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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千夏笑笑,“你不用起来。”
“说什么呢?”
乐菲瞪着眼,立即起身过来扶她。推着人就往洗手间去。
“菲菲……”
梁千夏忙拉住她。
“嗯?”
乐菲疑惑,“怎么了?”
“嘻嘻。”
梁千夏满脸讨好,“拉我去阳台啊。”
“啊?”
乐菲疑惑,“这么晚了,去阳台干什么?不冷啊。”
“嘻嘻。”
梁千夏不说话只是笑。
乐菲觉出了猫腻,“哦……”
尾音拖得老长,知道了。
要不说,女人在这方面,当真是有第六感呢。
“ok。”
乐菲压低了声音,推着梁千夏往阳台上去,帮她把窗帘拉开了。
阳台外,战斯爵探着半个身子,正在朝这边招手。
!!
乐菲惊了下,不得不承认,作为女人,此刻她是感动的。
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梁千夏对战斯爵死心塌地。
这凡是个女人,谁能架得住?
嘁。
乐菲笑笑,“等着,我去给你那件披肩。”
“嗯,谢谢菲菲。”
梁千夏笑眯眯,“那先帮我把门开开呗?”
“哎哟!你哦!”
乐菲戳了戳她的额头,还是照做了。
“夏夏!”
战斯爵压低的声音,朝着梁千夏伸出手,“来!”
“嗯。”
这轮椅是自动的,梁千夏摸着上面的按键,向阳台而去。
战斯爵原本是站在扶梯,靠在阳台墙外,此刻见梁千夏出来了,立即一个翻身,进到了里面来。
梁千夏听到动静,着急了。
“斯爵?”
战斯爵轻轻落地,咧开一个笑容。
他二话没说,先是上前将梁千夏拥入怀中。
“想死我了。”
梁千夏微怔,嘴巴也大大的咧开。
“又不是很久没见,不就一天……”
“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三年没见了。”战斯爵认真的口吻。
“嘁。”
梁千夏嘴角疯狂上扬。
她突然意识到个问题,“你是怎么上来的?”
“爬扶梯啊。”
战斯爵笑道,“这儿不高,保镖在下面扶着呢。”
梁千夏嘟嘴,“那也危险。”
“不怕。”
战斯爵蹭蹭她的鼻尖,“为了见你,千山万重我也要来。”
梁千夏心上感动,“对不起。”
“不许胡说,你哪里有对不起我。”战斯爵唬到,“瞎说我可生气。”
“嘁。”
梁千夏瘪嘴,“那你也不许生我爸爸的气。”
“那我哪儿敢?必须不能够啊。”
战斯爵捧着她的脸,皱了眉,“脸怎么这么凉?冷吗?”
看着她身上穿的单薄,战斯爵懊恼。
“怎么出来也不穿厚点?我不在你身边,就没能好好照顾自己了,是不是?”
“不是的。”
梁千夏忙道,“菲菲去拿……”
“这样。”
战斯爵张开怀抱,用自己的大衣将梁千夏包住了。
“暖和了吗?”
梁千夏抿着嘴笑,“嗯,暖和。”
战斯爵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梁千夏仰起头,“这么晚了,你怎么不休息,还要过来呢。”
“不看看你,我不放心。”
战斯爵喉结微微一滚,事实上,不在她身边守着她,他哪一刻都不放心。
梁千夏默然。
他们自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千夏现在每分每秒,都是不可以预估的。
战斯爵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低低道,“别怕,夏夏,我们一定可以。”
“嗯。”
梁千夏点点头,声音还是有些哽咽。
“我们一定可以。”
一定可以渡过眼下的困境,她和孩子,一定会平安。
战斯爵的哥哥,也会得到治疗。
“好晚了,要进去吗?”
梁千夏自然是舍不得的,“你要走了吗?你要走了吧。”
毕竟,他这么辛苦,不想她成天只是吃了睡。
“我不困。”
梁千夏看不到,战斯爵落在她脸上的眼神,是贪婪的。
他是这样舍不得她。
“那再陪我一会儿。”
“好。”
门口,乐菲拿着披肩已经站了好半天。这情形,她要是过去,就真的太煞风景了。
战斯爵回过头,看到乐菲。
乐菲没说话,只默默将披肩递给了他。
战斯爵接过,给梁千夏披上。
乐菲看着他们偎依在一起,笑着走开了。
战斯爵从大衣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个纸包,“对了,差点忘了。”
“什么呀?”
梁千夏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甜糯的香气。
“呀,是栗子糕。”
“是。”
战斯爵轻笑,“你不是说,想吃七嫂做的吗?”
七嫂是他们那个小家里,负责饮食的大嫂。
“嗯!”
梁千夏点着头,“快,给我,啊——”
“好。”
战斯爵捻了一块,喂到她嘴里。
梁千夏扬起笑脸,满足而欣喜。
……
医院。
战斯爵在和医生讨论手术方案。
他听不太懂,但这些医生,都是一直以来负责战斯年的。
“现在,我们就要开始手术前准备了,算好太太的时间,刚刚好。”
“好。”
战斯爵点点头,“去做吧。”
“是。”
战斯爵站了起来,走到里面,去看战斯年。
病床上的人,仔细看,还是和战斯爵有些区别的。
战斯年脸色苍白,脸颊也要消瘦些。
“大哥。”
战斯爵下颌紧绷,低低道。
“很快,你就能醒了。”
这一刻,战斯爵的心情有些复杂。
盼了这么久,等到真正到了,却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战斯爵想到了很多,想到他们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兄长总是护着他的。
尽管,兄长也只是比他大了6分钟而已。
“哥。”
战斯爵拧眉,沉声道。
“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们都很想你。到时候,我们还像一样,战家……是我们两个人的。”
战斯爵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
“对了,还记得夏夏吧。”
战斯爵坐在床边,和兄长说话。
“哥,夏夏是个好女孩,她为了我承受的这些,我很感激。但是,我现在很怕。”
这种害怕,是他不敢外露的。
如果连他都害怕,他怕夏夏撑不下去。但在兄长面前,不必遮掩。
“哥,你帮我一起祈祷,好不好?”
战斯爵轻叹。
“我和夏夏的孩子,是你的希望,我也希望,夏夏和孩子都平安。”
“哥,你一向都护着我,这一次……你也护着我吧,让夏夏好好的,渡过这一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
床上的人,自然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可是,战斯爵却笑了。
“哥,我知道,你听到了,我也相信,你在帮我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