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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触碰教主身体者,手碰斩手,脚碰斩脚,我等就算全部在这儿战死,也要等到宝树王他们到来,助教主练成不世神功,带领我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重振我摩尼教昔日辉煌。”那个身着异域服装,头戴厚冠,手持铁质令牌的西域人士很显然是这一群西域勇士的头领,在他那不言自威的命令下,十几个西域勇士分开护在石破天的四周不让任何人靠近,就连阿秀都可以。
“那是我丈夫的尸体,你们怎么能如此霸道,不让我这个未亡人收拾整理我丈夫的尸体呢,不管是西域还是中土我想都不会有这种道理的”阿秀撕心裂肺地上前抢夺石破天的尸体,“不要以为仗着人多你就可以在我们中土胡作非为了,且不说我们雪山派你就无法抗衡,就是叮叮当当的不三不四爷爷你没就干不过,还是哪来的回哪儿去吧,不然你们可就不要怪我们中原武林对你们辣手摧花了。”
“这——这位——这位姑娘,不,教主夫人,我们是不会伤害尊贵的教主肉身一根毫毛的,也不会伤害您的,我们只不过是在保护正在修炼不世神功的教主的,他老人现在正处于神功的最后阶段——假死”那位头领似乎很是忌惮阿秀似的,对她居然毕恭毕敬。
“你说什么?你是说天哥还没有死!”阿秀本来很是忌惮这些乌龟王八蛋,听到他说“假死”之后双眼放出无限的光芒,似乎从此人生就只剩下希望了似得,“怎么可能,他明明身体已冷、静脉尽停,身上哪还有一丝一毫的活人气息呀?”
“夫人,你有所不知,我教的幻阴大法要是真想要练到最高境界,必须以冥玄神功的内力配合两对男女的媾和气息才能融会贯通,这个过程固然能达到排除众人体内的毒素、杂物,如果持续时间过长的话也会让你精尽而亡。而那个身有冥玄神功的人则会因为吸收了太多的外来物质而产生裂变——这个裂变的过程所产生的的痛苦是凡人身躯的我们任何人,包括我们这位教主,承受不住的,于是人体自我保护就进入了假死状态。”那西域头领不厌其烦地说到。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呀,不能永远这样睡下去吧?”阿秀这时候神色才渐渐缓了下来。
“其实,我们摩尼教以前也是有五个人达到尊这种假死状态的,只不过连个人因为受外界的干扰爆体而亡,两人永远地进入了假死状态——也就是真死了,还有一个人因为没有接受五大宝树王的元数灌顶,变成了半疯半癫的异能者。”那个西域头领心思沉痛地说到,“由当年侠客岛的火山喷发,我教冥玄神功唯一正宗的传承也断了,你丈夫已经成为我教最后的希望了,所以你应该明白的,为了助他成功,我们摩尼教上下都豁出去了,因为要是再没有人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就没有一个权威能震慑住教中越演越烈的分裂趋势了。我们可以死,但是教主却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
“我靠,这么麻烦,不知道他所说的元数灌顶是哪些元数!”飘荡在一旁的非云烟牵着毕雨燕的手私下里到处游荡,他所处的时空毕竟跟这些故事中的人物有所不同,所以即使石破天的身体虽然被这些摩尼教的教众阻隔着,他还是轻而易举地就到了他的身边,然后囔囔自语到,“不知道这些摩尼教教徒所推崇的武功,跟姚芊羽所说的张小凡所修炼的佛道魔三家合一的天书上的功夫相比,哪一个更厉害一点。”
“或许真会有一天你能看到这样的一个精彩对决的哦,不过可能不是你想象中那样你死我活的斗争,而是各取所需、扬长避短的交流哦!”毕雨燕知道非云烟是一个深受传统文化教育的人,华夷之别的思想很是强烈,“中国之外熙熙攘攘,外国人眼中的中国浩浩汤汤。”
“哟,一段时间没见,雨燕姐你居然看得这么通透了,小弟是该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好呢?还是是我自己跟不上时代的趋势与脚步了呢?”非云烟本还想跟毕雨燕唠叨两句,见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那些西域的人,原来正要五股一点也不亚于假死前石破天功力的力量从五个不同的方向追星赶月般的追来,“这个摩尼教到底是什么怪胎,这样的大手笔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拿的出来的。”
不到一分钟之后,那群西域的就已经围坐着石破天的身边了:“怎么样了,这位教主可已经做好五元素灌顶的准备了?我们得到的五元素必须得马上使用,超过四个时辰之后就会自动消散!”
