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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坦,爽!
闻着熟悉的味道,看着熟悉的环境,听着身边妻儿的笑闹声,赵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脱力了一般,躺在椅子上时,连手指都懒得动了。
这便就是家的感觉了,也许,只有离家很久的人,才能体会到这种,回到家里,老婆孩子围在身边的,舒服感觉吧!
只不过,有些可惜的是,赵谌却不能见到自己的闺女,并非是忌讳产房的缘故,而是,在担心自己身上的煞气,会伤了自己的宝贝闺女。
这趟去高句丽,又是杀人,又是带回亡魂的,身上的煞气,肯定是重的很,当然,这话是秦玉颜说的,不过,赵谌也觉得十分在理。
没办法,主要是秦玉颜说的太过吓人,赵谌想了想,还是打消了想去看看的念头,闺女最重要万一他身上的煞气,就把闺女冲了呢?
所以,为了闺女的安危,赵谌只得站在窗外,隔着窗棂跟姬凝儿说了会话,便有些遗憾的回了后宅。
后宅的卧房里,早就烧起了火炉,外面天寒地冻的,卧房里却被烧的暖暖的,张禄又叫人,烧了热水进来,等到赵谌一回到卧房,立刻就被两个女人扒的表情精光,按到了浴盆里。
过程有些粗暴,带着一脸的嫌弃表情,感觉就不像是在给他脱衣袍,直到将他脱的精光,按到了浴盆里,将脱下来的衣袍,都交给婢女拿出去后,两个女人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至于吗?”躺在装满热水的浴盆里,赵谌望着身边两个,大松了一口气的两个女人,禁不住撇了撇嘴,一脸尴尬的说道。
“相公你都多久没换了!”大约是注意到了赵谌脸上的尴尬,秦玉颜顿时歉意的冲着赵谌笑笑,解释着说道:“衣袍上都有一股怪味儿!”
“身上也是,臭死了!”秦玉颜这话落下,一旁拿着漏勺的襄城,一边将热水往赵谌脑袋上浇,一边‘哧哧’的笑着,顺着秦玉颜的话茬说道。
“好吧!”不想为了这个问题,再继续争论下去,最重要的是,赵谌也被说的有点心虚,算算时间,他这身衣袍,还是离开东营的时候换上的。
********,满室生香,身子泡在热水里,两双软玉般的手,不停的在身上游走着,正所谓,饱暖思****,于是,赵谌的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
都是老夫老妻了,这分别两月之久,如今,这一重逢,又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在赵谌不老实的咸猪手下,别说是襄城了,便是秦玉颜,也是被挑逗的面红耳赤。
“要不一起洗吧!”挨不到洗完澡了,赵谌抬起头望着两个面红耳赤,不断喘着大气的女人,用力的在襄城屁-股上拍了一下,‘嘿嘿’笑着建议道。
小赵曦早就被奶娘抱去睡了,此时的卧房里,就只有赵谌三人,反正都是夫妻了,赵谌也很想体会一下,大被同眠的那种荒唐。
“淬,相公好不要脸!”只不过,梦想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却异常的残酷,赵谌这话一出,本就被他逗得面红耳赤的秦玉颜,顿时冲着赵谌狠狠的一啐,羞红了脸骂道。
“就是,夫君好不要脸的!”襄城这女人,向来都是大大咧咧的,可到了这时候,也不禁被赵谌这个荒唐的想法给羞坏了,学着秦玉颜的样子,冲着赵谌轻啐了一声。
有点败兴,有点失望,美梦泡汤了,赵谌顿时无精打采的躺在浴盆里,在襄城跟秦玉颜‘哧哧’的偷笑声中,任凭两人给他搓洗。
洗完了澡,只穿了一件睡袍,便往床榻上一趟,不多会儿,便有一具滚烫的身体,悄无声息的滑进了被窝,滑溜溜的,宛如一条蛇一般。
温润的红唇,喷吐着灼人的热气,隔着一条被子,不断的在他的身上游走,仿佛,沙漠中饥渴的人,在寻找着水源一样,最终,找到了水源之根,一口便咬了下去。
“我…我去!”原本死人般的赵谌,终于有点装不下去了,嘴里咝咝的抽着冷气,身体紧绷着,一脸的痛并快乐的表情,压低了声音,喘息着:“你这女人,居然偷看我书房的东西!”
