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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是,玉环要是能不饿,那这世界上的食物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果然,王一飞这冠冕堂皇的理由现在俨然是唬不住贼精的李灵儿了。以前吧,李灵儿那是乡下的丫头,没见过世面,王一飞三言两语买个糖葫芦什么的就能骗走。显然人家李灵儿可是算是见过了外面这花花世界的繁杂了,也知道不是每个人都会说真话的。
不过这并不代表李灵儿失了清纯之气,反而由于说话不经过大脑,更加增添了一丝的活泼调皮之气,更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
王一飞不语,低着头忍住不笑,这李灵儿说话也太逗了。要是杨玉环不饿,这世界上的食物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这话都能说出来,王一飞都怀疑李灵儿最近是不是说了什么药了,怎么说话这么有哲理。
“哎,对了。一飞哥哥,这玉环为什么改名字叫玥儿呀,这玥儿虽然好听,但是听着像是小名,跟本就不是大名呀。”李灵儿又是仰着小脑袋满脸疑问表情的说。
王一飞又是无语,这李灵儿的疑问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犀利,而且听上去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灵儿,人家叫玥儿不也挺好的嘛,你不也叫灵儿,这听上去不也是像小名。”
“也是啊。”李灵儿双手撑住头发呆的说。
秦娥楼所有的人都在前堂这里吃吃闹闹,跟本没人注意后面的情况,就连那优美的琵琶声传过来的也是寥寥无几,依稀可以听到一丝,但是随即就被淹没在众人的哄笑当中。
李隆基果然是溜达着来到了秦娥楼,他的目的也就是秦娥楼,从双福街转了一圈只不过是为了掩耳盗铃而已。
“龟年呀,我让你学习这秦娥之乐,学习的如何呀。”李隆基并不急着进去,而是指着秦娥楼的牌匾问李龟年,装作一副要来秦娥楼讨教乐舞一般。
“龟年愚钝,这秦娥之乐曲调跟咱们平日里所唱、所闻,据不一样,我这也才从头学起,像要在咱们梨园打造自己的班底的话,可能还需要时日。”李龟年卑微着身子小心的说,毕竟这是李隆基交代给他的认为,这李隆基询问他没学问,这就是他的错。
其实李龟年却是经常来向楚留香讨教那些现代歌曲,楚留香也是不厌其烦的教导这些歌曲的曲调以及词谱,不过由于李龟年学习这乐理知识已经几十年了,现在一下子让他去学这些心的乐理东西,虽然理论上这些东西是一样的,但是李龟年仍然是感觉生涩难懂。
不过李隆基也并为怪罪李龟年,他是皇帝,李龟年学不会,他可以让这秦娥楼内的歌姬进宫给他演唱呀,反正这普天之下都是人家姓李的一家的。
“是呀,这秦娥之乐确实生涩难懂,咱们进去一观。”李隆基挥舞着手中的折扇指着秦娥楼的牌匾说。
“是。”李龟年只是个陪从而已,李隆基问他只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来这儿找杨玉环的目的而已,要来泡妞那也要找个让别人信服的事情呀,所以这李隆基就找来李龟年,借学习秦娥之乐来私会杨玉环。
李隆基出现在大门前,王一飞和秦娥楼中所有的人都是大为吃惊,他们可都是知道皇帝的身份呀,而今日是皇帝的寿诞,这他们也都是知道的,这皇帝寿诞的时候来自家店里,这就是让众人吃惊的原因了。
吃惊之余,所有的人不由得又是对王一飞另眼相看,外界早就传闻自家老板跟皇帝有关联,而且他们也见李隆基多日出现在秦娥楼中,自然知道王一飞和李隆基交情不浅,但是现在皇帝连过寿诞的时候都来这里,这更是说明了这层关系的厚度。
不过众人也都是聪明的,吃惊之后,也都是装作没看到一样自己吃自己的,依旧是说说笑笑,不是他们无礼见了李隆基都不知道叩头请安,而是王一飞曾经给他们交代过,这皇帝来了之后咱们就当不知道,就把皇帝当普通人,该干嘛干嘛,咱们这是大店,来的起皇帝这座大神。
在场众人,唯一跟别人目光不一样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在李灵儿旁边坐着的苏果,原本苏果也是自顾自的吃一些爱吃的东西,见李隆基来了,眼神死死的看着李隆基,二话不说站了起来跟王一飞说身体不舒服借故离开了。
苏果已经知道了李隆基的身份,但是她似乎总是刻意回避李隆基一般,李隆基一来,她就借故离开,而且她还曾背地里问过杨玉环和谢阿蛮李隆基的情况,见李隆基骗这两个丫头说是梨园乐师李三郎,她想告诉这两个丫头李隆基到底是谁,但是无奈店里面有禁令不让跟杨玉环说,这命令当然是王一飞发出来的。
王一飞见李隆基过来,也是笑脸相迎寒颤了一番,并且表示杨玉环在后院,就让李隆基过去了,自己没必要跟过去,人家泡妞自己去当电灯泡多不合适了。
“一飞哥哥,这人谁呀?”李灵儿眨巴着眼睛问。
“灵儿你看他是谁呢?”王一飞反问,他很想看看这说话不经大脑的李灵儿是怎么评价李隆基的。
“灵儿不知道,不过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看人的眼神都是猥猥琐琐的,就跟一飞哥哥看留香姐姐一样。”李灵儿小嘴一撇,狠狠的说。