“启禀各位宝树王,这位教主一定是上天注定要给我们当教主的,他在进入假死状态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状况,一切进行的特别顺利。我们几个只是在他的身边护卫,没有半点插手。”
“那真是天助我也,看来我们这位即将继任的教主是位厚道人,他在侠客岛上修炼冥玄神功的时候一步一个脚印、踏实稳重地休息了那蝌蚪文写成的功夫,以至于底子扎实、内充沛,根基极牢,所以那些会在假死阶段出现反复得痛苦就没能影响到他了。我看这就是他踏实稳重、不走捷径所应得的福报吧!看来此人以后武功将会远远在我们之上呀?”五位宝树王分别穿着红色、白色、蓝色、紫色和黄色的披风,里面则穿着绘有老虎、狮子、猎豹、大象和老鹰的衣服,威风凛凛地围在石破天身体前,那个穿着绘着红色老虎衣服的宝树王仔细打量了石破天一下。
“那不是一件大大的好使吗?我们摩尼教本来高手众多,可是大家伙儿都是半斤八两,你赢得了我几拳、我打得过你几剑。搞得大家伙谁也不服谁,你觉得自己武功高,他觉得自己功劳大,弄得我们摩尼教互相倾轧、窝里斗,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这时候若是遇上大敌难免全教倾沫呀!如今要是找到一位无论是人品还是武功都远远高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人当教主的话,不但能服众,收拢早就散了的人心,还能让我教早日走上快车道呀?他本来就是我教唯一的希望,无论好坏都得全力支持他,可现在居然是一块璞玉,那我们还等什么,还吝啬什么,把我们这些年努力收集到的东西都拿出来吧!”那个白衣狮子像的宝树王大喊一声,“兄弟们,元数灌顶需要被灌输者保持清醒状态,我们要弄醒他,还是等他自行醒来呢?”
“几十年都等过来了,还差这一定点的时间吗?再说自然醒才会对这位年轻却稳重踏实的教主来说最有好处的,强行唤醒副作用太大,我建议还是等他自然醒,因为我有预感,不超过今晚八点他就会醒来了!我唯一担心的事情是——”那个蓝衣猎豹的宝树王很是郑重地说到。
没等他把话说完,在西域教众的欣喜的欢呼声中,在那个心跳得七上八下的憔悴得连非云烟都有些心疼的阿秀姑娘的期盼下,也是在非云烟与毕雨燕的强烈好奇中,那个已经安静了三四个时辰的石破天眼睛睁了开来。
“刚才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吧,我们说的一直都是你们中土的话哦,而且同样经历过假死阶段的我是知道你虽然没有了很多感知能力,但是听觉还是没有丧失的哦!”黄衣老鹰的宝树王一边安抚自己的几个兄弟一边抢先到石破天的身边并一把将他扶了起来。
“你赶紧进入石破天的身体内,论武功他可能是这儿最高的,可是论狡诈程度、脸皮厚度他根本没办法跟那几个早就修炼成经的老家伙斗,你正好是个中高手,快去帮帮他。”毕雨燕这时候赶紧放开了非云烟的手,催促道。
“我靠,原来我在你的心里居然是这样的人呀,真是让人寒心呀?”非云烟知道毕雨燕只是在变法子夸自己聪明了,忍不住顺着她的思路抱怨了一声,但他还是在顷刻间进入了石破天的身体。可就在他进入到石破天的身体里以后,一阵刺骨的痛感传进了非云烟的灵魂深处——原来石破天果然还没有痊愈,还需要那五大宝树王所说的元数灌顶才能彻底地好了。
“你答不答应武功大成以后跟我们去波斯做摩尼教总坛的教主,并保证终生不叛教?”五大宝树王见到石破天痛疼难忍也不急着出手,只是在旁边不断地提着要求。
“我答应,我答应!”非云烟怕这些宝树王不相信,又怕石破天眷恋故土不愿意去——这傻子能倔强到命也不要的地跟谢烟客死磕,当然也就会不顾自身的疼痛地跟这些中土话说得贼溜贼溜的外国幡子咬文嚼字了,他就装模作样的要给自己争取一些福利似的,“当了教主后,除了跟教务有关的事情之外,我能不能有点自由啊,比如我要带着老婆阿秀一起去,我要年薪100万两白银,我还要每年都要几个礼拜的带薪年假回来看爹娘,每天我只工作八个小时,每天我要一天四顿,每顿都要有肉、有汤——”
毕雨燕听到这些完全乐了,笑得直揉肚子——你叫他去帮石破天提防遭那五个宝树王算计,结果他却像是个打工的跟自己的老板争取起员工福利来。
“本来以你教主的身份所提的要求必须要得到至少二十位宝树王的支持才行,可我见你提的这些要求都无关痛痒,我们五个就可以保证一切都会如你所愿的。只不过,我们想提醒您的是,其实在我们摩尼教最严重的罪行还不是叛教,而是……”五个宝树王渐渐地围上来,小声地对石破天说道,“而是背叛我们五人,所以如果你想尽快结束自己的痛苦并且练成我教已经几百年来没有人练成过移山倒海术呀,你就得宣誓效忠我们。”
早知道这五个宝树王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的非云烟居然发现这个几个野心挺大,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可是自己却丝毫没有办法,因为那源自灵魂深处的痛疼就快要将自己逼疯了:“好,我非——我石破天起誓将来要是不忠于这五位宝树王,保佑我不得好死。”其实,非云烟是这么想的:老子叫非云烟,虽然发了誓,却是以石破天的名义发的,就算将来遭报应你也是找不到主的,而这个誓言根本就不是那个石破天发的,难道老天爷要胡乱的报应别人吗?