赵谌最烦的,就是有人偷看他的东西了,哪怕这个人,乃是襄城也不成,所以,为了惩罚这个‘小贼’,赵谌采取了一系列‘惩罚’的措施。
外面还在大雪飞扬,夜里还刮起了一阵阵冷风,夹杂着飞雪,掠过屋顶时,便发出‘呜呜’的怪叫,当真是冷的要命。
然而,位于侯府内宅的卧房里,却是炉火熊熊,将整间屋子都烧的暖暖的,而在这暖暖的屋子里,两具身体在床榻上,抵死缠绵着,被浪翻滚,满屋生春。
某一刻,翻滚的被浪,终于停歇下来,刚刚纠缠的两具身体,此时,微微的喘息着,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啪!’然而,这样的安静,也不过持续了片刻,屋子里便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当这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时,便听到襄城略显沙哑的哎呦声,慵懒的从被窝里传出。
“你属小狗的啊,什么时候开始咬人了!”襄城的呼痛声传出时,随即,便是赵谌有点郁闷的声音,便说还便将襄城的脑袋,硬生生的从被子里,推了出来。
此时,屋子里灯光耀眼,将整间屋子,都照的亮如白昼,而当赵谌将襄城的脑袋,从被子里推出来时,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当场。
因为,此时在灯光下望去时,便见的襄城一头蓬松的头发下,脸上挂着许多泪痕,趴在赵谌的胸口,望着赵谌时,那一双眼眸里,眼泪还在止不住流。
“怎么了这是?”下午在码头上时,襄城便是这幅样子,赵谌当时也没在意,可现在一看,赵谌顿时皱起双眉,有点担心起来。
襄城的这幅样子,分明就是受了什么委屈,而且,看襄城委屈的这模样,这委屈还小不了,可赵谌想不出,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放眼大唐,还能有谁给襄城委屈受的。
“没事,就是看见夫君平安归来,有点高兴过头了!”大概是看到赵谌眼里的担忧了,襄城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泪,冲着赵谌露齿一笑,解释着说道。
“是不是我在高句丽失踪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听襄城这话,赵谌那还有不明白的,肯定是自己在高句丽失踪的事,让家里的女人们担心了。
“嗯!”果然,听到赵谌的话,襄城点了点头,而后,将脑袋枕在赵谌的胸口,脸颊轻轻摩擦着,说话的声音就像猫似的,说道:“夫君你不知道,听到夫君失踪的那段时间,妾身有多担心夫君!”
“那是没办法!”感受着胸口襄城的依恋,赵谌也不禁叹了口气,轻轻拍着襄城光洁的肩膀,说道:“他们都是夫君带去的,那种时候,夫君我只能那么做了!”
说到这里时,赵谌忽然轻笑一声道:“再说了,你家夫君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区区高句丽人,又怎能奈何得了你家夫君我!”
“是,襄城的夫君本事最大了!”听着赵谌先前的话,襄城还只静静的听着,可听到后面时,原本脸颊贴着赵谌胸口的襄城,顿时一下子破涕为笑,抬起头来,望着赵谌娇嗔道。
“对了!”说到这里时,襄城就像是,刚刚才想起似的,忽然得意的望着赵谌,说道:“这事儿,我可是一直瞒着玉颜她们两个的,就怕玉颜她们,也跟着一起担心呢!”
襄城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可赵谌却能想象的出,自己失踪那段时间,襄城每天面对的煎熬,明面上还得跟玉颜两人,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发生的样子。
“果然懂事了很多!”想到这里时,赵谌突然有点心疼的望着怀里的襄城,伸出手轻轻捏了捏襄城的鼻子,微笑着夸赞道。
“就只是一句夸奖啊!”懂得撒娇的女人,是男人的致命毒药,尤其一个漂亮的女人,光溜溜的躺在怀里,撅着嘴撒娇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要了亲命了。
“当然不是了!”于是,在面对襄城的撒娇时,赵谌嘴上说着话,猛地一个翻身,便在襄城的一声娇呼声中,重新了二次的‘惩罚’。
窗外飞雪漫天,而就在长安的侯府里,赵谌陷在一片温柔乡里,不能自拔时,远在洛阳的码头上,被赵谌甩在后面的倭国使节团,刚刚进入洛阳码头。
此时,已经是快子时的时分,跟长安一样,洛阳也是飞雪漫天,因而,整个洛阳码头,都是静悄悄的,别说是人影了,便是鬼影都看不到一只。
“就靠在码头,等着天亮!”栀子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此时,裹着一件毯子缩在自己的船舱,对着前来报信的一名浪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而在倭国使节团,到达洛阳码头时,在更远的高句丽平壤城,身为高句丽西部之王的渊盖苏文,此时,正计划着长安之行。
当然,这次的长安之行,是奉了高句丽荣留王之命的,带着荣留王的亲笔信,由渊盖苏文亲自带队,前来大唐长安。
或许,时日不多,就会赶到长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