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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吸血公爵的小血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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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的甜牛奶捧在手中,时然小口小口地喝着。

    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让那布满鞭痕的身体看起来更加惑人且充满凌虐美。

    他眼圈通红,琥珀色的眸子里湿漉漉的,喝着热牛奶的模样乖得不像话。

    温瑟尔看的喉头一紧,冰冷的手指自时然的脚踝向上摩挲,一路向上至敏感的大腿根。

    时然浑身一抖,手中的甜牛奶险些捧不住。

    他牙齿轻轻摇着杯沿,手更是攥紧了玻璃杯,整个人害怕极了。

    “你说,把这里的神经切断,你是不是就会听话了?”温瑟尔的语气温和平淡,仿佛在和时然讨论晚饭在吃什么。

    时然的瞳孔扩大,他咬唇摇着头,吓得连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我,我不跑...我会很乖,就待在这里,哪都不去,不..不要切腿...”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砸在自己的手背上。

    温瑟尔用指尖挑起时然手背上的泪珠,温热滚烫,因为害怕么?

    他额头抵着时然的额头,恶魔般的竖瞳死死盯着时然:“那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还跑么?”

    时然盯着温瑟尔的眼睛摇了摇头,眼泪依旧啪嗒啪嗒掉着:“不跑了。”

    “很好,如果你违背誓言,我就会打断你的腿,把你装在我的棺材里,让你永远都趋于黑暗中。”温瑟尔的嗓音阴冷,他一字一句说给时然,似是威胁,又似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时然茫然的点了点头,随后垂着脑袋不敢再说话。

    见小家伙吓得连牛奶都不敢喝了,温瑟尔拿起他的被子,将里面的牛奶一饮而尽。

    随后他捏着时然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牛奶已经被放凉了温度,时然来不及吞咽,白色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一路滑入薄如蝉翼的衣襟里去。

    时然被牛奶抢了一口,整个人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手指纤细抓着温瑟尔的袖口,整个人白色的奶渍落在深色的床单上,落下了斑驳的痕迹。

    “乖宝贝,你现在这副模样,可真...有食欲。”温瑟尔看着时然唇角挂着乳白的奶渍,整个人靡丽的不像话。

    时然咳得眼圈通红,小舌头下意识舔了舔唇角,随后又纯又无辜地看着温瑟尔。

    该死。

    温瑟尔眸中升起红色的狂热,那贪婪的欲望不再掩盖,他死死将时然按在身下,发狠地吻着他。

    獠牙扯着他的唇,舌尖描绘唇珠,直将那小嘴亲的又红又肿。

    脚踝上的银链被拉扯地发出金属碰撞声,清脆又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他是温瑟尔的禁脔,现在被关在这暗无天日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内,深深藏了起来。

    他在承受着温瑟尔汹涌病态的爱意。

    明明是不对的...

    时然抓着温瑟尔后背的衣襟的手紧了紧,目光有些茫然。

    为什么他居然心中会产生快意呢?

    是坏掉了吗?

    “不专心。”温瑟尔大手掐着时然的腰,带了些暗示性的意味,猩红色的眸子扫视着时然:“是还想挨罚么?”

    随后,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扔在地上的软鞭。

    时然下意识地害怕起来,他搂住温瑟尔,双腿缠着他的大腿,笨拙又努力地回应着他的吻。

    身体越来越热,温瑟尔的眼眸开始流转着妖冶的瑰丽。

    不够,还不够。

    他们要血脉交融,彻底合为一体。

    他死死咬住时然的脖子,下了拫力道,大口大口吸.吮着奔涌而出的血液。

    甚至来不及吞咽的,都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他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吸了一口自己的血后以接吻的方式渡给了时然。

    两人的身上皆是血渍,温瑟尔舔了舔唇,他看着时然腹部的印记开始发光发烫,眼底带着浓稠的餍足。

    “以后我们会一直纠缠下去,永生不灭。”

    他在时然的耳畔这样说着,明明残忍至极,却又带着病态的浪漫。

    时然的大脑一片混沌,听着温瑟尔的话,心中竟然升起诡异的快感。

    太奇怪了,他在开心吗?

    腹部的热度开始到了令他崩溃的程度,他死死抱着温瑟尔冰冷的身体,企图可以让自己好受一些。

    “呜呜呜,热,我要死了。”

    温瑟尔的大手一下下顺着时然的头发,任由他抱着自己。

    “乖,很快就不难受了。”

    最终,时然抵不住这灼人心肺直至骨髓的痛意,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

    渴...喉咙很渴,想要喝水...

    时然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房间内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光源。

    可即便是这样,时然依旧可以看清楚房间内的所有陈设。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可以看见?

