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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相亲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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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昨天更了一章,我看了是6900字,其中有900字本来是赠送的,结果多说了两句,给超过了。

    今天再更一章,多写700字,这次我看好了,绝对是赠送。

    =2009年春节,大哥来电话,父亲病重,肝癌,要动手术,你能回来吗?

    于是,逃亡日本五年的我,终于下定决心,该回家了。

    为了不让大家伤心,我谎称去韩国谈生意,在汉城转机,直接回国。

    当我风尘仆仆地走到村口时,心里忽然一股莫名地紧张,莫非这就是欲到家乡情更怯的真实写照?村口的小卖部已经改成了超市,一位七十多岁的大娘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末了说了句:“小伙子,是不是看长辈?我这有正宗的礼品,送长辈,黄金酒!”

    我摆摆手,努力从脑海中思索对方名字,这才离家八年,不可能会忘,最终还是没想起,笑笑说道:“不了,我带的有。”其实我心里在想,黄金酒,不就是一壮阳酒,多俗气。

    快到家门口,想起往日的种种,不免得难过,又想到父亲受到肝癌的折磨,就要挨刀,心里更加难过,伸手欲拍门时,眼泪已经开始打转。

    手一碰到门,直觉又让我产生怀疑,怎么家里这么热闹?推门进去,发现家里正在大宴宾客,坐在席正中的赫然是满面红光的父亲,正拿着黑瓷碗喝酒。

    这是得了肝癌的父亲?

    众人正热闹,忽然看见一个陌生人,不禁冷场。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汉子晕晕乎乎地起身,看了我两眼,又看了父亲一眼,忽而奇道:“长得蛮像,是你孙子?”

    哦,买糕的!

    我出生时父亲已经四十三,现在我二十六,他便年逾古稀,又加上他平日多操劳,显得面老,被人当成祖孙一点也不见怪。主要是,我离家太久了。

    父亲貌似已经喝高,拿着酒碗嘿嘿直笑,“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三儿子。”说完,父亲打了一个酒嗝,晕倒在桌上。

    我急忙丢了行李,飞奔过去搀扶,伸手试探了下,幸好并无大碍。

    再看众人,都没了言语,纷纷放了酒杯,扭头就走。

    适时母亲出来,满眼泪花,笑着问我,“饿吗?想吃啥?”

    我问母亲,“那些人是谁?怎么让父亲来陪酒?大哥呢?”

    母亲摇摇头,“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大哥被双规了。

    我就知道,他早晚要到这一步,当年和人家柳……乱搞就不对。

    二哥到了市里公安局,不过,听说也快被双规了。

    我就知道,他打小就不是个好人,十五岁就把人家女娃推倒坑里了,活该!!

    你可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啦……大家都知道,我从小就老实,是吧,我……从小就老实。只是这话,说的这般没底气。

    母亲笑笑,“刚才那一帮人都是城管,村里杨老头在城里卖肉加馍,听说是违反了什么方案,摊摊被人家端了,这不,找你爸爸想办法。”

    “杨老头?不是杨爷?就是从小喜欢捏我鸡鸡的那个?”

    “不是,那个早就死了,这个是他儿子。”

    哦,那为什么不找二哥?看来是怕给他添麻烦。不过我刚回来,不说这些扫兴事。于是从箱子里拿出我买给大家的礼品,“来,妈,看看,都是些日本货,高级着呢。”

    结果拿出的第一件保暖内衣我就傻了眼,标签上大大的mAdeinchinA让我不自觉地脸红,赶紧拿出下一件。

    看了许久母亲有一丝疑问,“你该有钱吧,听说那个黄金酒不错,你怎么不给你爸爸带两瓶?人家木木,奇奇,涛涛回来都给他爸带地黄金酒。”

    我“………”

    从母亲口里得知,父亲其实没病,就是想我了。另外,他比较关心我的个人问题。在我回家的第二天,他就打电话给他一个战友,“我儿子回来啦……从日本……留学回来地,呵呵,那什么时候见个面?”