“既然你肯服软,又是个厚道之人,那我们就开始元数灌顶吧!我当仁不让,就让我先开始吧!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吧!我沙迪模虽然在中途游荡了几十年,终究没有白费,看我的金元素,这套五行之术本来就是来自中土,却在我们摩尼教发扬光大了。我许多年前就跟那时候的宝树王们说了,我们摩尼教的巫山神功——移山倒海术源自中土,所以练成此项神功概率最大的非中土人士不可。只可惜那时候的老一辈大多冥顽不化,才导致我摩尼教居然比不上佛教、伊斯兰教跟基督教。小子接受我排山倒海般的金元素——金化万物的祝福吧。”那个叫沙迪模的宝树王跺了跺脚,运了运力,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光芒从沙迪模的身体里面射出了出来,没经过任何物件转化直接就射进了石破天体内。接收到这股力量之后,非云烟能够感受到的是石破天体内的痛苦一阵轻松,冥玄神功的内力在那金色的光芒滋润之下沸腾了起来,如煮沸的开水被蒸发成气体,滋润进石破天身体内部的每一处,各种伤痕缓缓地自动愈合着——石破天的那种黯然销魂的感觉,非烟云可是深有体会的。
“好了,小子,实话告诉你吧,我教这种神功的修炼之法本来嫉妒枯燥繁琐,经过我五人多年的前行研究之后才演变出这种通过冥玄神功、男女阴阳之气加上五行元素灌输的方法修炼绝世武功。一旦成功,普天之下再无你敌手哦!要不是你已经承诺臣服于我们,我们哪敢贸然助你练此神功呀?”沙迪模喘着大气,一边接过手下的递过来的淡水跟毛巾,一边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你小子最好跟你以前一样老实听话,要是敢反悔不停截止,老天收拾不了你,老子要弄死你还是轻而易举的,因为……
五行之术,在中国流传已久,道家五行学说最早,旨在描述事物的运动形式以及转化关系。五行学说是我国古代的取象比类学说,不是五种元素,而是将万事万物按照润下、炎上、曲直、从革、稼穑的性质归属到水火木金土五个项目中,与西方古代的地、水、火、风四元素学说有区别,是集哲学、占卜、算命、历法、中医学、社会学等诸多学于一身的理论。
五行系指古人把宇宙万物划分为五种性质的事物,也即分成木、火、土、金、水五大类,并叫它们为“五行”。早见《尚书·洪范》记载:“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弯曲,舒张),金曰从革(成分致密,善分割),土爰稼穑(意指播种收获)。润下作咸,炎上作苦,曲直作酸,从革作辛,稼穑作甘。”这里不但将宇宙万物进行了分类,而且对每类的性质与特征都做了界定。后人根据对五行的认识,又创造了五行相生相克理论,这个理论主要在“五行生克”定律上面。
相生,是指两类属性不同的事物之间存在相互帮助,相互促进的关系;具体是: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相克,则与相生相反,是指两类不同五行属性的事物之间关系是相互克制的;具体是: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再来瞧瞧我沙迪贺木之金华的威力吧!”就在沙迪模停下金光灌输之后,石破天早已是大汗淋漓,非云烟却是知道这个时候还不是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必须一鼓作气地将其余的四种元素也输进去才能解决此时此刻石破天苦不堪言的局面。这时候,从沙迪贺身上传来一阵勃勃生机的气味,那种气味专门寻找生命体去寄存,一进入石破天体内,还剩下的那些余伤就再也看不到什么蛛丝马迹了,不只是石破天,就连非云烟都感觉自己根本不是什么二十岁的人了,而只是个嫩得都能掐出水幼儿似的——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到,非云烟也想不到那些在中国人手中只不过算命、看风水最多只能治治鬼的五行之术到了那些红毛鬼手里居然有了起始回生似的魔力,就跟中国最早发明火药却只知道用来放鞭炮,跑到洋鬼子手里却变成了打破国门的洋枪洋炮。可知,中国本身不缺宝,缺的是将这些宝用到正途的激励机制呀!
