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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别了,他的女孩,他的青春,他的……孟暖
少女的第一次心动,热烈希冀,埋在心底久了,变成了势在必得的欲-望。
她这么做也许有些卑鄙,有些不入流,可不管过程如何,她只要他最后选择的人是她。
苏留白在赌,她也在赌,她赌白氏这么大的诱惑,他不会不动心!
苏留白嘴角轻抿,一手抱胸,一手举着烟,没吸,烟雾有些呛,令他的双眸微眯着,隔着淡蓝色的烟雾,让人猜不到他此刻的情绪。
半晌,他才动了动,身子前倾弹了弹指间烟灰。
“多谢莉莎小姐抬爱,都说财富多累人,苏某能有今天的成就,早已满足,况且,苏某自知能力有限,所以……恐怕要让莉莎小姐失望了。”
他与白竟合作的初期,只是本着商人的本性在商言商而已,这几年,苏氏集团虽然一跃成为青州城如雷贯耳的大企业,可每次启动的项目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他急需启动一个大的项目,一是继续打响苏氏集团的名声,二是白氏是跨国集团,有助于他加快推动海外市场的步伐。
只是,这个蛋糕太大,想分一杯羹的人又多,在有些时候会显得力不从心,他觉得那是很正常的现象。
可惜,白竟还是将无商不奸这四个字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苏留白他确实把白竟想要的东西想简单了。
起初的时候,他以为白竟想要的无非是这个项目的指挥权和分成的比例,别看苏留白年少成名,站在财富的金字塔顶端,手握生杀予夺的权利,这些在别人眼里看似艳羡的一切,于他不过是沉重的枷锁和身不由己罢了,白竟想要的那些他可以给,权利?金钱?他都不在乎。
他为人冷静果敢,从踏进商场的第一步开始,他就没有让自己急功近利,也没有让自己过分的沉迷在金钱和权利的角逐中,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纵观商场沉浮,有多少人是因为金钱和权利而渐渐的迷失自己,忘记了初衷,或许有时候,金钱和权利可以带给人无尽的荣耀,相对的,它也是座坟墓,跳进去便出不来的坟墓。
白竟坐在一旁吸着烟,苏留白的拒绝让他的脸色瞬间暗了下去,莎莉面露失望,到底是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即使看起来比同龄人要成熟许多,但城府依然不及久经商场的白竟和苏留白。
她想不明白,白氏这么大块的蛋糕,难道他都要拱手相让?
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样选择对他最有利,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放弃眼前的这一切,就只为了那个女人?她看起来明明那么普通,为什么他非要对她念念不忘?
不甘心,她不甘心。
“苏总,你这么果断的拒绝,就不怕有后患之忧吗?”
莎莉问他这句话的时候,孟暖已经从洗手间拐角的方向走了出来,正面朝苏留白的方向走过来,他手里的烟已经快燃尽,他两指掐着烟凑到嘴边重重的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口鼻溢出,烟雾渐渐升腾,孟暖的脚步走到他身边时,他将烟蒂按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红光熄灭,唯余灰烬。
他突然站起身,拉过孟暖的手,“白总,莉莎小姐,今天就到这里吧,外面台风来了,早些回去休息。”
莉莎问他不怕有后患之忧吗?他其实怕,他怕他如今带给孟暖的依然不是幸福,而是灾难。
