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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大强小强去面馆吃面,怎么说都是熟人,一个侄子一个小舅子。现在侄子把小舅子打了,我能不管?这个关系说起来很难缠,得罪了小舅子,媳妇就不饶。得罪了侄子,那更加不可能,这可是亲侄子,还是流落在外的,疼都来不及,哪里舍得骂?
给他们每人叫了一瓶酒,语重心长地说道:“强子啊,你看,你们都是强子,多有缘分,以前不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今个儿就过去了,再也不要打架。”
大强闷声说道:“我也不想打他,他那是自找地。”
小强不服,“谁叫你小舅子做人差劲?仗着有一身力气就乱装逼?”
眼看二人又要掐起来,我连忙说道:“停,要打也可以,以后我是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
这样一说,小强就蔫了,凭他的本事,要收拾大强话差地远呢。
吃完饭我告诉小强,“如果有什么道上的人从你口里打听谁打了大飞,你叫把我名字说出去,自己不要吃亏。”
小强不解,“你也是道上混的?”
我嘿嘿一笑,打趣道:“我媳妇是警察啊。”
小强就急了,“你少把我姐往里掺和,那帮人都是没人性的,警察他们照样弄。听说华清池的龙飞是警察卧底,还不是被人整了。”
“嗯?”我皱起眉头,怎么又是这个龙飞,怎么老牵扯到他,于是问道:“你不是说龙飞是因为和大飞抢女人被整的吗?怎么又扯到警察身上?”
大强这时说道:“叔,这事别问了,牵扯的人多,你要问,就问我二叔去,他最清楚。”
我想了想,不再说话。
吃晚饭又给了小强一百块,让他去上学,别在外面混。小强拿了钱脸笑成一朵花,“我给我姐打个电话,好好夸夸你。”
过了十分钟,小花还真打电话来了,“你没事吧?”
我心里狂喜,但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淡淡说道:“还行。”
小花又道:“听说……你去医院了?”
我愣了十几秒,压低声音道:“嗯。”
小花那边明显一丝着急,“那医生怎么说?”
我说:“没说什么,就说先治两个月看看,目前排尿没问题,但是……功能要恢复还得些手段。”
一听这话,小花那边更急了,担忧地问道:“那……那……那能治好吗?”
我不言语,沉默良久,淡淡说道:“如果没事,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我那个高兴啊,让你自责去吧,看你以后还敢出手没轻重?
想起小强说文成想我了,就打算过去看看,顺便看看文成的儿子,还没见过哩。
文成在以前的二院附近买了房,说是二院的病人多,能相互沟通。据说文成已经被聘为二院的精神病治疗专家,很多精神病患者都在他的开导下重新正常。
到了门口按了门铃,就听见一个小孩子欢笑着冲过来,“我来开门我来开门,爸爸回来了。”
结果一开门,发现不认识,小家伙问道:“叔叔,你找谁呀?”
我看了看眼前的小家伙,还别说,长的跟文成小时候确实挺像,就从袋里拿出玩具递给他,“叫叔叔,这个就给你。”
小家伙一眨眼,“不叫,我也不要。”
我一下子给愣住,心说现在的小孩聪明啊,不想他爹小时候,拿块糖都能喊人爷爷。
这时里面一个女声问道:“毛毛,谁来了?”跟着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居然是小惠。
小惠正在洗头,头发上还滴着水,见了我笑笑,“进来吧,我姐和我姐夫出去了。”
小家伙这才从我手里接过激光枪,大喊着我是凹凸曼就跑了。
进去后小惠帮我倒了茶,笑着说道:“今天天气暖和,我正在洗澡,才洗到一半,你先坐,我等下就出来。”
一听这话我差点没喷出来,现在的小孩都没人教过她们要有安全意识?万一我要是个坏人怎么办?当我看到小惠单手抬着冰箱从下面拿出一个发卡时我才明白,她也用不着担心什么坏人,估计真要碰上那事坏人的下场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专心看电视,结果看电视只能看喜洋洋和灰太狼,一调台小家伙就跟我闹。后来没法,就和小家伙两个讨论剧情,关于灰太狼能不能在这一集里吃掉喜洋洋展开争辩,结果每一次都是我输,因为喜洋洋每次都能顺利逃脱。
正看的激烈,小惠忽然从浴室探个头出来,轻声说道:“哥,能帮我拿下阳台上的衣服吗?”
