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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庭郁在睡梦中便感觉有温热的触感贴在脸上。
他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半清醒半迷糊着睁开眼,男人放大版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
随即低哑的男低音炮声音在耳边炸开:
“睡够了没?该让我睡了。”
阮燕冰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唇,金丝边框眼镜上的细链子滑进了少年的领口。
冰的他往后缩了缩。
男人动作微顿,狭长的眼眸眯了眯。
他以为对方不愿意自己触碰他,没想到少年下一秒便伸手勾住他的眼镜,往地下扔去。
只见庭郁皱着眉,娇气道:“太冰了,不舒服。”
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脸,表示自己的不满。
阮燕冰微微一怔,片刻勾唇笑了笑,“小娇气鬼。”
谁想少年柳眉挑起,盛气凌人地问道:“怎么?你不喜欢?不喜欢就别碰我。”
是个人都听得出男人话语里浓郁的宠溺。
也就是只有庭郁这种没事找事的人会空口白牙。
男人似乎早已习惯,只是伸手揉了揉少年的腰,用了些力。
痒得对方往里缩了缩。
少年瞪着又圆又大的眼睛,颇有几分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想要推开阮燕冰,男人直接收回手臂,将人抱在了自己怀中,不让对方动弹分毫。
“喜欢你还来不及。”
阮燕冰低声说道。
庭郁的脸被迫埋在他的怀里,憋得他有点呼吸不畅通,脸涨红了一点。
少年张嘴就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你抱这么紧我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得空就骂了一句,湿红着眼睛以为是恶狠狠地等着对方。
实则在男人眼里,跟只小奶猫张牙舞爪一样,不起丝毫的威慑力。
反而是在为他们的沟通调剂。
阮燕冰眼里含笑,碰了碰少年通红的鼻尖,动作温柔。
“我轻一点。”说话间放松了一些。
“崔观跟你说了些什么?”
庭郁在男人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安心心躺了下来。
男人不自觉地将他额前的碎发顺了过去,又勾起一缕放在指尖,随意缠绕着。
“你家里人很爱你。”
他答非所问,说的话也云里雾里的。
但少年还是听懂了。
不由得一怔,心里也不禁多了些不一样的情绪。
阮燕冰所说的家人显然就是独留山了。
崔观是独留山手下的副官,他家中之人很少会来学校插手一些事情。
如今派了崔观前来,显然就是来给他家小孩撑腰的。
“所以到底说了些什么?”
庭郁拽了拽男人的领带,将人从思绪中带了回来。
阮燕冰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让我好好照顾你,如果再有人敢欺负到你头上,上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简单地浓缩了下来,基本上是这个意思。
少年挑高眉尖。
片刻问道:“那韩子官怎样了?”
他听说最终是被独留山带了回去,带回去也不知道干什么了。
男人听见这个名字,幽邃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寒意。
“他会交给监察厅的人处理的,光是杀人未遂这一点,就够让他吃一壶的。”
当然前提是他还得有命撑到监察厅将他带走的那一天。
阮燕冰再怎么说也是和独留山有几年交情的人,能落到这人手里的人,没几个能活得下去。
毕竟他这上校的职位,可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当得上的。
如果独留山心软的话还留韩子官一命。
他也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人的。
庭郁沉默了片刻,“他也不是什么穷凶恶极之人,就单纯的价值观不正确,去监狱之后好好锻造一下。”
他当然不是圣母婊了。
韩子官这人的确有能力,能一直蝉联星一中的年纪第一名,已经很能证明实力了。
只是心智不太成熟。
过于善妒,见不得没他努力但却比他优秀的人。
这也算是一种人之常情了。
但是韩子官要更加严重一点,已经影响甚至想要迫害他人了。
少年默默摇了摇头。
阮燕冰直接略过他的话,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含糊不清道:“别说了,我想亲亲你。”
对方没注意,他十分轻松地撬开少年的牙关,舌尖探了进去。
缠着庭郁不断地你追我赶,描摹着他的唇形。
空气之中只能听见水渍吧唧的声音。
少年本来还想揪着男人问那一柜子的情趣用品是怎么回事。
被吻得嘴巴发麻,脑袋都晕乎乎的之后,他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要是在这个帐篷支起的关头谈起这事,只有可能擦枪走火。
他怎么被扒干吃尽的都不知道。
[叮——阮燕冰好感度上涨至70%]
.
