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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雁和几个女生听着自己被学校开除后傻了,书雁看着温潍和余含珞不知道该向谁冲过去,这两个人给她的感觉太危险了。
她从始至终都没见到余含珞惊慌失措的样子,突然想到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余含珞说得话逼急了,“夏含珞你!”都是她带的头!
余含珞扭头看小花,“报警了吗?”从头到尾都一幅旁观者一样看着热闹,她这样淡定冷艳的模样让大家忿忿相信关于她在校长室里的传闻,打起人来那是狠。
余含珞把手里的刀交给一个同班的男生,“待会儿交给警察,麻烦你了。”
“好了。”小花放下手里的手机,“应该快到了。”
“辛苦大家了。”留下来看这出戏,她拿起背包放到肩上,“再见。”看着书雁道,秦翼和小花各自跟在她身后,一起走出了后台。叶铭离开前也狠狠地瞪了书雁一眼,跟着人走了。
“叶铭!”林纯回神,冲着叶铭离开。
书雁今晚以失败告终,不仅没揭穿余含珞的真面目还把自己给赔进去了。书雁等人的头发因为拉扯而变得毛躁,身上的演出服也被扯开了,哪里还有大小姐家的模样。
几个男生迅速远离书雁,能离多远走多远。
纪律委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等警察来吧。”
校门外,秦家的司机早已经在那里等待了。
“含珞,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吗?“已经接近深夜了,秦翼主动开口要送她们回去,小花就坐在她身边的位置,看着她。
“不用了,晚安。”她替她们关上门,看着车消失了才走去停在马路对面的红车,打开车门坐进去。
“你果然知道我没走。”桃汐靠在方向盘上,朝进来的余含珞笑笑。
“你来找我不可能只是因为来看我表演。“她把书包放到后座,”说吧,什么事。”找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玻璃窗。
桃汐坐直身子,启动车子,“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对了,欧阳他们都知道了你的事,金熙说想亲眼看看现在的你,你知道他一直把你当亲姐姐。”驱车离开一中。
“嗯。”余含珞点头看着窗外的夜景,漫不经心道,“我找段时间回去。”
“我们六个人好久没聚在一起了。”桃汐感慨道,“希望欧阳到时候能轻松一点,他自从升职变成副主席后就更忙了。”
余含珞撑着下巴,看着桃汐,“阴阳最近怎么样了?”她好久没回去了,手下的成员不知道怎么样了。
桃汐耸肩,“还是老样子,黑罗没有怎么管他们,你回去后记得教训他们,不然他们太放松了。”
“嗯。”余含珞看着一闪而过的路灯,“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相信桃汐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
“当然是酒吧啊!我们好久没有喝一杯了!”桃汐理所当然道。
“我现在是学生。”余含珞无奈提醒,而且身上还穿着校服。
“没事那酒吧是我开的,我们可以去包厢里喝。”桃汐做了一个wink给余含珞。
“我现在是未成年。”所以有监护人。
“唉……”桃汐转动着方向盘,“可是你内心已经是个24岁的女人啊!”不死心地说。
“…不行。”如果她晚回了王悦和他们会担心她,“回S城的时候再说。”
“好吧。”她最后无奈叹气把人送回去。
…
翌日,书雁等人都没有出现在学校里,就像温潍说得那样,她们因校园霸凌的事件被学校开除了。
不知道温潍是怎么处理的,这件事情没有被穿出去,保密得很好。
小花正在帮秦翼纠正错题,听到有人惊呼的声音往班门外一看,蹙眉点了点低头做题的秦翼。秦翼奇怪抬头,“我做错了?“以为自己又算错了。
“不是,那是不是你上次跟我的那个男生?“她用笔指了门口的贺然,秦翼转过去,贺然也正看着她,点头打招呼。
她也微微点头,回答:“是啊。”她想贺然不是来找她的,她也真的想对了。
“那个、含珞,”一个女生大着胆子过来,“贺校草过来找你。”指了指门外的贺然。贺校草是大家给贺然的称呼。
正看着窗外发呆的余含珞不紧不慢地准过头,看了眼门外的贺然,心里想了一回,比赛的队友啊,推开椅子缓慢的站起来,“有事?”
“含,夏同学,我有事找你,你可以跟我出来一下吗?”眼前的少女虽然和记忆力的特征相同,却给了他不同的感觉,他尽量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两人一起离开三班,班里顿时变得热闹,“贺校草为什么来找含珞?是不是喜欢她啊?”
”应该不是吧,不是说了有事吗?”有个女生不愉快地打断,她是其中一位贺然的粉丝。
秦翼回看着小花担心的表情,笑笑,“干嘛这么严肃吗?我已经放下了!”指了指笔记本,“刚才的题目还没说完呢。”
黄小花没说,她担心的人不是秦意。
余含珞跟着人来到走道,“比赛出问题了?”她以为是比赛的事情有变化,还是开会时间提前了?