他可以容忍自己在商场上失足,也可以容忍自己被人撞的头破血流,却不能容忍孟暖跟着他吃苦受罪,从得到她到失去她,花了五年,可从失去她再到失而复得,他觉得再花十年也是值得的。
虽然拒绝白竟会让这个时间变得更长,可不择手段要有个限度,他从不认为靠女人是个走捷径的好办法。
五年前他创业时不会靠女人,现在,他依然不需要依靠女人。
男人牵着女人的背影渐渐的走远,渐渐的消失在高大透明的玻璃门外,只有门上的风铃在叮铃作响,提醒着她,这个男人被自己刚刚的举动推的更远了。
莉莎才二十二岁,还留有少女时代未退去的幻想,她知道这个男人的事业心重,所以一直在心里赌他事业至上,在女人和事业之间,她肯定他会选择事业。
可他刚刚真正要做出选择的时候,她在心里还是忍不住希冀他是个爱情为先的男人,至少那样还能证明他是个有感情的人,而不只是个工作机器。
而他也确实如她幻想的一样,选择了爱情,可惜,他护着的那个女人不是自己。
羡慕,嫉妒,疯狂一涌而上,莉莎握紧自己白皙的双手,苏留白认为这样就可以让她放弃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
……
从餐位走到酒店一层大厅的电梯口,苏留白都是一手插兜,另一只手紧紧的包裹着她的小手,他的步伐大,比她快了小半个身位,孟暖被他牵着,只能将步伐调整成小碎步跟着,高跟鞋因为步调的调整而发出快节奏的嗒嗒声,与他高级皮鞋发出的声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手心温暖干燥,不像她的有些汗湿,也许是他的手太温暖,才会显得她的手此刻那么凉。
走到电梯口时,他也没有松开手,孟暖也没有挣扎,是难得的平和。
也许是由于台风的缘故,住进酒店的客人全都选择了呆在了房间里,显得电梯特别空闲,孟暖看向电梯的楼层屏显,上面显示的数字是1,说明这部电梯一直停留在一层,并没有人占用。
苏留白按了上升键,电梯门应声打开,他迈开长腿走进去,孟暖被他一拉,被动的走了进去。
他修长的手指按了28键,电梯门缓缓闭合,密闭空间里除了电梯上升时的声响,静的几乎落针可闻。
他很沉默,大概是由于刚刚与白竟和莉莎在餐厅的不欢而散,孟暖也很沉默,虽然手心里还有他的掌温传来,可她依然觉得手凉,特别凉,为了取暖她蜷曲起手指,苏留白察觉她的动作,大手松了松,然后又变紧,让她的小手在他的大手里寻找了一个最舒服的状态。
电梯从一层到二十八层用了多长时间,孟暖不知道,只知道他侧着脸看过来几眼,大手动了几下。
步出电梯,从电梯口到她的房门口,他走的很慢,她平行的走在他的身侧,步调快慢几乎与他一样。
直到她房门口,她的脚步停下,他也跟着停下。
他的手没松,似乎在等什么,孟暖垂着头,不知道该不该问。
僵持了一会,她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拒绝莉莎?”
白竟故意约她去餐厅,用意不言而喻,他或许看出了她与苏留白之间微妙的互动,也或许是知道了她与苏留白曾经的夫妻关系,所以在试探苏留白,也在试探她。
苏留白是商人,唯利是图的事情,也许不用她告诉,他就会做的很好。
莉莎年轻漂亮,家世又好,虽然他有未婚妻,但只要没结婚,就还有机会,这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所以,她实在想不到他拒绝的理由?
“你认为她很好?”他答非所问。
孟暖点头,“比起孟依晨,莉莎……或许更适合你。”
不是她要挑拨他和孟依晨什么,而是莉莎与孟依晨相比,更加单纯些,不会有那么强的功利心,或者简单点说,她能从莉莎眼睛里看到满满的爱意,但是从孟依晨眼里,她看到的是一片复杂的情感,不那么纯粹,而且就家世而言,莉莎更胜一筹,所以她才会说,莉莎更适合他些。
这些,想必不用她多说,他也会比她清楚。
“那你呢?”
苏留白不想听她说这些,各中利害,他比谁都清楚,他想听的是她对他拒绝后的想法。
“听说你和她要在二伯生日宴的时候宣布婚讯?”
