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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知了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池塘中的荷花泛着淡淡的香气,夏天已经快要过了,但余热依然让人变得慵懒,难以提起精神。
徐子桢现在就很懒,已经是午时了他还躺在床上,尽管肚子饿得在叫,他也不想动弹,不为别的,因为实在太累了。
昨天就因为苏三的一句没感觉,他就愤怒了,雄起了,为了争回男人的面子,整整一宿都在鏖战,其实他也知道,苏三的那句没感觉是指他自己说的女人第一次会痛,而她没痛,当然,苏三从小练武,暴力成那样了,事关落红的那片薄薄的膜早就不知道在几岁时不小心破了,自然是不会觉得痛的。
当然徐子桢也只是找个借口罢了,为的只是一件事,那就是练武的妹子体型好耐力足,还能摆各种*,这一点从胡卿身上就知道了,当初他和胡卿也是足足大战了一晚上才收工的。
苏三果然没让他失望,只是一开始有点不习惯,到后来开始慢慢变得掌握主动,再加上父仇得报,檀郎得嫁,两项夙愿了结,让她彻底放开了。
于是徐子桢在这一夜里尽兴了,甚至都有点腿软了,这要放在以前是几乎不可能的,自从他练了久阳神功后就变成了个牲口,这不是谁说的,而是他自己都这么觉得的,做起那事来没完没了的,家里那么多老婆只有水琉璃和胡卿算是经得他的折腾,其他没一个人能扛得住,往往两三次后就要么逼着他睡觉,要么把他往屋外赶了。
苏三也累坏了,这时依然睡得香甜,一头青丝披散在枕上,手臂环抱着徐子桢的腰,一条腿还压在他的腿上,让他想动都动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徐子桢终于憋不住了,轻轻捏了捏苏三那小巧的鼻子,叫道:“小苏三,该吃晚饭啦。”
苏三扭了扭身子,仿佛梦呓般嘟囔道:“不吃,我还要睡。”
“可我要吃啊。”
“你也不准吃。”
徐子桢眼看苏三怎么都不肯动,眼睛一转低声道:“其实我不吃也无所谓,可是待会儿梨儿她们肯定得来叫咱们吃饭,要是看见你这模样……”
苏三瞬间清醒了过来,糟糕,让梨儿她们看见自己这样,那以后还怎么见人?
她猛的睁开眼,习惯性的在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然而接下来又是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因为她站起身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这一下打挺赫然变得光溜溜地站在了徐子桢面前,惊得她赶紧又蹲了下来,一伸手扯过被子掩住身体。
徐子桢已经傻眼了,因为刚才那一瞬间苏三浑身上下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那白皙如玉的肌肤,那饱满而弹性十足的身体,让他的小腹中一股热流涌动,瞬间又有了冲动。
苏三的脸已成了红布,又羞又恼道:“你……你不准看!把眼蒙上!”
“好好好,蒙上。”徐子桢咽了口口水,坏笑道,“不过蒙眼不够,得连脑袋一起蒙。”说着他猛的扑了过去,一手扯开被子,然后反手一盖将两人全盖了进去,不多会一阵高低起伏的闷哼声在那条薄被中响了起来。
……
徐子桢在享受着温柔乡,而粘没喝此时却是如坐针毡,连吃饭都没了胃口,无他,只因为徐子桢给他开的条件。
四十三员大小将领,四十三人啊!徐子桢要用他大宋的官员来换,一个换一个。
可是这事粘没喝怎么跟京城开口,怎么跟皇帝交代?虽说这次大败的消息估计已经被人用飞鸽传书送到了吴乞买手里,可是吴乞买不拿下他问罪就算好了,别说还要去讲条件要人了。
而就在这时忽然护卫来报,四王子兀术来访。
他来看我的热闹么?
粘没喝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他和兀术分任左右路元帅,可是向来面合心不合,他一直想找机会把兀术挤下占他的左路军,而兀术又何尝不想占他的右路军?
但人都已经来了,火烧眉毛也得见了再说。
“请!”
粘没喝咬着牙应下,然后迈着千斤重的脚步来到花厅。
这是一座荒废的宅子,原本的主人应该是很富有的,但如今却落魄得空无一人,不用说,这是上次金兵围城索要犒军之资后的结果,粘没喝一边走一边看着杂草丛生的花圃,忽然苦笑了起来。
*,这是*啊,自己率大军横扫无数大宋城池,虽未曾屠城,却也杀过无数宋人,使不知多少宋人家庭败落甚至消亡,今天自己居然也到了这一步,所差的只是没人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而已。
只是现在自己的情况也比被人拿刀架着好不到哪儿去。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到了花厅,兀术正好与他前后脚到,和他相反,这位金国人杰满脸笑容,春风得意。
“右帅,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粘没喝深吸了口气压住心里烦躁,强笑着拱手道:“多谢四王子惦念,请坐。”
两人落座,护卫很快送上茶来,在这片刻功夫里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是微笑相对,象是在打着什么哑谜。
“好茶,好茶,这茶具也是雅致得很。”兀术似乎只是纯粹地来串门喝茶,真的端起茶盏品论了起来,看他那眯着眼享受的模样,一点看不出他的意图来。
粘没喝认识他这么多年,可说是看着他长大的,自然不会相信兀术的来意只是这么简单,不过既然兀术不说他也不急着表态,索性也只是微笑而坐,却不发一言。
笃!
兀术忽然将茶盏往几上一放,然后瞥向粘没喝,脸上依旧带着淡笑道:“右帅真是心宽,遭逢如此大败尚能安坐品茶如若无事,不知上奏的折子可想好怎么写了?”
来了!
粘没喝暗暗冷笑一声,脸上不动声色地道:“我乃右路军主帅,此战失利主责在我,自然不会推诿,不知四王子何来此问,莫非圣上委了你监军么?”
兀术被他这么怼了一句,却也不生气:“我只是听说,徐子桢将你军中诸多将领尽数掳了去,以我对徐子桢的了解,他必会大开海口向你索要赎金,不过右帅如今……”说到这里他轻笑一声,环顾四周,接着说道,“若是右帅有何难处不妨开口,小弟必定竭力为右帅分忧。”
他的脸上神情真诚之极,看不出有一丝嘲笑之意,可是粘没喝却没来由地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