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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没有回复安心乐意,但是她在L的关注对象里。
是真人了!
三人从餐厅里走出来,恰好碰上叶铭和林纯两人。
两个人正在争吵,叶铭看见余含珞想跑,但是手被林纯抓住了。
“我在和你说话,你看哪里呢!”林纯生气地对着他说,看到站在那里的三人,她只认识余含珞,“夏含珞,我知道你是叶铭的姐姐。”至于站在她旁边的两个人,因为不认识她就没有打招呼。
“让我重新介绍我自己,我是林纯,叶铭的未婚妻。”把肩膀上的长发扫到后面,语气自豪,“居然你是他姐姐,那你就是我的姐姐了。”反正她也不讨厌余含珞。
叶铭挣脱开那只手,吓得退后几步,“姐你别听她胡说,她才不是我的未婚妻!”他还是一个母胎单身呢!
“叶铭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是要悔婚?”林纯双手叉腰,凶巴巴指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行,我不同意!”完全没有在学校的小鸟依人。
“拜托,那是我妈自己决定的!管我什么事啊?”叶铭奔溃。
余含珞平淡地看着一切,“狗血剧啊。”王悦和平常看的剧情居然被她亲眼见着了,长见识了。
“姐你帮帮我!”叶铭此刻被林纯“斯文”地拍打着,他又不敢动手。
“家事不方便插手。”无情掠过两人走了。
姐你不爱我了,所以爱会消失对吗?QAQ
黄小花对他做了个保重的手势,笑着离开了。秦翼离开前对着叶铭吐舌,扭头跟上小花和含珞。
所以现在是连友情也抛弃他了吗?
他好可怜。
秦翼家的司机早早就在校门外等待,看见秦翼过来,下车帮忙接过书包,秦翼认得这司机是秦暮的专门司机,笑着跑过去。
秦暮见自己的妹妹跑过来,贴心地打开窗柔色说,“小心跌倒。”
“姐你回来啦!”秦翼把刚才不开心的心情被抛在恼后了,秦暮出差去S城谈了笔生意,刚从机场回来。
“嗯,上车吧。”秦暮前脚落地,后脚就来学校接人,精神有点疲惫,没有下车,“你们一定就是含珞和小花吧,谢谢你们对秦翼的照顾。”亲切地打招呼。
秦翼担心秦暮休息不够,没有多说什么就乖乖和他们道别了。等到秦翼走了,只剩下两个人了。
余含珞像往常一样把小花送去巴士站,“你刚才不舒服吗?”她没有忘记她刚才在餐厅时的异样,“吃饭的时候。”
“啊,什么?”小花怔了下,随后笑道,“没事,刚刚被辣椒辣到了而已。”巴士刚好到站,“下周见,含珞。”摇手道别。
余含珞回到家把比赛的结果告诉夏东晋他们,夏东晋一高兴抬手就给一中捐了一栋楼的装修费用。
有钱真棒。
…
夏老的大寿宴一下子就到了。
余含珞换上王悦和买给她的礼服,资白的雪肌自然的晕红,一身吊带的灰蓝色长裙凸显出少女纤细的腰肢,秀出精致的锁骨。
余含珞看着镜中的自己,漂亮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王悦和很满意地看着女儿从房间里出来,专门请了化妆师来家里为两人上妆。
化妆师嘴甜称赞两人简直就是姐妹,根本看不出两人真实是个母女。
王悦和只是微笑,没有迎合化妆师的话,心里却高兴极了。
当然,这可是她的女儿!
化妆师的助手正帮余含珞搭配配饰,看着她手手臂上的浅浅的伤疤,还有点新,关心问道,“你的手没事吧?”
