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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来医院没多久,跟别人无冤无仇的。
到底是谁在暗地里捉弄她?
苏晨溪冷汗涔涔的死咬着牙缝。
要是被她查到了背后捣蛋之人。
她定要让那人不得好死!!
……
听到医院的消息。
江淮安和苏漫连夜赶了过来。
专家诊室。
医生正在帮苏晨溪重新处理面部创伤。
“有点细菌感染。汗水和泪水对皮肤溃烂都有刺激。”
“以后要格外注意保持面部皮肤干燥。”
“如果伤口再有二次感染,估计就要留印留疤了。”
苏漫惊了:“这么严重?”
“医生你可一定要用最好的药,千万千万不能让她脸上有疤啊!”
江淮安担心的问道:“那还有没有其他方面需要注意的?”
医生:“做到饮食清淡,按时上药,定期复查就基本上可以了。”
江淮安:“好好好,谢谢医生了。”
苏晨溪举着小圆镜,心有不甘的看着镜子里面惨不忍睹的自己。
“你们医院的院长是谁?我要见院长,我要看监控!”
要是抓不到放蛇鼠之人,她就无法咽下这口恶气。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么放肆。
不把此人揪出来问罪,她誓不罢休!
医生面露难色:“这个……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患者查看监控的。”
苏晨溪扯了下唇,冷傲的道:“你也说了是一般情况。”
“我又不属于一般情况,我属于特殊情况。”
医生眉心纠结:“医院不同于其他机构,我们要保护患者的个人隐私。”
“所以需要办理相关手续,层层批准盖章,才可以查看监控。”
苏晨溪翻了个白眼:“哪里需要那么麻烦?”
“要是等到手续办出来,不就等于给了凶手撇清嫌疑的机会了吗?”
苏漫也觉得女儿言之有理:“这么大个医院,居然让不法分子堂而皇之的在此行凶作恶?”
“这让我们患者不得不对医院的安保工作水平担忧啊!”
“如今,我女儿还只是受了点惊吓。”
“万一要是把命交代在这儿了呢?”
“难道你们也要护着监控,不让病者家属查看?”
医生脸色一变:“哎呀,太太言重了,言重了。”
“我知道你爱女心切,但你也不能这样开口污蔑我们医院啊!”
苏漫冷哼道:“在没看到监控之前,这事儿兴许还真不好说。”
为了守护医院的声誉,医生不得不硬着头皮请示院长。
最后,医院还是开了后门。
勉为其难的给他们看了监控。
监控屏幕上,工作人员熟练的操控着时间节点。
随着画面一幕幕闪过,时间一点点倒退。
画面终于来到了那个可疑的关键瞬间。
他们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人。
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了医院。
他戴着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
让人难以辨认性别和相貌。
但他背着一只挂有棕色布偶熊的书包。
身高不太高,有点瘦。
随着监控画面的切换和推进。
他们看到这个人从书包里掏出两个盒子,和一根铁链……
苏晨溪立即激动的大叫:“就是他!就是时念干的!”
她认得他的身形。
也认得他那只挂着布偶熊的书包。
在公司实习的时候,时念天天都背着那个书包!
她绝不会看错!
苏漫皱了皱眉:“时念是谁?”
苏晨溪恨恨的攥紧了拳头:“就是那个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实习生!”
“把这份录像给我拷贝出来,我要拿到表哥跟前,跟时念亲口对质。”
上一次表哥没有亲眼看见,就判定为误伤。
这次她证据确凿,看表哥还怎么狡辩?怎么护他?
时念,你死定了!
……
天一亮,苏晨溪就来到公司守株待兔。
她推开cEo办公室大门,发现里面空荡荡的。
表哥不在!
于是,她就压着怒火,坐在沙发里等。
等了一会儿后,林特助来了。
他看着大开的门,好奇的问道:“苏主管,裴总今天这么早就来上班了?”
苏晨溪刚刚还满是期待的眸子,一下子就黯淡下来。
“表哥还没到,是我来的早。”
林特助放下公事包,看了她一眼:“苏主管不是应该继续带病休假的吗?怎么突然来公司了?”
哼!
林特助就是表哥身边的一条狗。
她才懒得浪费表情,跟一条狗讲话。
苏晨溪冷漠的道:“表哥呢?这都8点多了,也差不多该到公司了吧?”
林特助看了看办公室的壁钟:“应该快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昨晚在酒店睡的。”
苏晨溪神情一怔,一脸愕然:“什么?表哥昨晚在酒店睡的?”
“好端端的不回龙湾睡,他为什么要去酒店睡?”
意识到自己似乎给裴总惹了麻烦。
林特助含糊其辞的道:“这个嘛……不太方便和你细说。”
苏晨溪顿时醋火直冒:“他是不是身边有女人了?昨晚他们在酒店滚床单?”
林特助一想到那对孪生兄妹,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不知道,也许吧。”
也许?
那就是八九不离十了?
疯狂和嫉妒,在苏晨溪脑海中铺天盖地,无限蔓延……
……
当裴之珩和时宛,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室的时候。
苏晨溪眼底猩红一片,恨得不能自制。
难道时念说的是真的?
表哥真的每天都和他睡在一起?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情侣?
苏晨溪的胸口,仿佛被一股熊熊烈火点燃。
她忍无可忍,大步流星地冲上前。
带着无法遏制的愤恨,抬手对着时宛扇去……
这突发状况,让慢半拍的时宛来不及反应。
她出于本能的把脖子一缩,眼睛一闭。
裴之珩如闪电般迅速地抓住了苏晨溪的手腕,狠狠的紧攥着。
他严厉而冷硬的怒道:“苏晨溪,你要干什么?”
苏晨溪的脸色,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涨得通红:“你放手!我要教训这个贱人!”
见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只发狂野兽。
裴之珩攥着她的力道,施加得更大力了。
“有什么话,给我好好说。不许动手!”
苏晨溪挣扎着想要摆脱裴之珩的控制。
但裴之珩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的紧紧地抓住她,让她无法动弹。
苏晨溪气道:“表哥!他是个蛇蝎心肠的卑鄙小人,你不要被他小白兔的一样的外貌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