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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玻璃上沾染着大片的血渍,祁墨整个人跪趴在茶几上,脑袋被一只绷着青筋的大手死死按住。鹿音音被吓得尖叫,直接跌坐在地上抖个不停。
“晏先生,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不能喝这个!!”祁言面色惨白,他看着自己弟弟已经看不清面容的脸仍被按在茶几上,恐惧让他的舌头都开始僵硬起来。可怕了太可怕了
“去偏院,把那碗汤端过来查一下。”晏时归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温凌的脑袋,而脚却踩在了祁墨的头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想要杀人的疯劲儿。
“晏,晏先生,祁墨要是再不去治的话会出事的”鹿音音眼泪流了满脸,她颤抖着想要为祁墨求情。晏时归狭长的眸子懒散地瞥了过去,如同生杀予夺的暴君一般恶劣地翘起唇角。
“无所谓。如果那碗汤有一丁点问题,你们两个刚好陪他,一起做个伴。”煲汤的砂锅很快就被保镖端了过来,医生看了眼汤里面的食材,抬起头看向晏时归:但是上面的还是断生的。”救护车已经到了,温凌被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晏时归歪头,男人微微颂:“我明白了。”随后动作迅速地跟着上了救护车。晏时归抓着祁墨的头发,把人从茶几上薅了起来。祁墨满脸是血,伤口里甚至还带着碎玻璃渣,整个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现在说说吧,谁放的,嗯”
“我放的,这件事和祁墨没有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做的。”祁言的手已经捏的泛白,他跪在地上把头低下来:“求您放过祁墨。晏时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祁言:祁言用尽全力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颤抖。
“我不知道温凌不能吃荀草,我只是想着放荀草给汤添点味道。”晏时归的眼里已经没了笑意,黑沉的眸子里透不出一丁点的光,他盯着祁言,像是在看死物。
“咦,看来老子平时还是太仁慈了。”他又一次抓着祁墨的头发,把人狠狠按在了充满玻璃渣子的茶几上。
“刚好最近开发了块地皮,用来做墓园合适,你弟弟第一个躺在里面好了。”祁言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他的声音近乎嘶吼:是真的在意他。祁墨根本不知情,您放过他吧,所有的事情我自己一个人承担。”说完后,祁言像是用尽了力气一般整个人的脊柱都弯了下去。
“可以,拿这种事试探老子。”晏时归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祁言,下一秒,祁言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时归这一脚直踢祁言的面门,鼻血顺着鼻腔奔涌而出,祁言躺在地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妈的,好几天没见血了,老子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晏时归拈着手中的佛珠,走过去弯腰把人拎了起来,缠着佛珠的手就这么狠狠锤在了祁言的脑袋上。鹿音音已经哭的要断气了,她跌跌撞撞跑过去扯住了晏时归的裤脚,苦苦哀求:您放过祁言吧,再打下去真的会死的。”
“死”晏时归抬脚把鹿音音甩到一边:"他放荀草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温凌会死死了刚好,给他们兄弟两个埋在一起,也算老子发了点善心。”肋骨似乎已经被踢断了,祁言正在止不住地咳血。五脏六腑的压迫感让他几乎觉得要把内脏给呕出来一般,祁言躺在地上,两眼开始阵阵发黑。
院内,温凌躺在病床上陷入昏迷,可脑内的意识却是完全清醒的。
[凌凌你怎么突然变这么聪明了自从上个位面结束以后就跟开了挂一样!温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区个办法可以解决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早就在上次他被晏时归带到会客院以后,温凌就已经察觉到这三个人对他的态度产生了变化。兽人对人类情绪变化是最为敏感的。那种小心翼翼的试探他们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可温凌却看得一清二楚。于是他决定装傻把事情掩盖过去,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只要不是伤害他或者找他麻烦,那他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个哑巴。毕竟他们三个确实这几天蛮照顾他的。可他还是失望了。祁言在他们四个一起在厨房处理食材时把他支开的意图实在是太明显了。猫咪的听觉要比人类高出两倍,所以祁墨和和言小声交谈的话,他都听见了。