余含珞看了手臂上的伤,淡笑道,“没事。”助手识相地止住嘴,从带来的箱子里拿出一套和礼服同色的手套,递给她穿上。
…
前一天晚上,黑街一年一度的拍卖会如约举行,拍卖会上的东西不管是合法的还是不合法的,都足以吸引各地大人物过来一看。
黑街也难得的热闹起来,来来往往都是价值不菲的车辆。
余含珞借口说去朋友家过夜,傍晚就背着包出去了。
在靠近黑街的桥一条街,她从包里拿出之前买好的假发和面具戴上,确定戴好后才走进黑街。
她把红头得来的入门票拿给检票员,面具后的眼睛打量四周,大头没有站在大门前,只有几个凶神恶煞的肌肉男站在那里。
她收回目光,从检票员那里拿到卡走进去,没有坐下,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站着,能够完整的看到台上和台下的景观。
每个人都带着面具进场,她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也不是她今天的目的。
拍卖会位置主要分成上下两层,上层属于观景台,能做在那里的都不是什么一般人。
一些人坐在位置上相谈甚欢,也有不少人和她一样独自现在一旁不掺和。
余含珞面具后的眼睛一刻不停地观察周围的人。
拍卖会在晚上8点开始,这次拍卖会的重头戏是一个卷轴,听说是最近才被挖出的上古卷轴。
首先拍卖的肯定不比后面拍卖的精彩,第一件上台拍卖的是一个扇子,没有什么人叫价,最后以五万美金拍出。
拍卖会已经过了一半的时间了,她才看见大头出现在视野中。
他引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到观景台的位置坐下,手背在身后站着,看着像是贴身保镖。
余含珞面具底下的秀眉微拧,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会不会就是余哲强他们背后的人?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她不打算继续等下去。
没有人发现一直站在柱子旁边的身影不见了,大家都把目光锁定在台上的物品。
温潍坐在观景台的位置,对面的观景台始终没有身影出现。他姿势不变,问了身后的北一:“确定那人会来?”
北一微微附身,“是,主子。那位先是就是拍卖会的主要赞助商,每年都会固定坐在那个位置。”解释道,“听说大头已经过去接人了。”
他们已经调查清楚,从五年前开始,拍卖会都是由一个叫大头的男人做会场保镖,而他全程会站在一个男人身后。
那个男人来了也不拍卖,就是静静坐在那里,想走就走看着就只是来旁观而已。
温潍一只手倚靠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放在交叠的腿上,目光无意看到台下的一个纤细的身影。
当他想再次确定哪个身影时,对方已经不见了。
他两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心想自己是真是累到出现幻觉,她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不过以她的性格,还真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温潍轻勾了唇角。
北一看见主子疲惫的模样,心想主子已经整整两天没合眼了,动作熟练的把自己准备好的上等咖啡倒进杯子里,咖啡的香气瞬间飘起。
温潍晚上没有和咖啡的习惯,都是靠咖啡的芬香提神,现在嗅到咖啡的味道,感觉头也没那么疼了。
就在这时,对面的观景台出现了他在等的人,对方没有带太多人,身后跟着大头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人。
男人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把脸给遮住,但他还是很清楚那就是他在等的人。
对面的人仿佛察觉道他的目光看了过来,颔首点头,就把目光转移到台上。
温潍没有因为对方的察觉而感到惊慌,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男人身后的大头接到一通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可以看见粗眉整个拧在一起,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大头恭敬地弯腰,和男人保持一段距离说了什么,等到男人点头才转身离开。
北一站在后面,暗想,谁会在这时候搞出事情。
温潍坐了一会儿,兴致缺缺地看着台下的竞价,“今天的重头戏是什么?”眼神不移。
“是一副上古卷轴,上个星期才从古墓里挖出来。”北一解释。
温潍点了点脸颊,“让人拍下来。”站起扣好西装上的纽扣,走出观景台的位置。
北一早就猜到主子会让他拍下来,早早就把资金准备好了。
他吩咐好身边的人把卷轴拍下来,才抬脚跟上温舍亦离开。
余含珞来到拍卖会外,打算走后门进到后台。后门的位置很偏僻,一般除了工作人员,没什么人会过来。再者,要进入后门前先要走入一个小巷,小巷成功把黑街和后门隔开,这里就算发生了什么事,黑街上的人也听不到。
后门口站着几个身材壮实的纹身男,几个人脸上还有几条刀疤。余含珞走过去,几个人抬手挡住她,“这里不允许外人进去。”
“如果我想进呢?”撒旦面具下发出声音。
几个人愣了一下,没想到是这么个清脆的声音,但态度不变,“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语气生硬,“在我们动手前请你离开。”看着面具底下冷漠的眼神。
余含珞看着他们片刻,确定是不能好好说话,扭了扭脖子热身,动作迅速一脚踢向前面男人的肚子。
这动作来得猝不及防,被踢的男人捂住肚子,吐出了些唾沫,看起来很痛的样子捂住肚子。
几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身为老大的老郑直接训斥道,“老黄,你被一个小女孩打得吐口水?别说出去丢了头哥的脸!”
被叫做老黄的男人勉强直起身子,看着眼前的少女,“尼玛你也敢打老子!”他居然觉得很痛。
余含珞笔直的站在那里,没有动没有逃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们,“不上吗?”语气听得出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