贺然微笑,“都不是,我是像和你说说一些私事。”
“私事?”余含珞不解挑眉。
他们能有什么私事?
…
九年前,华国贺家。
贺母手里拿着试卷,“为什么退步?”语气严厉,“你姐姐这次考试全部都拿了满分,你呢?你丢了正正20多分!”
贺然低着头,没有直视母亲的质问。贺母头疼的把手里的试卷丢在茶几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回房间,把每个考卷重做5遍,错题改正10次,没有做完不许出来。”
贺琪看着弟弟忍住不哭的样子心里心疼,“妈,小然那天身体不舒服才会丢分的。”亲昵的挽着妈妈的手,“你别怪他。”为弟弟求情。
贺母揉了揉眉头,“还不快上楼。”语气不好的对着儿子说,“总是不让我省心。”
贺然看着妈妈,心里不免责怪姐姐太过优秀,自己才会一直被妈妈拿去和姐姐对比,“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一回家就补习,为什么要上课,其他朋友都是出去玩耍!只有我一个人在家里看书!”贺然大声反抗。
每次听着朋友都和家人一起出去玩,只有他一个人是整天坐在书桌前回答问题,没有在限定的时间内完成就要被妈妈骂。
贺然想到这里忍不住吸了吸鼻涕,“妈妈怎么喜欢姐姐!那妈妈就当只有姐姐一个孩子!”小小的贺然把站在门边的仆人推开,跑出了贺家。
小贺然身子灵活,一下子就把身后的人甩开。那天是个下雨天,他跑到朋友口中的游戏店,希望能遇到一起上学的朋友,但是却没有。
“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几个大男人见一个小孩子站在游戏店外走过来,朝他伸手,贺然从小就被妈妈教育不要轻信任何人,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他看着那些人的手要碰到自己,连忙抛开,身后是那些人说话的声音。他摔了一跤,但是他不敢停,他怕那些人跟上来。
他跑到累了,停下来想哭,为什么还没人出来找他呢?一不注意,他的脚踩进了路边的一个小坑,干净的鞋子顿时变得又湿又黑。脚心传来阵阵作痛,他慢慢提起脚,小心地摸了一下,好痛!好想哭,但是爸爸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看着橱窗里模特穿着干净的衣服,再看看身上被雨弄湿的衣服,好讨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妈妈会更生气的。
不过妈妈已经不要他了,妈妈只有姐姐一个孩子。
贺然委屈的想大哭出声。
叮铃铃,玻璃门上的风铃因为被人推开而响起。
一个身形小巧的小女孩推门走出来,对着他微笑。
小女孩一头灰发,眼睛也是漂亮的深灰色,贺然从来没看到这么好看的眼睛。
好漂亮,这是他的第一想法。
小女孩说着贺然听不懂的英语,贺然心里捉急只听懂了吃糖和你的这几个简单字眼。小女孩伸出手给贺然几颗糖果,这次贺然清楚听到她说了拜拜。
小女孩走进店里牵起妈妈的手笑着和她说话,小女孩的妈妈扭头看了眼贺然也对他笑笑。
“小然,你怎么可以跑出来!”贺琪拿着雨伞焦急地站在身后,头发松乱,“你知不知道妈妈很担心你?”
小小贺然抓紧手里的软糖,放进裤兜里,抱着姐姐大哭,“对不起,姐姐,我惹妈妈生气了!”
贺琪抱起尚小的贺然进车,把他放在位置上,轻拍他的背安抚,“没事的,只要你好好道歉,妈妈就不会生你的气了。”
“真的吗?”贺然窝在姐姐的怀抱里,“对不起,姐姐。”让你们担心了。“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贺琪摸了摸弟弟的头说道,“知道吗?”
“知道了姐姐。”贺然抱住姐姐的腰,“姐姐刚才有一个女孩子松了我几颗糖呢。”贺然高兴地献出自己得到的草莓软糖,“给姐姐一颗。”
贺琪笑着接过来,看着昏昏欲睡的弟弟,“小然累了就先睡吧。”
贺然突然跑出家门是她们从来没想过的事情,贺然从小到大都很乖,这是他第一次违抗妈妈说得话。
仆人追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贺然的身影了,贺母气得头昏在家里休息,但还是拿出手机一个个给贺然朋友的妈妈打电话问了贺然有没有在家。
贺琪抱着睡着了的贺然回到贺家,贺母看着儿子,眼里的泪流出来。
她好像真的对儿子太严厉了。之后的贺然被贺母允许一个星期可以休息几天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休息不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