接下来,沙迪火的水元素、沙迪拉的火元素、沙迪利的土元素灌输都进行的特别的顺利,非云烟能感受到,这一五行元素的灌输使石破天甚至只是灵魂体的自己都获益匪浅。对石破天来说,冥玄神功跟自己体内的阴阳之气、五行之术融合为一体,不但增强了自己武功修为跟身体素质,就连自己的脑子都变得比以前清明得多了。
“来试一试你现在的功力到达了怎样的水平吧?”这五个使用汉姓“沙”的波斯人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自己多年研究的结果,“你是要跟我们单独练练呢,还是要以一抵五呀?”
“晚辈虽然刚练成神功,可也还不敢狂妄到要以一敌五的程度,还是先一对一,看结果之后再决定要不要一起上吧?”这时候的非烟云已经没有办法再附在石破天身上了——一来是因为石破天自己变得强大了许多,二来是因为非云烟自己的灵魂也增强了,他恍恍惚惚、隐隐约约的前世记忆慢慢地在自己的脑海中上演,那还有心事附在别身体里嬉笑怒骂呀!
“那我可就要来了,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哦!”说完这句话,沙迪模身子一缩,接着像离弦的箭似的飞向石破天,左手一掌劈向石破天的脑袋,右手却也是没有停留片刻,直指石破天的下半身。而石破天则是一脸轻松,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准备,只是轻声一躲闪,先避开了沙迪模的一那掌,然后轻轻往后一跳跃,沙迪模看似凌厉的攻势轻而易举就被石破天破了。
“你只要再这样避开我十招,我就认输!”沙迪模见石破天练成神功之后果然不凡,不由得很是欣慰,知道自己早已经绝无可能是他对手了,可是依然说出了这样输人不输阵的豪气来:幸好老子早有准备,不然要是这小子是个大尾巴狼的话,还真是没有人能止住他呢!
“不如这样吧,只要您能逼得我使出一招刚才练成的神功来的话,我就认输,怎么样?”在这时候的非云烟眼里,石破天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自信得多了,变得勇敢的多了,最重要的是变得有自己的想法的多了。
接下来的一段世界里。沙迪模用了几十招,连石破天的衣角都没能摸到,更别说是要迫使他使出自己的绝世武功来。
“看来单打独斗,早已经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了,现在就来看看你做多能对付我们当中几个人吧?”于是从二打一、单三打一、再到四打一地演练个遍,石破天依然能赢,只是越来越没有一前那样轻松了。至于最后的五打一,石破天若是再没有使出那些西域人眼中的那些绝世神弓的话,恐怕当场就被那些人打死了。
“很好很好,你现在不当单打独斗天下无敌,凭借着“移山倒海术”,就算是总教全体宝树王一拥而散都拿你没有办法了!”嘴上是这么说,可是沙迪模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就算你武功再高,要是不服从我的命令,老子也是有办法毁掉你的——这世界绝大多数能人伟人其实都是一样,你看他表面上风风光光,其实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沦落成为别人手里的棋子了。
“各位宝树王前辈,我有一个提议,我现在练成的这移山倒海术名字实在不恰当,我可不可以给它重新起一个更加霸气的名字呀?”几个宝树王觉得既然捧他当了模拟教教主,不管有权没权,这个面子是要给的,更何况就连沙迪模自己也觉得这个“搬山倒海术”的确不合适,也就没有争什么了。
“恭请教主赐名!”五大宝树王领着各属下跪倒一片。
“此武功不但可以搬山倒海,还能隔空取物,斗转星移,变化万千,就叫他乾坤大罗移如何?”石破天双手背靠,充满豪气地说到,“我这么大了,还是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这个实在是不行,你们要教我读些书、识些字,我好将我这十重乾坤大罗移都写下来,以后好让子孙后代学习继承流传下去。”
非云烟听到这儿,情不自禁地向毕雨燕看去,发现她此刻也正在看着自己。
“原来,乾坤大罗移是这么来的呀,这个摩尼教原来就是几百年之后的明教,那这个石破天就是摩尼教中国分部明教的第一任教主了。”非云烟对毕雨燕说道,“这个在中国历史掀起过众多风浪的总教越来是这么产生的呀?”