阮枭玉刚开着车进学校,从后备箱里拎出几大袋药品,往校医室走。
今天走得急,就没穿白大褂。
一身白体恤穿着运动鞋,与高中生竟是并无两样。
还没走几步,就被一群人拦住了。
为首的那个个子要比其他的都矮几分,脸色有些红,眼神也有几分飘忽不定。
他身后的人都嬉皮笑脸的,作乱似的将他往男人面前一推。
阮枭玉眼皮微微一跳。
连忙往后推了半步,对方才不至于扑到他身上。
他想要绕开对方,没想到那男生将他拦住了,只听得跟蚊子一样低的声音响起在耳畔:
“你、你好……请问你是星一中的…学生吗?”
男生话说完,脸红的跟苹果似的。
男人挑了挑眉尖,狭长的眼眸之中多了些许的情绪。
半晌,扬起声音平淡道:“我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能让一下吗?”他只是淡淡扫了对方一眼。
那人紧张地扣着手指。
旁边比他高个头的男孩将他拉到身后,颇有几分护短的意味,挑衅一般说道:“拒绝的话就好好拒绝,何必找一些不攻自破的谎言?”
男孩将他上下扫视了一眼。
声音里含着些许的不屑:“都能自由进出星一中了,你还能不是这里的学生?”
阮枭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群人。
看着面生,不像是学校里的学生。
他脸色微沉,语气里多了一抹不耐烦:“我到底是不是这里的学生,需要向你报备?让开。”
说着男人就要直接离开。
那男孩怒意值瞬间被点燃,其他的人也跟着燥热起来。
“诶你别走啊,好好聊一下嘛,年轻人这么心浮气躁可不太好喔。”
说着甚至还伸手毫不客气地戳了戳他的肩膀,眼神中满是蔑视。
比他们都矮上一个头的男生,见他们这样不免有些着急。
连忙拉住男孩的衣摆,小声道:“阿辞你别这么冲动……我们、我们不是这里的学生,不要惹事……”
他急红了眼,生怕这些人因为他而惹到麻烦。
阮枭玉冷冷扫了这些人一眼。
脸色已经冷了下来,眼眸之中浮上一层薄冰,看上去有几分赫人。
被叫做阿辞的人见男生这样哀求自己,心里早就软了下来。
但是他又看不惯男人刚才拒绝他的那副惺惺作态模样。
凭什么自己护在手心里的人,却要被别人这么拒绝。
他想着,气冲冲地说道:“今天非得好好说道说道,可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阮枭玉听见这话,冷笑了一声。
扔掉手中的药品,就要拳头相向。
远处响起一道少年高扬的声音:“魏辞?你们怎么在……这?”
少年走近了几步,才发现阮枭玉也在这里。
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感觉两边儿的人之间似乎有什么矛盾。
庭郁待在一边儿观察了一会儿。
男人听见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看了过去。
眼里有光亮起,他上前一步,“庭郁。”
魏辞也跟上去,踉脸上多了一抹高兴,“庭哥终于见到你了!”
少年被人拥着,神情颇有几分微妙。
他眼尖,看见被挤在外面的小矮子,勾了勾唇,上去拍了拍他的头。
“小包子,你怎么也来了?”
这人叫肖堡,因为个子矮,而且性格也很温和,大家都叫他小包子。
他们都是十六中的学生,之前和庭郁一个班。
玩的都很好,突然看见记忆里熟悉的面孔,少年还有几分唏嘘。
“我们…我们想来看看你,鱼鱼哥。”
肖堡显然也有些开心,红扑扑着脸,看上去十分可爱。
“学校不让外人进,你们怎么进来的?”
庭郁不由得问道,直接将阮枭玉晾在了一边儿。
倒不是他故意的,而是碰见了好朋友,一时高兴真的把人给忘了。
问到这个肖堡就闭口不说话了。
魏辞挠了挠头,笑着说:“庭哥这你就别管了,反正大伙儿都挺想你的,前两天听人说你在这边儿受了委屈,所以我就带兄弟伙过来看你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不悦地瞥了一眼阮枭玉,“不过今天遇到了一些人,我的确信了你在这里过得不好这事。”
庭郁顺着视线看了过去。
与一脸无辜的男人对视。
他靠近对方,不动声色地捏了捏阮枭玉的腰,脸色平常地问道:“怎么了?这谁说的?”
魏辞冷哼一声,“谁说的不重要,不过你们学校的学生是真的傲气,把小包子都快弄哭了。”
他指了指阮枭玉。
少年又看了男人一眼,对方一脸无奈。
“啊这……可他是我们学校的校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