    这就是他们老一辈的想法,相亲。

    尽管我初回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但为了不让他多心,我依然打扮的人模狗样地去了。地点在渭城某条街道的咖啡馆——也是星巴克。貌似中国的咖啡已经被上岛和星巴克给瓜分了。

    对方是一个刚刚毕业的mm,恬静,单纯,身材模样都不错,看上去就像一个瓷娃娃。

    陪她来的还有她父母,我很亲热地喊人家叔叔阿姨。

    看得出来,对方对我并不满意,从始至终都没用正眼看过我,整个相亲过程都一直捏着她山寨iphone发信息,时不时有qq的信息传来。尽管她父母多次暗示她要端正态度但效果并不理想。

    幸好我原本对这样的相亲都不报太大的希望,也不当一回事。回去后父亲问我感觉如何,我就笑着说感觉可以,反正对方又没有看上我。如果我说不行,估计父亲多半会伤心,好不容易替我挑了个女人,结果我不满意。

    可是才过了一天,父亲就笑呵呵地对我说:“人家女孩子也很满意。”当时我正在小便,吓的我差点尿到鞋上。

    就她那样?哦买嘎达,非主流哦。

    第二天父亲给我塞了两张电影票,《赤壁》。“带人家去看看电影,要主动些,别傻乎乎地跟个木头一样。”

    傻乎乎地跟个木头一样,这就是我在父亲眼里的印象?

    在电影院门口我用了三分钟才把眼前这个女子和那天见面的女子联系在一起,长长的睫毛,(完全是按男士半寸的长度来理解的),大大的眼睛,(赵薇都要为之而羞愧),白白的脸庞(血族),红红的嘴唇(血族刚用完餐),嘴唇上还有一点一点亮晶晶的东西,我不知道女孩子叫那个是什么,好像是唇彩。

    总之,我看了对方的打扮后,我从内心里为那些被我跟踪并ko的日本间谍不值,他们一路辗转腾挪换妆换衣服换性别最终还是被我一刀毙命。

    他们应该来中国,跟这些中国姑娘学习易容术,化好妆还兼并着吓对手一跳的附加效果。

    面对这样一个可爱的瓷娃娃,我从内心感到恐惧,呆呆望着对方不知所措,这要是被我的仇人们知道估计我活不过三小时。

    瓷娃娃显然对我的表现会错了意,她很满意自己的造型,能让一位看起来不错的海归男迅速陷入痴呆状态足够她在小资们的酒后茶话上骄傲一番。

    为了表示她的满意,她很大度地将我挽着,“亲,别怀疑,我就是你那天见得那个她。”

    我心惊胆战地跟着她进入影院,手心一直发抖,后背也直冒冷汗。今天是来相亲的,我没带无声手枪,没带多用匕首,没带钢丝索,没带流星镖,甚至我连赖以生存的剃头刀都没带,哦买嘎达,这很可能是我的仇家们精心策划的谋杀。

    看这环境,黑漆漆的影院,看这人流,得手后可以迅速逃脱,在看那些辅助人员,凶神恶煞般的保安,面色冷峻的售票员,神情萧杀的清洁工,一旦主要攻击手失败,他们便会立即补上。最离谱的是,《赤壁》开演了……我强忍着内心的翻腾,绝不能被人看出我快要吐血的迹象,不然,我会死的更惨。

    或许是上天不想我死的太早,赤壁中居然出现一句:因为它生在荆楚之地,不如我们叫它“萌萌”吧。然后我笑了,笑完之后我萌了,黑暗中一对薄唇将我堵住。

    这场电影的后半部我们就没看,一直在kiss中。我真纳闷,她光是kiss有意思吗?

    后面一位老大爷砸吧着嘴对他老伴说:“前面那小伙子钱花的冤啊,电影都没看成。”

    看完电影吃饭,对方一直笑嘻嘻的盯着我看,末了问道:“你爱我哪里?”

    我被呛了一下,弱弱答道:“可以暂时保密吗。”

    对方不高兴了,嗲着嗓子问,“为什么?”

    “我怕你知道了骄傲。”

    吃饭时对方和我聊起文学,她问,“你最喜欢谁的书?”

    我吓了一跳,我最怕的就是这个,看我的样,像读书人吗?我绞尽脑汁,将那些不和谐的书去掉,剩下都就只有巴金,鲁迅,钱钟书,郭沫若……

    我还没想好用谁来充门面,对方已经笑着说道:“我喜欢郭敬明。”

    “呃?”

    “他的写《梦里花落知多少》,可好看了。”

    呃~,我似乎有印象,当时我记得在长安的时候,好像是一位卖盗版书的摊主根据某人编了一本书………

    “你真的out了,连郭敬明都不知道。”对方白了我一眼,撅嘴喝汤。

    我擦擦额上冷汗,看看时间不早,还约了贾君鹏一起喝酒呢。结果对方吃完饭又问道:“等下吃完饭干什么?”