    脚上的链子死死禁锢着自己,身上的鞭痕也尚未褪去,他躺在床上,整个人茫然又无助。

    “醒了啊。”温瑟尔不知何时从身后凭空出现,搂紧了自己的腰肢。

    他的头搁在自己的肩上,语气粘腻暧.昧。

    “我...很奇怪。”时然感受到温瑟尔的怀抱,竟然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这种自心底而来的依赖感时然也说不清怎么回事,但温瑟尔抱着自己,他会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怎么奇怪?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在黑暗中看得清?”

    时然点了点头,心中的不安也越扩越大。

    “宝贝儿,我们已经签订了使魔契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使魔了,无尽寿命,永远纠缠不休。”

    温瑟尔的话中带着笑意,他心情极其愉悦。

    他不喜欢小家伙浑身冰冷的模样,所以他不准备为他初拥。

    可低阶的使魔契约只会让他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奴隶,这也不是他想要的。

    最后,他下了一个圈套,在皇宫内的书阁中,放了一本‘除魔阵’的古籍。

    艾琳达不是想杀了他么?刚好他需要一把刀,她在合适不过。

    做坏人又何妨?这千年的寿命中他早已活的乏味,坏事做尽也美能找到让他得以活下去的羁绊。

    现在,他已经找到了独属于他的那个小家伙。

    哪怕是用强的,他也会把人捆在身边,直到这没有尽头的寿命走向终结。

    时然没有说话,他只是往后靠了靠,倚着温瑟尔,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温柔软糯。

    “大人,我想喝水。”

    他的反应太过平淡,温瑟尔倒是有些怔愣。

    时然垂下眸子:“不可以吗?”

    “乖乖等着。”温瑟尔对于时然坦然接受的态度,倒是心情愉悦,他拍了拍时然的头,身影消失在原地。

    脖子上戴着的十字架被温瑟尔扔在床头,时然悄悄爬过去把东西捡起来。

    “时然,是你吗?!”埃洛的声音自里面传了出来。

    时然愣了一下,随后左顾右盼确认没人后,才小心翼翼地答道:“是我。”

    “你别怕,我们已经去救你了,你在哪?!”埃洛的声音正夹杂了风声,似乎在赶路。

    时然摇了摇头拒绝道:“你们别过来了,我不想给你们惹麻烦。”

    “可是你分明就是被他抢回去的!”埃洛的音调微微上升:“你喜欢他吗?!”

    喜欢?

    时然的眸子微微瞪大,似乎也对于这个话题有些茫然无措。

    温瑟尔把自己从拍卖会上买了下来,然后一直对他照顾有加。

    他会记住自己喜欢的吃食,会给自己投喂些吃的,会在皇宫回来的路上带一些新鲜的小玩意儿。

    可他也是索取自己血液的魔鬼,他蒙骗了自己。

    但,心底的那个声音却越来越明显,时然闭上眼睛,缓缓答道:“喜欢。”

    哪怕他被如此病态的爱意所包裹,时然却也依旧控制不住那颗跳动的心脏。

    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偏执?千年的孤单一定很痛苦吧?

    既然他也可以活很久,那就一直陪着公爵大人吧。

    生命漫长无涯,总要有些羁绊。

    埃洛听见时然的回答明显一愣,他捏紧十字架语气犹疑:“你可要想好,没有回头路了。”

    “我不会后悔。”

    他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其实我们之前调查,发现了关于你曾经的身世,还有你奶奶留给你的遗物,都在贫民窟,你要去看看吗?”

    曾经的身世?!

    时然的眼睛瞪大,心跳也越来越快。

    截断的记忆,从未见过面的亲人...

    明明答应过了不可以再跑出去,拳头攥紧,时然眼底的愧疚漫了上来。

    “我去。”

    无论如何,他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撕下床单,时然忽然发现自己的力气也变得出奇的大。

    咬破手指后,时然写下了歪歪扭扭的血书。

    【温瑟尔大人,我去了贫民窟,请您看见字条后来贫民窟接我。】

    告诉大人自己去了哪里,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这么想着,时然闭上眼睛控制意念,身体渐渐消散,随后他在城堡大门口现了身。

    看着已经站在公爵府大门口等着自己的埃洛和玫菲利尔,时然点了点头,快速上了埃洛的马。

    埃洛则被迫和玫菲利尔同骑。

    三人消失于公爵府外,一路奔向贫民窟。

    ............

    手中的温水还保持着温暖的温度,可房间内却透着冷清的死气。

    他看着时然留下的字条,水杯应声而裂。

    “哎,不乖的小家伙,还是锁在棺材里比较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