李灵儿的话惹的楚留香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王一飞也是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说:“灵儿呀,怎么能这样说呢,他猥琐那是他猥琐,你一飞哥哥可是好人呢。”
“切,一飞哥哥还好人呢,就会欺负灵儿,就是个大坏蛋。”李灵儿强烈的鄙视了王一飞了一眼说。
王一飞无语,也不在解释了,这事儿越解释越糊涂。
李隆基刚从秦娥楼大堂来到后院,就听到了杨玉环弹的那首‘凉州曲’温婉动人的琵琶声,不由得驻足细细听闻,漆黑的夜空下‘凉州曲’这略带忧伤的感觉一下子触动了李隆基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凉州曲’是李隆基最常吹,也是最常听的曲子,但是像今天这样一下子入迷的感觉还真没有。
都说人的心情是怎么样就适合听什么样的曲子,忧伤的时候听伤感的曲子,开心的时候听欢快的音乐。而李隆基现在的心情就如同这凉州曲一般,原本这是一个很美好,很开心的日子,毕竟是过寿诞,李隆基自然也是开心的很。
但是就是因为寿王跟太子两人争抢储君之位,互相在自己的府中搭台唱戏,从而使李隆基那里都不能去,只好在这长安城中瞎溜达,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李隆基心情还不错,但是那一丝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一下子却被这略带忧伤的琵琶曲给勾了出去。
李龟年是识乐之人,不由得感叹:“好一支琵琶曲啊。”
李隆基点了点头,说:“是凉州曲吧。”
闻乐而寻,李隆基抬手说:“去看看。”
往前走了几步,一个靓丽的身影就出现在李隆基的眼前,打眼一观李隆基又是心中一阵,只见月光下一个手持琵琶,边弹边舞的女孩出现在眼前,而且弹的一首的倒弹琵琶。果然不出所料的就是杨玉环,而一边跳舞的杨玉环自动的被李隆基忽略。
“好美啊。”李灵儿不由得感叹。
“聆听如梨园。”李龟年也是感叹到,他没有见过杨玉环,但是也是不由得被这一首‘凉州曲’所感叹。
李隆基抬手就问李龟年要笛子,李龟年赶紧把自己手中拿着的笛子给李隆基,李隆基出门可以不带人马,但是这玉笛是唯一,一件必备之品。
当下里李隆基就默默的用笛子合杨玉环的琵琶。
箫声咽,琴弦弹,秦娥梦断秦楼月;月光下,城河边,才子佳人把琴弹;梦一场,情一次,爱恨交织似云天。
杨玉环听到有人用笛子合她的琵琶,不由得有些疑惑,停止了弹奏,谢阿蛮也是停了下来,惊喜的说:“有人用笛子在合你的琵琶。”
“到是个知音,不过不知是谁。”杨玉环四周看了看,淡然的说。
李隆基边吹边走,慢慢的走下了台阶,出现在杨玉环的面前。两人都是惊喜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杨玉环的眼神之中有些疑惑,李隆基的眼睛中有着一丝惊喜。
李隆基把笛子交给李龟年,拍着说说:“好,姑娘琵琶弹的好。”
杨玉环虽然跟李隆基认识,但是李隆基比她大了好多,而且还是梨园乐师,杨玉环也是恭敬的说:“多谢夸奖。”
经过这一闹,杨玉环也是有些乏,在加上这里是河边,深秋的天气俨然是有些凉丝丝的滋味了,杨玉环收起琵琶,作势欲走,李隆基赶紧凑上去说:“舞也好。”
谢阿蛮见李隆基只盯着杨玉环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愤愤的说:“喂,这里可是两位姑娘,怎么没看见我吗?”
“是是是,这位姑娘也很美。”李隆基肤浅的应了一句。
“哼,目中无人”谢阿蛮低声说了一句,她是走江湖的,自然一下子就看的出来李隆基是应付他的。
“什么”李隆基只顾着看杨玉环,在加上谢阿蛮声音有些低小,就随口问道。
“啊,没事儿,我跟阿蛮我玥儿姐在一起都是这样。”谢阿蛮见李隆基听到了,赶紧谄笑着说道。
“月儿,这不是玉环吗?”李隆基不由得有些疑惑的问,指了指天上的月亮说。
谢阿蛮见李隆基说错了,赶紧解释道:“不是那个月儿,是王在左月在右。”谢阿蛮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李隆基当下就乐了,王在左,月在右。这皇帝不就是王,而月值得那不就是杨玉环,李隆基不由得喜笑开颜。
“果然是好名字,此玥儿竟是月在王旁。”李隆基不由得回头冲李龟年笑了笑。
李龟年也是赶紧答案:“是是是。”心里也是乐开了花,看来这次李隆基出来却实是泡妞的。
“哎哎哎,昨天你说你是梨园乐师,你都没说你名字,你也抱上你的名儿来。”谢阿蛮大大咧咧的问。
李隆基说:“在下姓李,名三郎。”
“三郎,这算个什么名儿啊”谢阿蛮傻呵呵的笑了笑说。
“在家排行第三,故名三郎。”李隆基说。
谢阿蛮明显的也李隆基不那么感冒,对杨玉环说:“玥儿姐,琵琶也弹了,舞也跳了,我的肚子也咕咕叫了,你那太白也没听到,咱们还是吃饭去吧。”
“原来姑娘在这里等人哪?”李隆基那里舍得让杨玉环走,见谢阿蛮说有人没到,当下不由得就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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