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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爹喜出望外,“真的?你见过这种臆症?”
“是的,我恰巧记得,别的我都帮不上忙,这个可以帮你试一下。”
“那感情好。”他其实也觉得人不可能无缘无固这样,郎中说是说中毒,但大家都吃了没事,就她一个人癫了一样,这怎么也说不通,听说驱邪,正中他下怀。
须臾,他又迟疑了:“要准备些什么,只怕家里一时半会拿不出来。”
王雁丝道:“啥也不用,把你们的鸡蛋拿过来我用用就行。”
“会不会太简单了,这样神灵能帮忙吗?”
“可以可以,你拿进来,就出去一下,门锁上。”
狗蛋爹按她说的,把今日捡回吃剩的几颗蛋用个笸箩装着放到屋里,就关了门。
王雁丝把门反琐了,到床边去,对还在挣扎不定,叫喊不止的人说道:“刘玉梅,你鸡蛋还捡不捡了?”
“捡啊捡啊,捡了换钱。”
“那我帮你解了,可不能闹,不然其他人听到,就要来抢你的蛋了。”
“对对,不能出声,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王雁丝解开了捆住她的布条和衣服,见对方要想癫,忙上把蛋凑到她跟前:“这里好多蛋,快来捡。”
说着,放到她面前。
刘玉梅就旁若无人地拿起笸箩里的蛋,撩起半边衣摆成了个兜,把那蛋一个个放到兜里。
王雁丝又说:“小心一点,坏了就换不到钱了。”
前者跟着应:“对对对,不能碰坏,碰坏换不到钱。”
她的目光和注意力,自始至终都没在王雁丝身上落下过。
过了一会,那些蛋都进了她兜里。
王雁丝重新拿起那个笸箩,“捡好的,放到笸箩里存起来。”
“好,好。”
刘玉梅把蛋都放到了笸箩里。
“还有蛋呢,继续捡吧,别漏了。”
刘玉梅又捡起蛋来。
王雁丝眼看她重复了两回,一点不耐烦也没有,相反,她嘴角一直带着笑意,整个人都十分平静。
她才小心开门出来。
狗蛋他爹一直在门口守着,见人出来马上问:“好使不,孩她娘怎么样?”
王雁丝示意他看一眼里面,刘玉梅安安静静的,不厌其烦地捡着她的鸡蛋,但不吵也不闹,如果不是刚才见过她疯起来的样,这会真看不出来跟常人有什么不同。
“她这个臆症就像做梦,你们不要惊着她,让她好好把蛋捡了,捡累她自己会睡的,郎中的药煎好了,你就哄她捡累了喝口水。等她这个梦做完,就醒了,一般就是一两日。”
狗蛋爹大喜过望 ,“这次多得你了,顾王氏,等孩他娘好了,我一定登门感谢你。”
“乡里乡邻的,说什么谢不谢的,她没事,就大家都安心了,没的什么事,你今晚注意一下,我和我们明智先回屋去。”
“话是这么说没错,你们先回,路黑你们走慢点,明智啊,看好你娘。”
顾明智应下,狗蛋爹送人到院门口,又叮嘱了一遍,目送人走完才转回屋。
秋月皎洁,路面在月色下如一条白练,母子俩顺着小路慢慢走着。
明智:“娘,你以前真的见过这种臆症?”
“……嗯。”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你这孩子咋说话的呢,又不是多常见的事,你长这么大见过几回,没事我提它干什么?”
“哦。”
顾明智又半晌不出声。
过了一会,他又说:“娘,我觉得现在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王雁丝顿了顿,拍了拍他的肩,十四岁的少年个头已经很高了,就算长期营养不良,还是高过了母亲,跟他说话时,她总要仰视。
“那你再乖一点,听娘话,来年开春,我送你到学堂去。你有读书的天赋,不能埋在泥土地里,否则就是耽搁你。”
明智停下脚步,眼神在月色下很亮,过了一会又黯下去,“家里吃饭的人多,还是等多攒点钱再说吧。”
“别啰嗦,你就告诉我,想不想读,你点个头,其他的事,有娘在。”
良久,顾明智点了点头。
这晚,顾明智罕见地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青布长衫,带着学子帽,手里拿着几本雅集,穿过一处幽雅竹舍,对着看不清的室内欢喜地叫:“先生,我有疑请教。”
场景一转,他蟒袍加身,坐在八抬大轿里,前方响锣开道,穿街而过人,两边都是羡慕的目光。
顾明智这一觉睡迟了,被明礼拽耳扯臂叫醒的。
一家人当他昨夜睡晚了,贪睡一会也没说话,把他叫醒,一家人用早饭。
今天就比较粗陋,因为没空去镇子上买肉,王雁丝也没有光明正大的籍口从系统换肉出来,所以餐桌上冷冷清清的。
王曼青煮了很稠的白粥,大家还是吃得一个香。
似乎都觉得吃了好几餐丰盛的,喝点白粥很正常,很幸福的样子。
顾家今日还是得进山,王雁丝舍不得错过这个攒钱的好机会,累死也要跟上。
今日他们重新选了更深入的地方去。
狗蛋一家今日因故不进山了,少了狗蛋娘的各种“碰瓷”,顾家人今日捡起来舒畅得很,也得了不少好东西。
王雁丝故技重施,先按系统的提示,把一批好东西,例如药材什么的,收了,才回到他们集中放东西的地方,偷着各种卖卖卖!
卖得差不多了,眼看日头渐高,正要提出回去整治午食。
“王婆子?”
冤家路窄,王雁丝现在只要听到这三个字,就撕烂她嘴的心都有。
“柳婆子啊。”
柳月娥面色一黑,正要过来,她男人拉着她:“打声招呼就好了,过去干什么,人家都捡上了。”
这捡山货也有约定俗成的规矩,人家选好地开始了,后面一般不会蹭一块地方。
狗蛋娘之所以让顾家几个小的生厌,就是这点不识趣,又爱占便宜。
“我就过去瞧瞧怎么了?”柳月娥走过来,扫了一眼地上的箩筐和蒌子:“收获也不怎么样嘛,瞧你那嚣张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得了什么好东西呢,鼻子都杵到天上去了。”
“哼。”
“你这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