    我眨眨眼,“我约了朋友去喝酒,你…….去吗?”

    于是原本是我们弟兄的重逢酒,变的有些生分了。不过喝上酒就好了,不一会大家都熟了,贾君鹏将她称作嫂子她也没反对,天南地北的一阵海侃。

    喝完酒已经十一点,我们摇摇晃晃地从贾君鹏家出来,挡了辆的士,先送她回市里。

    在车上,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嘟囔道:“你们男人就是坏,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喝醉了你就能得逞,你老老实实把我送回家,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哼!”

    结果没到市里她就睡了,怎么喊都不醒。我拿出她手机打她家电话,结果没人接。

    没办法,只能去开房了。

    开好房,我在灯下仔细打量她……

    虽然我喝了酒,可我依然对她没兴致。随便将她往床上一扔,我就准备睡觉,反身过来发现她的大衣太厚,这样子只怕她明早起来会感冒,于是过去帮她脱大衣。

    手一碰到她,她就醒了,气鼓鼓地说道:“你想干嘛?……我就知道你没按好心!!”

    我:“……”

    她:“好了,你要实在憋不住,去拿套。”

    等了良久,我还是不动,其实我还没反应过来,她不是醉了么?怎么会突然醒呢?

    然后她就生气了,“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到底想不想干啦?不干我睡了。”

    我依然在迟钝,脑子里开始在干于不干间徘徊,手却伸到床头柜上,刚将套拿出来,听见有人敲门。

    “服务员送水。”

    服务员送水?我不禁皱起眉头,这么晚送哪门子水?不过听声音很柔美,应该不是坏人。

    我还怕坏人吗?

    开门后我就傻眼了,是警察同志查房。

    不得不说,这位警花在出现那一刻就将我镇住,脑子里自然反应出一大堆词语:威严,庄重,美丽,大方,英姿飒爽,巾帼英雄,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国色天姿……

    “别愣住,身份证。”在我发愣的空挡,警花妹妹已经开始发话,用精致的橡胶辊指着我,戳着我的胸口说道:“老实点,一看就是个惯犯。”

    惯犯?我忽然清醒过来,赶紧说道:“哎,我说,你们搞错了。”

    “别说话,在说话直接给你拷起来,也不准交头接耳,那个女的,你站那边。”

    “我干嘛站那边,我犯了什么错?”我的非主流对象似乎也很火,气咻咻地不配合。

    一位中年警官进来安慰道:“有什么事等下再慢慢解释,现在先不要妨碍公务。”

    我往外面走廊一看,好家伙,一对对的全是光着屁股盖着脸被押出来。

    在审讯室,一个一个的男同胞们被录了口供,迅速交了罚款出去。

    很快轮到我,我笑着说道:“警官,误会,纯粹误会,我们是对象来着。”

    “对象?”年轻的小伙子看着我,“她叫什么名字?”

    我傻眼了,眨巴眨巴眼睛想不起来,好像是什么慧?

    年轻的警官笑了,“对象?你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她会跟你去开房?弱智!”

    我愤怒了,“就算不是对象,可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没干?那这个避孕套是做什么的?非得你忙完了我们抓住才算吗?”

    靠!我准备轮凳子砸人,老子从国安处出来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罪?刚一起身就被两个警官按住,同时一声天籁之音传来,“干什么?”

    “不许刑讯逼供你们不知道吗?”美女警官一脸寒霜的训斥道。

    年轻警官委屈的辩解,“我们没有型心逼供,是他想动手。”

    “谁?他!”美女警官迈着令人心动的步伐慢慢走来,坚硬的鞋底于地面摩擦发出一窜动听的“咔嚓”声。

    在这位漂亮警官威严的注视下我底下头去,随后一想,我又没错,干嘛低头?于是又把脑袋抬起。

    “身份证。”

    年轻警官把我的身份证递给她。

    美女警官对着光仔细一看,眼睛眯起,“萧侃,萧庄人氏……”随后美女将身份证还给我,“还记得我吗?侃侃?”

    我大脑一时短路,这个美女警官认识我??

