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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煞我也！”
虚无天梯之上，看不清面容身影，愣了愣，再次开口。
随即，所有虚空生灵脑海，莫名涌现无穷气恼，悲愤不已。
事实上，就算没有受到这尊强者影响，众多生灵都能想得明白。
大日帝族隐世老祖，本以为是强敌来临，断他道途。
却是怎么都不会想到，做出这样疯狂举动的，竟是如今的大日帝族之主。
这就导致，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生出许多憋闷之气。
“大日帝族有灭族之危，怎么可能！”
“难不成，是盘古帝族初代老祖归来？”
片刻后，大日帝族九祖稍稍平复，把注意力转移到这点上。
相当神奇的是，大日帝族九祖没有开口，虚空生灵却像清楚听到这样疑问。
盘古帝族初代老祖？
绝大多数的生灵，对此完全不知，倒是不受影响。
其余那些，知晓盘古帝族强者，所思所想，不受控制浮现。
随即，被大日九祖捕捉。
只可惜，大日九祖神通虽强，却也没办法闯入盘古帝族祖地，得到信息传闻居多。
在九大帝族，长时间打压之下，盘古帝族深居简出，和外间联系全无。
自然而然，有关盘古帝族的消息，难有实证。
也就是突然杀出个陈长生，才让盘古帝族，重新进入虚空生灵视线。
按理说，以陈长生如今知名度，必定会在绝大多数虚空生灵的脑海浮现。
随即，被施展神通的大日九祖捕捉，锁定陈长生。
可实际上，大日九祖却是完全没有察觉，有陈长生这么个存在。
哪怕陈长生就站在不远处，大日九祖都是全无所觉。
此时的大日九祖，所有感官，似乎都要依仗金色光芒，反而失去正常视觉。
陈长生把金色光芒捏碎，也就在大日九祖感应中，消失不见。
“或许，是蜕变没有完全，才会有如此破绽。”
陈长生默默观察，对于天梯九十层以上，虚无十阶，有着更为清晰认知。
虚空生灵，落日大日九祖神通，无法看到更多。
陈长生却是不受影响，能够清楚窥见，虚无十阶天梯，以及天梯之上的身影。
之所以，无数虚空生灵，全都看不见大日九祖容貌，那只因为，其根本没有定形。
此时的大日九祖，已然没有身躯，化作无数道蕴，这是要从根本上，重塑完美之躯。
可惜，随着天梯封印被轰碎，本是构筑过半的新生之躯，随之跌落回去。
好在大日九祖，很快就会陨落，倒是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
虚无天梯，共有十层，除了最顶端的天梯，其下每层，都有一道身影占据。
虽然形貌各异，但本源却是相仿，想来该是大日帝族几大老祖。
大日帝族九大老祖修为，从天梯九十一层到天梯九十九层，分布均匀。
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再有就是，眼前十阶虚无天梯，不见其余族群强者。
可见，这虚无天梯并没有完全打通，各自为阵。
很可能，要攀登天梯一百层，成就大道境后，才有和其余族群强者遭遇机会。
当然，也有可能，即便突破成为大道境，仍是始终独行。
“没有大道境！”
陈长生视线，在空着的虚无天梯十层，定定看了许久，生出暗叹。
本以为，此次前来大日帝族，有机会见识大道境，结果却是让他失望。
天梯九十九层，看似无限接近大道境，然而两者的差距，怕不是一点半点。
“在你身上，我感应到了初代盘古的气息，你是谁？”
除了虚空显圣的大日九祖，其余八位大日老祖，全都沉浸在修炼中，神游物外。
随着大日帝族天梯封印崩碎，所有老祖都受到了波及，逐渐醒转。
可和大日九祖相似，七尊实力超卓大日老祖，全都没有察觉陈长生存在。
也就只有，天梯九十九层的第一老祖，以正常视觉，看见游离于外的陈长生。
看上去，大日帝族的第一老祖，已是和常人无异。
若是出现在其他地方，有人见了，只会当他是没修炼过的凡人，即将老朽。
陈长生眼里，却是清楚窥见，大日帝族第一老祖身上，无处不在道蕴。
大道无形，返璞归真！
大日帝族第九老祖，显现神通，还有奇景伴随。
落在众多虚空生灵眼里，自然深感震撼。
然而，在真正的强者眼中，就显得太过花俏，少了沉稳。
在陈长生观察，十阶虚无天梯时，大日帝族第一老祖，却在打量陈长生。
天梯九十层！
这是陈长生如今的修为，被其清楚看破。
如此修为，不能说弱，却也没有强到哪里去。
至少，没可能独自闯入大日帝族祖地，让帝族陷入灭族境地。
可不管怎么观测，大日第一老祖都没察觉，陈长生有什么强大底蕴。
这时候，陈长生没有收起AK，大日第一老祖见了，只是觉得造型古怪，再无其他。
即便是天梯九十九层的，大日第一老祖，同样无法探察得到，有关陈长生的所有信息。
最终，还是陈长生身上初代盘古气息，让他生出误解。
“初代盘古，是怎么消失的？”
陈长生不答反问。
对于这点，他在盘古祖地，问过盘古族长，却是没有得到解答。
以初代盘古的实力，在这虚空世界，还有谁能比他更强？
又或者，是有什么不可抗力，迫使初代盘古远遁？
大日第一老祖，说不定，就是当初参与反叛盘古帝族之人，多少应该知道一些。
“不知道。”
“本是凌驾于万族之上强者，说不见就不见了。”
“在我进入十阶虚无天梯之前，也曾查探，全无所获。”
哪怕时间过去许久，大日第一老祖，也时常会受到这个问题困扰。
相比咄咄逼人的，大日九祖，这个老者和善许多，爽快的给出回应。
察觉初代盘古消失之后，本是盘古帝族附庸的九大帝族，难免出现试探。
试着试着，就察觉到盘古帝族外强中干，随之生出反叛心思。
之所以，没有彻底覆灭盘古帝族，只因担心初代盘古回返，留了几分回转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