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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颜颜足足在空间里的小草房昏迷了一天一夜,可想而知融入她身体的力量有多强大。
幽幽转醒的时候,小草房里的人或是坐着,或是倚着墙。
“身上……疼。”杜颜颜只是微微动了一下胳膊,便觉得身体的各处都在疼得颤动。
慧元将她扶起来坐着,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里的好奇到底也没有问出口。
比如说,为什么她突然这样?
再比如说,为什么突然断了联系?
杜颜颜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进了空间?
“真好……”
到底是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是怕极了,生怕万一她挂掉,空间里的人就能不在了。
“什么真好,你都成这样了。”韩景儿皱眉道,“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
他们在空间里都快担心死了。
桃乌虽然厉害,可那个刚上任的国师更厉害,还是什么师叔。
就算是不担心桃乌叛变,也担心颜儿会因此吃苦头。
杜颜颜就着韩景儿的手喝下去几口水,很是恍惚了一会,才主动伸手搂着她的胳膊。
没了空间的杜颜颜,什么都不是。
她算是深深体会到了……因着这张脸,还能被抓到青楼。
“那个桃乌的师叔,不是寻常人。”杜颜颜抬头轻声道,“他那日将我打伤,凤凰应该是为了对付他,将凤凰之魂融入我的体内……”
说着,杜颜颜将手指头上的那块痕迹给众人看,中指处一个小凤凰隐隐约约成形。
至于这些日子。
害,她有桃乌护着,也没吃过什么苦头。
想想前世受过的伤害,那些也算不得什么。
而且那个妇人不过是想摸她的脸,凤凰不也是直接把她的手给摔折了吗?
那股巨大的力量……杜颜颜有些惊讶的抬手,似乎是想感受什么。
“对了,我们赶紧去找桃乌,然后找陈启去吧。”杜颜颜突然想起来什么,赶紧道。
他们这次来北疆就一个任务,除掉那国师,最好帮着陈启登上帝位。
“陈启会不会……”韩括却是有些迟疑,既然她说那国师很厉害。
那会不会如今陈启已经不在了?
韩景儿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手却被杜颜颜直接抓住,只见她缓缓的摇头,“不会的。”
既然陈启是北疆的王,那他定然会经历重重磨难,最后登上帝位。
待身体舒服些,不再一动就疼了后,杜颜颜站了起来。
“为师跟你一起出去吧。”慧元大师率先站了出来。
这其中他的本事最高,所以说这话当之无愧。
“好。”杜颜颜点头。
她已经无力再去使用移动之术了,只能直接跳出去。
若是论打听什么,自然是青楼最容易打听消息,比那什么茶馆可容易多了。
两人出来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直接撞上了一个正在往这边走的女人。
正是向蝶。
“啊!”向蝶下意识发出一声尖叫,却在声音出口的那一刻被慧元大师死死捂住。
“是我。”杜颜颜直接道。
向蝶点点头,她当然知道是这个少女,可……可这会突然又出来一个和尚是怎么回事?
还是个老和尚!
而且……当时那个少女突然发力将妈妈摔在地上,这已经让她吓个半死了。
“你们别杀我,我……我这有这几年攒下来的银子,你们可知拿去。”向蝶有些语无伦次,步子不停地后退。
“我们想跟你打听点事。”杜颜颜轻轻地扶住旁边的桌子,让自己的身子能找一个支撑的点。
“阿弥陀佛,施主可知道陈大将军陈启的事情?”慧元双手合十,诚恳道,“哪怕是一星半点。”
向蝶好不容易缓下心神,结果被他这问题问的又是一愣。
不是说陈大将军是反贼,如今被关入天牢了吗?
她还真知道些。
前几日,一个管着天牢的小狱卒过来寻欢作乐,正好是点了她陪着。
那狱卒应该是想体现自己的厉害,便在她面前吹了起来……
“陈……陈大将军不是反贼吗?”向蝶的话都有些哆嗦,“听说他投降了。”
当然,这是百姓眼里的说法。
“嗯。”
慧元大师听完就要带着小徒弟离开,可杜颜颜却直接凑了过去。
刚才说话的时候,这个女人的眼神明显有些慌乱,应该是她知道些什么。
杜颜颜不知道在哪里掏出一锭金子,在她面前晃了晃,“说了就是你的。”
人人都爱财,谁能顶得住?
果然面前的女子眼神亮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拿,却扑了个空。
金子啊。
杜颜颜离她越来越近,声音带着一股诱惑,“你说说,陈大将军如今在哪?”
“在……在天牢。”向蝶的眼睛已经离不开金子了,偏偏耳朵又仔细听着她的声音。
“听谁说的?”杜颜颜继续诱哄。
“恩客……一个狱卒。”向蝶好不容易够到金子的一角,赶紧将心里话说出来。
杜颜颜将金子放进她的手里,顺便又塞给她一块银子。
“一金一银,好事成双。”
说完这句,杜颜颜这才看向旁边的师父,“走吧。”
慧元大师拽住她的衣袖,从窗户里跳出去,直接踏上了房屋。
也就是仅仅过了一刻钟,还没回过神来的向蝶就听见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
刚把金子银子藏好,屋门一下子被踹开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向蝶觉得最近几天可真是被吓坏了。
只见为首的官兵掏出一张肖像,上面赫然画着杜颜颜的模样,语气有些许不耐烦,“见到过这个人吗?提供线索者,赏银……”
话还没说完,门外又进来一人,面上却是惊恐,“官爷,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我见过。”
他是一个打手,刚才只觉得面熟,若是仔细一想,可不就是那天那个突然消失不见的姑娘吗?
“在哪?”官兵的刀直接抽出来抵上了他的脖子,狠声道,“快说。”
只见那壮汉哆哆嗦嗦指着为首官兵站的那块地,“她……她就从这里,突然消失了……就跟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
下一刻,壮汉觉得腹部一凉,低头看去,竟有刀子刺了进去。
“逗你大爷要呢?!真是不要命了!”为首官兵将长刀一收,也不管眼前的人缓缓倒在地上,便转身喝道,“走。”
真是晦气,白高兴了一场,竟是个说胡话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