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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迎宾这么聪明,季白倒也省了跟她们拉扯的时间。
“101号……”
他正打算问她们安然定好的酒店怎么走,没想到酒店内部,一位前凸后翘,颜值起码有80分以上的美女迎宾,立马迎了上来。
对方陪着个笑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白董,您来了?!”
“我是这家酒店的经理,没有提前在门口迎接您真是罪过。”
“快请进来。”
虽然有些疑惑,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跟着这所谓的经理走了进去。
这一幕被大叔全看在眼里。
本以为季白会被赶走,他心中激动了许久,可当看见迎宾们鞠躬的时候,他差点把方向盘都捏碎了。
不过他想了想,这只是迎宾而已,并不能代表季白不是个小白脸。
除非酒店内其他人也对季白恭恭敬敬地,那才能证明他是个财权皆有的大帅哥。
正这样想着呢。
他无意间就看见一位穿着黑色贴身西装,举止翩翩有礼的女人,迅速给季白低头道歉,并十分谨慎地将季白迎了进去。
这一刹那。
大叔立即咬紧牙关,瞪大了眼睛,似乎那被迎进去的男人应该是自己一样。
“草!”
“今晚指定睡不着了!”
他气急败坏地一拍方向盘,迅速倒车离去,留下一排似乎充满着他心中怨气的倒车印。
随着大叔离开。
今夜,注定要多一个难以入眠的的家伙。
另外一边。
一大早就要迎客的经理,一边给季白介绍着酒店的布局,一边悄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就在五分钟前。
这家酒店的实际掌权人安义信,他的二女儿安然大小姐,早已给她们打了一通预防针。
对方只说了一句话,但是却让这些迎宾和经理不得不拿出自己此生最认真的态度,来迎接这位名为季白的客人。
“其他人没招待好,只是没工作而已。”
“这家伙没招待好的话,你们就回家准备后事吧。”
这是安然的原话。
她语气中带着的严谨的态度,让这些迎宾小姐姐大惊失色,她们甚至隐隐猜测这位即将到来的家伙,是不是某国总统啥的。
但见了面后。
她们才发现,这只是个打车过来的,行为举止都很平凡的普通大学生。
尽管他确实有点小帅,但这样的家伙,也不至于一个招待不好就没命吧?
当然想是这么想。
没有任何一位女迎宾胆敢对季白无礼。
毕竟安然都放话了,哪怕她们心中有再多的不解和疑惑,也必须根据大小姐的安排来。
“行了行了。”
“我对这酒店没啥兴趣,带我去101号房。”
在眼前的女经理,指着周围的环境十分紧张地介绍半天后,季白眉头一皱,催促对方赶紧带路。
自己毕竟是来找安然的。
在这拖这么久也不是个事,还是得先把那丫头找到再说。
他一皱眉,眼前的女经理立马露出抱歉的神色,对他耐心解释道:
“安大小姐……安大小姐说在换衣服。”
“她刚刚提醒我要先在楼下招待您五分钟,之后再带您上去。”
换衣服?
奶奶的,都来酒店了还换什么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和季白那啥呢。
“拉倒吧,她跟你们胡扯的。”他一脸不屑地说了一句,随后又跟女经理打包票道:
“带我上去,出了事我负责。”
此时女经理犹豫片刻,还是带着季白乘坐外面的引渡车,前往所谓的101号房。
别问为什么不坐电梯而是要坐车。
因为这间皇庭101号房,不在酒店里,而是在隔壁海边,人工填埋的一个小岛上。
说白了,就是豪华一些的海景房。
眼见下了车,自己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游轮,季白也是无奈上船,接着对安然发了几条消息。
“你开个房开到海里去干什么?”
“正常酒店你还看不上是吧?”
滴滴——
安然很快便回答了他的问题。
“马上中午了,刚好游个泳呗。”
她的话语中带着十分随意的味道,似乎自己游泳才是正事,约上季白则只是小事而已。
本来就不喜欢麻烦的季白,一看这丫头想得到挺美,也是迅速用反派的口吻回了她一句:
“我要在下船的第一时间见到你。”
“不然有你好受的。”
就这样,游轮一路前进,很快便到达了这座人工填埋的小岛上。
下了船,季白第一时间观察周围环境。
这里面积不大,刚好就只能容下所谓的皇庭101号房,外加几个游泳池,餐厅,和一些基本设施。
除了眼前披着个粉色浴衣,遮的严严实实的安然外,其他人类那是一个都看不见。
“里面是泳衣?”
走下游轮地季白抱着手,对着安然调侃了一句。
一听到季白下船的第一句话就没个正经,安然自然也皱了皱眉,是气急地反驳道:
“不是泳衣还能是裸体?”
“你想的到挺美的。”
泳衣。
提到泳衣,可就不得不说起系统面板里关于安然的头像。
头像上所显示的安然,刚好就穿着一条蓝色条纹的泳衣。
季白很清楚这些头像都是她们的生活照,于是看了看略有怒气的安然,他轻轻坐到一旁的沙滩椅上,嘴中嘀咕道:
“我有透视眼,你穿的蓝色条纹泳衣。”
“屁股还勒着肉的那种。”
这话说的安然闹了个大红脸。
她羞涩地又是遮胸又是遮臀部,生怕自己真的被季白看光了一样。
“你个色鬼,有透视眼你不早说!”她面色通红,咬牙切齿地说道。
本身季白就是靠着头像里展示的东西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给自己说对了。
尽管安然脸上充满了羞耻,但他倒是丝毫不在意,抬抬手吩咐她道:
“真有透视眼你穿什么不都一样?”
“猜的而已,赶紧去给我找点水喝,这坐了半天车,渴死我了。”
一听对方是猜的,安然脸上的羞耻劲有了几分消退的迹象。
她一边按着沙滩椅上的按钮,命令员工给季白拿水,一边又有些不确定地看向翘着二郎腿的季白。
“真的是猜的?”她慢悠悠地问道。