“不对呀,根据金庸先生所说写得《倚天屠龙记》来看,乾坤大罗移只有七重呀,即使那样,张无忌也已经打遍当时整个武林几乎没有敌手了,这要是十重的话那还得了?”毕雨燕跟非云烟一样都没有什么兴趣看人家相互吹捧了,就没再怎么留意石破天跟那些西域人士怎么打交道的了。
“以我的理解哦,很可能是因为这位身负绝世武功的少年读起书实在是没有什么天赋,在加上他平日教务有挺忙,根本没有条件、没有心思好好静下心来读书,以至于在要将乾坤大罗移心法写成文字版的时候才没有有些东西根本是他还无法表达的,而他身边虽然有很多表达能力出色的人,可他们又不能体会到乾坤大罗移的精髓,所以最后被文字记录下来并流传下去的乾坤大罗移就只有七重,后面更高深更晦涩难懂的就因为石破天表达能力不行失传了。”
“说的就跟你看见了似的,不过,你所说的也是唯一可能最合理的解释了。”毕雨燕拽了一下非云烟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说道,“如果这样的话,那石破天最后的武功会高到什么程度呀?”
“大概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吧!至少我个人觉的,他会是金庸所描写过的众英雄中武功最高的一位。”非云烟把自己的脑袋靠在毕雨燕的肩膀上,懒洋洋地一本正经地说到。
“那他最后会不会当皇帝呀?”比语言又问道
“不会!”
“为什么?”
“你见过中国历史上哪一个皇帝是能力最强的?只有那些将玩弄人心学到如玩弄鼓掌一样的人才会是最后的赢家。”非烟云摆正姿势,很严肃地反问到,“而且我觉得摩尼教面对这么有本事的人绝对不会没有什么制约措施,我们没有看到但现实存在的东西多着呢?”
“此话大大有理啊,我们的云烟原来还是个大哲学家呀,这么年轻就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非云烟装着听不懂毕雨燕的讽刺,只是一个劲地往她身上靠。
“还有一件事,你不觉得奇怪吗?”毕雨燕其实就是喜欢非云烟这样对自己依赖,悄悄咬到非云烟的耳道旁边,“虽然那个石破天跟石中玉是石清跟闵柔的双生子,可是这两个人除了长相有点像以外,没有任何共同点:石中玉,油嘴滑舌,胆小怕死,好色多变、好吃懒做而且多行不义。而且石中玉从小长在父母身边,享尽了父母的宠爱,而石破天则流落江湖,被人当作狗杂种一样养着,受尽世人的白眼跟侮辱,为什么对石中玉就没有任何嫉恨呢?我要是石破天,我他妈的不弄死他这下子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惠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凭着命地帮他、救他、呵护他呢?”
“不是我说你呀,雨燕姐,男人之间的兄弟之情你们女人未必会明白,就像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也不大会理解你们这些女人凑到一起不是一桌麻将就是去商场狂刷信用卡。”非云烟一副大男人的不可一世的样子,然后又一本正经地说到,“你若是真要刨根究底,那就需要了解金庸没有用文字写出来的那些故事了……”
十几年前,其实也不算太久,就是在梅芳姑还没有将狗杂种从石清、闵柔夫妇的身边抢走的时候,石破天跟石中玉才3岁,石中玉是比石破天大几分钟的哥哥,这两兄弟不愧是双胞胎呀,那是公不离婆尘不离砣,不管去哪儿,不管干什么事那都是见者有份的。
“哥哥,我昨晚不小心在爹的茶里洒了泡尿,早上出门爹他喝出了味道,说晚上回来要扒了我一层皮,我好害怕呀!”石破天惴惴不安地扯着哥哥的手,说道。
“我听大人说,童子尿可是好东西,能够降火驱邪,爹爹如果要是真要打你那就真是不知好歹了!”石中玉脑子从小就比石破天好用,胆子也比他大,“放心吧,就凭他那傻样,根本分不清你跟我谁是谁的,要是这一劫是实在是躲不掉,我替你去挨揍呗,反正每一次挨揍完,娘就做好多好吃的来哄我们的。”
结果那天晚上,石清见实在是分不清这两小子谁是谁,结果两人的屁股都被狠揍了一顿,一时难兄难弟,哀鸿遍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