她脑子里的思绪多,有些乱,但她想,或许是因为他与孟依晨的婚事早就水到渠成,所以,就算有更大的诱-惑出现时,他也可以做到不为所动。
苏留白料到她会这么想这么说,可听后,还是忍不住失望。
说过要成全她的想法,说过要让她走,他要说到做到。
“嗯,这么想很对。”苏留白点头,面上没有一丝情绪,“早间新闻播报此次袭来的台风威力很大,如果没什么事就好好呆在房间里,这两天都休假,台风过境后,我会让刘同先送你回去办理调离手续。”
孟暖感谢他终于放弃了,并且放弃的这么彻底,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也只会是彼此折磨,毫无意义。
他转过身去,一步一步朝着隔壁的总统套间的房门走去,他的手刚触到门把手,她的声音便从身后传了过来,有些微弱,却带着坚定。
她说,“苏留白,就算我们这辈子有缘无分,我也会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你,祝福你过得比我幸福,比我好。”
她又说,“虽然知道你和孟依晨马上要宣布婚期了,但你们的婚礼我肯定不会参加,可我还是要恭喜你,恭喜你达成所愿,并愿你与她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一句祝福,一句恭喜,将两人的过往撇的干干净净,这就是孟暖,一个处理起感情来,比他要干净果断很多的女人。
大家都知道她现实,禁得住诱-惑,可有一点,大家也都知道,女人不能太现实,可偏偏,她是个特别现实的女人。
他留给她的是一个僵住的背影,他说,“谢谢。”
失而复得的路还长,再等等也无所谓,可心里真的能做到无所谓吗?
答案是不能,可他已经无能为力了,该试的都试过了,他彻底的败了,败给她。
苏留白知道,也许这次与她分开后,有可能再见面的机会几乎为零,离开他后,也许她会有一个全新的生活,认识新的朋友和同事,忘记旧的忧伤,时间久了,甚至会找到一个很好的男人,与他组成一个家庭,生个孩子,然后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
而自己呢?
也许还是会每天忙的昏天暗地,像个冰冷的机器人一样,穿梭在各种应酬酒局会议上,整天的都在各种筹谋算计中度过的,或许这样的日子一直会持续到他老去,他想,他不会比她过的好,也不会比她幸福,因为没了她,谈什么过得好?谈什么幸福?
门禁卡轻轻一划,他的大手扭动,推开了总统套房的门。
别了,他的女孩,他的青春,他的……孟暖。
……
总统套房里,苏留白修长的身姿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狂风暴雨,扯开了颈项上的领带,又解开了几粒衬衫扣子,举起手中的红酒,仰头猛喝了几口。
他记得在澳洲的出租屋里第一次得到孟暖的时候,他喝的也是红酒,只不过那时酒的档次跟他现在手里的这瓶,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
口感不同,度数不同,地点不同,可现在的酒却比那时醉人的多。
他站的时间很久,有些累了,便坐在了落地窗旁的观光椅上,捏了捏眉心,突然想好好的回忆一下那一天,最后一次回忆。
自从孟暖搬到他的出租屋居住以后,他的房子里多了许多女性用品,开始的时候他并没什么感觉,可到后来,对孟暖的兴趣超过他对孟依晨想念的时候,他就觉得事情不妙了。
起初,他只是想单纯的弄清楚他对孟暖的感情来源于哪里,是一时兴起?还是心动?
