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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七章 鬼屋阴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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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优肯定是拗不过姜总长的,没办法带着冬梅、带着两妈、带着台红英母女、带着绒绒与狗、带着两马到了姜总长给准备的独门独院小二层楼土别墅,这是姜总长花了一下午时间腾出来的,是姜万长的住宅,他们一家人搬到了姜总长的家里去了。

    两匹马见到了自家的小院,撒起欢来,白嘟嘟也是一样,当然了,绒绒一直陪着两位妈妈来着,它是一路上最幸福的了。

    “这个小土别墅还没有常白的别墅好呢,看来兵队的廉洁还是不错的。”冬梅评价道。

    “是啊,兵队的条条框框还是很严格的,这就是为什么姜总长看不惯管府那帮人的底气了。”

    “哥哥,有个消息跟你说一声啊,叶青的男朋友一家被审查了,这次主要的功劳是成清芳与东方机道,他们已撤回到原来的工作地点了。听说,叶青考研了,过一阵子要到咱们这里来,我还真有些想她了。”

    “唉!她长大了,虽然我也很想她,但她还是不来的好。”乾优脸色不太好地叹道。

    “哥……”冬梅知道乾优的苦衷,也了解叶青的烦恼,她搂着乾优胳膊,头靠着乾优的肩膀,二人静静地隔窗看着树梢上的明月,和那几点孤寂的星朵,一言不语地相偎很久很久。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当然了,早饭是这里的勤务兵做的,这兵队的饭菜还真是标准样式,似乎味道也是整齐划一的。

    冬梅、台红英、祖毅三人前往沙漠边界的治沙指挥部,同池城长及原来指挥部一众领导会面,商议公司分拆,重新组建新公司的事宜,当然,冬梅的面具是必备的行头,工程方面具体怎么操作,由三人协商,乾优概不过问。因他有他的事情,那就是前往城西的鬼屋阴府。

    乾优很快来到了城西,老远就看到了被高约两米的钢管铁网围成了一个有1平方公里的区域,最中间是一个大宅院,约有六十多间房屋的三进宅院,宅院的四周是大片的草坪,草坪的四周约有粗约一米半的参天大树林带,令人奇怪的是草坪被个修剪得很是整齐,相反,这铁网外的有50米宽的地带,却是杂草丛生,灌木倾轧,锈迹斑驳的铁网上,每隔十米有醒目的牌子,上书‘危险地带,严禁入内’

    乾优刚一靠近铁网,就感到了股股的凉意,阴气阵阵,冷风嗖嗖,乾优刚纵身跃入院内,突然间,院内狂风四起,尘土飞扬,转眼间,院内已是阴阴漠漠,幽幽暗暗,不见了天日,灰濛濛的尘雾缭绕,间或有两声似人似鬼凄厉的声音传来,令人感到阴森恐怖,头体发麻,随着乾优向里走的越深,冷意越浓,越来越暗,甚至于大夜弥天,随着声声鬼唳的声音响起,偶而一两点鬼火蹿闪,令人不寒而栗。乾优突然感到意识力、感知力快速下降,大脑变得不再清明,有些浑浑噩噩的感觉,步履不稳,行动艰难,暗道不好。急忙意念一动,香气飘出,大脑瞬间清明了许多,他急忙抽身回退,突然间,一句“来了,还想走吗?”似男似女似鬼的嗲声狠戾的声音响起,惊得乾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太瘆人了,来不及骨寒毛竖,乾优大力后纵。

    “哼,逃得了吗?”话音未落,只见两柄寒光闪闪的飞刀,突然杀到,乾优急忙意念一动,宝剑在手,挥剑就劈,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剑如陷泥淖,竟然比以前慢了两倍,胳膊似乎是被强力束缚了一般,勉强打飞一刀,但另一刀却是洞穿了乾优的右胸,极其阴凉的气体,差点冻碎乾优的肺部,要不是冰火及时把寒气吸走,乾优的右胸就报废了。但飞刀仍然是把乾优的右胸炸开拳头大小的血洞,伴随着冷气直冒。

    “嗯?有两下子,确实与他人不……”乾优翻到了院外,那鬼魅的声音立刻听不见了,紧接着,院内很快地变回了万里无云、风清气朗的景色。

    “靠,这什么情况,院内太过诡异了,不仅能快速降低意念、感知之力,更能束缚人的功力,还能让人神智不清,这要不是有香水醒魂,这次可就完蛋了。”乾优一惊非小,连忙查看自己的伤势。

    冒着白汽的伤口很疼,痛得乾优呲牙咧嘴,赶紧盘膝在地,运转‘正阳浩气诀’进行疗伤,好在是正阳功法,否则,还真治不了这阴戾之气,即使是这样,这伤口恢复得很慢,按这速度,怎么得都得8个小时才能痊愈。

    这里太过危险,先回家再说,乾优找到自己的车,咬着牙,忍着痛。回到了兵区大院的家中。

    中饭,乾优脸色苍白地、泰然自若地、似乎很是优雅地、一小口一小口地端着碗吃着饭,他的这个吃法,很让在座的三女吃惊,尤其是今天上午会议开得圆满成功的正兴奋地冬梅感到了惊奇。

    “干嘛呢,装小姑娘呢,哥,我跟你说啊,今天会议很是成功,指挥部全然同意了祖毅的方案,这个祖毅啊,可真是个大人才,什么都……,喂听我说话了吗,走什么神啊。”冬梅用筷子的后头搥了一下乾优的右胸。

    “啊……,啊,那个我在听,咝,那你得感谢我啊,是我招揽的祖毅。”乾优坚强地挤着笑脸说道。

    乾优的很大的一声“啊”,吓了大家一大跳。

    “那么大声干什么啊,好像我使多大劲儿似的,那真得感谢……”冬梅看见乾优的脸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嘴里的那口饭嚼得不正常,端饭的手好像颤抖了一下,她脑袋轰的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赶紧三口并做两口,把碗里的饭划拉到自己的嘴里,把嘴撑得跟个小气球似的,然后,拉起乾优,“嗯,得得(哥哥),九(走)……”塞满饭的嘴,含糊不清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你个死丫头,你哥还没吃完饭呢,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柳珍骂道。

    “他们俩个肯定有重要的事,随他们的便吧,咱吃咱的,这小战士的手艺还不错。”李香一点不担心乾优会饿着,他那里可什么都有。

    刚进了屋,冬梅就把嘴里饭吐在一个塑料袋里,满脸担忧地、郑重而严肃地把乾优按在了床边,迅速地解开了乾优的衬衣,一个冒着白烟的血洞赫然出现在冬梅的眼里,乾优想阻拦,但知道冬梅的性子,她要做的事,没人拦得了,没办法,吃饭时,还是没掩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