可不方便,您能不能让我换一个地方?”
“你先在这等着,我去里边和大家说清楚了,再让你进来。”
“王副队,我不是怕吓着人,我是怕自己忍不住。”
王副队也苦笑了,当然知道他说的忍不住是指什么:“稍微忍忍,就一会儿,就是发生了一点事,等到事情结束,你就能离开了。”
陈修渊犹豫,对于一个长期处饥饿状态的人来说,无数美食摆在面前,让他忍耐?这绝对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但很显然,在这里,王副队做不了主。从他见到陈修渊时,脸上明显的惊讶就能知道,可能他甚至都不是某部分工作的负责人,而只是一个接待人员。
陈修渊舔了舔嘴唇,对着王副队点了点头。王副队松了一口气,递给了陈修渊一个夹在领口上的号牌,那上面写着二十七。他把他带到了门口就离开了。另外一个一脸木然的青年接手了带路的工作,他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这里边在他之前,已经有了三个人。
一个胖和尚,一个更胖的道士,还有一个消瘦蜡黄如同重病的老人。屋里有个圆桌,原本这三位原本是各据一方的,但是陈修渊一进来,几个人立刻眼睛瞪大,接着,不约而同的挪动椅子,坐到了一起。
桌边还剩了两把椅子,陈修渊很自觉地坐了距离他们最远的那把椅子上。
他刚坐下,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一人分了一份资料,然后开始为他们讲解如今正面临的问题。
而这件问题的发生,一开始是悄无声息的,直到半个月前,一位养狗的修士,家里的狗忽然生了重病,抽搐、呕吐、双眼流出血泪,这位修士不通治病之术,匆忙间只能把狗带到了医院,结果兽医说狗是脑出血,救不活了,建议他把狗安乐死。因为勉强救也只是让它承受更多的痛苦,就算极幸运的救活了,它也是瘫子了。
这位修士当然不可能放弃,这可是陪伴了他十多年的伙伴了,完全是家人了。只能让医生尽量稳住病情,他去找白神通的好友过来救命了。
他的好友也是极爱狗的,被找到就跑来了。可他不上手还好,这一大上手,这只大狗瞬间就咽气了。
话说,这是狗的问题,听起来和人没什么关系。但是就在宠物医院,两个人痛心大狗离世的时候,发现不对劲了。宠物医院里得病的动物,十有□……竟然都是和大狗相同的病症!
这可不是什么传染性的脑膜炎之类的,这就是脑出血,怎么可能这么多动物,猫、狗、还有鹦鹉之类的,都是这种病症?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未完成的扫房任务orz。。我的肌肉酸疼刚刚结束,嘤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