我一转脸,吓了一跳,心说这丫头也胆大啊,就不怕……阿弥陀佛,我不是那种人。
于是将思想端正,走到阳台上,“那件衣服啊?”问完就感觉自己很白痴,阳台上只放了一件衣服,是一个粉色的小罩罩。我很卑鄙地瞅了一下,32c。
在递罩罩的过程中,赫然看到了一丝不和谐的场景,赶紧将眼撇过,快速逃了回来。
心里暗想,这丫头会不会是故意的?只想了一下,赶紧把邪恶念头抛开,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人家放心我而已,当我是哥哥。
就这一愣神的空间,小惠穿了衣服出来了,我都不敢正眼看她,整个一个出水芙蓉,纯的冒泡,我怕我看了就把持不住。用赵本山的话说,我是有前科的。
灰太狼两集已经演完,我就问道:“文成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小惠笑笑,“去帮我姐买衣服了,早上八点去的,现在该快了吧。”
我瞅瞅表,这都下午两点了,丫的还真能逛啊。心说再等等吧,半个小时后还不回来我就走,去二哥哪看看。
灰太狼第三集开始,这次是有关灰太狼用神奇的泡泡抓羊。照例我说灰太狼这次一定能吃羊,毛毛则坚信喜洋洋会逃脱。
然后听见小惠说道:“哥,你懂电脑吗?我的笔记本不知道怎么搞的上不了网,你能帮我看看吗?”
我起身对毛毛说道:“等着,我去修电脑,回来羊就被吃了。”
不管怎么说,小惠的房间还是比较温馨的,一进去就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屋里收拾的也很干净,床上摆着一个大娃娃熊,到处都很整洁素雅,各方面都很符合我当年的推倒标准。
打开电脑就先出来一张小惠的艺术照,哦,他们现在叫。于是按照惯例先检查账户,再看ip地址,提示连接失败,远程计算机没反应。靠,这是电信服务器终端的问题,要找一万号。我就对小惠说,刚一扭头就把话给吞了回去。
小惠的脸紧靠在我的眼前,连脸上细小的毛孔都能看的见,更何况余光都能从她领口灌进去。她刚洗完澡,穿的又不多。于是我第一次在寒冷的冬天开始冒汗。
小惠静静看着我,眼睛眨了眨,然后低头下来。
我傻了两秒,赶紧推开,“小惠,你还小。”
小惠摇摇头,“都过了五年了,比起十四岁要大的多。”
我再说:“小惠,我不是那种人。”
小惠嘴角一抹浅笑,“虚伪,你五年前都是了。”说完又低头下来。
哦,买糕的!我心里那龌龊的想法越来越强烈,更过分的是,原本受伤的鸟儿居然雄起了。
最后一刻,冲动终于大过了魔鬼,我狼一般地扑了。
刚将她剥光,我自己的武装还没解除,就听到“啪啪”一阵敲门声,毛毛那稚气的声音喊起:“叔叔,你输了,灰太狼又没吃掉喜洋洋。”
像是着了魔一般,原本斗志昂扬的雄鹰居然迅速软了下去。
小惠见状急忙用手捞住,轻声道:“毛毛,叔叔在修电脑,你一个人先继续看,等下叔叔再陪你出去玩。”
毛毛“哦”了一声,又腾腾地跑了。
而我却很悲剧地看着胯下的话儿,它就像一个贪睡的小蛇,调皮地对我翻着白眼,就是不起来。
小惠揉了两下,随后一狠心,张嘴含了进去。
我就傻了,急忙推开,“你这哪学来的?”
小惠红着脸答道:“我也会上网了。百度大神。”
我结结巴巴道:“不是谷歌吗?”