后来,从兴趣慢慢转变成欲-望,他为了试探她的心意,总是会晚归,并且会去喝酒。
他晚归时,一般都是在图书馆读书,从大学门口到他的出租屋步行要四十分钟,他为了知道她会不会等他,都会走几步歇几步,回到出租屋时,已经是凌晨的两点了。
她果真在等他,没有回房间睡。
他居住的出租屋很小,只有一室一厨一卫,为了方便她居住,他便将他居住的出租屋改造成了两室,还带了个小方厅,这样改造后,三十几平的房子会显得非常拥挤,但是也会有温馨的感觉,之前他自己住时,有时候甚至会觉得空旷。
他进去时,她正躺在他隔出的小方厅里的沙发上,穿着睡裙,身上没有盖毯子,因为熟睡,睡裙往上蹭了蹭,露出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如果是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把持不住,况且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没有叫醒她,而是掏出烟盒走出屋子,准备吸两根让自己清醒一下。
也许是那一幕的冲击力太大,他将烟盒里的烟吸尽了也没有缓解他的状态,他便下了楼,准备去喝点酒。
那时他的生活单调乏味,并不知道喝酒不适合排遣,尤其是男人,更不能用喝酒来排遣。
酒吧里,夜生活早已拉开了幕帘,香烟与美酒的味道混杂在空气里,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膜,舞池内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到处可见妖娆性-感的女人和年轻疯狂的男人拥吻在一起,女人白皙和男人健壮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
苏留白坐在幽暗的角落里,他默默的玩弄着手中的酒杯,里面鲜红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泛着妖媚的红。
他不经常喝酒,喝了几杯后,已经有些微醺了,但意识还算清醒。
因为酒量浅,他便不再继续喝,而是叫来服务员,用手指了指手机上的号码,示意他拨过去,让对方过来接他。
酒吧里的服务员对于客人这种要人来接的电话已经打的驾轻就熟了,会意过后,便在最短的时间通知了对方要赶来的地点。
孟暖被一阵手机铃声叫醒,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方厅墙壁上的时钟,墨尔本的凌晨三点了。
是苏留白的电话,这么晚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她接起,却被对方告知他喝多了,在离他们居住的出租屋不远的一家酒吧里。
孟暖的方向感不好,凭着记忆找到这家酒吧时,已经是四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进去酒吧里,便在角落里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他,他穿着一件很白的衬衫,在闪烁的灯光下泛着莹白色。
都说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就是让他穿白衬衫,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将这句话验证的完美无瑕,他就算穿着一件极其普通的白衬衫,也能穿出一种不同于其他男人的味道和感觉,仿佛就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
她走过去,穿过震耳欲聋的音乐,穿过疯狂舞动的人群,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似乎真的喝多了,趴在那一动不动,脸上的红晕明显是喝了酒后留下的。
她小心翼翼的推了他一下,他没醒,只是纤长的睫毛动了一下,她又推了他一下,他才幽幽转醒。
之前在一次闲聊中,她知道了他在来澳洲留学之前谈过一场初恋,据说谈的轰轰烈烈。
这些日子他总是晚归,偶尔还来喝酒,是不是因为想起了他的初恋。
“还能走吗?我们回出租屋吧?”
酒吧内的音乐声音大,她只好弯腰靠近他的耳边喊着。
苏留白的眉头微微蹙起,醉酒后的情绪,她分辨不出是什么。
他配合着站起身,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孟暖没想到他看起来很瘦削,扶起来却这么沉,感觉全身的力量都压到了她的身上似的,举步维艰。
幸亏有酒吧的服务员帮忙,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扶着她走出酒吧大门。
走出酒吧后,有可能是见风的缘故,他的腿更软了,孟暖扶的吃力,便将他扶在一旁的墙壁上,让他背部靠着墙做支撑点,自己则是抽出功夫喘口气。
他很高,高大的身形有些摇晃,下一秒便朝前扑来,孟暖下意识的去接,便被男人突然扑来的怀抱而被迫踉跄的向后退,她仰着头,扑来时是低着头的,由于角度的问题,他的唇很准确的覆上她的唇。
他像是终于清醒了一些,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失了控,他一双大手捧住她两侧的脸颊,开始加深这个吻。
凌晨的墨尔本,车辆并不多,只有无数路灯和霓虹灯发出的光影,将整个城市照的灯火通明。
她完全被男人的气势所惊住,反应过来后,开始剧烈的挣扎,攸的,他的右掌猛地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人更贴近,不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只想把她抱得更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温暖的胸膛里。
孟暖的接吻经验少的可怜,而且他给的还是舌-吻,嘴里是他纯男性的味道,淡淡的烟味。
他的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性,她的口中被霸道的挤-入了一根柔-软之物,滑滑的,经过自己的贝齿,软肉,然后纠缠上自己的舌,不容逃避的狠狠勾-缠着吸-吮着,她在他的吻下,化成了一滩水,身子下意识的向下滑去,却被男人的双臂捞过来,紧紧的与他相贴,吻还在继续,绵长又细密,直到她快无法呼吸才被缓缓放开,双唇相离,在彼此唇间扯出了几道暧-昧的银丝。
她的唇被吻的红肿,在灯光下闪着蜜-色,她的眼睛里像是清澈的泉水,干净透明,又带着张皇失措,显然她还没有从刚刚的吻中挣脱出来。
或者说,她还没有从刚刚他唇舌带给她的感觉中挣脱出来。
苏留白突然吻了她,让她知道,他并不是醉的那么厉害,兴许可以自己走回去。
想跑,却被他拉住,他的一只手臂直接横在她的肩上,准备继续让她搀扶。
孟暖躲避,却依然没有躲开。
直到跌跌撞撞的回了出租屋,将他扶到了他的房间,他才终于松开了自己。
孟暖虽然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情愫,可他有难忘的初恋,她并不认为自己优秀的可以让他忘了他的初恋。
所以她不敢更近一步,她很怯懦。
苏留白喝了酒后眸光显得特别黑亮,看着她时,好像里面在发着光。
他是在透过自己看着谁?还是他看着的人就是自己?