“菜洗好了吗”
“都在这了,快点放进去吧,他要转过来了。”为什么要害他呢除了背后有人因为利益或权利的推动指使他们以外,温凌想不出其他原因了。祁言殷勤地给他盛汤时,温凌没有拆穿,他接过碗凑到鼻尖处轻轻闻了一下。荀草。兽人吃了会有严重的排斥反应,吃的过多会死掉。
[恶棍大叔,这些荀草能达到致死量吗]
[不会致死,但是会让你严重食物中毒,你要喝!]温凌吹了吹随后仰起头喝了个一千二净。
[他们既然想利用我查出些什么,我倒不如利用这个机会一次性成全他们。毕竟他们现在的动机并不明朗,无一利,借这个机会和他们分开,也是好事。]
[也刚好看看晏时归对我的态度究竟会怎么处理,我好想办法攻略!]于是温凌如预想中的一样昏了过去,他听见了晏时归大发雷霆的声音,也听见了茶几玻璃破碎后发出的震耳欲聋的碰撞。1对晏时归究竟重不重要吗盯着晏时归的人实在太多了,如果一直待在偏院他早晚要出事。身体机能在一点点恢复,温凌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坐在床边的身影。伸出小手指,温凌轻轻勾住了那骨节修长的大手。晏时归原本看着文件的目光瞬间就转移到了温凌的身上,大手贴了贴温凌的额头,心的,睡的可真够久。”温凌的嗓音有点嘶哑:“我睡了多久呀”
“三天。”晏时归看着温凌仍旧苍白的小脸,皱着眉毛:“还有没有哪不舒服”温凌仔细地感觉了一下,随后满脸严肃地回答道:“有。”
“哪儿我去把医生喊过来。”手制止了他的行为,戳了戳自己的肚皮:“我饿了。”晏时归被气笑了,他伸手弹了一下温凌的额头: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晏时归还是让人准备了饭。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温凌满脸的茫然。晏时归的眸子有些阴沉,整个人似乎又陷入了暴躁的情绪之中。
“中毒”温凌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晏时归。
“不重要,已经处理完了。回去以后你跟老子一起住。”
“会不会不太好啊”温凌绞着手指,有些许的犹豫。把人抱起着坐起来,大手轻轻揉捏着那柔软的手臂把玩。
“觊觎我小猫儿的人太多了,还是放在眼皮子地下才能安心。”温凌又在医院观察了三天,确认已经康复后,被晏时归带了回去。自从回到这里,温凌敏锐地发现了一些变化。比如原本对他有些漠视的保镖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就连佣人见了他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连自己打个喷嚏都吓得手忙脚乱。他昏迷的期间晏时归到底干了些什么,这也太夸张了吧!!j3hejb6温凌看着正坐在客厅喝茶的男人,小跑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
“怎么了”晏时归单手拿起茶杯饮了一口,问道。
“我忽然想起来我在偏院还有东西没拿,我想去收拾一下。”温凌眼巴巴地看着晏时归:晏时归撂下茶杯笑着捏了捏温凌的耳朵:“出息!去吧,收拾完就赶紧回来。”于是温凌又回到了那个偏院。院子里这三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改动,只不过少了两个身影。鹿音音站在院子门口,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见温凌回来,连忙迎了过来。
“你回来啦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康复我给你做了点甜点"
“我是来收拾东西的,收拾完就走。”温凌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语气也是一贯的绵软,可鹿音音却听出了决绝。指甲抠在掌心,鹿音音低着头:“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我”温凌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不是你干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很清楚他们做了什么不是吗你选择了沉默。”
“即便是那个荀草的剂量会让我死掉,你也不会出声阻止的。所以,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