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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不会吧。我这刚穿越过来不会就要被杀了灭口吧,电视剧里也没有这么演的啊,难道我的穿越之旅就这么结束了?
我叫阮圆,爱情至上,没有自我,没有灵魂,喜怒哀乐都完全掌握在他人手里。一事无成的阮圆,为了别人而活的阮圆。
“宝宝,”收拾一下起来上班去了。说话的男人叫段浩,我男朋友,今年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年。
段浩:别追剧了宝宝,到点了,上班去吧。
阮圆没作声便起来洗漱了。
正准备穿鞋出门,一双胳膊从背后伸了过来,环住了她。
阮圆笑道:你干嘛,别闹了。
段浩:宝宝,对不起是我没本事,你才会那么辛苦去做那种工作。
阮圆回过头来对段浩说:只因我心中有你,所以我愿意。
你有你的梦想,我来为你加油。
阮圆话还没说完。段浩“手机”响了。随即段浩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又对阮圆说,宝宝你先去上班吧,下班我去接你,我先接个电话。
“不要怪自己”阮圆把刚才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转身出门。
屋内,以后你别在联系我了,说完段浩挂了电话。
阮圆上了车,师傅,857KTV,车开了没一会,阮圆手机响了,手机屏上是小灰灰三个子,她是阮圆的死党闺蜜,大名叫“李显辉”听着像是个男人的名字。可她确是一个纯纯的“黑长直女神”她活出了阮圆羡慕的样子。干净,自信,洒脱,不被任何人所束缚。
阮圆:喂,小灰灰。
李显辉严肃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有事跟你说,我在家等着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如此严肃的语气,阮圆知道李显辉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师傅,掉头,去幸福公寓。
到了地方,阮圆急匆匆的上了楼。进了屋内,阮圆先给气喘吁吁的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李显辉身旁,怎么了我的宝宝辉辉,什么事,给你急成了这样。
李显辉皱着眉头,这几天我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你,我怕跟你说了,你受不住,可我又不愿瞒着你。我还是决定告诉你。
李显辉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递给阮圆。屏幕上是段浩和一个女孩牵着手逛街的图片。阮圆盯着手机屏幕不作声。
李显辉看着阮圆并没有很惊讶的样子。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阮圆两滴泪落在已经按下去了的手机屏幕上。
李显辉冷笑:是啊,如你这般敏感又怎会无所察觉。
阮圆用已经嘶哑的声音说:是啊,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怎会闻不到他身上沾有不属于我的香水味,怎么会注意不到他越加增多的接电话的次数。怎会识不出他时常外出找的蹩脚借口。
我一直都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一直在骗自己。我又怎会不在意。我这早就不是当初年少轻狂过分冲动的所谓爱情,是我三年的付出,习惯,我只是不敢说破,我怕我仅剩的最后一点自尊心都没有了。
我一再的容忍,迁就只是希望他能回头。
李显辉:既然这层玻璃纸已经被我捅破了,你怎么打算的。
我早就跟你说过,他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可无论我说了多少次,你都听不进去。
阮圆低头自嘲:他喜欢音乐,我想帮他实现梦想,我们没钱,最开始他去做兼职。我看见他回家累的倒头就睡的样子,我不知道有多心疼。
后来我听别人说坐台陪酒挺挣钱,我为了不让他受累,我就去了。他不知道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他不知道我本来是不会喝酒的,他不知道那些男人刁难我的嘴脸有多恶心。
我只是想赚钱,让他去国外进修,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也不是我愿意做的,我也有梦想,只是我选择了帮他去实现梦想,可能对我来说爱情比梦想重要吧。
李显辉摸着阮圆的手对她说:没有人强迫你迁就,也没有人强迫你反抗,随心就好。可我希望你知道,爱并非是仅一人付出,另一人只负责享受,而是两个人互相付出,彼此身心契合,同喜同乐,悉心经营,而不是一个人付出爱到丧失自我。
阮圆:是啊,我听过一句话,说爱里最不缺的就是自我催眠。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阮圆:我想喝酒。
李显辉:好,你的难过我不能感同身受,但我可以陪你一醉方休。
略有些晃眼的灯光下,一地数不清的易拉罐。阮圆轻生叫了几声李显辉,李显辉没应声,阮圆去卧室取了一张毯子给李显辉盖上。看着李显辉醉酒熟睡的样子,心想,要是我也能这么大醉一场就好了,可这些年,一天又一天,酒量早就练出来了。阮圆拿起手机便出了门,走在街上,不知道应该去哪。随便上了一个公交车。摸了摸口袋一分钱也没有。转身准备下车。
司机叫住了她,姑娘进去坐吧,说完。从自己口袋掏出两个钢镚投进了投币箱里。阮圆道了谢后,走到公交车最后面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不一会,阮圆电话响了,是段浩。
阮圆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段浩,直接把手机关了机。
电话那头的段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因为阮圆从来没有不接他的电话,无论何时。
阮圆已经不知道在公交车上坐了多久,此时车上已经只剩下阮圆和司机两人。阮圆头靠在窗上眼皮红肿,目光呆滞。
司机:姑娘,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阮圆不作声。只是听到了司机的话,又掉了几滴眼泪。
司机:没什么大不了的,生活还得继续,难过的都会过去。只是时间问题,会出新一下新的人新的事,
让你忘掉痛苦。
阮圆:真的能忘掉吗。
希望是这样吧。
请车上的乘客做好,下一站,时空隧道。
阮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怎么睡着了,我不是在公交车上吗。
背后靠着一个大石头,周围有山有水,空气中弥漫着花香。我这心也太大了吧,怎么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做梦呢。这时,阮圆隐约听见有脚步声。
又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说:封村,放火,不留活口。
“嗝”
““谁,出来””
阮圆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被刚才那人的话吓的,打了个“嗝”出来。
那人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走过去,一个衣着奇怪的女子走了出来。
阮圆不知所措的向他摆手道:我,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那人向身后人吩咐道:杀了。
身后下属答道:是左使
阮圆怒道:哎呀我去,还要杀我灭口,我做个梦也吓唬我,我的梦我还能让你给欺负了。小样的,一个个还带个面具,跟我给这装杀手呢啊,来来来,刚快杀我快点的,我看你们给我吓醒了你们全都得消失知道不。
阮圆话音刚落,那个被称为左使的人出现在了阮圆面前,快的阮圆没看清他的动作。
那个面具人一只手掐着阮圆的脖子,阮圆双脚腾空。这一刻阮圆感受到了窒息,真实的窒息。那一刻阮圆清楚的感受到,这一切都不是梦!
阮圆知道这不是她原来的世界,她穿越了。原来阮圆看穿越片,也幻想过自己穿越了。
不会吧,我才刚穿越过来就要被杀了灭口?电视也没有这么演的啊,难到我的穿越之旅就这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