    我激动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激动了,我感觉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大脑瘫痪,不会思考,就这么傻傻答道:“你是……”

    “我是张小花。”

    仿佛青天雷劈般,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胯下一阵生疼,那是二十年前被她掐了一道伤痕的后遗症。

    身子晃了两晃,在别人的搀扶下才避免摔倒,随后漏出一抹苦笑,“小花,你好。”

    小花笑笑,娇羞动人,“看不出来哈,你还有这爱好。”

    “轰~~!”天雷阵阵,我的大脑犹如被五万头野牛齐齐踏过,内心的感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深吸一口气道:“其实……”

    “不用说了,男人嘛,嘿嘿,好了,这里这么多人,不是说话的地儿,赶紧把罚款交了,大家都忙着呢。”

    不知道是脑子差了窍,还是思想受了打击,我晕晕乎乎地掏出钱包,叫了罚款。警官平和地对我说道:“看你样子也不差,怎么好上这口呢?找个学生也比这干净。”

    我日啊,我那个郁闷。

    结果还是人家看在小花的面子上,本来罚五千的只罚了二千。拿着通告书的我,站在警局门口,欲哭无泪。

    等了一会我的非主流对象出来,迎头就是一耳光,“你干嘛要承认自己嫖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叫他们怎么看我?”

    我更加郁闷,低头连声说对不起。

    非主流对象可能也觉得事情不完全怪我,低声说道:“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以后我就跟你了,那也不去。”

    “啊!!”相对被来说,这个打击更大。

    刚要往回走,从里面出来一个真正的小姐,和非主流对象一样的打扮,凑过来和声问道:“姐姐,有火吗?来一根?”

    只见两人一人一根潇洒地点上,深吸一口,徐徐吐出。忽然,像是发现什么不对,那位小姐又拿出一根,“哥们,来一根。”

    我傻傻地接过香烟,对方又说道:“今个儿不顺,一晚上白干了。”随后对我笑道:“我在东府做,以后多来照顾照顾。”

    我还没表态,我的非主流对象就扔了香烟,“臭,你找死!!”

    随后两人打了起来。

    那位小姐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回了一句:“想干嘛?别以为你在华清池你就高级,老娘不尿你……”

    我将羽绒服的帽子往头上一遮,默默走开。

    走了十分钟左右,身后忽然一声喇叭响,张小花从车里伸出脑袋道:“回去哈,走,我把你捎上。”

    在我印象里,张小花一直是那种疯疯癫癫的女孩子,没想到这才多少年,她就出落的如此水灵,纵是花场老手的我,也不禁眼前一亮。

    小学同学,升到初中后各自分了班,就很少联系,到了初中毕业,就没了她的消息,没想到啊没想到。

    在分别前,我厚着脸问张小花要了手机号码,张小花笑道:“多年不见,你又是从日本回来,改天好好聚聚。”

    我忙说好,好,明天晚上如何?

    张小花道:“好呀,记得带上嫂子,哦对了,嫂子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我脸一红,“没有,我还是单身呢。”

    “单身?”张小花似乎极为惊讶,随后释然,“呵呵,也难怪,我说嘛有老婆你还出来…呵呵。”

    在她发车之际,我又及其没出息地问道:“那么张小花,你结婚了么?”

    张小花一愣,随即笑道:“没结,不过也快了。”说完一踩油门,走了。

    没结,没结那就好。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是结了,我也给你拆散,奶奶的,这可是我头一次主动攻击。

    昨夜一夜都没睡好,一闭眼睛就是张小花。

    第二天早起,我好好梳洗一番,打扮的生气勃勃,人靠衣裳马靠鞍,外形还是很重要的。

    拨通张小花的电话,“小花,中午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小花似乎很惊讶,随后严肃说道:“萧侃,如果你是为了要回昨晚上的罚款,那就算了。”

    “不不,纯粹是多年没见,想好好聚聚。”

    “哦,需要我帮你什么吗?如果是驾照被扣或是和人产生矛盾我倒是可以帮忙,其他违法犯罪的你也别开口。”

    “不,不,都不是,就是想请你吃饭。”

    张小花似乎很迷惑,“你不会是想贿赂我吧?我只是个小警员而已。”

    我没治了,叹口气道:“我是想泡你……”

    那边没在说话,愣了十秒钟后才问,“如果你是想找个不会被抓的长期陪床那你就想错了。”

    “不,我是想娶你!”怎么说我也是纵横情场多年,手里能没点猛料?

    果然,这一记很沉,张小花愣了半分钟才嘿嘿笑道:“看来你个老嫖客是没试过死是什么滋味。中午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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