小惠就笑了,你别转移话题,今天我就认定你了。随后又扑上来,轻轻说道:“十四岁那年我就认定你了。”
随后我的心就沉了,化了,绵了。
mlgB,心沉了,化了,绵了,老二也跟着沉了,化了,绵了。不管什么招都不好使,能用的小惠全都用遍了。最后她担忧地问:“是不是被灰太狼一吓,惊着了?”
我没给她说我是被人打过的后遗症,只是胡乱应着,“或许是吧。”然后草草收场,其实我心里明的跟镜似地,这就是报应,绝对的报应。
小惠也手忙脚乱地穿了衣服,细声安慰道:“哥,你这么年轻,不会出什么毛病的,我觉得你肯定是心理问题,或许你就是把我当成你亲妹妹的关系。要不……我不喊你哥了。”
我急忙站起,“不要胡说,今天都够荒唐了,不能再荒唐下去。”说完转身要走,结果被小惠一把拉倒,又翻身压上来,瞪着我说道:“我不要你走,我不会让你落到别的女人手里。”
看着小惠一字一顿的表情,我忽然有点感觉,但好像又抓不住,差一弦。
小惠发觉我的异常,又低头去含住。
正常了。
小惠一脸高兴,“可以了,来吧。”
刚要脱衣,门外又是一阵拍门声,毛毛喊道:“叔叔,广告完了,新的一集又开了,这次是神奇的跳舞机。”
我抬头喊道:“我赌灰太狼赢。”喊完我又悲剧了。
这次小惠死活不放我走,一直在努力,为了更加有效果,还打开了电脑……
第三次毛毛没来拍门,小惠的手机响了,是她姐打来的,说买的东西太多,让她下去帮忙提。
我连和文成夫妻碰面的勇气都没有,直接从另一边楼道溜了。
出去后第一个先找刘老六,我对他说道:“老舅,我完了。”
刘老六详细地问了我的症状,我隐瞒了和小惠那一段,只说是自己对着电脑都没用。刘老六沉思了良久道:“或许真是报应,你做的恶事太多了。”
我急忙道:“那有什么解决办法?”
刘老六摇摇头,“没办法,从现在起你开始做好事,看你各人造化了。”
我长眼四顾,终于看到街上一个乞丐,没有腿,趴在一个四轮木板上,大冷天的拿着碗用手扒拉着马路,茫然看着四周的人群。
我赶紧冲过去,掏出一百块钱,放进他碗里。
回来时看到一副异象,刘老六光着膀子站在树下索索发抖,伸着两手对街上众人喊道:“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吧。”
我嫌他丢人,旁边补鞋的老头一直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我。于是跑回去拿出一块钱,塞到他手里,“拿去买包方便面。”
刘老六吸溜着鼻涕说道:“方便面一包一块二,一块不够。”
我就燥了,前后给了他多少钱了,大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念书时方便面一包才七毛钱。”
刘老六道:“我念书时没方便面,有也估计是几分钱。”
我说不过他,周围人都诧异地望着我们,我叹口气说道:“你想咋样?”
刘老六一笑,“小子,做好事不是你那么做的,你那是在害人。”说完下巴一点,我扭头去看,三个有腿有脚的小子走到那个无腿乞丐前,一弯腰将那一百块捡了。那个乞丐用手拉着他的脚,反被他猛踩了几脚。
我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五百,嘴里说道:“我就不信,我做不了好事?为了我老二能重新站起,咋地都要怒一回。”
将钱放在他碗里,然后拿了块板砖坐在马路牙子上等着。
过了一会,前面忽然一阵骚动,一伙人刷刷地往这边跑,手里都拿着东西,不少人都是推着车跑,有烤红薯地,卖袜子地,针头线脑地,水煎包地,大饼鸡蛋地……
我不明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麻脸汉子边跑边喊,“城管来咧!!”
我还没反应过来,低头一看,那个乞丐也吃力地划着四轮木板往前走。不会吧,乞丐应该没人管才对。我赶紧去拦他,谁知他根本不听,反而用手指着前方。
我低头一看,不禁开始骂娘,那个狗日地又把那五百块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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