她摇摇头,阻止自己继续乱想下去,准备去给他放洗澡水,也许他洗个澡,整个人就会清醒许多。
转身,还没等走,便被他的大手一拉,她整个人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他覆在她腰间的大手捏了两下,她疼的皱眉,嘤咛了两声。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背,开始摩挲,即使隔着衣服,孟暖也感觉到了他手间的灼-热,朦胧中,她的俏脸更红了,他的唇缓缓滑向她的耳垂,含住,慢慢的厮磨啃咬。
孟暖未经历过情-事,早已经被男人刚刚的这一系列动作吓的不敢动弹,她怕她动,他下一秒就会撕碎她。
他拥着她翻转了身子,将她压在了身-下,唇从她的额头一路向下滑落,最后落在她的颈间辗转轻啄,她雪白的肌肤婉如一朵白莲,带着清冷的奶香味道,令他爱不释手,也令他的动作充满爱怜柔情。
孟暖一直都晕乎乎的,脸上娇美的芳晕红如火,男人看了那片红晕后,唇又移了上来,落在了她的唇上,他的吻很重,令她的呼吸困难,微冷的舌滑入她松开的小嘴中,带着不由分说的霸道,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孟暖是在身上感觉到凉意的时候,才从他的吻中惊醒过来的。
男人上半身赤-裸着,修长的双臂将她紧紧的抱着,不给她一丝逃脱的空隙,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脱下,只剩下贴身的卫衣卫裤,她伸出双手紧紧的环抱住自己,眼泪像掉了线的的珠子一样不住流淌。
她知道她很喜欢他,可是他呢?
除了偶尔和她说几句话,从没主动的接近过她,更别提表现出一点点喜欢自己的样子。
她觉得她此刻就和那些堕-落的女孩没什么区别,在不确定对方心意的情况下,任由他摸-遍了自己的全身,甚至还在他的攻势下,身体特别渴望他,需要他。
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苏留白听见了她的呜咽声,终于喘息着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将脸深深的埋-在她雪白的颈项里,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孟暖的眼泪一直没有停止,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她这样,就好像被他欺负了一样,他不忍,第一次笨手笨脚的哄着一个小女孩。
“别哭了,我只是没把持住。”
他知道他就想借着今晚醉酒逞凶,可他并不希望在她有任何一丁点的不愿意,他不喜欢勉强人,尤其勉强女人。
“我不是哭这个!”孟暖瞪他,眼泪落的更凶了。
他吻干了她脸上的泪,耐着性子问她,“那你在哭什么?弄疼你了?嗯?”
“不是。”她摇头,声音带着颤抖,“你是不是在心里觉得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随随便便一个吻便屈服了?”
“你的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你认为我是那种随便一个女人就可以像我们现在这样吗?我只是心里很喜欢你,想得到你,可你知道,我不善言谈,甚至不会哄女孩子开心,所以我……才想了这个方法。”
“孟暖,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现在立马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